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真乖
陶哓哓这一觉很是实在,睡到傍晚才醒来,夕阳的光,红得刺眼,从窗户洒进来。 陶哓哓的肚子一阵叫唤,昨夜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睡梦中饿得不行,忍不住才慢慢醒过来。 不过意识还是模模糊糊,她紧闭双眸,习惯性的伸懒腰,只是才刚抬胳膊,就扯得浑身疼,真的就如同里描写的一般,浑身都像被车碾过一般,每一根神经都传递着痛的信号。 她只好放下手,揉了揉眼睛,眯着双眸,环顾四周,看到熟悉的环境,才确实是她家。随着清醒,意识一点点回笼,昨夜的荒唐一瞬间冲击脑海。 陶哓哓痛苦的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装死,嘴里忍不住轻骂出声:我去,简直禽兽,变态。 声音不大不小,整好惊动了旁边的人,陶哓哓猛地被拉入了一个怀抱中。 啊她一半是被吓的,一半是真的扯到哪里,哪里都疼。 骂我呢?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陶哓哓缩了缩脖子,越发的郁闷了。忘了这茬,他怎么还没走啊? 祁亦言重新换了姿势,把她头轻微抬起,放到自己胳膊上,另一只手放下揽着她的肩膀,把她整个的捆在怀中一般。 陶哓哓转动双眸打量,注意到被套上的花口和之前不一样,自己身上和他身上很清爽,没有一点昨夜疯狂的味道。似乎被清洗过了,而且,床褥也重新换了一套。 她叹了口气,这厮不仅变态还洁癖。 还有,他到底是饿了多久,昨天后期恨不得把她扒皮拆骨,而且他的自控力强得惊人惊讶,害她说了好多露骨的话,才让他释放。 尤其是,他最后说的那句话:陶哓哓,关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这件事,不允许发生一点意外。 直白说就是不会让她怀孩子呗,说得那么文绉绉的,死变态。 陶哓哓在心里吐槽道,也同时深深叹了口气,唉,色字头上一把刀,无论六年前还是六年后,都真真切切挨自己身上了。 祁亦言抿了抿唇,轻吻了下她脖子上的红印,在想什么? 没什么。 谁让你诱惑我来着,恩? 陶哓哓被他的话气得,却敢怒不敢言。内心腹诽,到底谁占便宜? 她小心翼翼的挣扎了下,又扯到身下,痛得快要哭了,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奈何欲哭无泪。 祁亦言叹了口气说,别动了,已经帮你擦了药,这几天乖一点。 陶哓哓委屈巴巴,像被惹怒炸毛的猫,抓过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想到这么多年的心酸,遇到他后的憋屈,陶哓哓这一口咬得不轻,快要破皮了。 祁亦言没有呼痛,反而把手更凑过去一些。陶哓哓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诧异的望着他,这人有病吧? 祁亦言伸手,遮住了她的双眸,说:不是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控制不住。 陶哓哓愤愤的推开他的手,转过身去,懒得说话。才刚拉下,他又附在她心房,紧紧握住。 陶哓哓内心真的数不清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哓哓,你只能是我的。 陶哓哓对于他的sao话连天无语,她只好忍着怒火,问道:你不用上班吗? 今天周末,但是他们工作和普通上班族不同,更何况听说最近一家度假酒店接二连三发生自杀事件,应该很忙才对。 祁亦言合上双眸,慵懒的说:昨天刚做好解剖,剩下的事,陆衎会处理,今天我请假了。 陆警官对你可真好,竟然还请假给你。说话语气带着有些讽刺,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自己的行踪是谁暴露给他的,那天怎么就偏偏出现在那。 祁亦言笑了笑,心情甚好,如果我早知道你认识陆衎,就直接问他,哓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陶哓哓斜睨了他一眼,他是在撒娇吗?随即他睁开冷眸,陶哓哓立马又缩了回去。祁亦言轻笑,安静的拥着她,听着她的呼吸,感受着温热着的身体,什么都不在意了。 只是,陶哓哓这时肚子煞风景的响了起来,陶哓哓推搡他,毫不掩饰的说:我饿了。 没吃饱? 不是那种饿! 陶哓哓实在搞不懂这男人的脑子什么构造,做的时候什么都不说,事后sao话连天。 想吃什么?祁亦言睁开双眸,黑幽幽的眸子紧盯着她,眼角的泪痣,似乎泛着妖艳的光。 陶哓哓回望着他,一瞬间深陷他的目光中,这到底谁诱惑谁啊? 陶哓哓赶忙把视线转移到他身后有些泛黄的墙,说:但是我家里只有泡面。 祁亦言嘴角噙着浅笑,利索起身,坐在床头,地上是散落的衣服,陶哓哓立马拉过薄被盖住自己。 祁亦言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她,眼神透露着,又不是没看过的。 他坐了许久,不见动静,陶哓哓实在饿得不行,掀开被子,忍不住大声说:你睡都睡了,做餐饭怎么了? 祁亦言忍不住笑出声,黑碎的发丝垂顺贴在额头,好看的眼眸微弯,夕阳西下,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该死的,陶哓哓不由盯着又犯花痴了。 祁亦言笑够了,俯过身子去,撑在床头,露出苦恼的样子,说:可是,我没衣服穿。 陶哓哓拉紧被子,眼神示意下地上,沙发上的衣服,你就不能将就下? 不要。他直接拒绝道。 陶哓哓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露出一只胳膊,指着衣柜说:里面有一件我的睡衣,你先套上。 你帮我穿。 祁亦言! 恩? 我疼。陶哓哓嗲着声音说,祁亦言果然受用,把她连被子带人,一起打横抱起,来到衣柜前。 陶哓哓无语,也装不下去,拉着他胳膊落地,一手夹着被子,一手从衣柜里拿出两件衣服,自己快速套上其中一件。 一秒穿衣,那速度,让祁亦言看得愣了下,他抱手在一旁,陶哓哓抖开另一件衣服。是长款的T恤睡衣,上面的有只大大的叮当猫。 她递给他,你就将就一下嘛。 祁亦言一脸嫌弃,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短裤,坐在床边。陶哓哓走过去,站着刚好与他一般高。陶哓哓拿着衣服,顺着边卷起,踮脚把衣服套在他头上,他也意外的配合,刚穿上,祁亦言一把搂住她,一口咬在她胸口的小豆子上。 陶哓哓没穿内衣,祁亦言隔着衣服用牙齿啃咬,昨天的性事激烈,乳尖被磨破了皮,这会一刺激立马硬了起来。他又用舌头挑逗着,另一只手制止住了她要挣扎的双手。 一阵阵酥麻,伴随着刺痛,传递开来,陶哓哓惊讶的发现自己竟就有了反应,一股热流从下面流出。 不要啊,祁亦言 她听到了他的粗喘,气息全都喷进她胸膛,热热的,麻麻的。双手在背后被他困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呜疼啊陶哓哓压着嗓子软软的哼唧道。随后又想到他说的,越发软弱,他弄得越是狠,身子一颤,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果然,过了一会,他停下了动作,放开她的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在她胸前调整呼吸。 陶哓哓仰头呼气,却又不敢多大声,他从她胸口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了欲望,陶哓哓赶忙捂住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着,手心痒痒的。她撤回来,祁亦言伸出手掌,拇指轻轻拂过她被咬破的嘴唇,捻起一滴血珠,放在她唇珠上,在她刚要躲时,右手捧着她后脑勺,深深的吻上去。 陶哓哓怯生生的回应,祁亦言终于满意,放开她说:算了,去睡一会,吃饭叫你。 他把她抱起放在床边,陶哓哓双颊红扑扑的,捂着狂跳的心脏,意识混乱。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陶哓哓也思考着,可能自己真的从来没有放弃过他,如果再来一次,她会有勇气吗? 她翻看手机信息,好多未读微信,她一一点开,却停留在池越那。陶哓哓盯看许久,想明白,无论是祁亦言还是池越,都应该说清楚。 闻见一阵香味,陶哓哓的肚子又开始叫唤,她利索立马起身过去。 看着桌上的两碗面,一点也看不出是泡面,上面扑着两个鸡蛋,洒了点葱花。 陶哓哓是真的饿了,不管不顾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完后,祁亦言竟自觉在收拾桌子,陶哓哓累坐在凳子上,杵着下巴。 等他整好收拾完,坐到她对面,陶哓哓不由想到在医院他说的话,想也没想脱口问道:祁亦言,你说你爸,额,就是陶堔,他怎么死的? 祁亦言只是淡淡的说了声:病死的。 哦,那 陶哓哓刚想问什么,他的电话响起,起身去接,隐约听见什么案子之类的,想来是警局打来的。 陶哓哓窃喜,看他挂了电话,假惺惺的问道:是不是警局有事? 恩。他脱下衣服,蹙着眉头,换上自己皱巴巴的衣服,脸上的表情别提多难看。 他换好过来,陶哓哓立马装死趴在桌上,一副累死不想动的模样。 祁亦言深深吸了口气,陶哓哓抬眸,假意打了个哈欠,说:你要走了吗?啊,好困啊。 你 我会乖乖的!陶哓哓瞪着锃亮的眼睛,态度诚恳极了。 祁亦言捏起她的下巴,冷峻的脸露出一笑,好,那天送你回来的人 哈?谁呀?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她狗腿的模样,在祁亦言看来,虽然假得可笑,但是,确实很受用。 忙完了,一起吃饭,我们好好谈谈。祁亦言也暗自在心里想着,某人不让他安心,他也是时候请个帮手了。 嗯嗯,等你回来。 他放开她,转身离去,陶哓哓立马跑到窗口处,直到看见他驱车离开,才松了口气,爬到床上哀嚎。或许是白天睡得多了,陶哓哓意外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