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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尾鱼(H/koujiao)

    

【陆】尾鱼(H/koujiao)



    是夜,众人散去之后。

    宝灯寨的塔楼顶,站着一个衣袂飘然的少年。

    少年微微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玉刀,玉质透亮,刀片薄如纸张,此刻在他指尖旋转盘桓,像只轻灵的蝶。

    忽然,少年凝眸,身形不动,向后甩出刀片,但闻枝叶簌簌,黑衣人脚踩叶梢而至,恭敬地在他背后跪下,双手奉上玉刀。

    楼主,您又在试探属下。

    少年淡淡一笑:事情办得如何了。

    黑衣人道:大利庄不肯松口,坚持在扬州开设赌坊,钱遇、钱喜拼死抵抗,属下无能,虽然抓到了钱喜,另一个却.....

    抓到一个就够了。向冬转身,钱喜已经抓到,钱遇不敢跑远,出了扬州都是我的人。

    那钱喜怎么处置?

    向冬沉吟:扔铜房里烤两天吧。

    黑衣人心领神会:属下领命。

    向冬满意地点点头,忽然道:你办事不力,活罪难逃,自己去领五十大板,夜雨楼跪三天。

    黑衣人羞愧难当:是。

    查一下江湖上有没有以芙蓉为身份行走的人。

    楼主是说二十年前......

    容采之。

    黑衣人擦擦头上的冷汗:他不是已销声匿迹多年了吗?怎么敢和冽雨听香作对?

    他当然不敢,我要你查他,只是怀疑他要东山再起。从二十年前药谷宣布避世至今,江湖上就甚少再有容采之的消息,给我查出他现在在哪里。

    容采之和秦霁的父亲秦世谨,是属同辈的名侠,但有阵子容采之急于避世,正是因为他身上隐藏着八瓣妖丹的秘密。

    更有传言,容采之已经摘走了八瓣妖丹,并自行服食,现在功力大增,以暗面行走江湖。

    方才芙儿身上的那枚玉佩,无端使向冬联想到昔日的容采之。

    黑衣人恭声答道:楼主放心,属下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此人。

    向冬沉默须臾,突然冒出来没头没脑的一句:扫风,你相信这世上有妖怪吗。

    女子如妖,精怪化形,这些究竟是传说,还是确有其事?

    扫风垂首:神鬼之事,从未亲眼所见,扫风不敢妄断。

    向冬摆摆手:随口一言而已,你下去吧。

    待到黑衣人撤走,向冬也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站着,不多时,眼角瞥过一抹红影,讥讽道:你还是坐不住了。

    敢问向楼主,宝灯寨是你家的厕所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一袭红衣飞扬,秦霁提气纵身,翩然而至。

    他们来来往往,似乎也没扰着你什么吧。

    秦霁深知向冬根本没把他这个寨主放在眼里,两人当着众人都是和和气气的,私下里见面就剑跋扈张,秦霁倒也无所谓,只要向冬不当面给他难堪就行。

    见对方不接口,向冬道: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

    秦霁眼里浮起一丝怒气:你当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向冬挑眉不语。

    秦霁道:好啊,好啊,你不信我,那你去找兰五,你看他那个臭脾气愿不愿意帮你,还是见面了直接往你脖子上捅一刀。

    多说无益,我助你荡平三洲匪寨,你助我拿下药谷门崇坡。向冬寒声,秦寨主名侠之后,想必不至于背信弃义,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敢骗我的人,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秦霁冷笑,甩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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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周.....

    芙儿叫我什么?燕周颇有些不满。

    于是她改口:燕哥哥.....

    燕周眼里总算浮起不明显的笑意。

    她叫他燕哥哥,而不是四哥,是否说明在她心里,自己跟别人是有所不同的?

    目光蓦地柔软,拎起她的手指轻轻啃咬,男人的声音掺上欲望的哑:芙儿。

    面前的男子白衣如雪,就像沧浪里漂起的浪花,可他偏偏有带着种极其萧然的气质,把这样的人放在街景闹市里,绝对是一大风景。

    燕周漆黑的眸里只有芙儿小小的身影,他情难自已,眼看就要吻上她的红唇,低声道:芙儿,你想不想我碰你。

    虽然白天的事情让他极其不快,对向冬恨得牙痒痒,可是相比之下还是芙儿更重要一些,她如果拼死抵抗,那他是怎么都不会强迫的。

    芙儿犹豫一会,想到和向冬做那事的痛处,摇摇脑袋。

    你如果不喜欢我碰你,就帮帮我。

    怎么帮你?

    她读到危险,轻轻吞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燕周。

    就是这样。引着柔荑,覆上男人坚硬而脆弱的器官,两人同时一颤,芙儿是因为怕,燕周是因为兴奋。

    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手心里异常的灼热,这难道又是那根丑陋的棍子?它仿佛有生命,膨胀的圆头抵着手心跳动。

    很烫。

    芙儿低呼一声,就欲松开,燕周扣着她的手腕,嘶声道:你既然我不想我动你,就必须帮我弄出来。

    说着啄了啄她嫣红的小脸:快,帮我。

    男人低声带喘,热气喷吐在耳边,芙儿的小脸烧得通红,手指颤巍巍探向衣袋,燕周嫌她动作慢,三下五除二,炙热狰狞的阳物终于没了阻挡,肆意地在她手心抽动摩擦。

    握紧一点。他催促。

    芙儿捏紧了一点,他犹不满足:力气怎么这么小,早上没吃饱吗。

    我怕弄坏你。

    他一愣,笑得愈发暧昧:谁弄坏谁?

    目光似有所指,在少女胸脯上逡巡,她慌而觉察,收拢胸口的衣裳,被他强势地掰开小手:芙儿。

    风流眉目正潋滟含春,带了点隐隐的哀求:你若拒绝我,难道不怕我yuhuo攻心死在这里?

    她只得小声:就这一回。

    燕周笑眯眯的,有一回就会无数回,她以为下次逃得掉吗?

    衣裳层层剥落,她的奶子圆润挺翘,肌肤爱痕未消,青青紫紫,越发衬得那对奶头嫣红诱人。

    燕周轻轻吹了口气,芙儿的身子顿时敏感缩起,胸口一凉,奶尖儿上多了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

    她颤声:燕哥哥,那里不能舔的。

    说着推他的头,手指陷入刀裁般的鬓角。

    怎么不能,小奶头都硬了。

    男人的嗓音有多低沉,就有多yin秽,舌尖撩拨着细嫩的红果,恨不得钻进奶孔里,少女柔嫩而馨香四溢的身体,就像味上好的春药,让人尝了一遍就放不下。

    一时间,他居然忘记了自己要快活,转而挑逗起她青涩未熟的身子。

    燕哥哥....

    芙儿的手搭在他肩上,他的肩膀很宽厚,一只手根本握不动,掌心微微收动,底下的肌rou也跟着绷紧。

    奶头很舒服,伴随着男人粗暴的吞咽声,白白嫩嫩的奶rou被吃了大半进去,身上情火蔓延。

    燕周着迷地盯着她潮红弥漫的小脸,重重一吸,她哆嗦着并拢腿,奶尖酥麻,下腹传来热乎乎、黏腻腻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燕周眼尖,故意卡在她腿间,不许她合拢。

    芙儿为什么要躲我,是不是在掩饰什么?让哥哥检查一下。

    话音刚落已被推在床榻,小手撑着床,两腿大分,正对着他的脸。

    包子似的白rou裂开粉嫩细缝,蓄满了一汪黏糊透明的水,大手牢牢压着她的腿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个极其细小的rou孔,yin靡翕张。

    男人的喉结剧烈滚动,想也未想低头吻住少女的私密处,芙儿被这一舔几乎死了,粗糙的舌头正好撞在小rou蒂上。舌尖抵着rou蒂快速摩擦,正痉挛时,那要命的舌头突然顺着蒂珠一路舔到rou孔,浅浅地钻进去。

    身子里闯入了一尾灵活至极的鱼,不顾她的意愿只恶狠狠地往里钻,她不确定它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一块儿嫩rou悄然鼓起,那尾鱼便灵性地勾起尾巴,从上游过。

    芙儿的呻吟骤然拔高,哭腔清脆娇嫩:不要.....!燕哥哥......

    燕周抬起头,拭去嘴角液体,有些甚至溅在他的白衣上,使得整个人俊美之余莫名多了几分邪气。

    为什么不要,不是很喜欢吗,芙儿刚刚喷了好多水。

    他扯过她,含住她的手指,牙尖用力,留下一排齿印,低声道:你该庆幸我不是用咬的。

    芙儿听见咬这个字,双腿发软,险些软在床上起不来,小阴蒂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禁得住他咬呢。

    xue心都因为这yin靡的想象而抽搐起来,任凭他的舌头刺进rou屄,戳刺洞口嫩rou,大腿忍不住夹住他的头,男人粗粝的舌头缠着小阴蒂狠狠一吸,花心yin汁泛滥。

    唇上碰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芙儿睁开娇慵的眸,鹅卵般大的guitou正停在她唇边,跃跃欲试。

    修长手指掐住她下巴,柔声哄道:芙儿,张嘴。

    她下意识张开嘴巴,火热的yinjing填满口腔,她的嘴很小,guitou却很大,蛮横地把喉咙撑开。

    鼻尖都是男人的特殊气味,芙儿蹙起眉头,几欲作呕,甚至被顶出了眼泪。

    太大了。

    燕周无法克制自己的喘息,美人困难地仰着头,被迫吞下他的阳具,眼中哀怨含泪,这幅表情只让男人更想cao死她。

    通红柱身从舌面上碾过,他微阖着享受她香香软软的小嘴,rou棍横冲直撞,香腮都被撞出凸起。

    也不知道他抽插了多少下,芙儿只觉得唇舌发麻,被磨得红肿难受,燕周抽出时舌尖刚好碰到guitou的棱沟,他浅浅倒吸一口冷气,猛然掐住她的下颌,精浆激射而出。

    咳咳咳.....

    喉咙里的黏腻让芙儿呛出了眼泪,口腔里都是独属于他的味道,她不由地轻轻吞咽,把那精水吞下去,一时间,yin靡浓郁的气味环绕着彼此。

    芙儿颇有些委屈:燕哥哥,我嘴巴疼。

    哪里?男人射精完以后,声音慵哑而满足。

    修长有力的手指捅进她的口腔,温柔玩弄着她的小舌头,芙儿皱起眉,舌尖上一阵刺痛。

    唔、不要。

    燕周抽出手指,她嘴角残留着透明唾液,看见此情此景他自然不肯轻易放过,牵着她的手强弄了一回,从头到尾他都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草草地射出来了事。

    一滩白浊落在少女小腹上,燕周小心地用帕子擦净,抬头看她一眼,情意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