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没被我cao过(高h 对镜play 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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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庚的眼睛睁不开,肿得核桃一样:你除了这些,还会做什么呢! 她唇边的讥诮的笑容,嗓子劈了,用气声呛他:李三儿,别叫我看不起你。 哪吒捏了她的乳尖,把人抱在身上:你想求死啊,我没玩够,你死不了。 灵力吊进去,让她的意识更清晰。 掰着她的下巴,转向镜子:看看。 铜镜里,她全身赤裸,绑着混天绫,被他抱在怀里,像个小玩意儿。 他重重吻上她的唇,从后面顶了进去。 玉石的棋子被他顶在了深处,重重刮擦在肠壁上,她在惊痛中甩了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她其实没想到能打中他。 怔住了。 哪吒这辈子就只被她一个人打过脸,她可真行。 按着她的腰一用力,全根没入,戳得她眼泪直流。 看来刚cao的你不够劲儿,还敢打人。 哪只手打的?手给你折了。 他抓了她的手捏着:骨头给你捏碎了。 敖庚恨极了,张嘴去咬他,被他重重咬了回去,反反复复,粗暴啃噬,辗转挤压,嘴里全是血腥味。 她的身子随着粗暴的顶弄上上下下, 她的眼里是厌恶的,愤恨的,要和他同归于尽的,不共戴天的仇视。 哪吒按着她的脸:你骄矜什么呢? 被人cao的不是你? 他捏着她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拉扯蹂躏:这是什么?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yin乱不堪的样子,痛苦地哀嚎了一声,被他按着,强迫她看。 这是你sao贱至极的乳。 他低头咬在那乳尖上,舔弄啃咬,把娇嫩的玉乳肆意玩弄,留下了牙印齿痕。 手指揉在她娇嫩的阴阜,碾揉打转:这是什么? 痛痒让她无法思考,浑身难受。 这是求着人摸的贱处! 他的手指戳进刚刚射过的地方,白浊被他带出来:这是什么? 是被cao了不知道多少次,cao到烂的地方。 看啊,你这个贱货,肮脏低贱,除了给人cao你还能做什么? 他的话像刀一样,在她脸上砍成一道一道深可见骨的伤。 他腰肢耸动,把她抱着疯狂捅插,逼她看着:看是谁在你身子里进进出出? 你哪里没被我cao过。 装什么不愿意? 爬到我身上求我cao的不是你? 跪着舔我摇着尾巴求我cao的不是你? 被我cao到喷水爽的不行的,是你吧。 你不想要?你再问问你自己! 甬道里的热度紧紧裹着他,他粗壮的分身在她下面,大力地进出,带出她翻红的媚rou,又狠狠cao回去。 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被迫看着镜子里,那东西像根棍子一样,在她雪白的股间随意进出。 为什么······ 她又发出了嘶嚎,为什么······ 身子和灵魂好像分开了。 身体是极致的痛,和不能承认的爽。灵魂是最绝望的恨,还有要将人淹没的悲伤。 她的识海里有一个小小的敖庚在垂死挣扎。 杀了他。 杀了他。 你还不能死,你要杀了他。 她低声地笑了:李三儿,你占了我身子又怎样,我这儿,你永远都得不到。 她指着她的心,嘲弄地看着他。 她就是不肯认个错! 她就是不能服个软! 她就是这么不听话,非要人教她! 我得到你的心干什么?我他妈就要你身子,我就是想cao你而已!你就是一个被人cao着取乐的玩意儿,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再不愿意,还不是要被我cao。 他被踩到尾巴一样炸着毛,口不择言。 敖庚冷笑: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之前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我三哥哥啊。你每次cao我的时候,我都想着我三哥哥。 哪吒的眼睛红了,血冲上头顶,她真敢说。 还有更敢的呢:我看着那位姜侯爷,就想跪在他面前,像一只狗一样,求他cao我。这不是你教的吗?你把我教得这么好,你不高兴吗? 你想让他?你想让他······?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比你好! 他的手在抖,有些喘不上气,卡着她的脖子,听她说:谁都比你好! 他想让她再说一遍,她敢再说一遍! 他不想听了! 不想再听她说了! 他嘶吼着贯穿着她,胸腔中激荡翻滚的怒气让他暴戾焦躁,叫嚣着要发泄出来。 他射在了她身体深处,射了很多。 明明这么深地占有了她,却感觉这辈子都得不到她了。 老子要你的心做什么。 老子就要你的身体! 他以前听说谁为了个戏子和家里闹翻了,谁私下买了个婊子养在外面,谁非要纳小寡妇为妾,谁要把买进来的奴婢抬房,他都觉得是笑话。 酒桌上别人爱说,他就那么听着,他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为了个奴隶发疯。 他发出了阴冷的笑声,带着森森的寒气:你还挺会想的,你三哥,会对你做这种事吗? 一股热流涌进来,尿液guntang,冲刷着她的肠壁,烫伤了她,让她痉挛起来。 她满脸的难以置信,睁大了眼睛。 他今天喝了很多酒。 身子明明舒服了,心里却更难受了起来。 她像被玩坏了的东西一样,被反复蹂躏后,扔在地上,下面各种颜色的液体流出来,脏污靡乱。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沉默着走了出去。 敖庚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 隐约觉得好像进来了什么人。 她不太想睁眼,那个人就垂着眼看她。 长长的睫毛无力地忽闪了两下,撑起红肿的眼睛。 金吒垂眼看着她,她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身上全是施虐的痕迹。 他笼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来,轻握了挡着嘴咳了两声,脸上是不正常的嫣红。 哪吒喝多了,他再次提出,要把妖女抹了记忆。 哪吒没应。 明明只要摧毁她的心神,她就会变成一只听话的任人摆布的玩意儿。 哪吒明明已经很痛苦了,还是舍不得她。 敖庚没力气搭理他,又垂下眼,陷入了短暂的昏睡。 妖女,这么活着,不累吗? 累啊······ 想这么睡过去,再也不要醒。 可识海里的小敖庚在叫她,不要放弃,不要这么肮脏低贱地死去。 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要报仇······ 要杀了李哪吒。 金吒在迷惑她的心神,她不能让他如意。 还没杀你全家,还不能死······她气若游丝,趴在地上说着狠话。 如果作不死,就拼命作。 她从胸腔中爆发出了笑,嘲弄着他:我看你娘亲,很想要孙子,你们家,要断子绝孙了······我真高兴······ 金吒又咳了一声,相武递了帕子给他擦,唇上是一抹鲜红的血迹。 他忽然有点理解他弟弟了,这妖女说话,果真是气人。 真应该把她舌头拔了。 你不问问,你父兄在哪儿吗?他说得很是斯条慢理。 反派死于话多,三哥哥曾用话本里的故事教导她,如果将来做坏人,必定要干脆利落,不给敌人喘息之机。 如今她趴在这里,才知道坏人之所以豪横,敢喋喋不休,便是因为对局势有了十足的把握,才可好整以暇,谈天说地,炫耀他的丰功伟绩。 作者有话说: 纠结了很久关于射niao的情节。 还是写了。 一来不写,恨不够深,要虐就往死里虐,不然后面火葬场烧得不够旺。 二来不写之后就没机会了。 最后一次虐女鹅。 虐了个大的。 感觉鹅子的盒饭已经在热了。 我粗略估计一下,最迟后天就失忆了。 失忆后的女鹅可甜了。 留言榜第11了!!!马上就进首页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