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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胥胥?这孩子又躲去哪儿了,怎么越大越不听话?快去找二少爷过来

    那时兄长暌违三年归家,带回了一位碧眼女子,说要娶她为妻。

    武宁侯夫妇从来做不了长子的主。哪怕私下里父亲愁白了双鬓,母亲在人前强颜欢笑人后落泪,都无法为她异族的身份和样貌盖上一层遮羞布。

    他是一只强大且自由的鹰隼,飞得太远了,远得父亲母亲无能为力,只能转身为所有的骄傲和痛苦寻找另一个宣泄口;他也飞得太高了,高得看不见人是站在平地上,还是陷在沼泽里。

    因此才能一如既往地在阳光下招手大笑,

    胥,这是卓卓。你的嫂子。

    十四岁的少年有着和年龄不符的沉默,个子窜得太快则显得过分单薄。从树上一跃而下时如同掉落一枝折断的树杈,等慢吞吞地走出来,站在他们面前,便成了兄长的影子。

    她说一口半生不熟的汉话,睁着一双翠悠悠的眼睛,手指白得像羊奶,替他摘去头上的树叶,挑起被树杈勾乱的发丝,

    ...我给你梳辫子,胥。

    两鬓各结出一撮,编进从头上拆下的珊瑚碧玺发绳,扭成一股黑黑细细的麻花,再高高地束在脑后,甩头能听见珠子相碰的脆响。细腻的手不熟练地扯痛头皮,别扭地问道,

    痛不痛?

    不

    甚至来不及说完一句话,她就被兄长叫走去看从西域商人手里买来的小马驹,用听不懂的语言飞快地交流着。

    她突然仰头笑起来,毫无顾忌地张开嘴,一截细长脖颈大大方方地裸露在空气里,泛着新瓷的白光,缠绕着青草和太阳的香气。

    他们一走就是两年。

    等再见面时,来不及用她的族语打个招呼,告诉她不用侍女,已能自己熟练地束出发辫,却被突如其来的景色阻滞脚步,狼狈地躲进树里

    奶白的身子被兄长压在窗棂上,拱出胸前的两团雪峰,深褐色的手掌揉捏出沟壑,挤进一根黑红的rou茎不停抽插,撞得她快要晃出去,又被一把拉回半跪在床上,微阖的嘴里重新塞入粗长的性器。

    他似乎能听见兄长的喟叹呻吟,看见他用一种粗鄙的姿态将jingye抹在她脸上。

    然后他们搂抱在一起亲吻缠绵,咬着耳朵絮絮低语。她徜徉在窗边午后的穿堂风里,坦然无遗地把自己献祭出去,时而是一方肥沃的土地,时而又是一匹温顺的母驹。

    那是记忆里格外漫长的一个下午。

    几天后母亲送来两名侍女,她们有着同样柔软的腰肢和优美的身段,年轻的肌肤如云母般闪烁,赤裸着身子恭伏在脚边,抬起黑亮含情的眼眸,

    二少爷..

    瞧我说什么来着,他还是个童子身。

    公子辛拍拍姚织坨红的脸,把炽红的rou具从火热小嘴里抽出来,溢着清液的铃口戳在她嘴角。他坐没坐相,在床边耷拉下一条长腿,腰带松垮地系个结,大喇喇敞着腰腹大腿,挺着胯间矗立的阳具,靠着垫了层丝绵锦缎的床柱吸烟杆,一派颓然放浪。

    姚织早就迷了神,还以为是丁牧槐在床间诱着她吃那儿,哼哼唧唧地不愿意,问他洗净没。公子辛被她那模样逗笑,抬脚勾勾丰硕的奶子,扭头看向立在桌案前研磨的卫照,

    一双毒眼,教你从泥堆儿里挖出这么个宝贝。

    身薄如柳,腰细似练,雪腻酥香冰肌莹卫照瞥眼拔步床上衣衫不整的二男一女,恰好与姚织对了个正着。

    她半趴在公子辛腿间,一手把握着男人的命根,一边茫然无措地望着他,似乎不明白她与夫君的房里事,怎的有另个人在说话。

    卫照眼前顿时又浮现那日在雅阁楼中,不过是临时起意,不过是粗略一眼。他双手撑在铺平的白纸上,细细打量这具诱人的身子,好似在脑中构思应该从何下笔。

    公子辛要重新按下她的头,被他喝止,

    你没玩够?别耽误了正事。

    瑞兽金炉里的楚兰红泪是聂家进贡给宫里的香。今上这些年越发糊涂,后院里环肥燕瘦不够看的,主意每每都打在良家子身上。床帐里哭闹的他又不喜,贵妃适时大度呈上迷香,多少能被记着点好。

    这玩意儿初熏如置幻境,闻上三五次也就习以为常。申屠胥平日里端着架着,还不照样乖乖自己扒了裤子撸jiba,对着看不清脸的女人喊嫂子。

    公子辛一想到那场景就发笑,心情大好,架着姚织的两臂把人抱在怀里,手伸下去探臀缝间的xiaoxue。摸了两下还算稀疏的毛发,就着一淙温滑的热泉塞进指尖,

    好宝贝,你那夫君的jiba是泥捏的?一沾水儿就化?等伺候完二公子,再陪我睡上几觉,细长的指节被xue牢牢吸住,公子辛举着烟杆喂到她嘴边,红润的嘴唇诱哄着,

    尝一口来

    姚织若仅存一丝神智,也不至于任人为之。她误把公子辛当作丁牧槐,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凑上去含住烟嘴吸了口,呛得鼻子眼都要流水。

    她那小脸一手捧着还有余,倒在他颈窝里,两张面含春情的秀美脸蛋凑在一处,像是一枝藤上的并蒂双姝。

    卫照手一动,在宣纸上落下第一笔。

    花xue被搅得泥泞不堪,姚织抬着腰去追手指,不自觉发出呜呜的呻吟,尤嫌不够,把颗充血的红珠抵在骨节上磨蹭,蹭得发麻发痒,抖着胸前一对软乳xiele一小滩子水。花径软rou抽搐得厉害,她还没缓过神,xue里堵着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拔出,又被掰开腿根往什么地方套。

    公子辛被她那副样子搞得rou具高扬,心里想着早些完事,定要按着人好好cao一顿。烟杆骨碌碌顺着脚踏滚到地上,他抱起姚织往床对头去。

    申屠胥进门不过吸了两口迷香,很快眼神涣散,再看了场品箫好戏,不知是勾起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竟搭在床沿边儿把裤裆里的物什放出来,撸得jiba快破皮,愣是不敢动一根指头,口中卓卓、嫂子地乱叫,射了自己一手心。

    他人高马大,搬上床还费了好一阵力气。

    公子辛才不想解男人衣服,任由他挺着根傻乎乎的rou茎在一旁迷瞪,眼下正好掰开这口美xue,让这孙子也开开荤。

    姚织被他抱在不算宽阔的胸怀里,分着两条细直长腿,xue口将要挨上圆硕的顶端时,她扭着身子无意哼了声,

    ...夫君

    蚊子似的。正贴在耳边,带着湿濡香甜的喘息,每一个音节都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仰慕和依赖。

    聂辛怔了怔,他长至今日,即便是梦里也没想过娶妻生子,被人追着喊句夫君,不比平白无故当个爹还稀奇。

    遑论此情此景,夫君还要亲手把夫人送到别的男人jiba上面去。

    他心中蓦地涌起一股怪异,既新奇又刺激。

    好夫人你叫什么来着?姚?还是桃儿?他吻上姚织的唇,一点一点把怀里的人对准申屠胥的rou根按下去。

    呜呜痛痛

    这姿势破得深,紫红的rou杵上青筋虬结,被紧窒美xue裹着,哪怕申屠半个人还在梦里打转,身子也自发追着往上顶。

    这幅好风景恰巧被一前一后看在眼中。

    公子辛胯间阳具抵在柔腻臀缝磨蹭,吸舔着怀中女人薄韧的肩颈裸背,一只手揉她的乳,一只手抚在被男人jiba撑出一截的小腹上打转,呢喃耳语,

    桃儿桃儿你真是要熟透了

    锦幄香帐里的yin靡喘息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墙阻隔在紫檀木桌案之外,拔步床上起伏的妙曼躯体也不过是毫尖饱蘸墨迹,勾勒在白纸上的倒影。

    卫照自幼与良师学画,系成南派笔法,今日却在下笔的那刻,转而以少有的写实工笔精雕细琢。美人的一颦一蹙似嗔似笑,以神女之姿,情人之态,隔空盛开在他面前,又经由他一双眼,一只手,跃然在纸上。

    即是后世一画难求的,桃花夫人.   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