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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你还要我吗

    距离喝下送子茶那天,已然过了几百多个日头,现如今原婉然身在京城家宅、韩一怀里,把前尘一一记起。

她在走投无路时遇上韩一,渴望与其相守到底,却发现共妻真相。经过山上遇险,韩一以身相护,她打定主意将错就错,接受双夫婚事,韩一临走却透露和离意思。

那以后,长相思,摧心肝,她生怕韩一在前线出事,又担心他再也不要自己,终日患得患失。那阵子她像在油锅里炸,钝刀子上磨,朝暮煎心难以度日。

归根究柢,诸般忧怖总因情。

只要不那么爱韩一,便能活得容易些吧,她忖道,果真和离,也不至于太伤心。

从此她埋首刺绣,着意压抑那份恋慕,只容许自己喜欢韩一一些些地去等待。起初做来艰难,日复一日,到底见了成效,生活渐渐归于平静。

两年多来,她总当自己熬过了,足以对过去淡然处之,谁知道在今晚,当她再无须牵挂赵野生死,澄静心境面对韩一,前事桩桩件件都到眼前来。

到头来,韩一在她绝境中给予的温柔和悸动,她永远无法淡忘,只能是假装淡忘。

蓦然她察觉韩一停下磨蹭她唇瓣,只是手抚她面庞,她这才留心,自己颊上已然教热泪打湿。

“阿婉……”韩一轻唤,如同他抚去她泪痕的手势那般柔和,“你如今不愿意了,是吗?”

原婉然即刻明白,他意指当年临别旧话“你走或留,等我回来再谈”。

她附在他胸前的手轻揪他衣襟,“我一直等你回来。”

“阿野呢?”韩一平静问道。

原婉然心头一紧,垂下目光将樱唇咬了咬,末了深吸口气,迎视韩一。

“我离不开赵野了。”

韩一静默,握在她臂上的手紧了一霎。

原婉然续道:“可也抛不下你,只要你要我,我不走。”她蓦然心生疑念,略松脱他衣襟,“你还要我吗?倘若只是教夫妻名份拘住——唔!”

韩一捧住她面庞就是吻。

原婉然睁大杏眸,更出乎意料的是,韩一起先亲她嘴还算温柔,舌尖撬开她牙关一会儿后,就不怎么节制了,缠上她的丁香小舌。

“唔……”陡然间夫妻俩如此亲昵,原婉然全没了主意,只能闷闷哼了声,任凭轻薄。

这份无措正好让韩一更加顺遂对她兴风作浪,他的吻技尽管不如赵野纯熟,热情却无半点不及,如同焦渴的人遇上清泉,老实不客气吸吮她香津。

可不论他如何贪要,掠夺中永远留存一分温柔。

“唔嗯……”原婉然花径深处起了绞动,闷哼更加绵软无措,像只无助羊羔。

韩一满身肌rou的躯体微微一震,停下亲吻。

他捧住他的妻子面庞,深邃瞳眸映照油灯火光,两道精芒已然经过克制,却炽热依然。

“我要。”他低哑说完,便解她衣带。

“啊?”原婉然教他吻得呼吸窘迫,脑子一时不大灵光,迷迷糊糊忖道:韩一这是还要她作妻子,或者要她身子?——不对,这人若要任何一项,便等同要另外一项……

她那里乱七八糟思量,韩一剥下她中衣,剩下一件牙白肚兜遮掩,肚兜系带由锁骨往上,钩在纤细的颈子后。

离别两年多,首次在韩一面前衣衫不整,原婉然登时有些像回到洞房夜,初次与他裸裎相对,不由双手轻轻抱胸。

韩一拂上她颈后解开肚兜系带,轻轻将那块轻薄布料由她胸前褪落。

他离家前,他的妻子还很青涩,尤其初遇时,一望可知原家不曾好生养着这个女儿,敝旧的衣服下,身板纤瘦。

后来他骑着马,带了轿子,将她接回韩家。初时她真腼腆,教他一个轻触便小脸通红,彷佛眨眼间就要哭了出来。

他慢慢哄着,终于她对他笑了,乌润的眸子亮晶晶地朝他张望,像花骨朵在枝桠上探头。

如今花骨朵开绽了,她出落得比他这两年想像得鲜妍许多,面若芙蓉,玉软花柔,眼波一个流动,清纯澄净依旧,却多了不自觉的妩媚。

他的视线由她脸庞往下落,颈项秀美,锁骨勾人,藕臂环在胸前,女子特有的浑圆峰峦给拱簇得更高更惹眼。

他喉结上下移动,一把搂过他的小妻子,在她锁骨上烙下一个吻,而后继续除下她裈裤。

原婉然扶倚韩一,垂眸任他剥光自己。夫妻别离经年,今晚重做鸳鸯,不免怕羞,以致于当韩一自解衣带,她只是双手掩胸,低眸侧身跪坐床上。

然而由眼角余光,她到底不住收进韩一宽衣解带的动静。

她挣扎几下,轻咬粉唇凑向韩一,探手帮他将中衣往身躯两侧褪开。

纤纤指尖才沾上韩一衣上,韩一顷刻停顿动作,随后继续宽衣,灼灼目光却是扎在她脸上,从此以后不肯移开。

原婉然感应到丈夫视线guntang,不敢对上眼,心头颤颤不已。

她将上衣顺着韩一双臂往下褪,难免瞥及他光裸肌肤,这一瞥,浑忘了羞耻,往他伤疤纵横的上身摸去。

“从前并没这道伤疤……”她纤指抚在他胸腹上一道凸起rou痕,又抚上他臂膀另一道新疤,更急了,“也没这道……”

韩一眉稍眼角泛出笑影,柔声道:“小伤,不妨事。”

“小伤?”原婉然约略估算他手臂伤痕,足足有她巴掌长。

韩一扶住她后脑勾,在她额上一吻,下床落地。

原婉然追随他身影瞅去,道:“你在军营当差……”却见韩一宽解裤腰带,她撇开脸,强自镇定,“不、不会再调职吧?比如说,嗯,再上前线?”

“眼下不会。”

原婉然心中一紧,忙问:“日后呢?”

“这几年边陲纵有战事,应不至于大举兴兵。”韩一坐回床上,揽过他的妻子,两人跨腿对坐。

动作间,原婉然扫见韩一的分身已然硬挺茁壮,蓄势待发。她耳根发烧别转娇眸,脸庞却教韩一捧住,跟着眼前暗下,韩一再度吻上她。

“嗯……”两人唇舌先是暧昧轻擦,很快韩一那方勾缠起来,追索着她的小舌,轻吮香津,原婉然不由自主身子紧了又软,软了又紧,渐渐往后倾。

韩一托住她,嘴上继续索要,到她鼻息娇促,这才恋恋不舍松脱那张樱桃小口,拨开她鬓发吻上耳垂。

久别重逢,他彷佛要重新熟悉她每一寸肌肤,宽大的掌心轻轻地逐寸拂过她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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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坏消息

对小天使们说声不好意思,这周我要请假

知道小天使们期待这周韩一跟婉婉的情节,想着怎么样也要更新,可是这几天生病很不舒服

写好的部份又因为方向不对,全删了,要重新写,时间上实在来不及,所以这周请大家不要等蔓草了

抱歉让等更的大家期待落空

另一个消息更坏,京城篇下部到某章可能会休更一段日子(目前估计一个月),有两个原因

一是当初做设定写大纲时觉得没问题,现在要着手写了,发现至少两个情节走不通。这两个情节在别人或许很快能改好,但我想了很久,依然捋不顺

二是现实因素

不论如何,还是那句老话:只要现实允许,我会努力写完蔓草的

第一二七章:赵野会听到<野有蔓草(rou形石)|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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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赵野会听到

他的大手徐徐往上,攀上了她的雪峰。

她的胸脯饱满柔嫩,一摸他的手便不由自主黏在那上头,轻轻揉搓那充盈掌心的绵软滑腻。

摩挲久了,那浑圆顶尖一点小小樱果变得硬挺,颜色亦粉艳。

思绪乍然回到两年多前,新婚燕尔,敷药之后,他让他的小新娘侧坐于自己腿上,宽解她衣裳探手狎弄。青涩的少女衣不蔽体,莲脸飞红,低头抵在他身上,任他施为。

他探上她胸脯,因见胸前两点乳珠小巧粉嫩,实在可爱,心血来潮合指轻搓。这么一弄,怀里的小人抖了抖,蜷缩起身子,一手掩住胸前,如同荷花遇上黑夜,拢闭花瓣躲回花萼里。

她另一手垂在他身侧背后,紧揪住他衣角,彷佛还轻轻发颤。

他轻摩她面庞、脑后,偶尔柔声相唤。许久许久,她细若蚊蚋回应他呼唤,缓慢松开掩胸那只手,由他继续放肆。

日复一日,她坐在他怀里腿上不再动辄僵硬闪避,却是依着他愈发身娇体软,终至腿心湿润。

忆及当年诸般旖旎,韩一腹下欲焰腾炙,忍不住将手中圆软稍重一握,放倒怀中人,自己随即压下。

他按住在衾枕上喘息的娇人,双唇在她细致的肌肤上狂野游走,吻到那丰丽酥胸,他越吻越慢,待那香软的胴体不自在扭动,才往那浑圆顶尖的小朱果一掠,含住吸吮。

“啊……”他听到他的妻子轻吟,耙进他发间的纤纤十指揪紧了。

他直起身,分开原婉然双腿,腿心那块幽谷映入眼帘,那儿花苞似的,微微露出里头艳红花影,蜜露清莹滴渍。

他瞥向那朵娇花的主人,她别开脸,紧闭眼眸,一手指背死死抵在嘴上,一手抓住床褥,心中必然十分羞怯,然而一双骨rou亭匀的腿纹风不动,依顺地向他大张。

他抬起她一只雪腿搁在自己肩上,连亲带吮了几口,扶住男根,分开娇艳幽花,一点一点挤入花蕊深处。

巨大的冠首甫入桃花源,一阵舒爽便冲上他大脑,滋味远胜过回忆中的美妙。就着那紧窄的蜜xue攮进,迎头温暖滑溜,毫无间隙包覆他的rou冠,媚rou热烈收缩,是一张张水嫩小嘴使劲咂着他。

“唔。”他听到自己渴切的闷哼,眼里看的是身下人那小小桃源洞,因为他进入被撑到极开,彷佛要给撑破了。

一股兽性的激动涌上来,仅仅为了rou体欢快,他都迫不及待要潜进他的妻子体内,让整根男柱受她温柔抚慰。

他停顿不动,问道:“阿婉,还好吗?”

“唔……”原婉然呼吸急了些,似乎应付他的进入有些吃力。

他稍待片刻,在她蜜xue前端轻缓推磨几下,“这样可使得?”

“嗯……使得……”声调软糯轻促,像在撒娇乞求,教人心痒心软。

他便徐徐抽弄,每捣送几下再深入一些,并且探问:“阿婉,这样是否不难受?”

“是……”

“阿婉,这样好吗?”

“啊……好……好……”每回他的小阿婉都如他所愿,哼哼唧唧,放出可爱的娇音。

抽插一阵子,她飘摇的话音转作破碎呻吟,小脸枕在如泉乌发上,眉心犹轻蹙,星眸已微开,眼神飘忽。

他再忍不住,抓住身下人纤细腰身,徐徐后退,而后向前一挺,彻头彻尾贯进她蜜xue。

“呀……”原婉然睇来,杏眸如被他饱占的花径,俱是汪汪的。

“阿婉……”他与她身儿相叠,搂着人吻进小嘴香舌,扭腰再往那娇软雪躯楔入到不能再进,男柱尽根埋在湿嫩温暖的花径。

那一刻,他回家了。

他密密抱着、吮着他的妻子,窄臀轻耸,品咂极尽手段占据她身子的滋味。过了一会儿,他收紧臀部肌rou开始加剧舂杵,追随欲望填满身下女子的xiaoxue。

这一放手顶撞,花径里刺激陡然翻倍,原婉然当不住,啊啊叫了出来。

叫不到数声,她吁吁捂住嘴。

不能大叫……不可以……赵野就在正屋另一头的西间,倘或听到她与韩一欢合动静,要难过的……不要赵野难过……

然而她又没法子不叫。

且不论欢好时媚声难禁,她明白韩一在外头不会找旁的女人,禁欲两年多,估计忍得够呛,刚刚拉着她激吻握乳便欲焰炽烈。尽管如此,他回家好些时日,等家事宁定、她心境从容方才求欢。这人如此忍让体贴,欢爱的节骨眼上,若教他察觉她还分心顾忌另一个丈夫,未免过份。

为了两头兼顾,她思量拿捏声响,叫着却不高声。

如意算盘是这般打法,实际做来却苦了她。

韩一老实不客气压着她cao弄,精壮的胸膛不时蹭过摇颤的酥乳,雄伟的炙铁形同打桩,每记深凿精准扎实,碾过水嫩的粉嫩rou壁,直要顶到肺。

“哈……唔……呀啊啊……”原婉然纤纤小手抓牢丈夫宽厚肩头,教那壮硕男身顶得娇躯颠晃,雪腿举在半空摇荡。敏感的下体饱受冲击,快感漾向周身,波波相衔,她给刺激到蜜水直流,眸光成泪,想轻声叫都难。

澎湃的愉悦在激烈欢合中有增无减,忍气吞声便越发煎熬人。

“唔……啊……呜……”原婉然额生细汗,红润的俏脸蹙眉咬牙,压抑欢叫的声量。

啊……慢些……轻些……不可以顶那里,啊,这里也不行……呜呜呜,别使劲,要叫了,真的要大叫。——不行,赵野会听到!

她暗自挣扎,苦熬苦撑,几度要求韩一轻饶她这一遭,话到嘴边,总将它连同媚叫吞咽回去。

韩一在她身上耕耘极热情,分明饿得狠了,她心疼都来不及,哪里忍心扫兴,只得啃咬手背提醒自己放轻声。

韩一微侧过脸,臀腰继续摆动捅弄她,同时拉开她咬红的手按在床面,低重的话音夹杂热气和欲望袭进她耳孔。

“咬我肩膀。”

“不要呀啊啊……”原婉然自是不肯弄疼韩一,脱口拒绝,偏生开口时,恰逢韩一一记桩杵送她上小高峰,到底尖声叫了出来。

那媚声快活到发颤,溺于情欲无可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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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这些天谢谢大家关心,我吃了药,病症减轻了,希望吃完药就能杀死病毒

Ⅱ上章末尾写得不够自然,小作修改····同

第一二八章:从不后悔跟了你

原婉然顺着由下身往上冲刷的快意轻轻抖了抖,待那酥人的感觉稍退,残存的理智便冒了头。

她终究高声叫了出来,赵野会不会听到了……她吁喘着与韩一侧脸相贴,欲哭无泪。

鬓边一阵轻擦,是韩一摸了摸她,似乎带着安慰意思,原婉然一凛,微生冷意。

方才韩一叫她咬他肩膀,是否已察觉不对劲?

“阿婉,妳叫无妨。”耳畔响起韩一言语,低醇的男声稍带低哑。

原婉然将头抵在他肩窝,不敢看人。

韩一放缓抽送动作,续道:“如此暪不过人,亦不是长久办法。”

一句话惊醒原婉然,不论她与谁同宿,哪怕噤声到底,两个丈夫里,独守空房的那位心知肚明她与另一人共眠,枕边的那位则晓得她心有旁骛,她自以为的两处周全其实吃力不讨好,大家都委屈。

韩一微抬身子俯视她,“阿婉,顺其自然。阿野和我早晚要习惯。”

他醇厚的声线里有种东西,令人心生信服,乌黑眸子深不见底,似能包容一切,镇住烦忧。

原婉然心底不安渐渐俱都沉淀,决定依从他所言。

“相公,你别恼……”她吁吁承受他进出,抚上他发鬓嗫嚅。

“我知妳苦心。”韩一抵着她额头,轻言如叹息,“是我害妳为难。”

“你别这般说,”原婉然忙道:“两年多前……啊……我自个儿情愿接受这门婚事,它的好和坏我便都该承担。”

韩一顿住律动,问道:“两年多前?”

“嗯,”她顿了顿,交代得再仔细些,“我兄嫂的骗局拆穿以后。”

韩一张大眼睛看住原婉然,炯炯眸光似要洞穿她,抑或射向什么不知名的地域或时光。

她对着他古怪神色不安起来,便讷讷道:“那时你像是情愿维持婚事原状,我想留在你身边,那……双夫便双夫吧……”

韩一面露恍然,继而似乎有一抹苦涩闪过那张犷朗的脸。

原婉然当他过意不去,赶紧再解释:“我从不后悔跟了你,如今对赵野也……唔……”

猝不及防地,她教韩一的吻堵住嘴巴,身上也觉出他压下再度顶撞的份量。

韩一吸吮她的唇瓣,力道比起欢好前重了些,偶然发出暧昧的啧啧声,舌头更不安份,探入她嘴里便缠住丁香小舌不放,如蜂渴蜜,贪婪吸取。

“唔……嗯……”原婉然教他衔住舌尖,便是一阵酥,花径亦酸麻蠕动,本能便要夹紧双腿。

然而她腿间隔着韩一的魁梧身躯,哪里合得拢?眨眼便叫他着力挺进的动作撞得双腿更加大开,指甲如粉色花瓣的脚趾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曲线。

“相公……相公……”原婉然抓住韩一肩头娇声呢喃,不多时便张大眼睛,“咦……相公?”

这回韩一求欢分外热切,耸臀扭腰撞击她,坚挺炙热的阳根就着蜜xue春水毫不客气长躯直入,恣意碾轧软嫩花径。

这般热情亦迅速燎热了她,她勾住自家男人迅速摆动的健腰曼声呻吟,每次承受进犯,星星点点的快乐便汇成电流酥麻飞窜。

“啊……呀啊……相公……”她喃喃娇吟。

“受得住吗?”韩一趁稍离她樱唇的空暇问道。

“啊……嗯……受……受得住……”她羞羞应声,两条藕臂搂住韩一的颈项,好稳住教人撞得颠颤的身儿,任凭他继续作乐。

韩一闻言,抓过床上绿豆枕塞到她雪臀下。

“相公?”原婉然娇喘着,星眸扑闪困惑。

韩一不答言,以唇覆唇,沉腰一记贯穿,原婉然唔地重重闷哼一声。

“唔……哈啊……相公……这样……啊啊……”她吁吁喘道。

有了枕头垫抬,韩一的粗长更加轻易深入她,每次进出,那酸胀酥麻,把她魂魄顶得飞起。

“这样可好?”韩一附耳问道,腰臀不懈耸动,一次次舂杵她湿软紧致的身子。

“啊……嗯……”快意连连,原婉然连人带脑子彷佛要化了瘫了,不大能明白韩一说了什么,只能含糊哼哼答应。

韩一凝注他的妻子,巴掌大的小脸粉粉绯绯,媚眼如醉,神情如痴,教自己吻肿的樱桃小口流水似放出莺声呖呖,那声调像教人欺负的小奶猫,既有婉转承欢的乖顺,也有欢快到失神的恍惚。

他兴致勃发,抽送更为激烈,炽烫的巨杵不住攻克娇弱甬道,擘开密合媚rou磨着碾着,搅出噗呲水声。

晶莹的春水在巨杵进入时,在花径给堵得严实,又顺着巨杵退出给带出,清澈的水液流到蜜xue口已给磨成细白泡沫,顺着它呻吟的主人那股沟淌下,打湿雪臀下的绿豆枕。

绿豆枕,本是退火清凉的寝具,如今成了交合取乐的用物。它的男主人不住顶撞挤压女主人,女主人叫着,雪臀往下压蹭扭动,绿豆壳便在枕囊内沙沙作响。枕下大床受力,亦吱轧响个不住,带动帐钩叮当。

韩一在他的妻子身上体内纵情驰骋,目睹那娇美的人意乱情迷,媚声如水,但觉滋味无穷,直愿一直cao弄她下去。

原婉然却受不住这许多,她受了丈夫持久冲击,魂灵不停往上飞飘,快感洪波滚雪,滔滔迸射。

她扭动身躯,架在韩一腰后的两条雪腿虚虚抬起挣了挣。

“不行……快死了……”她抓住丈夫肩头,蹙眉呜咽。

韩一早非当年无知小子,晓得自己把原婉然弄得即将泄身,因此再不放过她,只是稍稍放缓抽插。

然而这点慈悲无济于事,他那巨杵撑满花径,纵然存心留情,碾过层层媚rou时亦难留余地,倍加敏感的rou壁经受刺激,酥麻汹涌,一浪接一浪,终于摧天塌地。

“呀啊……”原婉然忍无可忍,仰起下巴哀哀哭叫,身子不可自抑簌簌抖了起来,秀气的脚趾一次次用力踡起。

韩一背脊发麻,他的小阿婉蜜xue开始收缩,花径绞动那势头彷佛要将他吸入花心深处,水嫩的媚rou巴附他的分身层层缠绕,将那rou柱尽根紧咬不放,拼命吸吮,一毫一厘都不肯放过。

他舒爽得嘶声,追随本能按住已然叫不出声的小妻子继续挺进,在花径逐渐疯狂的痉挛中冲刺再冲刺。很快男根胀得更硬更大,由柱身到rou冠涌上一阵痛快,那快感沿脊椎直上,电流似扫过全身,他忘我地吼了声,一顶到底。

两年多来未发的精关刹那大开,韩一紧抱住他的妻子雪躯,将浓白精水源源浇灌入那绵软颤栗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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