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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罕见地,在会议上,霍文东有些失神。他的注意力除了放在听取报告外,时不时地看向放在桌上的手机。 信息时不时在进入,然而没有一条是邓黎的回复。 这种情况十分罕见。无论她在做什么,自己发出去的信息,都会在一分钟以内得到回复。 当然,都是关于那档子事的。 今天他们从白天纠缠到了中午,自己却意外地决定晚上继续和她见面。这段关系是邓黎主动开始的,不过有话语权的人是霍文东。 邓黎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工具人,随传随到。有几次,显然她是跑着来的,气喘吁吁,额上尽是汗。 霍文东往往选择和她一起去洗个澡,在浴室里先来上一发,等她洗干净了,再转移战场。 而邓黎也不是毫无原则。比如她给自己口,必须是自己洗干净的情况下。用她的话说,口一条干净的火腿肠,她的心情会好上许多,舌头的灵活度也会好上许多。这样双赢的事情,作为经济学的教授,霍文东应该大力配合。 说出那番话的时候,邓黎就蹲在自己腿间,握住那条洗干净的火腿肠,一边小口地咬,一边眼睛向上,瞧着他的表情。 在那个时刻,霍文东感觉自己的心坎某处,都坍塌了一小块。他甚至伸出手去,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好似在奖励一个勤奋好学、口齿伶俐的小姑娘。 心不在焉归心不在焉,在轮到他讲解的时候,霍文东可以把脑中的杂念瞬间全部清空,只剩下他的满腹经纶。 对于项目书上需要解释的重点,霍文东早就倒背如流。他的声音低沉带磁,加上不凡的外表,还有被合身的西服包裹着的细腰长腿。 很明显地,在座几位女性不仅仅是被他的学识所吸引。她们利用各种余光,不间断地扫描着霍教授的全身,目光火辣到想穿透西服,探索内里的那具完美的躯体。 甚至还有一位,对着霍文东舔了舔嘴唇。嫩红的舌尖宛若一条灵活的蛇,其中暗含着的意味,成年男女都懂。 霍文东不为所动。当他回到座位上时,他又控制不住地看向手机,唇边浮现出一丝狰狞。 很好,邓黎还是保持沉默。 会议结束后,霍文东和对方高管一一握手。在轮到那位女人时,对方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霍教授晚上有安排了吗?如果有空,可否赏脸共进晚餐? 如果没有邓黎,霍文东不介意接受这位优质女性的邀约。不过,他此时只想尽快找到邓黎,好好收拾她一番,要她再不敢对自己无视和懈怠。 他笑得优雅,不好意思,已经有安排了。 对方也不是会纠缠不休的人,当即笑得遗憾,好的,再见,霍教授。 霍文东目送她离开。他发现,一道年轻跋扈的身影迅速贴上了那女人,随即,两人消失在楼梯间。 至于他们会干上一场还是会闹出一场事故,霍文东表示,他不在乎。 走到自己车里,霍文东把公文包放在一边,给邓黎打去电话。铃声响了几分钟后,对方才接听起,明显刚睡醒。 你在做什么?霍文东问,语气很正常,眼神却很阴沉。 邓黎的表现太反常了,反常得他一眼就能看破。 这女人,大概率是想甩了他了。 教授?邓黎闭着眼睛,对面那个人对她来说,不再是她必须要讨好的对象,有事吗? 霍文东的耐心消失殆尽,马上到我家来。 邓黎却笑出来,笑声还是很柔美,却缺少了一点霍文东熟悉的味道,今晚不行呢,我要跟我未婚夫的家人一起吃个饭。对了,教授,以后,我们也不用再见面了。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照,保重哦。 这一次,由邓黎结束了通话。 看着黑屏的手机,霍文东简直不敢相信。几个月来,在自己面前做尽了勾引姿态的女人,居然是先提出分手的一方? 被甩的人,居然是他? 霍文东在车里,面无表情地坐了很久。直到对面一辆车启动,才把他给惊醒了。 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被他狠狠地砸向窗外。 cao! 他不知道邓黎是不是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在他的车后座,放着一只精美的盒子。 他的生日,他想送给她一份礼物。 可惜,用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