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h)
饭馆(h)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 临安城最近开了家不大不小的饭馆。 店里只有三个人,管事儿的老板,跑堂的小二,还有一个掌勺的大厨。 大厨据说原是沈将军府的厨子,五十岁放了契回到了家乡,没进那赫赫有名的仙乡楼,反而在这寂寂无名的小饭馆掌勺。 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饭馆的生意好的出奇。 宴娘子,上酒! 一桌的文清雅士又续上了一坛酒,琥珀刚想端酒过去,被沈宴拦下了。 宴娘子,还是我去吧。 琥珀心里调笑,这小子这月不知道醋多少回了。 沈宴穿了一件黑色短打,头发被玄黑的绸带绑成一个高高的马尾,显的整个人神采奕奕,脸庞晒黑了不少,身子更是因为锻炼更加挺拔,倒是添了不少成熟男人气。 桌上的公子们见送酒的不是老板,而是小二,一下不满起来,吵着嚷着要叫宴娘子来喝酒赔罪。 沈宴将酒拍在桌上,嗜笑着看着几个骨瘦如鸡的公子哥们。 不如我来赔罪如何? 几个公子吓得哆嗦起来,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有一地痞言语调戏了宴娘子,竟被这小二毒打得牙都掉了几颗,报了官,衙门更是将地痞抓了起来,继续打上了十大板,还赐了这小二为民除害的金字令牌。 如今这小二但凡看人不顺眼,就拿出这令牌狐假虎威,大家也都奈他不何,只消记得不去招惹老板就行。 这几个公子喝昏了头,色心冲昏了头脑,一下子被这煞神吓得酒醒了不少,连忙推诿,付了钱赶快溜走。 琥珀在楼下笑得开怀,听的沈宴急冒火,收拾了桌子,走到琥珀身边,见她忙算着账,大手抓住她的屁股揉搓了几下,软乎乎的,又使了一点力气拍了拍。 琥珀娇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算账呢! 沈宴被这一眼弄得心痒痒,从背后环抱住琥珀,身下的坚硬抵在她的臀上。 好娇娇,我什么时候才能当上老板娘啊。 周朝的婚俗就是男女双方共同去衙门府签婚书,按手印,两个人就算成了婚,有了在此地的户籍。 琥珀和沈宴来临安也有了小半年,沈宴每天明说暗示都没用,琥珀就像油盐不进一般,迟迟不肯去衙门府。 琥珀敲着算盘,不理身后人的拱弄,还好也快到了打烊的时辰,总共店里也就零零散散坐了三五个人。 见琥珀不理会自己,沈宴难受极了,他蹲下身,绕到琥珀的前面,把头埋进了她的裙子下。 你疯了?还有人! 琥珀羞着脸对身下的沈宴说。 做贼心虚地环顾了四周,那三五个客人也吃完,准备来付账了。 宴娘子,多少钱? 琥珀强忍着身下的快感,用手肘撑着桌子,噼啪打着算盘。 一百二十五文,就收您一百二十吧。 沈宴的舌头狂乱的勾着发红胀大的阴蒂,一只手也悄悄插进琥珀的xue,琥珀只能用力夹紧,不让里头的水流出来。 宴娘子可是不舒服? 一个客人看着琥珀通红的脸,好心询问了一句。 琥珀咬着唇,露了一个笑脸回应,许..许是酒喝多了,回去喝些汤..便好了。 沈宴的手指一下一下捅进去,恶意地在里面弯曲,按住一块稍凸的褶壁不停的扣弄,舌头舔上了yinchun,琥珀快活的几乎站不住。 直到最后一个客人走了,琥珀终于忍不住叫着高潮了起来,沈宴从她的裙子下钻出来,将店里的大门牢牢关死。 琥珀趴在桌上喘气,沈宴一边朝她走来,一边脱了身上的衣服,看着翘起的阳具一下一下打在沈宴的小腹上,琥珀忍不住自己将手伸向了下体,拽住凸起的阴蒂大力按着。 阿宴,阿宴,快来给我。 被这sao的无边的景象激的心火旺盛,沈宴一把抱起瘫软的琥珀将自己的jiba插了进去。 好深啊...啊啊啊,好粗。 琥珀的腿缠在沈宴的腰上,感觉他的阳具快要碰到她的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