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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让他一个人默默的扛着。我们两个人都靠在那里沉默着,后来,赫亦铭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用担心,明天我让阿城去找他,总会找到他的。”我点了点头,靠在赫亦铭的怀里。这一晚,我们拥抱在一起,但是彼此心里都觉得异常沉重。第二天一大早,他仍然是很早就出了门。只是我的心情,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影响。下午的时候,徐梅突然给我打电话,我们两个人闲聊着,徐梅突然提及,几天前张海找过她。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惊讶的不能动弹了。我说,“梅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见过张海?后来呢?”我那会儿很想知晓张海的消息,所以就追着去问,徐梅叹了口气告诉我,张海找她借了两千块钱就走了。“那孩子啊,我看着心事重重的,肯定是遇到事儿了。他jiejie跟我毕竟好过一场,他一个人在这个城市也没个亲人,我们不帮帮他怎么办?不过我也问了,他没告诉我去哪里了,就说这钱一定会还我的。”徐梅絮絮叨叨的说道,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恋恋,你说,张海是不是出事了?”她还不知道张海孩子的事情,我话到了嘴边,终究是忍住了。我知道,若是徐梅知晓,心底恐怕也不会好过。所以,有些痛苦,不是倾诉就可以缓解的。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要在那个封闭的空间里,消化那份独属于我们自己的痛苦和欢乐。只是奇怪的是,阿城循着消息找了许久,愣是没有张海的任何信息。他像是从这个城市?%b?%失了一般,而我,心里也因为他的消失,越来越觉得没底。但,时间总会让我们缓慢的淡化这份痛苦,我们也会在心底麻痹自己,也许,他正在某一个不错的地方,过着不错的生活,也许,他并没有如同我们想象的那样,正在经受一份痛苦,而是勇敢的跨出了那一步,开启了崭新的生活。所以,我们在希冀的时候,总是许下了太多美好的愿望和憧憬。第1208章蝴蝶纹身也许是心底存有伤悲,我那几天一直都窝在孟姐那里,她的身体好了许多。最近露露和小石头被翠莲送到山下的幼儿园去了。两个小东西,倒是不像g人世界那般的复杂,玩的很是开心。孟姐大部分时间就是一个人呆着,我去了之后,就是我们两个人待在一块。有时候我们会聊两句,多半都是与孩子有关,其余,便不说话了。她静静的看着太阳东升西落,表情十分的平静。我们都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也许,曾经希冀过这一天的到来,但是真的到了,却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孟姐一直看着我,眼神里还是曾经那样的慈爱,“恋恋,你有心事?”她关切的问了我一句,其实孟姐现在的话非常的少,她变得很沉默,身上那些年养成的逆气,都一点一点的消磨殆尽了。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搬了小凳坐在孟姐的身边,然后将脑袋搭在她的腿上。我不知道如何说,只觉得一切都压在自己心里特别的累。原来,随着年岁增加,我们连正常的倾诉也会慢慢的忘记了。“和他吵架了?”孟姐试探xing的问了一句。我没做声,她又劝道,“你得改改你的xing子。”我以为,她应该站在我一边,询问我赫亦铭是怎么欺负我的,可是,她说,你要改改你的xing子。“没吵架。”我淡淡的回答。孟姐舒了一口气,“宝儿那孩子xing子是顽劣一些,但毕竟是女孩子,等大了一些就好了。”我点了点头,她便以为真的是宝儿惹我生气了。于是就不再多问,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的脑子里总是不断地回忆着之前的事情,因为张海,我又联想到孟姐。我拼尽了全力想要保护的人,可是他们,却并没有因为我的爱而变得美好。傍晚天色暗下来的时候,露露还没有回来,翠莲捎信过来说,小石头跟露露在一起还要玩一会儿,晚点她送露露回来。孟姐也没说什么,我便陪着她看电视。她时不时的瞟了一眼墙上那个钟,目光又看向了我,“恋恋,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她催促我回去,可是,我却又不想回去。我说,“嗯,晚点再回去,赫亦铭会来接我。”我找了个借口,并没有告诉她,其实赫亦铭今天出差去临市了。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孟姐觉得有些困,就开始准备收拾了洗脚睡觉。我端来热水,帮她脱掉了鞋子。其实,我和孟姐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帮她洗过脚。我十六岁就跟着她,按理说,孟姐在我心里,算是我半个妈了。我鼻子有些酸,帮她脱鞋的时候,她一直不停的抗拒,“不要紧的,我自己可以洗的。”但,我却执拗的要帮她洗脚。看着她那双瘦削的脚,因为常年穿着高跟鞋,拇指外翻都已经有些变形了。我握着她纤瘦的脚揉搓着,孟姐坐在那里,一直盯着我,我们两个人心情都有些沉重。末了,我拿出毛巾给她擦脚,却意外看到她脚踝处落下一枚蝴蝶纹身。做小姐的,身上多少都有几处纹身,我见过有的在脖颈上,有的在手臂上,有的在胸前还有得还股沟处。女人,都是喜欢这些xing感的小东西,甚至有迷信说,在身体上留下的纹身,可以给人带来好运。“孟姐,这个蝴蝶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我以前真的没有注意过,突然看到那只蝴蝶,心底就多了几分好奇。蝴蝶的颜色已经退了不少,但是看着还是栩栩如生。孟姐叹了口气,“很多年前了,跟第一个男人分开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去纹了。”原来,这是一个痛苦的记忆。我不敢多问,我知道孟姐经历过很多痛苦,而我,不想做那个掘墓人,不想看到她难过。可是,她却兀自的跟我讲起了那段过去。她说,那是她第一个动心的男人。她想要和他在一起过正常的生活,那个男人也许诺了,一定会和她白首不相离。只是,当她怀上两个人的孩子时,他却突然变了脸。在孟姐的饭菜里下了药,硬是看着她活活的将那个孩子流掉。而那个男人,不只是不想要那个孩子那么简单,在孟姐身子还没有康复的时候,他竟然将她卖到了发廊里。孟姐轻笑了一声,“他以前可喜欢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