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味
奶味
晓君近来几天闲得无聊,遵从男人的主旨休养生息,各种不入门的小心思噼里啪啦,火花四溅的快速生成在大脑中。 春天好似即将来临,各家各户的猫此起彼伏,唤个不停,尤其男人家养的花猫,天天往他身上蹭,一天到晚猫呜叫。 这晚,晓君吃饱喝足,卧躺在床,小脚丫不安生的搭在男人大腿上,踹来踹去,偏凉丝滑的触感,令她心生畅然。 男人任由她放纵,时不时抓住她图谋不轨的脚板子,将它拉回原来的位置。 晓君不开心的扁嘴,虽然这几天他一晚不落的陪她,可是这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情形狠得她牙痒痒。 她大腿明明露着,她最近气色好了,白里透红,他为什么稳如泰山,脸色岿然不动,像个老神在在十足入定的僧人。 难道是他对她失去兴趣了吗?她那里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她不要,他好不容易才脱下婚戒,为她套上不道德的罪名。 咻一阵风,男人手心空落,侧眸看去床褥上空无一人。 卫生间的门咔擦锁上,他举起手腕的男士表:9点整,女孩今天的行为格外反常。 对于一向不锁门的她,每天闹够准点入睡的她,睡前喝一杯牛奶的她,这几件事她全无付诸行动。 此时卫生间里的晓君,从晾衣架高处拿下一个黑色袋子,明知周遭没人,却依旧保持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的作态,打开的那一刻,她的脸红成熟苹果。 卫生间的门静悄悄打开,男人耳根微动,长腿随意叠放,长指压唇,不知想什么入了神,几绺发丝掉落额前,他却不管,只是说过来喝牛奶。 晓君听话的走过去,站在床前一动不动,固执的等他抬头,不甚自然的交叉双腿。 你看看嘛企求关注的可怜语气。 男人如她所愿看了过去,神色并无多大变化,重复之前的话:过来! 昭君轻声抱怨:过来就过来。 她哪不挑,专挑男人大腿坐下,径自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其余尽数往身上泼。 女流氓般挑起男人的下颔,直接灌进他的嘴里,不管不顾的单方面喝光,临了啃一口男人凸显的喉结。 男人静默半响推开她,平整的睡衣衣襟略微敞开,内里的风光一览无遗。 晓君后腰给男人顶起的膝盖托着,要掉不掉的样子,她傻乎乎的张大嘴巴,停滞放空 胸前一抹布逐渐渲染开来,水迹斑驳,上乳跟下乳均呈裸露状态,奶渍一路滑过深沟,奔向肚脐眼,汇聚成一汪泉水。 男人心平气和扫一圈女孩剔透的前胸,白布后约有两点朦朦胧胧,诱惑至极 他不慌不忙抽出两张纸巾,覆盖在那上面,大掌忘了移开,眉眼一凛,竟又陷入沉思。 美色在前,男人坐怀不乱,晓君越来越肯定先前的猜想,他已经食之无味了。 唔,不要.但是要相信他不会骗她。 你心情不好吗?晓君拨弄男人胸前一点问。 男人眸光微闪,直勾勾朝她看去:有些事你不知道的好。提她上来,话落叼起耳际软rou含弄。 什么事,我要知道。晓君小力推他。 男人不答反将她推倒,压下她一条腿,往脚踝处套了一个物品。 晓君感到金属材质传来的凉意,抬头看去,一个银色暗纹镯子尺寸分毫不差的锁在她脚上。 好漂亮,送我的吗?晓君语气带着不确定,她想不出他会如此做。 嗯,很适合。男人大拇指擦过她的后脚跟,一路向上,既缓又慢,晓君不自然的憋红了脸,呼吸微微加重。 想了吗?男人明知故问,眼眸的颜色深上一层,这几天女孩没少招惹他。 晓君不答,直接捧住他线条镌刻的脸颊嗑一吻,偏头擦向男人耳廓,舌头探出模仿性爱动作来回抽插,特意加重吮出急促的水流声,又拖又拽,耳缝连接处很快因为她的暴虐划拉开一个小口。 满口的血腥唤回晓君的意识,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男人,撞进他深敛的眼里,主动认错:疼吗?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乖一点。男人轻轻抹去她嘴角的血迹,视线飘过她斑斑点点的身体,头开始嗤嗤作痛。 晓君一颗悬着的心慢速降落,她骨子里的奴性是怎么回事 可她根本来不及思考,男人在吃她的肚脐眼,打滑、旋转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把里面的东西一吸而干,怎么办啊,好舒服 小肚子热热的,无数根发丝带来的摩擦,密密麻麻的痒意遍布横生,她一抖,大腿锁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意会到她的情动,大手向下摸,一片湿滑,手指轻易探进去,里面的软rou立刻包住它,贪婪蠕动 手指吃进去了,好棒。晓君眯眼细声说。 爱液止不住的顺着指根回旋,男人抿紧唇,慢慢推进第二根手指,一路吻上女孩绽放的红蕊,不轻不重的各啜两口,又在她纤细的颈项徘徊许久,直至沾满他的气味才放开。 晓君一下遭两根手指侵犯,嘴巴说不上话了,气音倒是多了。 男人掐她下巴,舌根进入她的口腔短暂停留一番,问她:吃到什么味吗? 晓君砸砸嘴,挽住他脖子,蹭蹭他脸:牛奶味! 男人单手抱她,他并不认为是牛奶,反而像另一种奶香多点,但他没说,他的性子注定不会妄自猜测,很多事情需要印证。 晓君玩似的重新刮了一圈男人的薄唇,鼻子抽吸:气味有点不呜啊。 这个呢。男人快速搅动女孩口中两指,夹住她的舌尖拉伸,轻声问。 有腥味!晓君不高兴的摇脑袋,眼中怨念十足。 男人不强求,放过她,偏冷的嗓色有笑意凝聚:有那么嫌弃吗? 嗯嗯嗯!晓君揪男人的睡衣带,企图作乱。 男人眼疾手快握住她爪子,揭起被子盖住明晃晃的躯体,催促她:快点休息! 晓君要哭不哭压垮唇线:你总是欺负我。 男人弯腰摆正她的身子,摸她额头,转身走进卫生间,留下气闷的晓君。 她欲哭无泪望天,刚瞄准头顶一颗星,一块温热的湿巾骤然罩住她的脸,满脸污迹被擦去,任人摆布的穿上衣服,室内唯一的灯光跟着熄灭,床的另一边塌下来,男人拥她进怀里,在她快入睡时说了一句:欺负你难受的人何止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