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开二度(22)
妹开二度(22)
故地重游,旧景鸳梦,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陈庶抱着陈菡欢走到淋浴底下,一伸手,旋开了龙头,水哗啦啦洒浇到人身上,猝不及防。 陈菡欢劈头盖脸都是水,睁不开眼,那水还没热起来,生生的冷,她只得往陈庶身上缩:阿庶哥,你干嘛 陈庶抱着她,底下还不忘动,一边把她往水里头推弄一边说:我先把他的味儿给洗了 那脸呀嘴儿的,胸啊肚儿什么的,其实明明都是他的味儿来着,陈菡欢抓着陈庶的胳臂,拧他rou,咬他脖,双腿划圆踢,可越踢却越把他夹得紧了,争出了欢畅,又被水击呛了好几口,忽然笑起来,浑身白花花的皮rou颤着,胸头那两朵儿红更勾了人,陈庶矮了头去叼,舌滑拨弄,她拉他一同入水你给我洗嘛! 还拖了个迤逦长音儿,赖唧得跟个孩子一样,陈庶把她放下,相对拥着,在水中洗她的脸颈,又轻轻抚着两胸搓圆,肃个脸看她,也说不好是在戏弄她呢,还是真给她洗。 这会儿门外那位早不耐烦地砸门了咚咚! 喂喂!我说陈庶!你怎么回事!她还成了你的了?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开门!再不开门我就砸了!cao! 陈庶全然聋了,在水声里更面色平静,水温升起来,手掌更热,揉贴于腹下,暖流内外交汇,陈菡欢捧着陈庶,热烈地一口口同他交吻口唇,水纹贴唇线,脸颊留痕,汩汩顺两具蒸腾的rou身而落,坠地面腾起几层云雾 阿庶哥对不起陈菡欢兜着陈庶的脖子,没来由地说了一句,仰起脸,眼睛也睁不开,黑睫毛都粘湿了,表情也跟着悲情咧 殊不知,这妹子太会装,反正也有水珠助兴,哭没哭出来谁看得出来! 偏偏陈庶看得出来,他笑得轻松:你对不起我什么?你不就是想这样吗?被我们两个干 说完这句,他漆黑瞳光一闪,发了狠,又把陈菡欢一翻,面朝墙壁,贴紧其脊背,不进,只伸手指在底下搅:你拿我当什么,我就拿你当什么 唔,我可拿你当我哥! 我可不拿你当妹! 那你拿我当什么? 陈庶不答,倒哼了一声:哪有哥哥跟meimei上床的? 可是可是!陈菡欢急了,底下急呢,被他指戏绕rou珠,着实不好受,但心里却想,他明明昨晚还跟自己上床咧!但转念间,又觉着现在的陈庶已非昨日对她那般如小幺妹的爱护,今日这番三人欢爱,这哥肯定受些刺激,不会,永不会再拿她当个玩意儿了。 这么一想,陈菡欢哭意可当真来袭:阿庶哥阿庶哥,我错了,我答应你不惹他的,可他可他总惹我,我和他和你不一样断断续续说不清,本来她和两个哥,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陈庶又笑:你和他上床本就是乱了伦理,现在又勾我就范,伙同他一道办你,你说这算什么,又怎么个不一样? 陈菡欢翘着屁股寻他那高傲的东西,不辱自己勾他就范的名,然而上头还哭唧唧:我是喜欢你的,阿庶哥你疼我的,你拿我亲的。 陈庶不慌不忙执着自己那一管rou刃,从她白雪臀片中央切,切进去,夹捏她紧致臀缝,要进也要出,狠狠送腰直入 那你亲哥呢?他不亲?这一声透着致命诱惑,在她耳边绕着,陈菡欢身子一紧,被他入得舒坦,也被他撩拨得在水里燃起来。 可是问题还得答,她也化成水了,却还不能犹豫,哆哆嗦嗦:他也亲,我们一块长大的他是我哥可我们就是玩游戏嘛。 你跟我不也是?难道要同我认真?怎么,你是能嫁给我?还是能给我生孩子? 说完,他心头一刺,疼得也是毫无预兆,底下猛然往前一挺,不知是否要借这一力而悔掉刚落的话。 rou物顶到了头,rou圆小粒乍起,软rou滋啦啦地冒水,陈菡欢也差点撞墙上去,身子乱颤,心也跟着蛰伏地狠狠摔着了。 阿庶哥,你欺负我。陈菡欢两臂趴在瓷砖上哭起来,这回是真哭了,混在水里也看不出来,呜呜~哗哗~ 她半真半假惯了,真来了狼,无人信服。 陈庶不说话了,按着陈菡欢的腰用力前后摆臀,自己倒也在水里呼呼吐着水泡,挤眉弄眼躲着水柱,把全部力量集中爆发在她身上 他需要婚姻吗?结过一次婚的人也知没什么稀奇,这几年自己过惯了,反倒觉得婚姻多余了,多出一个人来监督管束他觉得自己还没那么无聊。 他需要孩子吗?他觉得自己做人做得就够麻烦,还要再制造个另一个麻烦的人,真是作孽又不忍,他在孩子面前也是尴尬和不知所措的,实在看不出一个吃钱的自我复制品到底能有多可爱。 所以,总结两条第一,他对婚姻还没那么有兴趣,第二,他对自己的基因也没那么自恋。 入得狠了,陈菡欢脊背都挺起来,嗯嗯地哼了好几声,听不出是得了趣还是受了委屈。 门还在剧烈地响,但震天动地了一阵也安静了,不多久,外面那人又回来继续砸门:我说陈庶,你领导的电话!你他妈出不出来接!不出来,我可说你在搞女人没空 陈庶眉心一折,一伸手,把水阀关了,水当即收了流,停了声。 滴答滴答,只剩几声清脆,陈斐继续说:cao!怎么!你还怕我骗你啊!为这逼事儿,我犯得着吗说完,他自己颅内倒讥笑起来这可不就为了个逼事儿吗? 陈斐无法,只能往门拍了一下:我不管了,你领导还在电话等你呢说超速的奔驰什么的我现在就回他你没空! 陈庶退出来,伸手取毛巾,擦也没擦就去开门。 门外陈斐见他开门,也不看他,只往里望。 陈庶没心思搭理他,出去先捡电话看,果然是市局的领导! 幸好陈斐按了消音,对方听不见这边的声音。 这厢刚开官腔寒暄,那边陈斐便把陈菡欢逮住,抱到洗漱台上,劈开她两腿就进。 门也没关严,陈斐不管,他挺得时间太长了充血了,崩筋了,一直昂昂地不肯垂头呢,这下rou物润头,竟觉异常兴奋,越入越觉浑身战栗,手舞足蹈,一手捏陈菡欢的脸一手揉摸她与他的rourou交接:小东西,没发现你这么sao嗯?还要靠两个哥哥开发开发嗯嗯还是我好对不对?对不对 说完,低头去啃她脸颊和脖子,一抬眼,瞧见镜子里的自己正干着yin事,不觉一怔,想陈庶说不定也曾在这上面用这种体位地干过陈菡欢,底下那物不禁胀大,撑足了rou壁膣腔,再卯足了劲儿往里撞,直把陈菡欢推到镜面上。 陈菡欢哪有什么力气答他这些话,刚那一头水浇得现在身上还没干,空调冷气钻门而进,她头发还湿漉漉,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陈菡欢这一缩,底下那rou嘴儿也跟着缩紧,她趴在他肩头收了收腿,却没成想这倒把陈斐夹得一颤,低吼一声:卧槽! 慌忙退出来,已然晚了,坨坨白浆顺股而流,陈菡欢往底下看,他的物事还猩红胀腾呢,挂了不少汤汤水水,自己更是一泡在其中一团糟。 啧啧,我又要洗!陈菡欢跳下去开水管,陈斐也挤进浴室,拥着她一起洗来,来,让哥哥洗洗你。 他哪里是帮她洗,明明是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像小时候一样,兄妹二人总有机会共浴,泡在浴缸里或者争水龙头呢,你泼我一下我泼一下,嬉戏游水,你抢我夺 再要亲一下,摸奶逗鸟,他给她引路身体的奥秘,要她自慰给他品鉴,再给他吹箫弄卵,他也要吃她稚嫩xue物,再后来,二人总要在洗浴间里欢爱一番才肯罢休的。 时光总是匆匆,一转眼,他们这样亲密无间地都长大了! 陈斐抱着陈菡欢,浸在水里,也在明灯和暗雾里,他把下巴搁在陈菡欢的肩头上,轻轻细语:阿欢,阿欢,我多想像小时候那样只有我,只有你我霸占着你。可是如今,我知道,你喜欢他,我都听见了,也早看出来了,你喜欢同他玩,只是只是,往后,能不能别再当我的面跟他这样别不要我了,我还是你哥哥呢! 陈菡欢肩头微微颤抖,她以为她自己在动,可久了便知不是,在水里,看不见眼泪,但她觉得,陈斐好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