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春情
树下春情
盛夏凉夜,苏题春踏着星辉回到医馆,眉心折痕渐深,笼罩愁云。 回来啦? 这一声溶解了重重心事,段西官正坐在桃树的石桌上,未束的墨发如细腻的丝绸披落在衣上,薄唇温笑,恍若落尘的谪仙。 她喜笑颜开地过去,蹲在他面前,发丝随风浮动,飘起一段清香。 苏题春凑鼻过去,贪恋的细闻,相公好香 段西官把人转过来,温柔且霸道地扣押在怀里,鼻尖埋进衣领,娘子也香。 热息喷洒在肌肤上,苏题春痒的直缩脑袋,可段西官抱得很紧,她闪躲不开,只能颤颤发笑。 你别这样..我今日出了一身的汗。 段西官拨开她的青丝,小狗似的动鼻闻了闻,嗯,有股血腥味。 是吗?我都洗了很多遍手了。 她故意把手抻开在他鼻尖上,段西官笑着握住,悄摸摸地摸着她腕骨,宠溺问道:娘子杀人了? 当然没有,我今日把三具尸体开膛了,死因你绝对想不到。 五脏六腑全都碎了对不对? 她震惊不已,你怎么知道? 段西官摸着她的脸,扫过眉眼时,发现卷密的睫毛在上扬,软软地挠在掌心,失笑点住她呆愣的鼻子,捞尸体的时候,衙役说了句怎么这么软,加上放地上的时候也没有发僵的顿声,我就猜,可能脊骨都碎了。 光凭这些,都能知道这么多,苏题春忽然有种挫败感,不过也证明她相公细致入微,聪颖过人。 捏过他的大手,故作不满道:早知我就直接问你了。 段西官手臂拥紧她,嘴巴靠近莹玉色耳垂,轻咬住,我是个大夫,只能知道这么多。 这话说完,段西官的早已挺硬的阳物已然是掩藏不住,隔着夏裳抵在苏题春尾椎骨上,尺寸不可忽略。 你..苏题春扭着身体要走,反被他一把拉回来。 段西官眼眸赧赧羞笑,在耳畔小声私语:我看不见,你要是跑了,我追不上。 你就会跟我卖可怜。 虽然疑难杂症有千万种,但我有独门秘方,对题春百试百灵。 灼烫擎天的分身,叫人无法忽视,苏题春的双腿搭在他膝盖上,他微微撑腿,硕大就抵入屁股缝。 苏题春脸颊爆红,怒捶他一下相公当心精尽人亡。 段西官笑容殷切,如月的眼里冒着欲望的白光,只听衣料窸窸窣窣抖开,火烫的分身就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 驾轻就熟的撩开她衣裙,慢条斯理地褪下裤子,把人拉到身前,硕大之柱,研磨她腿心。 下巴微压,含住她的玉肩,温软的嗓音像喝了一口烈酒,低音急躁刚才抱你的时候就想了。 他不紧不慢地研磨,娇嫩的皮肤被粗粝狰狞之物磨得发烫,微微传来灼烧感。 苏题春脸红成苹果,不知道是不是做多了,明显到感受身体的需求饥渴,心里开始期盼着男人的那根cao进来,贯穿她。 段西官见人不吱声,手大胆地从衣领钻进去,摸上紫红的乳尖,轻揉慢捻,一点不心急。 色情地咬住她耳垂我知道,娘子也想要。 声音如电流划过身体,苏题春闭眼,下巴微扬。 段西官的大手从胸摸到她的脖子,动作轻柔,指尖似火,点燃她身体里的激情。 是不是在想,让我快点cao你,嗯? 他尾音上挑,手若春风,拂过她身体每一寸干旱。 苏题春咬牙不肯说,雪白的屁股轻轻碾动,臀部微收,夹紧肿大的分身。 段西官忽然不动了,放任她自己索取激情,眸光含笑,亲自目睹她情迷的模样。 拿起她的手,按在rufang,教着她怎么自己揉这种事,可意会不可言传,娘子要学会自己摸索。 他手忽然撤了,胸上忽然空荡荡,快意消失。 苏题春情迷中抽神,氤氲的眼睛瞪着他。 段西官捏了捏她的脸娘子怎么总想着不劳而获呢? 言罢,段西官整根顶进湿漉漉的rouxue,里面的景致别有洞天,刚一进入,就有前所未有的快感。 段西官不经意发出爽叹,嘴巴从女人的后颈一路往下吻去。 薄如蝉翼的轻裳从香肩滑落,轻若无物地挂在雪白的玉膀上,苏题春腰脊裸露半截,腰线柔白,纤瘦的腰身不见赘rou,宛若画中的仙子。 段西官双眼看不到,只能凭靠着抚摸来得知她是何模样。 掌心里肌肤滚热,他不禁放手爱抚,蚕丝似的肌肤嫩滑香美,让他不敢用力揉握。 他边cao动边抱着吸吮,雪白的脊背很快就留下一朵朵艳丽红梅,看起来暧昧又色情。 娘子好紧。 他粗喘赞叹,插在她身体里的阳物驰骋不歇,cao得苏题春忍不住喊叫。 啊~嗯~ 声音时高时低,段西官喜欢极了她这种隐忍又克制的呻吟,宛若溺水的人,只能依偎他这块浮木。 桃树下树叶晃荡,夜风清凉,段西官越cao越起劲,腰背如同蓄势待发的狂兽,肌rou鼓动,暗暗发力。 啊~啊~不要.. 苏题春xue里似海水泛滥,身上也开始出汗,段西官yuhuo高燃,狠狠送抽进对方身体里。 苏题春被顶的在他腿上飞起,起落不定,清风吹起段西官的长发,阵阵清香萦绕出一副活色生香。 段西官的那根硬度如铁,温度火烫,每次深cao,都仿佛把她神志撕毁,变成一个yin娃荡妇,完全沉沦在情欲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段西官猛地把人扳过来,胯下之物在她体内转了一圈。 唔~ 苏题春轻声呜咽,眼角流泻出晶莹。 段西官开始吻她,下身火力不减地抽插,将苏题春的呻吟,全部吞咽入腹。 女人有些喘不过气,花心被铁杵狠狠蹂躏,研出丝丝花液,流出幽蜜xue口。 浸湿的花壁xue微搐,苏题春即将达到高潮,段西官抱着狠cao几十下,精关一松,将千万子孙,送到她灵魂深处。 污秽的浊液顺着交合之处溢出,拉出细长的水丝,极为色情。 女人无力喘息,依偎在他心口,身上衣衫落于腰间,玉白脊背在月夜中盈盈微颤。 段西官摸索着把人衣裳拉好,手臂环住她后腰,静静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