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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天使动物园(3)

    

30.天使动物园(3)



    殷延的手从针织衫后面伸了进去,缪言反手抓住,今天不是教物理题吗?

    手一下子停住,殷延睁着眼睛和缪言对视。

    好像是的。

    殷延已经有变化了,缪言感觉的到。

    她撑着殷延的肩膀站起,把挎包拿了过来,后背靠在殷延的胸膛,又坐在他腿上。

    然后拿出试卷举起。

    殷延才不信她是想问题目。

    老师,这题的电场强度怎么求啊?

    说着她开始解针织衫的扣子。

    殷延看了一眼卷子,伸出手掌住两只覆了黑色蕾丝胸衣的娇乳开始揉捏,你公式记得吗?

    问完就吸舔缪言的后脖颈,缪言只能低头。

    一低头就看殷延在她胸前的动作,他一只手离开去她后背解排扣,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胸衣里揉捏rutou。

    缪言现在是想不起来了,不记得了。

    殷延把胸衣连带着针织衫扯下来,咬了一口缪言的肩膀,老师教你的为什么不记呢?

    两边硬挺敏感的乳尖都在被殷延手指上下来回快速的逗弄,缪言下面湿了,她忍不住加紧双腿,老师我错了你教我教我别的吧

    把丝袜和内裤脱了我就原谅你。殷延声音也哑了。

    缪言丢下了试卷,开始脱丝袜和内裤,刚卷当膝盖,她整个人就被殷延往后拉,缪言惊呼了一声,话音还没落下,又被殷延微凉的手指按上黏腻的蜜rou发出一声更尖的叫声。

    殷延已经熟练地掌握缪言下体高潮的手法,他先画圈揉压花蒂,殷延能感受到花蒂受刺激以后的颤动,然后用力按住搓弄它,老师今天教你不一样的。

    缪言感觉她的xue口在不停的流水,下面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殷延弄她弄地好舒服。

    老师,你好厉害啊啊

    她不自觉的扒开腿,殷延的另外一只手探到了花xue口,他缓缓放进一只手指,没料到里头湿滑的媚rou夹紧了不放,殷延亲了亲缪言的脖子,放松点,让我进去。

    缪言哪里能够放松?她感觉属于花蒂的高潮要来了。呻吟声在她没把控时就不小心溜了出来,缪言的手无措地按着沙发,不行嗯啊要嗯来了。

    那不行,课没上完。殷延立刻停下了他手里的动作,缪言被迫停止在高潮的前一秒。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缪言平复了呼吸,老师,可不可以继续

    然后蜜xue那边被撑了起来。

    嗯啊

    殷延塞进去了三根手指。

    缪言被他突然的进入吓的又吸紧了rou。

    殷延没让她放松就开始抽插他的手指,一下子就响起了暧昧的水声,怎么还没开始就那么湿?

    殷延问完把缪言的腿扳得更开,顶住她后缩的唬人。

    羞耻感一下子涌上了缪言的心,我不要这样

    殷延不听,都见过了。

    这样捅得更深。

    殷延的手指很白,也很长,很骨感。

    从美学上讲,这是一双完美的手。

    从性爱学上来讲,这也是。

    比如他一下子就可以顶到缪言的敏感点。

    用手。

    刺激地让缪言的腰向前弯成半月弓。

    啊嗯好舒服

    殷延狠狠用手指顶了好几下那块只有他清楚的秘密地带。就像开关一样,他一戳,缪言立刻就会从他心里的神坛掉下来。

    她现在哪里还有殷延以前认为有的高冷和无情,她也不是他幻想里高高在上的阿芙洛狄忒,她现在和他一样都是狄俄尼索斯疯狂的信徒,是欲望困住的人类。更甚者,是他用手就可以欲仙欲死理智全失的yin娃。

    殷延又快速搓弄回了花蒂,缪言只觉得更猛烈的酥麻感在往她头上爬,嗯嗯!殷延!嗯啊殷延啊!

    殷延放在媚rou里的手指开始重新捅撞,shuangma?

    缪言眼泪已经挂在眼角了,他不是不知道他这么干她会怎么样,殷延殷延不要不要嗯

    他顶地一下比一下用力,频率一下比一下高,媚rou裹着汁液外翻,缪言止不住倒抽气,她真的不行了。殷延嗯你住手嗯啊啊啊!

    缪言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想并腿却被殷延按住抬起来的腿,只能眼睁睁看着液体从她被强制分开的腿间喷出来。

    茶几地毯上全都沾上或多或少的液体,缪言气都喘不过来,眼睛一酸,眼泪就开始掉。

    禁忌角色的扮演会让人削掉理智的壳去试探那个不太道德的底线。在这个爽到就是赚到的年代,缪言自认为在性爱上没什么下限。

    现下说她欲拒还迎也好,不要脸地立牌坊也罢,她心里羞耻感已经超过了爽感。

    这不是说她之前没有这样过。但她被强制观看一个有坏心思的普通女孩是如何在白日宣yin时,被她喜欢的人一次次拉低底线,在他手下变成yin水荡漾,浑身是媚骨的娼女。

    这还是第一次。

    殷延总是这样,或许是男人大都这样,看女人在性爱里失态的样子。

    他还在她脖子上啃。

    缪言无力地躲开,没用。

    你怎么那么讨厌?缪言的哭腔颤巍巍的。

    殷延的声音沙哑,你要我帮你上课的。

    缪言哭的更大声了,谁让你这么上课的?

    我以为你想的。殷延抬手用手背抹掉缪言脸上的眼泪,缪言还在抽噎。

    缪言只剩一条裙子在身上,殷延把他的大衣扯过来裹在缪言身上,从背后搂好她,我错了。

    缪言还是讨厌不了很久,之前也是现在也是,被爱蒙蔽双眼还是被性蒙蔽双眼,她注定栽在这里。

    你难不难受?缪言偏头问他。

    殷延看着缪言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娇躯,他心里的歉意姗姗来迟。

    不难受。

    鬼扯,她的尾骨都被顶疼了。

    殷延就脱了一件外套,卫衣裤子都还整齐,唯一的狼狈也许就是卫衣皱了,裤子湿了些,主要原因还与他无关。

    凭什么男人就能在情事交流里当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她偏不让。

    如果想要和她一起在失乐园寻找丢失的快乐,只有夏娃用树叶蔽体是不行的。

    她不会放过这个谋杀掉她耻果的男人。

    缪言从他怀里滑坐到地毯上,抬手解开殷延的裤带,殷延问她:你干什么?

    缪言直起身子把殷延的外裤连着内裤拽下来,让老师检验教学成果。

    粗壮的物器一下子弹了出来,缪言猝不及防地被它打到了脸。清脆的拍打声让她慌张地看着殷延,殷延也尴尬地回望她。

    缪言直起了小腿,趴在殷延的腿上。

    但是老师,你漏了重点。

    我来提醒你吧?

    话音落下,紫红色的欲根就被包陷在乳白色的乳ro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