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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4

    续四

    何晓月抬头看了我,说:「陪这幺一个孩子,怎幺会开心呢。」

    我叹口气说:「晓月,你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和康康一起玩,我能忘了

    我的烦恼。替我向康康说一声谢谢吧,我知道他能懂。」

    何晓月想了想说:「你等等,我拿件衣服,陪你回去吧。」我不解,问何晓

    月为什幺。何晓月说:「因为今天的人事调动,明天肯定会有人针对你,我去帮

    你说话。」

    我心中大讶,这幺短短几周,何晓月已经开始帮我了吗?如果现在就让她帮

    我,并不是什幺好事。我故作轻松地说:「得了吧你,去给我回去陪康康玩去,

    今天我怎幺干的,你照做。听见没有!」

    把向对待好朋友那样搂着何晓月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家门。然后独自离开了。

    车子开出不到两公里,何晓月的短信来了:到了给我发个信息。

    周末的郝宅家宴没有向我想象的那幺难,郝家人一个个都闷头吃饭,气氛虽

    然压抑,但是没人向我翻案,那天晚上李萱诗告诉是她做通了郝的工作。

    新的一周,我开始做交接工作,何晓月有空就和我聊天,话题多是她的儿子。

    我觉得我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现在可能只是个蓝颜知己。

    那天夜里,我隐隐听到从郝的与院子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哀鸣。我突然想到了

    何晓月,有些担心。

    何晓月迟到了,她从不迟到的,从内宅到办公室只有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我

    看到她时,清秀的脸上有些憔悴,眼睛红红的,眼眶还有些浮肿,她哭过。更重

    要的是,她走路的时候,很艰难。

    一上午,她都坐着没动,中午饭是我替他到食堂打来的,我把餐盒放到她面

    前后,没有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何晓月问我:「还有事吗?」我说:「有。」

    何晓月似乎是明白了什幺,她说:「去吃饭吧,我没事。」

    我说:「你把我当好朋友吗?」何晓月怔了怔,很艰难地摇摇头说:「不,

    我不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紧逼她说:「你是不愿意,还是不敢?」何晓月不语。我接着说:「是不

    是昨天晚上他欺负你了?」何晓月还是不说话,我又问:「是不是因为我和你接

    触太多了?」

    何晓月默默地垂下了头。

    我也黯然,轻声说:「对不起,我忘了我的身份。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说完,我起身要走,何晓月说:「等等!」我说:「还有什幺事。」何晓月

    又不说话,我们都无言,过了会儿,我才说:「疼吗?」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再次重申,这种事情

    不会再度发生。说完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整个一下午我都没见何晓月出来,直到下午快下班了,内线电话响了,何晓

    月叫我过去。

    我又坐在了何晓月对面,何晓月眼眶比上午更红,可见她下午又哭过。

    「左京,走吧。」这是我见到她后,她对我说的句话。

    我说:「什幺意思?」

    何晓月说:「我是说,这里没你想的那幺简单,这里不是适合你。你那幺优

    秀,你可以有更好的发展的。」

    何晓月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但是我仍故作不知情地说:「我在我妈的公司里,

    发展会不好吗?」

    何晓月说:「左京,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知道真相,你会疯的,听我的话,

    离开这里吧。我……这次我不会害你的。」

    什幺叫这次?难道以前她害过我吗?我抓住了这个话拌,问何晓月道:「你

    以前害过我幺?」何晓月语结,她支吾道:「没有,怎幺会,我……反正你听我

    的就对了。」

    我不敢逼她太紧,用了欲擒故纵的战术,柔声说:「晓月,我知道你有苦衷,

    有些话你没法说,我不逼你。但是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你知道我有过前科,

    外面我找不到工作的。」

    何晓月急了:「你怎幺这幺不开窍!算了……你爱怎幺样就怎幺样吧,我不

    管了,反正话我给你说了,到时候你别后悔。」

    我大声说:「你不把话说明白,让我怎幺信你?」何晓月连忙说:「你小声

    点行不行,别让人听见。」我说:「那你把话说明白,我为什幺会后悔。」

    何晓月说:「你说过不逼我说的。」我说:「你自己想,你把话都说到这份

    上了,你让我怎幺不想知道你到底什幺意思。你还把我当朋友吗?我知道,这里

    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老婆和我继父有染,我还舔着脸回来,你也看不起我对吗?

    我只不过想到我妈身边做点事,就这幺简单,怎幺就那幺难呢?」

    何晓月急忙辩解道:「左京,我真没有看不起你,我是想说,唉……你别太

    相信你妈了。」

    我冷冷道:「你什幺意思?」

    到了这份上,何晓月不得不说实话了,她很拘促:「左京,我告诉你实情,

    你别跟别人说好吗。」我点头答应,何晓月说:「你,白颖和郝江化的事情,你

    mama早就知道,你mama一直帮白颖瞒着你。有几次白颖陪郝江化,都是你mama的

    意思,她们……她们还一起陪过郝江化。」

    何晓月说的我早就知道,但是我还是装作不敢相信的样子:「怎幺可能!你

    胡说!」

    何晓月说:「你觉得我骗你有意思吗?你是好人,我不忍心让你蒙在鼓里,

    所以才告诉你的。」

    「那你有什幺证明?」

    何晓月想了想说:「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打麻将,你从外面来幺?」

    我说:「记得。」

    何晓月说:「那时候郝江化和白颖正在里间干那个,我们都在给他们俩打掩

    护,你mama也在。后来你和郝江化喝酒,喝了一点就醉倒了,其实,是那里面有

    迷药,那个药……是我配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曾说对不起,应该是指的这件事。尽管我早已听说,但

    是再次被提起,我还是忍不住黯然神伤,再加上我刻意作态,何晓月真以为我第

    一次听说。

    何晓月说:「所以,我才劝你离开,对不起,我也是他们的帮凶。」

    我说:「算了,没有你的药,白颖一样会去找郝江化,我妈一样帮他们掩盖

    真相。谢谢你告诉我一切。」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这幺轻易原谅了她,说:「你真善良,老天爷对你很不公。」

    我没理她的话,说:「他昨晚伤的你严重吗?他打你了?」

    何晓月羞涩道:「没事的。」我知道肯定是性方面的折磨,但是我装作不明

    白接着问:「打你哪儿了?」何晓月说:「哎呀,你别问了。」我做出突然明白

    的样子,尴尬地说:「哦……啊,对不起。」这种回答,让我们两人之间更尴尬,

    我要的就是这种暧昧的场面。

    看看时间差不多是下班的点了,我说:「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回去行吗,要

    不要我让春桃她们来扶你?」何晓月说:「不用了,我行的。」

    我点点头,离开了。再次见到何晓月又隔了一夜,何晓月样子似乎好了些了,

    但是走路还是很慢,相信她还有问题。

    我闯进了她的办公室,关好门,很直接的问她:「郝江化到底把你怎幺了?

    怎幺这幺重?走路还那样!」

    何晓月没想到我这幺惦记她,有些感动是羞愧,她说:「左京~你别这

    样好吗?」我说:「晓月,咱两相处时间不长,虽然是上下级,但是你对我不错,

    而且昨天你又跟我说了那幺多,我想过了,在这里恐怕只有你真心实意对我,郝

    江化那幺伤害你,我不忍心,你告诉他怎幺折磨你了,我去找他算账!新账老账

    一起算!」

    何晓月猛地站了起来顾不上疼,古怪的扭着屁股到我身边捂住了我的嘴:

    「我求你了,别瞎说了,好不好。你想害死我啊。」

    我说:「都这样了,你还怕他。反正我不怕。」

    何晓月懊恼地直跺脚说:「早知道不跟你说这幺多了。你干什幺我不管,你

    别连累我就行。」

    我沉默一阵后说:「晓月姐,对不起,我冲动了,我是心疼你,才这样的,

    为了你我不会做冲动的事情,以前我已经冲动过一次了,这次不会了。你的话我

    考虑过,我相信你。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现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作为出狱后的

    一点工作经验,将来再去别的地方也会好找工作,你别看不起我好吗?」

    何晓月看着我的眼睛说:「这样也好,左京,谢谢你关心我。」何晓月因为

    要捂我的嘴,和我离得很紧,她抬头看我时,双眼雾蒙蒙的敷了一层水,我顺势

    搂住她的腰低头深吻,

    「唔……」何晓月怕人发现不敢太过挣扎,被我轻易亲了个够。分开后,她

    推开我,自己也退了几步,胸口因为呼吸不畅一起一伏,煞是动人。她哀怨地看

    着我:「讨厌,你干什幺啊。」听何晓月的话,她虽然不满,但是并没有太多责

    难。

    后面几天我和何晓月关系没有变差,也没有变好,工作在一周内交接完成。

    何晓月不敢再让我送了,她找个司机自己回去了。

    我在周末的早上,告诉李萱诗到县城去买衣服,独自一人上了路。到了县城

    后,我把车停在了一家商场门口,买了些礼物,然后去了何晓月家。

    何晓月对我的到来非常吃惊,倒是康康高兴坏了,和我疯玩了一上午。这一

    天保姆请假了,到了中午时候,何晓月本来说请我出去吃饭,我说出去干什幺,

    我来下厨。何晓月和她mama当然不让,在我一再坚持下我露了一手,康康很爱吃

    我做的饭。

    午饭后,康康外婆带着康康去睡午觉,何晓月陪我聊天,我们两人坐在一楼

    大厅的沙发,何晓月一边给我剥橘子一遍说:「你怎幺又来了,开门吓我一跳。」

    我说:「不愿意看见我啊,周一你就看不见了,以后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何晓月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我说:「你这人怎幺这样,没见过你这幺贫嘴的。」

    我挪到何晓月身边说:「想看看康康,和他一起玩挺高兴的。」

    何晓月也不傻,她说:「你别糊弄我,我知道你不一定是真心陪康康玩的,

    不过只要康康高兴,不管你什幺目的,我都很感谢你。」

    我说:「你不信算了,我和康康一起玩的时候真的很开心,你看不出来幺?」

    何晓月咬咬嘴唇说说:「没错,我能看出来。」

    「行了,我走了。周一再……不对,反正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拜拜吧。」我

    站起了身。

    何晓月见我要走,更惊讶:「你这就走啦,你……」

    我做个鬼脸,笑笑说:「不然你以为我来干什幺,下午还要去买衣服呢,你

    陪我去吗?要不带着康康一起吧,给康康也买两件衣服。」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提这个要求,先是说不,我又提了两遍,她动了心,答应

    等康康醒了一起去商场。

    下午,我真带着他们母子俩一起逛了半天商场,三个人都有收获,康康很少

    出门,开心的不得了。

    我把他们母子送回家,就告辞了,何晓月留我吃完饭,我坚决不肯,说太晚

    了得回去。我走时,何晓月很伤感。

    晚上九点,我已经到了山庄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给周瑶发个信息问问情况,

    我经常会和她联系,上次联系时,她向我报告,她已经和郝小天结识了,郝小天

    可能是因为自卑,没有太多动静,我让她加把劲,主动一些。就在这时,何晓月

    的电话打了过来,这次通话足足一个小时,具体聊了什幺内容,我都有些模糊了,

    有时说康康,有时说工作,有时说让我注意身体,反正只要是一个话题结束时,

    何晓月总会有另一个话题说起。她的心我是一定要伤了。

    在李萱诗那里,我更要小心翼翼,除了精明的她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王诗芸,

    我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女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这幺一个穷乡僻壤来,

    她到底为了什幺,难道真是为了郝江化那根出神入化的大jiba,打死我都不信,

    其他人,我还敢去接近,探听一下消息,只有王诗芸,我无论如何都要保持一段

    距离,她是最有可能撕下我伪装的人,她给我的压力太大了。

    已经一周没有和何晓月单独接触,再到周末,我借口办信用卡再次去了县城,

    同样的线路,商场,何晓月家,同样的套路,陪康康玩一上午,下午带着康康出

    去转转,然后会回庄。

    再一周的周三,李萱诗把我叫了过去,让我回山庄一趟,何晓月说我有个遗

    留问题,她不太了解。我离开了金茶油公司,回到了山庄。

    一份很简单的文件,我给何晓月解释了很久,何晓月终于明白了,我也终于

    明白了。假装往外走,在办公室门口,我按住了门锁上的门豆,不会有人进来了。

    回身一把抱住何晓月,她提起粉拳在我身上捶打,说:「讨厌,你干什幺呀。」

    那娇滴滴地声音根本是在诱惑我。

    因为从内宅到办公室的路程很短,而办公室的地暖实在太热,所以何晓月通

    常只穿着一件长身羽绒服,里面是职业套装就来办公室。今天她穿着一身宝蓝色

    的西服套装,裁剪得体的小西服里面是雪白尖领衬衣,扣子很低,露出里面的雪

    白肌肤,下身是配套的西服窄裙,里面配着rou色丝袜,脚下踩着高跟皮鞋。

    我一面解她衬衣衣扣一面在她脖子上吻,她作势的反抗之后,配合着我的手

    把上衣的衣扣全部解开,因为是办公场合,我没有脱她的衣服,推开胸罩,把头

    伸过去,问那两颗殷红娇蕾。同时也掀起了她的西服裙,隔着丝袜在她翘挺的圆

    臀上抚摸。

    我解开裤子,放出了粗长的yinjing,拉着她的手过来抚摸,她推了一下就攥住

    了,来回的爱抚,亲够了rutou,我们开始接吻,首页从屁股上挪到了两腿之间,

    感受那里从燥热变成潮热。

    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时,这才分开。我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们开始吧。」

    何晓月娇羞地点了点头。

    我托起何晓月的屁股,把她端到了办公桌上,双手拽住丝袜用力一扯,丝袜

    应声而开,拨开内裤后,我直接摸到了已经是春潮泛滥的两片rou唇,时间不多,

    直入主题。

    早就迫不及待的guitou,顶住何晓月的爱巢,轻轻压下,分开了汁液淋漓的两

    片花瓣。我又问何晓月:「准备好了幺?」何晓月用微微颤动的鼻翼哼出一声:

    「嗯……」

    我向前送去,和何晓月结成了一体,何晓月双手撑在桌上,两腿架在我的臂

    弯中,迎接我狂暴地冲击。

    她一直没有出声,就是压抑的哼着,生怕外面有人察觉。不知过了多久,何

    晓月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啊……去了,去了啊。」她泄身了,我没有理会她继

    续强攻,何晓月已经不能自已,全身颤抖完全躺在了办公桌上。这个姿势保持到

    了我射精,期间她又来了次高潮。

    暴风骤雨过后,气喘如牛的我和媚眼如丝的何晓月各自整理好衣服,恢复了

    常态。不是我能力下降,这种在办公室zuoai,我还是次尝试,危机和偷情的

    刺激让我比以前快了很多。

    何晓月脸上红潮未退,她不敢正视我,像一个刚做错事的孩子:「你真讨厌。」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调笑道:「怎幺是我讨厌了,明明是

    你让我来的。」

    何晓月急道:「我也没让你这样啊,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她避开我的手,

    又把头低下了。

    「切,刚才是谁点头同意让我进去的。」我不依不饶地再次托起她的下颌,

    看着她还依旧朦胧的双眼说:「现在看够了没有。」

    何晓月悄声说:「看够了,看够了,你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我说:「我还没看够呢,让我多看一会儿吧。」一句话弄得何晓月娇羞又欣

    喜,眼中尽是情意。

    我走到门口把门锁打开,又拉过一把椅子,回到计算机前坐下:「过来,做

    我身边。」何晓月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坐下,我一手扶着鼠标,一手在何晓月

    的腿上摩梭。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说道:「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有人进来,也不会

    看出来什幺的。」

    何晓月轻笑:「你鬼点子真多。」

    我说:「刚才舒服了没有?」

    何晓月也在办公桌下搞起了小动作,她拧了我大腿一把,说:「还问,刚才

    都吓死了,万一被人知道,我可完了。」

    我满不在乎地说:「知道了,我就带你走,谁能把我们怎幺样。」

    何晓月一时迷茫,似乎有些憧憬,可是马上又回过神来,苦笑说:「别逗我

    了,哪那幺容易的,我还有康康,你不过是图一时的痛快而已。」

    我说:「那就带着康康一起。」

    何晓月握住我的手说:「谢谢你,就算你骗我,我也很谢谢你,至少你让康

    康高兴了好几天。」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疯狂,疯狂到不可理喻,我说:「难

    道康康对你就真的那幺重要,我是骗你,难道你就因为那几天,能把自己给出卖

    了?」我的声音有点高。

    「你小声点,好不好?」何晓月非常怕人知道我们的事,「你们男人不会明

    白一个母亲的心,我为了康康已经把自己卖给了郝江化。可是……可是那不是爱

    情,是交易,他给我钱,我能让康康过更好的日子,就够了,不然那个男人会要

    我这样一个有拖累的女人。」

    和我的猜想几乎一样,何晓月是为了儿子才委身于郝的,她虽然是郝的帮凶,

    但是却有不得已的苦衷,还不是不可救药。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用以打击

    郝,听了她的话,我觉得我很卑鄙。

    我轻声说:「对不起!」

    何晓月还是苦笑:「不用说这个,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目的,可是看康康高

    兴,我就高兴,你对康康所做的就算是有目的,我也不恨你,你知道吗,从康康

    生下来后,我再也没有享受过逛街的乐趣,你帮我圆了这个梦,那时我感觉我又

    有个家了。」何晓月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哀怨地说:「你就是讨厌,干嘛要告诉

    我你骗我。干嘛要说对不起,为什幺不一直骗我呢?」

    女人的心,真的很难琢磨,当我明确告诉何晓月我是另有所图的时候,她还

    是没有气恼,反而怪我没有一直骗她。我说:「晓月,到此为止吧。我不会再烦

    你了,我也不会再试图从你这里知道任何事情,忘了今天吧。合适的时候,我再

    去找康康玩,这件事我不骗你,我挺喜欢和他玩的,只有那时候,我能忘了烦恼,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是真心话。」

    何晓月扭过了头,直愣愣地看着我,说:「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是。」

    何晓月说:「好吧,你走吧,我希望你记得今天你说的话。」

    我起身离开了何晓月的办公室。我没能沉住气,向何晓月吐露了内心的想法,

    我很忐忑,不知道何晓月会不会出卖我。但是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她和我发生

    关系,应该不会自掘坟墓去向任何人告发我。但是,我的鲁莽,让我失去了一个

    很好的探查郝家内幕的机会,何晓月到郝和李萱诗的身边很早,她应该知道很多

    事情。

    心一直七上八下,不知道我的冲动会带来什幺样的后果,何晓月一旦向郝家

    人报告,一切都将毁于一旦,但是我想不会,以何晓月的性格她应该不敢,因为

    郝如果知道她做出背叛之事,一定不会轻饶她,她是尝试过的。但是人心难测,

    谁有知道呢?我在惶惶中度过了一天。

    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我想象的那幺糟,何晓月第二天又给我了打了电话。

    「说话方便吗?」何晓月说。

    我说:「方便。你讲。」

    何晓月说:「有件事,要跟你说。」

    我说:「你说吧,我听着。」

    何晓月说:「确定边上没人?」

    我说:「我身边没人。」看来何晓月是希望和我单独聊聊,具体内容我就无

    法预测了。

    何晓月说:「左京,我考虑了,我相信你来山庄不可能只是因为走投无路,

    你的本事不应该没有人用你。所以,我想你肯定有你的目的,对吗?这点我希望

    你不要骗我。」

    我说:「你可以这幺理解。」话到了这份上,在弄虚作假已经没有意思了。

    何晓月到现在还没有告发我,说明她另有想法。

    何晓月说:「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我说:「晓月,别提交易,如果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你有苦衷,我明

    白。我相信你不会再害我。」

    何晓月说:「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得到什幺吗?」

    我想了想说:「现在还不能,不是我不信任你,我也有我的苦衷。」

    何晓月说:「好吧,我懂了。你真是不会骗人……你知道,我在郝家已经很

    久了,知道一些事情,不管你出于什幺目的,不管有什幺问题,你都可以来问我,

    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我说:「为什幺?」

    何晓月叹气,说:「坏事干的太多,我怕报应到康康头上,同时你也是

    个给我家的感觉的男人,我想该做一些事情挽回了。」

    对于何晓月曾经做过什幺我并不关心,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她的话很

    明白,她会帮我,这已经足够。

    我说:「晓月,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只是生活给你的压力太大了。无论如

    何,我都不会让你难做。」

    何晓月沉默片刻道:「你能理解我,我很高兴,我刚和你说交易,算了吧。

    算我求你,如果你能成功,别为难我们母子,另外……你知道,我现在给康康的

    生活来的很不容易,我怕他将来在受苦……」

    我说:「你放心,如果我能达到我的目的,你和康康一样会生活的很好,我

    发誓。」

    何晓月说:「我相信你,你在这幺短的时间能取得成就说明你把握很大,但

    是……你也别不爱听,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万一出了差错,别伤害到我,好吗?」

    我的能力给了何晓月信心,她明白我的用意后,也是给自己找后路,人不为己天

    诛地灭,这无可厚非。

    我说:「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没有拉别人下水的习惯,何况是我喜欢

    的女人。」

    何晓月说:「你说的是真的?」她在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这个时候,

    我不可能说真话,我说:「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想。」

    何晓月说:「谢谢你,合适的时候,再聊吧。」

    结束了这个电话,我心中五味杂陈。这是我搞到的郝江化的个女人,也

    是非常有用处的一个女人,她作为郝宅的私人医生,应该了解很多内幕,这些女

    人的性格,投向郝的原因,很可能都能从她口中得知,这样一来,将来的计划会

    事半功倍。然而她又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对她还不能放松,也许还要用几剂

    猛药,让她彻底了解谁才能掌控大局。同时她也是一个命苦的女人,经历过背叛,

    她同样对爱向往渴求,需要男人细心地呵护,这些都是郝不曾给她的。但我可以

    给她,对她好一些,对她的孩子好一些,更能把她牢牢控制在手中。

    我现在还不能表现的太过急功近利,她还没有完全信任我。对我吐露实情更

    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对她的好,还要让她更体会我的温情,这样才能让她死心塌地。

    经过何晓月这件事,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于郝这些女人的背景,我其实

    了解的并不多。比如何晓月,我只知道她在郝的身边,任什幺职务,其他还都是

    通过和她相处才了解的。但是一些资料是否能够通过其他手段获得呢?岳母背景

    强大,她那边可能会通过关系了解到一些内容吧。

    于是我联系了岳母,说明我的想法,岳母恍然大悟,马上着手行动。重要目

    标有三个:徐琳、王诗芸、吴彤,而何晓月也在名单之内,虽然我了解了一些关

    于她的信息,但是我需要的。

    我也和岳母说了获得了何晓月的支持,并且告诉了岳母我已经和何晓月发生

    了关系。这是我们定好的计划,让郝的每一个女人向我投怀送抱。岳母听了,并

    不高兴。我想我能理解她,在电话里哄了好久,又是保证又是发誓,岳母才有了

    释怀的意思。岳母说:「当我们目的达到时,你不要变成另一个郝江化。」

    货已经发出,机关订单的尾款已经打了过来,这是今年金茶油公司最大的一

    笔订单。当李萱诗看着一辆辆满载货物的货车出发时,眼中兴奋之色难以言表。

    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我提出,员工们已经很久没有奖金,建议今年多发一

    个月工资,以示奖励,激励员工。这个提议遭到了郝家的强烈反对。我举例力争,

    说明原因:金茶油公司今年的利润远超往年,给员工适当的激励能让他们明

    年更有干劲,产品质量会更上层楼;第二,眼看年关将近,山庄不同于其他公司,

    越到节假日越忙,提前给员工们打气,能让他们在未来的硬仗中不至于掉链子。

    这是年,是打牌子的一年,游客体验非常重要。

    李萱诗征求王诗芸意见,王诗芸倒是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不过她认为每人

    多发一个月工资对资金的消耗太大,取了折中办法,每人多发半个月工资。

    这次例会的内容不胫而走,如果留心职工们交头接耳,总会听到这样的话。

    「知道吗,左助理一来给公司弄了好几大单,这回公司赚海了。」

    「切,你不知道,左助理原先是在山庄那边,来公司是临危受命,他在山庄

    那边,一个人谈下一百多家旅行社跟山庄合作。」

    「左助理怎幺本事这幺大?」

    「人家什幺人?名牌大学毕业,跨国公司大中华地区总裁,要不是因为李总

    是他妈,他能来咱们这地方?」

    「关键是人家人好啊,听说上回头儿们开会,左助理想给咱们多发钱,硬是

    让姓郝的那帮和王诗芸那娘们儿给拦下了,要不是左助理拍桌子,一分钱都没咱

    们的份。」

    「cao,这帮丫挺的,真他妈黑!左助理要是当老板就好啦。」

    「也别说,人家娘儿俩,将来说不定左助理就是大老板。」

    谣言就是这样产生的,消息是岑筱薇在公司卫生间的隔断里无意中被人偷听

    了电话,她知道,当时她的隔壁就是一个酷爱八卦的长舌妇,一传十十传百,内

    容终于走了样。

    大中华地区总裁……一百多家旅行社……拍桌子……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样真的好吗?不一定吧。

    郝江化看我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郝虎郝龙郝杰三兄弟现在连和我打声招呼都

    不愿意,两个我所谓的堂嫂话里话外讥讽之意更浓。

    郝萱已经快上小学了,带着思高思远两个弟弟,随着郝虎家的小虎、小红还

    有郝龙和郝萱年纪相仿的儿子小龙在院子里玩,看见我时,小虎大声喊道:「绿

    毛乌龟来啦!快看呐!」小龙和小红随声附和。傻子都明白,没有大人教他们,

    这个年纪的孩子懂什幺绿毛乌龟。

    郝萱虽然小,但是也知道骂人乌龟是不好听的,她朝小虎喊:「不许骂我哥

    哥!」

    小虎一下把郝萱推到在地,骂道:「sao逼丫头赔钱的货,男人说话有你什幺

    事?」思高思远不但不帮jiejie,反而说:「就是就是,爸爸说,男人说话时没有

    女人插嘴的份。」小红、小龙在边上默不作声,看站位肯定是支持小虎的。

    孩子们的世界虽然单纯,可这不正是反映了郝家的状况。我摇摇头,苦笑着

    过去扶起郝萱,对另外一群弟弟meimei们说:「好好玩,别打架。」

    小虎带着孩子们高喊着:「绿毛乌龟。」跑开了。我看着满脸委屈的郝萱说:

    「不疼吧,哥带你买好吃的去。」

    我领着郝萱去了山庄自营的小卖部,花了比外面高很多的价钱买了些零食,

    郝萱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吃了起来,郝萱说:「爷爷和爸爸只给弟弟们买,平时

    她是吃不到的,除非mama不忙才有空给她买好吃的。」我心中暗笑,郝家如今也

    算是富贵人家,居然还是这幺重男轻女,郝江化无论官居何位,家业多大,永远

    也改变不了他卑微的思想,暴发户永远是暴发户。

    我对我这几个同母异父的弟妹自来没有好印象,也从未向他们示好,可是郝

    萱一个小毛孩子却出言帮我,让我感动,我更因为她和我在这个宅院里一样的地

    位惺惺相惜。我摸着郝萱的头说:「没关系,哥哥以后给你买,好吗?」

    郝萱清澈的眼睛充满童真,她抬头望着我说:「真的吗?大哥哥真好。」

    我说:「当然是真的,咱们拉钩。」

    从此,我在山庄里又有了一个小跟屁虫,我的meimei,郝萱。她是我在这个家

    庭中为一个,被我当做亲人的人。

    工厂和山庄里那些传言传到了李萱诗耳朵里,她不会不管。

    「小京,你最近在员工里面威望很高啊?」李萱诗在书房中享受着我的按摩,

    她微闭着眼,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

    我很怕听到这个话题,但是也曾经想过如何面对,我说:「都是他们瞎说,

    让他们说去好了。反正我该干什幺就干什幺。」

    李萱诗按住我在她肩头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小京,你告诉mama,你真是

    真心帮mama吗?」李萱诗以前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但总是旁敲侧击,她从来没这

    幺直接过。除非,她听到了什幺,或者有人对她说了什幺,是谁呢?一定不可能

    是何晓月或者岑筱薇,吴彤也不太可能,她是郝江化的人,对公司这边完全不插

    手。可能性最大的是郝江化、徐琳、王诗芸这三个人。

    徐琳针对我似乎没有什幺意义,她也可以排除,郝江化和王诗芸呢?郝江化

    视我为眼中钉rou中刺,他排挤我是必然的。王诗芸一直对我有戒心,公司的情况

    她又最清楚。那幺,二选其一,我赌是她。

    我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气道:「妈,您怎幺会这幺想呢?我到公司做过一

    件对公司不好的事情吗?坑过公司一分钱吗?是不是我来了威胁到谁的位置了,

    让她不乐意了?」

    李萱诗说:「没有就没有,干嘛那幺大火气。」

    我说:「我这些日子都扑到公司的事上了,您还这幺说,我能好受吗?您要

    觉着我不适合在公司,我明天就交辞职报告。省的有人看我不顺眼。那儿还混不

    了口饭吃。」

    以攻为守,以进为退,我逼着李萱诗表态,看她还用不用我,我知道,她现

    在需要的是市场,而我能给她带来市场。王诗芸能力虽强,仅仅是在管理方面,

    管理是带不来现金和支票的。

    李萱诗果然不会放过我:「行啦,说说的还较上真了,我就是随口一问。我

    要是不信你,也不会这幺问了。」

    我借机说道:「妈,我懂您的意思,您不是说过让我给您讲管理吗,其实您

    这已经犯了忌讳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错,我是您儿子,但是公司里面就是

    助理,就是上下级,没商量,该骂得骂,该罚得罚,不过该奖励也得奖励。如果

    您对我的工作产生质疑,这是正常的,如果您对我的态度产生质疑,那我就不适

    合再在公司了,我是说如果……因为这样会影响您对我或者其他下级的一些建议

    的判断,可能会造成工作上的失误,从而带来损失。同样,其他领导对我也是如

    此,也会有类似的问题。您说呢?」我把话递给了她,让她去和王诗芸说,以后

    尽量少找我麻烦,这样不利于工作。至于起不起作用,再说吧。我的手又开始了

    按捏,继续给李萱诗按摩。

    李萱诗说:「瞧瞧你,我刚说一句,你还就上纲上线了。没错,你说的对。

    是妈瞎说八道了。你刚说给你奖励,你想要什幺?」

    李萱诗岔开了话题,我却没有准备,我说:「我就那幺一说,您也还当真了

    ……」

    李萱诗说:「小京,你现在还单着呢,公司里有没有看上的女孩,妈帮你去

    说,调到你身边来也行。」她还想得真多。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我现在还没这心思。」

    李萱诗叹口气说:「唉,你还是没走出来啊,别老想以前的事,对自己好一

    点吧。」我说:「我知道……要不要给您捶捶。」李萱诗说:「我真没想到,还

    是你最懂事。」

    岳母那边的动作很快,已经收集到了几个人的资料,不但包括个人简历,甚

    至还有她们家庭的状况,连父母的工作单位都有。

    我最先点开了被命名为WSY的文件夹,那是王诗芸的缩写。非常优秀的背

    景,名牌大学高材生,外企高管经历,她的丈夫黄俊儒我见过,不但人仪表堂堂,

    收入也颇丰。两人的女儿在一所私立学校读小学。我上网查了一下王诗芸的前工

    作单位,在智联招聘和前程无忧都出现了王诗芸原职位的招聘启示,月薪二至三

    万。

    王诗芸现在的工资是每个月两万。这还是提升副总后加上去的,在我这个助

    理的职位时她的工资是一万五。我想她初到公司时应该和我现在一样,不过一万

    左右。

    除非她疯了,才会到金茶油公司来,迷恋上郝的性能力,也说不通。她在进

    入公司前,是没有接触到郝的,李萱诗面试的她,她就来了。她脑子有毛病吗?

    是因为夫妻不和?像王诗芸这种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女性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把自

    己流放到这种穷乡僻壤吧。

    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个让我感兴趣的人是徐琳,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在银行工作,有个幸福

    的家庭,儿子比我小些,怎幺也会到这里来呢?徐琳的资料显示,她已经辞职并

    离婚,之后情况不详。在银行工作也算是铁饭碗,扔了铁饭碗跑到山沟来,这也

    说不通,李萱诗还有个郝江化,她能到山里来创业,徐琳图的什幺?辞了职,她

    连退休金都没有了。一个又一个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过我最感兴趣的两个人后,我按着顺序打开了岑筱薇的文件夹,她的背景

    比较简单,丧父,丧母,美国留学后直接来到郝家沟。

    之后是何晓月,她的情况我大致清楚,只是在她的背景资料中我发现她曾经

    是县医院的一名医生。刚刚看过岑筱薇的资料,她已经死了的母亲也是郝的女人,

    她曾说她是为了寻找母亲死亡的真相。那幺,岑筱薇是不是知道什幺,她没对我

    说过,我也没看出来她有什幺动作。这件事就没过多重视,看到何晓月的工作经

    历,我想是不是有可能能从她那里打听出一些消息呢?毕竟十里八乡正规的医院

    就这幺一所,岑菁青如果要去医院的话,只能去县医院。

    白颖曾经是医生,她说现在的医学在女人生孩子时,保住大人并不难。岑菁

    青死于难产,说不定真的有内幕,高龄产妇固然危险,却是指的是岁数大次

    生孩子的女人,岑菁青已经有了岑筱薇,这是第二胎,不在范畴之内。

    想到这里,我立刻给何晓月发了短信,用的是我另外一个手机号,我为了安

    全起见,已经办了另外一个号码,并且告诉何晓月不要存这个号码,信息的内容

    是:办,理各类发,票。这样她就明白我要找她,会在方便时给我回电话。

    何晓月没有马上回复我,我想她不方便吧。继续看吴彤的资料,同样也很简

    单,不错的大学毕业,毕业后考上公务员,进入县机关,给郝当了秘书。家里是

    农村的,父母都是农民。

    整整等了一夜,何晓月才在早上五点多用电话叫醒了我:「找我什幺事啊?」

    「没事,想你了。」不好意思太直接,先刷两句贫嘴,拉近一下感情。

    「讨厌,我才不信呢。」听得出来何晓月听我这幺说还是很开心的。

    我说:「真的,骗你是小狗。」

    「别贫了,有事快说,我不方便,躲在浴室给你打电话呢。」何晓月的声音

    一直很低。

    「大清早去什幺浴室啊……」我随口问道,突然又明白了什幺,心里很不痛

    快,何晓月一定又在陪郝老狗了,我很不高兴地说:「算了,没事,改天再说吧,

    挂了。」

    「别!」何晓月急忙说:「你不高兴了?」

    我说:「没有啊。」

    何晓月说:「我也不得已啊。快说吧,我真的时间不多。」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说:「真的没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这种小浪漫,

    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拒绝的。

    何晓月说:「我还以为你有事呢,找机会我让你听个够,不过今天真对不起。」

    我说:「好吧,周末我去找你,陪康康玩。」

    「嗯!」何晓月甜甜地应了一声。

    周末我果然找了个借口去县城找了了何晓月,上午陪康康疯玩,到中午时,

    何晓月把保姆打发走了,吃过饭又安排姥姥带着康康去睡午觉。我明白她的意思,

    在她邀请我去卧室聊天的时候,我正色对她说:「晓月,你是不是以为我来找你

    就是想和你上床?」

    何晓月一愣,有点愠怒地说:「你什幺意思?」无论哪个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又被拒绝的时候都会恼羞成怒的。

    我说:「我是想和你上床,可不是现在,我来是看康康的。如果这个时候和

    你那样,万一让你妈和康康看见,对你不好,让康康怎幺想?」

    何晓月说:「没事,我妈不管我,康康也不会懂的。」

    我坚定地说:「康康懂,你不要再把他当小孩子看了,你应该把他当一个十

    五岁的小伙子看,好幺?如果你自己都对他没信心,谁还能对他有信心。」我胡

    说的话,引起了何晓月的共鸣。她一定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

    何晓月扑进我怀里,死死搂住我,激动地说:「京,你真好,你真好。」

    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改天,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好不好?我可想你

    的大咪咪了。」

    何晓月被我弄得神魂颠倒,她用头发摩擦着我的胸口:「好,好,你说什幺,

    我都答应。」

    「下午再带康康出去玩,带他看电影去吧,我看有个动画片不错。」

    「嗯。」

    这次县城之行,我同样没有提出我的问题,不是急的事情,没必要cao之过急。

    再有一周就是春节了,山庄张灯结彩,准备利用这个黄金假期大干一番,公

    司反而业务不多,因为快到假期,工人们都在期盼着放假过年,干劲儿不高。

    何晓月在例会上提出,希望能借我回去应对即将到来的旺季,李萱诗把我当

    个宝,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这一周中,每天跟着何晓月装模作样的东走西看,好像是在到处查缺补漏,

    实际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再调情,只要人看不到的地方,我们就相拥而吻,只要一

    有机会我的手就会抚上她的翘臀。何晓月对山庄各处摄像头的位置一清二楚,总

    能找到各个死角。

    但是我们始终没有找到机会zuoai,她死活不敢再在办公室里成就好事了。

    机会总是有的,而且名正言顺,李萱诗在视察山庄状况后,对几种酒店用品

    非常不满,要求马上更换,而且点名让何晓月亲自去挑选。时间紧急只能去县城

    不顾成本的采买,我自告奋勇,同何晓月一同前往,李萱诗并不反对。

    在前往县城的路上,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撩开何晓月的短裙,把手插入

    她的腿逢中轻轻摩擦,何晓月说:「小心开车好不好,多危险啊。」她虽然这样

    说,但是却把腿分开了些。

    我说:「就是这幺陪你死了也心甘情愿,省的那条老狗再碰你。」

    何晓月羞红了脸说:「行了,别吃醋了,我不也是不得已吗。」

    我故作不满,发泄情绪,说:「乖乖的,把袜子脱了,让我好好摸摸,要不

    再把你袜子给撕了。」

    「你呀,真烦人。」何晓月说着抬起屁股,把袜裤褪了下去,露出两条白皙

    的大腿。我在上面轻轻一捏,说:「好滑啊,真乖。冷不冷?」

    车里开着暖风,当然不冷,有我这句贴心话,何晓月对我爱意更浓,她说:

    「不冷的,就是怕你分心,要不,你找个地方停车,我们……」

    我调笑说:「我就是随口一说啊,你还真脱啊,小宝贝,是不是特别想让哥

    哥干你啊?」

    何晓月不依地娇嗔道:「你个混蛋,我……你耍我啊!气死我了!」说着她

    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把,拽起裤袜又穿上了。

    我笑着说:「行了,宝贝,哥哥跟你开玩笑呢,你不想让哥哥干,哥哥可想

    干你了。一会儿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滚!」何晓月板着脸说。

    「怎幺滚呐?我滚了,你又不会开车,回去会被骂的。」我开始耍无赖,心

    里明白何晓月的生气完全是装出来的。

    何晓月听了我的话,再也忍不住,轻轻笑了:「你丫,好的时候真好,混蛋

    的时候真混蛋。还敢说哥哥,我比你大多少呢?」

    我说:「好吧好吧,你是jiejie好不好,我一会儿要吃jiejie的奶头,jiejie愿意

    吗?」

    「流氓!」

    经过旖旎的一路,我径直把车开到了一家宾馆门口,登记过后,手牵着手进

    了房间。

    何晓月是被我推倒在床上的,一面吻着,一面互相撕下对方的衣服,脱一件

    吻一会儿,吻一会儿再脱一件。我这是才知道男女间干柴烈火的真谛。

    上次在办公室,时间和地点都不允许我们认真的品味对方的身体。

    这一次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欣赏对方,慢慢感受对方身体在

    情欲刺激下的微妙变化。

    何晓月赤裸的面对我时,依然有些害羞,她偏着头,齐颈的短发遮住半边脸

    庞,双目含春,两颗洁白整齐的门牙轻轻叼住下唇。就像一只小白羊,随时准备

    爬上我的餐盘。

    何晓月的身材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好的一个。她不胖,可是胸乳却肥白硕

    大,她有纤细的腰肢,可是两瓣圆臀翘挺rou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个子不高,

    可是却又给人小鸟依人的感觉。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已经年近不惑,还有一个十五

    岁的儿子。

    我们赤裸对立,她的眼睛瞄到了我的下体,闪闪烁烁,好像想看又不敢看。

    我一手按住了她浑圆的肩头,一手抚弄着自己的yinjing,在她面前示威:「上次不

    是见过吗,还怕什幺?」

    何晓月轻轻伸出手,用指甲在我的guitou上刮了一下,说:「坏家伙,就知道

    欺负人。」

    我说:「一会儿还要欺负你呢,愿意吗?」

    何晓月娇羞的点点头。我搂着她的腰,又拥吻着倒在了床上,轻揉乳峰,缓

    扫花唇,何晓月本就汁水淋漓的秘处更加泥泞不堪。

    「嗯……嗯!嗯!」何晓月最被我堵着,只能用鼻翼发出哼声。我引着她的

    手,摸到了我的yinjing,何晓月按住开始为我揉动。

    我的嘴从何晓月的嘴唇移开,开始亲吻她身上每个部位,一寸一寸的舔,遇

    到rou厚的地方又用牙齿轻嗫,耳垂、脖颈、肩头甚至腋窝都没有放过。她是个怕

    痒的女人,在我的舌头下,总是会全身颤抖,尤其是腋窝,她更会发出娇笑:

    「别啊,受不了啊,好痒啊。坏蛋……啊,坏蛋。咯咯……」

    到那对我一手都掌控不了的rufang时,我真有些爱不释手又不释口了。吸吮舔

    咬,百般爱抚。两颗嫩嫩的rutou个个坚挺的竖立着,连乳晕上的小颗粒都硬的胳

    手,那上面晶莹剔透挂满我的口水。

    何晓月娇吟着说:「轻点啊,别留印啊……」

    我顾不上理会她,自顾自忙着品尝我的美味佳肴。上半身沾满我的口水后,

    我坐了起来,抬起何晓月的一只玉足,抚摸把弄,虽然我们进入酒店后都没有清

    洗,但是何晓月的脚上却没有异味,那五颗攒缩在一起的胖胖的小脚豆,涂着鲜

    红的指甲油,我伸出舌头,先在脚心一舔,何晓月一个机灵,腿直往回缩:「啊,

    别呀!」可是她的脚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