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灵儿和赖洵观
唐灵儿和赖洵观
唐灵儿的演绎路似乎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她演过很多配角,有出彩的,有完全透明的,唯有女主戏份她没有演过。经纪人说,是她自己脑子不灵光酒精过敏的缘故。 高中那次聚会上,她和暗恋不得的男生碰杯喝酒,拍照留念,然后做出最后一点无耻的行为发朋友圈恶心他女朋友。 赖洵观从她喝酒到拍照都在看她笑话,他这个人别看他对谁都温和和蔼,其实骨子冷薄无情,喜欢看别人出丑落败,然后像个好人一样伸以援手。 那晚的他就是如此。 第一口酒喝下去没多久,唐灵儿开始发痒,她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异样博得他可怜,自找理由先离去,把她带到这场聚会来的赖洵观跟在她身后出去。 扶着墙喘息时,唐灵儿被赖洵观抱起来送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唐灵儿趴在他的胸口,想起不久之前,她和他zuoai,他撞击她时的那种温情。 唐灵儿那天为什么要和他zuoai呢?是和酒鬼父亲吵架被指骂婊子,她气愤赌气的自甘堕落,含着药去找对她冻手冻脚的投资人,中途害怕后悔跑出来撞到他。药劲上头的时候心想睡不到喜欢的人睡了他兄弟也不错,于是仰着脖子,岔开腿,勾引赖洵观cao她。 破处就破处吧,反正她不在乎,爽完第二天起来警告他不许和别人说,这只是他们之前的一夜情。赖洵观从醒来到她挑明昨晚的关系,嘴角都挂着浅浅的笑,满不在乎的点头答应她的说辞。 晚上的医院挂点滴的人似乎特别多,点滴室没有位置,唐灵儿半躺半靠的睡在走廊长椅上,赖洵观提着她的药瓶站在她面前。 他低眸看脸色的人,笑问:你觉得把自己搞成这样,还不让他知道的意义何在? 唐灵儿说:我乐意。 赖洵观不再说话,直到护士拿来一根棍子挂上瓶子,赖洵观才得意坐下来。 唐灵儿说:你走吧,我一个人就好。 赖洵观说:我乐意。 凌晨三点掉完药水,唐灵儿红透的脸色恢复如常,拿了药,赖洵观送她回她租的那个小房子。小得只能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的小房间,连阳台都被一分为二变成厨房和厕所。 赖洵观把药放下就出去,唐灵儿关上门,不在意他的离开,爬上床要睡觉。快睡过去的时候房门被敲响,赖洵观拿着打包回来的夜宵进来,唐灵儿呆了很久,才拿起筷子吃。 快要吃完时,赖洵观把口袋里的避孕套放在她的面前,他说:今晚,你是不是要感激我? 从带她去聚会,再送她去医院,陪她挂点滴,是呀,是该好好感谢他。唐灵儿没矫情,吃完饭去厨房漱口,出来就和他接吻,但赖洵观侧开没和她亲上,而是亲着她的脸蛋,手从她领口滑进去,揉着她的胸。 床是铁架床,他动起来咯吱响。唐灵儿下半身被他抬着撞,上半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头发散开,一只rufang还被他抓着。 啪啪的声响,涟涟的水声,密集的快感,唐灵儿快要高潮,小腿勾着赖洵观挺动的腰,练过芭蕾的她渴望的把腿彻底打开。 好漂亮好贱赖洵观说完,扣着她的腰进出更快,她高潮时,他也射了出来。 那天晚上以后,唐灵儿忙着去拍戏,拍广告,做模特,再次见到赖洵观是两年之后,她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女明星,拥有自己的忠实粉丝。而他呢,放弃了篮球,转业学习体育新闻,扛着摄像机,给学校做免费杂工。 唐灵儿看到扛着摄像机胸口挂着记者牌是惊讶的,但赖洵观却很平静,仿佛从来见过她,陌生人的就扛着摄像机对她拍,拍完了以后,又赶回学校上课。 她看着他离去,没失落没遗憾,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不打篮球了。原以为他们已经变成陌生人,可当唐灵儿收到他的扣扣消息,约她见面时,她犹豫,犹豫之后答应,她想要在她面前炫耀,炫耀她现在的成就,未来的星途坦荡。 她瞒着经纪人和赖洵观见面,在一个隐秘的包间里,面对他时,她却变得无话可说。 赖洵观突然笑说:不炫耀一下你的风光吗?大明星? 唐灵儿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不用我炫耀。 说说看,你最近喜欢上谁了?赖洵观思索她的那些绯闻:那个扭胯的男明星? 我喜欢谁关你事吗? 当然。赖洵观站起来,身高带来压迫感,把提前准备的几个避孕套丢到桌上:要不然,你怎么把我想象成别人的,我都不知道。 你有病!唐灵儿愤然起身,要离开,被赖洵观抓住手:放手!唔 约你来就是这个目的呀,你来了,不就是欣然同意了吗? 赖洵观把她拉入怀中,钳制着她动弹不得,强吻之下,她慢慢失去反抗的力气,甚至动情的回应。 赖洵观嗤声一笑,唐灵儿也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总是那么放荡,欲望比任何时候都容易被调起。倒在沙发上被他吃着奶子,唐灵儿抱着他脑袋,问他:为什么不打篮球了? 赖洵观脱下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描绘她xiaoxue的轮廓:放心,即使我没有天天训练,也有那个体力去cao爽你。 唐灵儿便闭嘴不问,被他弄趴在沙发上,手指玩了一会xiaoxue,足够湿润之后,他扶着yinjing闯入。手掌在底下接住她滴落的水,然后抹到她晃动的双乳上。 赖洵观把包间暗门推开,唐灵儿才知道这里有间房,而且是间情趣房,床头有手铐,她双手被拷上,眼睛被一条红色丝带遮住。 他们这算什么关系呢?连炮友都算不上吧。实际上唐灵儿事后连给他说结束的机会都没有,匆忙回酒店,一路畏缩隐藏,害怕有人跟踪偷拍,完全没有想过,早上醒来,面对空空房间的赖洵观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