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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祇02

    

神祇02



    1.含有暴力描写和虐待动物描写。我本人养猫也养狗,从未做过虐待动物的事情我本身真的也很喜欢小动物,也请大家不要因为看了这些描写而去虐待动物,更不要虐待人请大家分清楚二三次元的边界。

    2.接上篇。博士被男性轮jian过且怀有身孕,本篇虽然没有对BG的大段描写,但是会提到曾经发生的事情。请无法接受的不要继续。

    3.主要内容是扶她干员对女博士的宠爱。情人节献礼。

    4.作者:微博@小原苍叶子。

    5.Tag:futa/暴力/不洁/妊娠/灌肠

    博士,您洗好了吗?

    亚叶在催促她。博士却置若罔闻,她握紧手中的浴球,发狠地揉搓已然红肿一片的小臂。莲蓬头里的热水哗啦啦地浇下来,混杂着她自身发出的粗重喘息。破皮的红疹接触到泡沫泛起麻痒的刺痛,可是那万虫噬心的痛楚也并没能让她停下。

    !!博士!亚叶见开门的博士只披了浴巾,而那肌肤透着明显的皮下血丝,洁白浴巾星星点点地沾着晕染开的血水,她立刻拧起了眉头,您怎么!

    做检查。

    那也不能亚叶气血上涌,赶紧翻开随身的医疗包,可见到博士那空洞的眼神,与被她擦得通红的双乳下的小腹,那股悲切的情感也同样翻涌而上。

    博士

    去做检查。博士将自己裹在浴巾里,任由破了皮的组织液给她自己染上一层保护膜。等到她从无菌单上坐起,凯尔希小心地拉扯下时又把泛着淡黄的痂给撕开,博士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第14周。基本健康,性别女,头部发育情

    打掉。

    凯尔希抬眼看了她一下,抽出一张纸来给她看:时间过了,不能做药流。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钳刮手术。你凝血功能有障碍,贫血状态持续已久,现在做手术无疑是死。

    打掉

    博士从膝弯处抬头,她的手去摸还残留着凝胶的小腹,隔着肚皮能摸到鼓起来点的zigong,她的手微微用力,又一次在沉默中重复道:打掉。

    凯尔希放下写字板,cao作着设备,黑白的B超录像在她面前播放。博士眼中倒映出那胎儿的脑袋,它一整个才十厘米,都没自己的手掌大,而且它还是个女孩。

    够了凯尔希,你在复仇吗

    我只是出于一介医生,给你提出合理的临床建议。假使我需要报仇,早在那时我就会借塔露拉之手让你曝尸荒野。更何况当年的事态需要你亲自揭开,在此之前我无意插手。

    凯尔希脱下手套扔入废料箱,瑟缩的博士才慢慢直起腰背,她张了张唇,再疲惫不过地在亚叶的搀扶下下床,道:给我开点氯雷他定

    博士,您是孕早

    博士猛地甩开亚叶的手,立刻她虚软的双腿便跪在地上,亚叶抚着手上沾到的组织液发愣,刚意图伸手搀扶又被博士狠狠拍开。

    别在我面前提这件事。

    罗德岛的博士被敌军轮jian了、还怀孕了,这件堪称惊天大新闻的事件只有鲜少几个人知道,就连可露希尔也只是听说博士身受重伤,一直秘密调养。

    听老牌精英干员所说,博士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博士寡言少语,生人勿近。现在的她不再来甲板散散步,只缩在她的办公室里,原先助理们的排班被一律取消,担任她助理的只有一人小小的领导人,阿米娅。

    她正坐在沙发上,少女稍有些rou乎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博士近日来枯燥无光的白发,鼻尖哼着缓慢的歌谣,将散着淡淡花香的精油细细抹在博士的发丝上。高挑的女人蜷缩在她的膝上,双手不安地半握着,但只有在少女的大腿上,她才不会做噩梦,白雪一般的睫毛也不会颤动。

    她睡得极其安稳,阿米娅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博士,望着她无防备的睡颜,小声自言自语道:博士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失去您的时候,我无数次地看着我的戒指,无数次地感受身体里奔涌的血液还好,您回来了博士只需要慢慢地让身体恢复忘掉以前的伤痛,不要让怒火吞噬了自己,我相信会越来越好的博士,坏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已经不需要担心了。

    怀里的人小小地抽动了一下,双眼在少女的怀中睁开,眸光闪动了几下。阿米娅意识到或许自己说到了博士下意识里不爱听的,耷拉起耳朵,咬着唇安慰道:对不起博士。

    没关系的阿米娅。博士缓缓起身,为卡特斯少女揉揉酸麻的大腿,露出了温和的微笑,阿米娅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她坐在轮椅上被阿米娅推去诊室,玫兰莎的右手已经被接上,能让五指活动起来,可惜挥剑的行为尚被明令禁止。博士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史都华德的帮助下握起勺子。

    阿米娅几乎一瞬间就发现了博士的僵直。她的牙齿打着颤看向眼前的男性干员,尽管对方正带着和煦的笑容欢迎她的到来。

    博士,早上好!史都华德元气的声音随着他的走进传来,只听博士的轮椅发出咔啪一声,扶手上的软垫竟是被她生生扯断,表情未变却浑身抖得像是一个筛子。

    博士!

    博士,您怎么了?

    玫兰莎的勺子掉了,和她一样紧张的史都华德上前扶住博士僵硬的手,却被人猛地拉开。他惊呆地看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阿米娅,这位小小卡特斯少女眼中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红光。

    可否请你离博士远一点呢?史都华德干员。

    对,对不起!我只是

    不好意思。少女慢慢恢复到以前平易近人的模样,嫩粉的唇瓣一张一翕说着,博士的记忆或许有点回溯,她可能记不太得你了。

    怎、怎么会这样一直沉稳可靠的沃尔珀少年流露出震惊与悲伤,他握着自己的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我相对拉开了距离,博士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她组织着语言,磕磕绊绊地解释,印象里有人让我关照玫兰莎如果那是你,对不起。

    不,不没关系的。少年露出落寞的微笑,您记得这个,实在是太好了。

    坎坷的探病结束了。博士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史都华德没有再坐着,匆匆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病房。在他心里或许那些故事早就被遗忘了,可博士还记得在谢拉格时他青涩却崭露头角的模样。

    那把法杖,他一直还留着。是他把谢拉格的风雪带来罗德岛,在她面前第一次熟练掌握法术时还腼腆地低头嘿嘿笑。

    她要是能有那么轻松地忘了所有事,那就实在太好了。可就像是讽刺一般,她出色的身体不仅恢复力惊人,记忆力也惊人,那时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的任何细节,她闭合上眼睑,就能一幕幕地滚动播放。

    阿米娅。博士被少女抱在床上,很快缩成一团,她拉着阿米娅的手,近乎恳求地说,可以和我做吗?用你的源石法术

    博士。

    少女缓缓俯下身,她轻轻掀开博士的刘海,额头贴着博士的额头,博士感觉到她与阿米娅融为一体。精神共振了,阿米娅那片混沌的意识体慢慢接近她,她试着将那些痛苦的情绪宣泄出来。

    嗯

    阿米娅进来了。博士搂着身上的人,闭着眼索吻,在此刻身体的肮脏慢慢淡出她的思绪,阿米娅用她的纯粹拥抱着博士,让博士有点儿冲动,以至于想哭。

    阿米娅阿米娅

    博士,我在博士,去感受我,嗯、慢慢地打开最深的地方

    把自己的一切,交给阿米娅她会帮自己处理,去引导自己解决那些令人感到痛苦的情绪。

    进来阿米娅,给我更多,阿米娅

    我会的,博士。

    阿米娅亲吻了博士的嘴唇,她怜爱地抚摸博士的头发,细软的白色发丝穿过她的指尖,诱发她的情欲。博士,博士她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博士

    阿米娅泄在博士的体内,博士抱着她喘息,原先高挑的她像一个小兽,窝在阿米娅的怀里磨蹭。她依依不舍地亲吻着阿米娅,一遍一遍问: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好。我哪里也不会去的,博士。

    在阿米娅一遍一遍的肯定中,博士呓语着,慢慢沉入梦乡。

    对不起,博士。我有必须要做的事

    阿米娅确认博士睡熟了,从博士的床头柜拿出一片药剂,通过接吻喂给了博士。这一粒药能保证博士沉沉地睡去,在这期间她足以处理许多事情包括审问囚禁着的黑蛇。

    她为博士擦干净下体溢出的jingye,再为博士穿上干净的内裤,轻轻地吻了一下博士的睡颜,开心地笑了。

    博士等我回来哦。

    少女关了灯,打开门后却立刻失去了刚才温存的表情。她沉着脸转身走向地下室,忽然经过拐角时黑暗中的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阿米娅。

    凯尔希医生从黑暗中慢慢走出,她的手中是一个小包裹:这是避孕套。我不反对你和博士进行精神共调,对现在的她来说这是有利的。但是,你不能让你的情绪影响她。

    医生

    我会对她说同样的话。

    凯尔希医生!您不去看望她吗?

    我?医生显得有点吃惊,她沉默了几秒,将包裹交到阿米娅手里,轻声说,她以为我会朝她复仇。

    可少女有些无法理解,您才是第一个去拯救博士的。

    别误会了,阿米娅。凯尔希说,是的。我参与了营救。但我营救的是你们。阿米娅,精神集中体会比任何东西都强大,它们对巴别塔的价值远胜于一块抹布,即使对罗德岛,也是同样的道理。

    医生!

    阿米娅,同样的悲剧罗德岛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

    凯尔希医生走了。阿米娅失落地垂下耳朵,望着手里的避孕套。凯尔希说的她都明白,哪一些该舍去,哪一些该拯救。可是博士是一个人,她不能单纯用价值来衡量,就如同阿米娅已经是博士的精神支柱一样。

    博士也是很多人心中的港湾啊。

    消息是不胫而走的,博士每日都粘着阿米娅,她们俩形影不离,任何人都能看出一丝丝不对劲来,而流言蜚语的中心也是她们两人。

    呐,好像博士和阿米娅有点那种关系。

    啊?哪种啊?

    啧,这么说你还听不懂吗?就是那种啊那种

    食堂里两位干员的对话吸引了W的注意力,他们似乎是博士现在的护卫之一。如今的护卫换班制度特别严苛,连她也有点儿摸不清楚。她夹起一个天妇罗往嘴里咬掉尾巴,饶有兴趣地嚼着虾尾偷听起来。

    两人八卦正聊得开心,便听见他们的桌子被人敲击两声。循声望去,正是凯尔希,用她手中的写字板点了点他们的桌子,声音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凛冽:有闲聊的空,不如去做体能训练?

    对,对不起!

    两人匆匆扒拉了几口饭,急急忙忙收拾了餐盆跑路。目送凯尔希离去,W悄然跟上那两个人,笑眯眯地搂住他们的肩膀问:哦?你们知道博士在哪?

    一番友好的询问之下,W算是摸清博士新换的办公室在哪了。她抛着顺来的钥匙,在凌晨慢吞吞地走在无人的走廊里。还真是安静啊,把博士一个人移动到这么偏僻的角落,是要干什么?

    她悄无声息地开了门,小心翼翼地用强力磁铁吸住门锁,便脱了鞋用那包裹着裤袜的足点到地上。她灵巧地躲过房间里的红外线探测仪,顺利地摸到唯一有人烟的房间。

    这个房间,只有暗。窗帘牢牢地拉着,严丝合缝,一丝丝光都不让透进来的程度。房间不大,约有20平,简简单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点零散的家具,看上去有点局促。

    然而W出色的夜视能力还是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她悄声接近,打开窗帘,借着外面的灯光凝视床上的人。

    她有着一头白发,枯燥,无光。W想到从前行军的时候,没多少空打理自己的头发,经常也乱得跟鸡窝一样被训,只是博士的情况与她不同。

    她轻轻撩起一束,那发丝散着好闻的香气,应该是什么发膜之类保养过,然而她的头发却直接从发根开始枯燥起来。像是一整棵树,从树根开始腐烂,叶片失去养分纷纷落下,徒有死去的呼吸根。

    她比之前的任一时刻都觉得博士柔弱。她的人,就像她的头发,轻轻一折,就会断裂一般。如今的博士同样,没有以前盛气凌人,只是像一只小兽,双手抓住被子,无助地缩成一团。

    嗯

    W的动作一滞,床上的人蜷缩得更紧了一些。W俯下身,坐在床沿轻轻撩动她的长发,发丝流泻在掌心,她眨着眼看博士在睡梦中都蹙紧的眉头。

    你睡得不太平吗?也是,发生了那种事。

    W底下的雇佣兵总是很多渠道,情报也不分正确与否,总会在交谈之间流露而出。有次私底下聚会,三五杯酒就灌出来一个惊天秘密:有人曾经在乌萨斯冻土边缘见过一位白发的rou便器。

    会是她吗?W来回抚摸着她洒在床上的白发,从上至下打量着她周身散发着恶灵的气息、身形单薄又悄无声息,那是曾经的她,W甚至无法把这位瘦弱到露出的肩头都那么突兀的人,和那个陪伴在殿下身边的人相互联系起来。

    殿下她有许多话想要问,她想要摇醒床上的人,但最终只是抚摸着她的发丝。似乎是指甲拉扯到了她,惹得床上的人慢吞吞转了个方向,慢悠悠地梦呓:阿米娅

    嚯,看来,或许是真的?原本只当个八卦听听,可连梦中都能叫出的名字,想必还挺重要吧。阿米娅

    那个小兔子啊。

    别,别走

    她抓着被子的手指有些仓促,突然腿一蹬,抽搐着惊醒。W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被噩梦吓醒的样子莞尔:哟,我不是阿米娅,真可惜啊。

    你怎么会在这

    别这么害怕嘛。W看她立刻坐起来露出警觉的样子,接近了点去抚摸她的手,我只是好久没看见你,来探望一下。你刚才提到阿米娅了,你记得吗?

    出去。博士偏过头去,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完全不掩饰她的情绪,用力地甩开她的手。

    啊啦。这么不欢迎我?当初招募我时,不是还脱了手套和我握手?像这样?W笑着伸出手,不容置疑地牵着她的手。见她的身子抖得如同筛糠,更是提起兴趣,怎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这和你没关系吧!

    W眼疾手快拍掉了博士想要按下床边铃的手,欺身上前:我只是想问问,塔露拉和你说了什么?你们把她抓来了,然后呢?供在那里当一尊佛?

    不要和我说这事博士挣扎了两下,没能抽出自己的手,只用一只手努力地捂着耳朵。见她像一个可怜的小兔子,W更有兴致,看着她被自己一步步逼到床角,心里不知是一股什么样的滋味。

    只觉得,继续这样下去,继续看着博士被她步步紧逼到恐慌,她心里的有什么东西便一点点崩塌,有什么可怕的野兽就要被放出。

    她拽开博士的被子,博士根本争夺不过她,两三下W就把被子掀走。她看到在月光下瑟缩的博士,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纵横着伤疤。W有点吃惊,谁能给她制造那么多伤口?谁不知道博士只要离开罗德岛就会穿上防护等级最高的防护服?

    她的指尖触及博士身上的烟疤,博士微凉的肌肤因为她的触碰,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的指甲轻轻拨弄那伤口的边缘,快要好的伤口还留着一个小小的痂,W用她的指甲堪堪翘起一点。只见博士更用力地抱着自己的手臂,带着哭腔怒吼:滚!你多番询问塔露拉,与她不过是一丘之貉吧!

    W的嘴唇蠕动着,她慢慢逼近博士,说:哦?我和塔露拉?你是吃枪子了?你这副模样,是被她蹂躏过了?

    滚!她重重地把枕头扔过来,但这对W来说只是软绵绵的东西罢了。她轻松偏头躲过,博士又是死命扒着她握着自己手臂的手指痛骂:你和塔露拉从以前就一样草菅人命!ACE、Scout我从未忘了他们!你们都一样,只会去践踏人们最重要的东西!

    哈啊?W的手一寸寸收紧,金红色的眼瞳也染上怒火,直到把博士的手臂掐出红痕也毫不放松,你有资格说我吗?你自当以为我冷心冷情了,而你践踏了什么?你,对殿下究竟

    够了!

    博士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饶是怒发冲冠的W也被她突如其来这一下震得往后让了下身子,只听博士吼道:殿下,殿下!一个两个只会拿以前的事,用来塞我吗?!特蕾西娅的事,我早就忘记了!你要我说几次!我根本不记得她!

    忘了?W的瞳眸摇曳着,一把抓住博士揪着头发的双手,也不顾她的指缝间全是博士自己枯燥的头发,猛地往外一拉,疼得博士立刻飙出了眼泪。

    呵,你忘了?你忘了!你甚至忘记了!W眼眸中的疯狂愈演愈烈,她粗暴地把博士压在床上,她意识到自己在失控,却如同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一般无法停下。

    她的虎口不知何时卡上博士的脖子,它纤弱得就像是秋天的枯树枝,堵在手心里。她无法忍受。在她的手下,博士翻着白眼咳嗽,她的指甲在自己的手背上划出了数道血痕。

    你记得什么?想必你一定记得和塔露拉苟且!你是不是在她的身下矫揉做作地叫?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消失的两个月里,给他们当玩具使吧?看你这眼神,呵呵,果然是!

    不没有我不记得,那些我不记得啊,阿米娅,阿米娅,快来救我呜、!

    W撕扯下她的吊带衫,那么单薄的东西当睡衣,看来是不想摩擦到她身上的伤口。这时W才看清,原来她大半条手臂上布满了疹子一样的水泡,难怪刚才抓着她手的时候触感尤为奇怪。

    然而在两人的拉扯中,早上难得结好的伤口又被掀开了几条,往外渗水,被W抓得时候,皮肤钻心地疼。W顾不上这些,她只知道博士越叫越大声,她几乎是本能地,把吊带衫揉成一团堵在她的嘴里。

    阿米娅,你把她当魔王养吧!那天我都听到了魔王什么,救赎什么,我从来都我只信一个人,从那天开始,我只信仰她。而你却,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她,还忘记了!你那一星半点的脑浆,忘了她,却还记得和塔露拉的jian情?

    呜、呜呜!呜、!

    W的动作忽然停下。她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眸里闪着月光与泪光,一头圣洁的白发枯燥无力,四肢都被她压着,光裸的身子显出斑驳的伤疤。W忽然想笑,她从鼻子里嗤了声,又干巴巴地笑了两下,最终咧开嘴狂笑起来。

    什么啊!亡灵?这不也只是一个女人吗!

    当W破开博士的身子,长驱直入到她的甬道内,博士的挣扎一下达到巅峰,那惨烈的叫声就好似要突破嘴里的障碍物,嘶吼到全舰都能听到一般。可是她不能。

    她的四肢被W控制,她动不了,泪水冲刷着她的脸庞。忽然她就不再动了,所有的叫声、挣扎,全都化为乌有,像一个玩具,一动不动。

    喂,乖了?

    W用四指拍拍她的脸颊,徒沾了一手泪水,也没拍出点其他动静来。她顿感无趣。只是她发现甬道内并非干燥,而是蕴藏着粘稠的东西,用手沾了点闻闻,一下就能明白是jingye的味道。

    怎么了,果然你和那兔子有性关系啊。装什么纯?你这万人骑不怕把什么性病传给她?

    不出所料,身下的人又抽动起来。W冷笑一声,道:不过我也无所谓,雇佣兵的命随他妈去吧,咱俩谁比谁干净。

    她肆意地在博士的体内抽插,有阿米娅残留的jingye做润滑,她抽送起来十分方便。这么看博士的身材还不错,两个月被塔露拉那女人囚禁,是瘦了一点,但胸和屁股都不错,更重要的是这rouxue软得极妙。

    想必是在那当军妓给调教出来的,随便插个两下不说水漫金山,至少rou是极软的,被捣烂的面糊一样却还有着弹性,又是舒爽,又是紧致,咬得人欲仙欲死。

    博士的手依旧不依不饶,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用指甲抓着所有可以抓到的东西,重点便是W的手。只是那无力的手在真皮手套前,根本是蚍蜉撼树,甚至只能激起W一声轻轻的冷笑。

    W揉着博士胸前的乳rou,她舔上去的时候发现乳晕边有点粗糙,原来也是一个疤痕。那是一个月牙形的痂,或许是哪个一身横rou的男人扑上去咬了一口她的rutou,给咬出了血才罢休。这么一想,W总感觉和那团肥rou间接接吻,心里有点恶心,便松开了博士的乳尖,啐了一口。

    嗯?

    博士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是极其厌恶吐在脸上的唾沫,身子颤抖得更厉害。W见状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她出色的夜视能力让她能够注意到房间里更多细节

    瓶子从高到低摆放,严丝合缝;桌上放着的一叠纸边缘平整得就像是刚从包装袋里拆出来;本就不大的房间里却布满了大量的酒精物品一盒盒酒精棉片、一瓶瓶酒精喷雾、一包包酒精消毒湿巾,床头柜甚至都有一瓶免洗手酒精凝胶。

    她对卫生有近乎病理性的追求猜透了这一点,W更是不知怎么去压抑那股喷薄而出的疯狂欲望。她觉得自己很恶心,但她齁了口唾沫,再次故意往博士脸上吐去。翻着泡沫的唾液沾在博士脸上,博士立马痛苦地闭上了眼,直到眉间全是褶皱。

    尽管如此,唾液还是沿着她的皮肤,慢慢流在她眼睑周围。那温热体液一点点爬动、泡沫陡然破裂的细微触感,几乎是要逼疯了博士。她恨不得全身缩成一团,不去想不去听不去感受,可W残忍地伸手,把她的眼皮翻开。

    眼睛好痛,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想吐想吐马上要吐出来了要吐了要吐了她竭力用泪水试图洗去眼里入侵的口水,可那也只是徒劳。那就好比一滴墨水混入水杯,再怎样扩散,也只是会把墨汁酝酿得更开。

    然而,面对博士欲死的痛苦,W却感到了至高无上的快感。且不说精神快感,光是博士全身纠成一团,那缩紧的xue就能让她仿佛全身都被绞紧。抽送变得困难,一次次都要抽离那快要产生负压的腔xue,下一次挺入的时候又要拨开层层咬合的嫩rou。那rouxue牵拉着包皮,让roubang在里面能充分感受到挤压的快感,与撸动的喜悦。

    W明白自己无法收手,她所有恶劣的肮脏欲望都想一股脑倾倒在她身上。她懵懂的孩提时代就明白了,抓着奶猫后颈看它咪呜咪呜地叫,再倾注所有气力将它摔在锐石上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事。

    故此,她粗喘着,抽出她的roubang,把那根沾着博士稀薄爱液与阿米娅余精的性器顶在博士脸上,粗暴地撸动着冠头,把鲜红马眼处溢出的体液一起,蹭在她通红的脸颊上。

    污浊的前液还有着淡淡的尿sao味,更有自己的和阿米娅的气味。平日里她只觉得阿米娅的每一处都是甜蜜的,却在此时化作砒霜,频频毒害起她的鼻尖。

    鼻腔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气味,W的喘息越来越重,博士努力往后躲着想要逃走,可是怎么也躲不过。一股又一股的前液涌了出来,被W星星点点蹭在她的眼眶、眉骨、鼻梁、嘴唇上,甚至有时乱顶到博士的耳廓。七窍都被玷污的感觉,令博士羞愤欲死,可却让W兴奋不已。

    她借着博士的脸颊与自己的手,熟练地taonong起自己的欲根。她将艳红的guitou顶在博士的脸上,手握着撸动几下,浓稠的精浆便喷射而出,洒在博士的头发与脸上。博士再一次厌恶地闭起了眼,这次无独有偶,W仍然不依不饶地翻开她的眼睑,强行让她接受这一切。

    W脱下了手套,她的手指埋入博士的发根,沾着粘腻的白浆给她顺着头发,病态到像是给博士涂上精油一样缓慢地按摩着发根。

    立刻,那股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臭味蔓延开,黏在了头顶。W满意地看着她的头发被jingye黏成一绺一绺,从脸侧垂下,与脸颊上流下的白液交相呼应,她便有一种彻底把博士拖入泥潭的绝佳快感。

    她故意松了手,在射精后的余韵中满意地眯起了眼,看博士惊慌得手脚并用爬下了床。她过于仓促,甚至还摔在了地上,滑稽地爬起,跌跌撞撞冲向外面。W根本不担心,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噙着微笑,注视博士并非去开门、而是奔向洗手间的动作。

    她觉得愈加可笑。哗啦啦的水声中博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贪婪地用清水洗着眼睛,还有头发,以至于根本不在乎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是冷水。

    吚呜!

    她忽而被揪着头发离开了水,这时才似乎明白,最可怕的并不是有洁癖的自己被恶意玩弄,而是自己没能抓住机会逃离这位萨卡兹。

    而她这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W轻而易举揪住她的后颈,就好像是小时候从废墟里揪出一只猫儿。博士哭叫着,却被她按在地上,头摁倒瓷砖上。

    冰凉的水从头发上滴下来,与博士的泪水混杂在一起。W扬起手掌,啪地拍在她的臀部,与此同时再次进入到她的体内。

    只是博士好似放弃了一般,一动不动,任凭W怎么抽打,也不再绞紧她的rouxue。这让W感到不爽。她泄愤一般抓住博士的臀rou,无意间拇指陷入到她紧闭的菊蕾。

    只见身下的人一阵小小抽搐,rouxue再一次绞紧这让W尝到了玩弄的喜悦。她伸出手指,抹了一把洗漱台上的洗手液做润滑。这比爱液要更黏滑,轻易让她的手指沿着博士细小的菊纹在W的指腹绽开。

    嗯哈

    这是W今晚第一次听到博士的喘息。她不指望博士能借着后xue高潮,但仅仅是这样的反应,也比刚才死人样好玩不少。W的力度不小,她沿着菊蕾绕了一圈,自然开始朝里进攻从前xue的情况来看,隔着一层rou膜感受不到硬块的存在,想来洁癖博士也有清理宿便的习惯。

    她放心大胆地让手指进去,隔着rou壁用手指抚摸起博士花xue内深埋的rou根。如此奇怪的感觉她是第一次尝试,从后xue传来的压迫感令她的性器更舒爽。

    博士的后xue鲜少被使用,那夹带着排泄感的异物让她不知所措,生理的条件反射让她牢牢夹着菊蕾,殊不知前方的花xue也跟着咬紧。与此同时她因为奇妙的感觉而重新挣扎起来,她不难想到W接下来一步会如何虐待她未被开发的后xue。

    别跑!

    W狠戾地按住她,让她被迫雌伏在地上,两腿被拉得更开,被迫朝着W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双xue。W抽出roubang,用那根火热的性器玩耍一般小幅度抽打着她的花瓣,汁液打出啪叽的水声,仿佛是时刻提醒博士如今的处境。

    你以为你逃得掉?

    她冷笑着拿起洗手液,拧开压嘴,灌上清水后把那装满了混合物的瓶子对准博士的菊xue,双指强硬地分开那里,在博士挣扎着的哀嚎中倒了进去。

    体内传来水倒灌的声音。W没有用导管和注射器,博士只盛了一半,便再也流不进去了。W啐了声,扔掉洗手液的瓶子,滑溜溜的水流了一地,险些让博士的身子打滑。

    不一会儿,难以忍受的排泄感便从肠道传来。洗手液带来的刺激感无时无刻不在蹂躏博士的意志,W看到她的手指几乎都要嵌进瓷砖的缝隙。她扬起笑容,缓缓扶着roubang进入到博士的xiaoxue。这次,令人满意的紧握感朝她袭来,W舒爽地喟叹了声。

    忍着!难道你想在我面前失禁?哈哈,昔日的罗德岛战地指挥官!

    在恶意的言语之下,W的萨卡兹尾巴绕到身前。她才不管博士是否被cao弄出了感觉,她只在乎身下的人究竟还能给她带来多少凌虐的快乐。有着倒刺的尖锐尾巴沿着紧闭的菊蕾,慢慢撑开那一张一翕的后xue,无视博士顽强的抵抗,灵活地钻入她的直肠。

    被灌了那么多液体,加之触手一般在后xue里涌动的尾巴,这些都超出了博士的极限。她的身体才恢复没多久,刚开始慢慢接受温暖的交欢,便被W按着狠狠亵玩。她近乎绝望,死死握着拳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锤在地上。

    消停点,可别把自己又伤了。W冷漠地出声,但她看着博士手臂上还流着的组织液,心里也明白博士早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那既然如此

    她抓住博士的屁股抽送,在敞亮的卫生间她能很清晰地看到,殷红的rou壁随着她的抽送,甚至有点儿翻出,圆圈一样粉白的xue口箍着她的roubang一进一出,翻着yin乱的汁液。再往上便是强忍着便意而缩得只剩下一个眼儿的后xue,即使尾巴在里兴风作浪,它也只是牢牢地锁着,令尾巴带来的压迫并非十分强烈。

    要是给上一点儿刺激这份平衡就会被打破了吧。

    啪!她拍着博士的大腿外侧,腰眼一阵酸麻,将第二次的jingye全都迸射进博士的体内。对于内射她已然没有过多反应,但刺激的仍在后面。

    W的身体往后抽出,随之尾巴也突然抽出,那倒刺不至于伤害博士柔嫩的肠道,却足以带起拉力,将粉嫩的肠壁往外翻出一些。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如果博士的反抗再强一些,她都不知这计划是否能成功。但,世上没有如果。

    先前被灌入的洗手液从排泄用的后xue喷出,伴随着下品的声音,把博士仅剩的理智与尊严全都随着那一股股泡沫倾泻而出。W及时让到一边去,用手揉着她刚发泄的roubang,冷眼看着博士哀叫着。

    喷洒的气势逐渐小了下去,末尾更多的是洗手液打出的泡沫,以及诡异的香精气味。泡沫堆积在后xue,顺着重力一点点从博士颤抖不已的臀部流下,沾着粘腻的jingye一起,淌过博士绷直到僵硬的大腿。

    W觉得可笑,面前的这番狼藉让她觉得滑稽,却笑不出来。她抬起脚,把裤袜的纹理都要踩进博士的肌肤一样,踢翻了她并蹂躏着她的肚子。

    这样看去,她像一只可悲的青蛙,四仰八叉的。W玩了一会儿收回了脚,半蹲下来,拍着她的脸颊。而博士双眼呆滞,她躺在自己体内排出的液体上,眼睛都不曾眨上一下。

    喂,看这个。

    她的瞳孔似乎是朝着这边转过来了。W于是给她看刚才拍摄的图片,嗤笑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亡-灵-小-姐。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告诉凯尔希那老女人,那这张照片可不就是我一个人看了。

    我不会杀了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觉到,能活下来的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大的悲哀!

    她泄完了愤,又踹了几脚,才晃着身体站了起来。她觉得神清气爽,报复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加混沌,都不需要明确的理由和目标,就能那么爽利。

    她迈开腿走了两步,腰间的挂坠忽然掉了下来。或许是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它有些松动,但吊儿郎当的她却一反常态地噗通跪下,对待一个易碎的夜明珠一般珍视地将其捧起,在洗漱台反反复复地清洗着,嘴里念念有词。

    而博士躺在地上,无神的双眼静静地望着这一切。W离去,夜幕离去,睡意离去,博士才捡回神智,极其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收拾好了自己,和洗手间,继续呆滞地在床上躺下。等到中午阿米娅敲开门,送上今日的午饭时,博士才捡回了智人的身份,张开双臂抱住阿米娅,牢牢地抱住。

    博士怎么了?今天是皮蛋瘦rou粥我也带了点儿rou松,博士该补充点蛋白质了呢。

    为什么,离开我?

    午间的阳光下,那双幽暗的浅灰眸子让阿米娅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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