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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主奴

    

第04章:主奴



    白术跪在她身下,柔软的舌头在她甬道中来回抽动,但是舌头比不得男人的yinjing,即使技巧很高,但却没有填充感,花露的药效太过于霸道,让她前后两个xue内壁每一处都是瘙痒空虚的感觉,而她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嘴里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萧戈一把扣住她的下颚,看着她嘴里的血,深深的吻了上去:不准咬,这副身体,你以后都要保护好,我把白术给你,可不是让你当摆设。

    月初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道嘲讽,把白术送到她身边,还是为了监视她,怕她为青丘出谋献计,将萧国三丘边境给吞下。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白术送给你,一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回青丘之行是既定的,我知道能锁住你一时,却是锁不住你一世;二是,你体内前些年被花露调教的药性一直在,我不知道这半年你是如何捱过来的,但是白术在,你以后便是有个发泄的人,白术不会背主,他身上种了子蛊,你只要学着掌控他,他便是你的人。

    萧戈深深的叹了口气,阴鸷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你恨我。

    可是,你若不恨我,如何活下去?萧戈笑得自信。

    被白术舌头扰得意乱情迷的月初留了一份心思听他胡扯,心底却难免冷嘲。

    萧戈何时是一个如此深情的人?

    这伪装做起来倒是恶心人得厉害。

    小月初,下面空虚吗?你的性奴仅仅用舌头满足得了你吗?萧戈一句话暴露本性。

    月初一脸冷意,却是因着脸上消不下去的红晕而失去了往日清冷厉色之感,只剩下妩媚与动人。

    她是天生的尤物。

    只可惜没遇上一个对的人。

    萧戈身体微微移动,胯下肿胀抵住她的菊xue,guitou打在正在为月初koujiao的白术下颚上,白浊将他下颚打湿。

    萧戈动了动身体道:白术,够了。

    舌头从月初身体内撤出,空荡荡的花xue里再次变得瘙痒难忍,她的身体急需东西来填充,但是她的骄傲却让她无法开口,后xue依旧还是塞着那四颗玛瑙珠子,外面留下了很长一截,后xue里的软rou互相挤压蠕动,渴望被满足。

    白术,把你主人后xue的珠子塞进去。

    萧戈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下颚搁在月初肩上,低头看着她身下的美景,红色的珠子颗粒很大,外面大概还剩下了十二颗。白术看着颜色艳丽的菊xue,一张一翕地吞吐着第四颗珠子,他伸出指尖顶了顶,软rou已经松了,轻而易举就将指尖插进了还含着珠子的菊xue内,月初闷哼了一声,臻首扬起急促地喘息起来。

    她感受到白术的不乐意。

    愣着干嘛,没看到你主人难受着吗?把珠子塞进去,记住你的新主人屁股能吃下几颗,以后替她松xue的时候就按照这个来。萧戈吩咐道。

    白术微微弯下腰,凑近了些后,一手掰开原本就紧绷的菊xue,一手将后面的珠子往菊xue里按。

    嗯,轻点。月初忍不住皱着眉道。

    她后面有些火辣辣的疼,白术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只是生硬地朝着里面按压。

    萧戈看了白术一眼,伸手摸了摸月初冒出薄汗的脸颊:月初,你可以教训他的,对主人粗鲁,该罚。

    月初懒得搭理萧戈这个疯子,难耐地感受着下身的动静,很熬人,一颗颗的,慢吞吞的进去,前面还空落落的,让她几乎想要发疯,她不知道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让自己不要想一个yin娃荡妇一般跪求着男人的插入。

    此刻她的眼睛有些猩红,掌心的汗水濡湿了锦被。

    萧戈完全不在意,教导道:他是你的性奴,今后只为了你存在,你若是不掌控他,回了青丘你打算就坐在轮椅上报仇吗?

    如果报仇,我也是先宰了你这个混账。月初咬牙切齿道。

    也行,我等你。萧戈轻笑,眼底满是戏谑之色。

    我可比青丘那些三脚猫要厉害多了,建议你最后对我出手,不然你一辈子报不了仇,多亏。

    萧戈笑得开心,下身的硬物因为他的身体颤动顶了几下还在外面垂着的珠子。

    白术抬头看了两人一眼,一个yuhuo难耐,眼睛又红又狠厉,一个笑得肆意飞扬,眼神温柔缱绻。

    这样的两个人真是奇怪的组合。

    可是堂堂怀海王世子偏生只对这么一人说过喜欢。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萧戈要将自己送给褚师月初,如果真的喜欢,男人多半都会有很强的占有欲,但是萧戈却是总说喜欢褚师月初,给她最好的条件,最舒适的生活,却又一点点摧毁她的骄傲,摧毁她的信念,甚至让自己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怪不得江湖百晓生曾言,这世上最诡谲莫测的不是风云,而是怀海王世子萧戈的心思。

    白术再次推进一颗珠子后,月初已经没有精力跟萧戈争执,她惊呼了一声,两腿肌rou忍不住绷紧。

    满了,不要,不要再进了

    月初声音已经哑了三度,眼睛红彤彤地看着白术,他的目光让她觉得很羞耻,那双眼睛太过于冷静,就像是一块镜子映射了她口嫌体直的本性。

    几颗了?萧戈问道。

    白术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加上之前的四颗,一共九颗。

    月初,我记得你以前后面这张小嘴能吃下十颗的。

    萧戈伸手拨弄了一下剩下的串珠,还有七颗,他抬手摸着已经鼓起来的菊xue口,上面的yin水比前面少了些,他指尖在花xue中插了两下,沾满yin水后抹在了菊xue口,低声喃喃道:再吃两颗,好不好?

    不要。月初颤抖着身体,抓紧了他的小臂,剧烈挣扎道,不要,吃不下去了。

    你太小瞧你自己了,你可以的。

    你后面那张小嘴贪吃的程度,都超乎了我的想象,当时不还吞下了更长更粗的物什吗?

    萧戈想起她后xue当初吞下鼓锤的场景,依旧觉得很不可思议,眼底是难以隐藏的兴奋:那鼓锤可比你小手臂长了不少,可是你菊花不是依旧绷得紧紧地,吞下了将近六七寸,而且那物件那么粗壮,比我的物什还要粗上几分,你却是吞咽得十分欢喜

    言语的刺激,让月初心态逐渐崩溃,吞下鼓锤那一次是她被折腾的最狠一次,她感觉自己的肠子已经被捅烂了,萧戈当时将东西塞进她身体里,将她绑在支架上,倒挂了三个时辰,随后她连站都站不起来,萧戈却是将她光裸着丢在后院的柴房内,不允许她把那东西取出来,她趴在柴房昏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大病了半月都没有缓过来。

    她的身体自那以后也差了很多。

    白术,轻点。萧戈说得温柔,但是命令却是不容置疑。

    在白术抬手捻起第十颗珠子按在菊xue上的时候,月初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弯弓,优美的长颈拉出一道弧度。

    啊

    月初痛呼出声,不住地呼气,希望借此缓解后面的饱胀与痛感,但是那种感觉如影随形,驱散不开,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白术抬头看了她一眼,狠下心直接将珠子按了进去,她的身体在长久的绷直后忽然垮下来,萧戈看着她睁大的双眸无神盯着房顶,轻轻笑了下:怀念这种感觉吗?

    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里,白术低头轻轻用舌尖安抚着她身下的小孔,在菊xue周围打转,舔湿了没有一丝褶皱的菊xue口,月初忽然单手抓住了白术固定在她大腿侧的那只手,重重喘息了起来:不要了。

    还有最后一颗。萧戈将她抚在白术手上的柔荑拿开,再次掰开她的双腿,我一直很期待有一天,你能把这这串珠子全部吃下去。

    会死的。

    月初已经不想在说话。

    白术看着她绷得发白的菊xue,觉得再推一颗很勉强,他垂眸看着眼前白嫩却鼓起的小腹,弧度虽然很小,但是却也能看出身下填塞了不少东西,就算是他,后xue也只能填塞十二颗,那已经是极限,当时还险些撕破了肠壁。

    世子。

    怎么?

    月初姑娘怕是吞不下第十一颗了。白术抿唇低首。

    心疼了?萧戈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月初的长发,你刚刚叫她什么?

    月主人。

    白术立刻改口,萧戈发火有多恐怖,他不想再体会一次。

    下次再叫错,你自己去领罚。

    萧戈收回了视线,看着月初的小腹,摸了摸忽然压了下去,月初猛然尖叫,疼痛与窒息的感觉瞬间笼罩住她。

    再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吃不下去。萧戈没有心软。

    白术捻着第十一颗珠子,左手两指并拢插进了月初前面的rouxue,想要借助前面的快感,暂时让她忘却后面的痛苦,在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之后,白术两指也找到了她rouxue中的G点,狠狠抠弄之下,月初的身体猛烈挣扎,想要夹紧双腿,却无可奈何。

    白术看了眼月初因为急速抽插而沉沦的神色,右手已经将珠子抵在菊xue入口,猛然按了下去,来回转动后,她的声音因为萧戈手指探入嘴里,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细细碎碎的呜咽。

    第十一颗珠子也吞了下去,萧戈说得极其正确,褚师月初后面这张嘴完全超乎人的想象。

    萧戈拍了拍呜咽中月初的脊背,低声安慰道:好了,都进去了。

    月初只觉得自己身体像要爆炸了一样,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后面,此刻终于得以喘口气。

    萧戈将她身体靠在床头,伸手垫着一床锦被,从箱子里摸出一本册子递给她。

    这是调教白术的册子,你从今天开始每日都要练习,白术会告诉你哪些地方要特别注意,还有你们身上的子母蛊需要交合压制,大概最少也要五天交合一次,不能间隔太久,如果超过五天不交合,白术的身体会被子蛊从内部啃咬,直到他的内脏被吞食完死掉,蛊虫会破体而出,而你也会受很重的内伤。

    萧戈交待得异常认真:这种事情我完全没必要骗你。

    我不帮你,你还打算放我会青丘?月初有些怀疑,萧戈并不是个好人。

    你不帮我,我早就知道,只是还是想试一试,可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骨头硬得让人想要敲碎。你只要不帮青丘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我便不会为难你。萧戈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缎子一般的青丝,眼底闪过一抹凝重,你这一月继续在眠禅寺静养,一月后你和白术启程去青丘。此事莫要张扬,等你离开了萧国地界,都府那边便再也不能拿你如何。

    你交代这些,可是遇上麻烦了?

    月初勾唇嘲讽地笑了笑,这些举动完全像是某些大事之前的临终托付,也难免她会多想。

    萧戈拿着她的手撸在自己的yinjing上,随意撸了两下,笑道:你这是担心我了?

    想多了。

    明日我便要启程都府,你也知道萧国并非如表面这般太平祥和。

    萧戈只是简单说了两句,月初已经明白是什么事情了,她向来对军政之事敏感,深居多年,却也有对天下局势的判断。

    萧戈此去定不会那么简单,怀海王在三丘边境拥兵自重,虽低调,但两年前借着她手将肃州兵权收归麾下,估计早已引起其他藩王的注意,更是让当今帝王忌惮。这次去,他若是不上交兵权,怕是根本回不来,又或者是现今帝皇本就计划着夺他兵权,扣上一顶逆反的帽子,将这覆国的祸患斩草除根,趁机将怀海王在楚州肃州一带的势力肃清,再委任新的藩王辖制此地。

    她脑海中飞快滚过利害关系,深深看了萧戈一眼,却什么都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