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折磨
十一:折磨
老房子隔音不是很好,偶尔街边掠过一两辆车,车灯透过不厚的窗帘,在昏暗的客厅墙壁上碾磨出层叠的光影。 屋内却是另一副yin靡的光景。 床上罩着的防尘套被扯下,许轻和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蜷缩在床上,身体在连绵的生理快感中哆嗦个不停。 双手被反捆在身后,手腕交叠在一起,虚握的掌心不断重复着捏紧复又松开这一过程。她双眼被遮掩着,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个什么,撑在她口腔里,耳边除了自己颤抖的喘息和嗡嗡的震动声外什么都听不见。 这样多久了?许轻和不知道。 她被K强硬地带到房里,身体被塞入了奇怪的东西,然后就被推倒在床上。感官被剥夺后,她就一个人卧在床榻上,被放逐到欲海中,一个人受着这样无休止的折磨。 汗水如瀑般的下,浑身都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发丝成缕地粘在她的身上。许轻和双腿间失禁般的全是粘腻的液体,腿心还含着小玩具,不知疲倦地高频震动着,带着她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 她已经对这无休止的欢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后悔了。 K去哪了?K还在吗? 她被牢牢钉死在这张床上,被一次又一次拖入无止境的深渊,挣扎不开,逃避不了,连呼救都做不到,不知道多久才会停下,只能机械麻木地体会着身体的传递来强烈的刺激。 许轻和趴在被单上急促地呼吸,鼻翼扇动着,间或艰难地吐出一两句短促的呻吟。她第一次希望K出现在身边,而不是就这样隐匿了去,抛下她一个人在这里挣扎。 这么久了,身体还是有反应的,在外力的厮磨下不断高亢着兴奋着,连震动带来的疼痛都慢慢转化成奇特的欢愉,一波一波撞击着许轻和的大脑。 续了点茶水,K低头呷了口,润了润嗓子,然后又靠在椅背上,安静地欣赏着眼前的风景。 她饶有兴致地盯着被折磨到不行的许轻和,看着她绷紧了腰,提高了臀,肌rou抽搐着,脊背在薄薄的皮肤下一节节凸起,像蛇骨般盘桓在许轻和漂亮的身体上战栗着。她低垂的眸子里闪着不加遮掩的兴奋和暴虐。 不消一会儿,许轻和再一次高高反弓起了腰,小腹战栗着抬起,接着脱力地落回床铺上,花xue夸张地痉挛着吐出更多的液体。 就在这时候,嗡嗡声骤然断了下来。许轻和腰身摔回床上,大口喘息着,小腹也一收一缩的,像摔在岸上的鱼一般,颓然地跳动着挣扎。 终于停了? 许轻和恍惚地想,可以解脱了?K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是不是自己被放过了? 身下濡湿的床单,在闷热的夏夜里泛出点凉意,贴合在许轻和的身下,让她体内的燥热平静了两分。休息了一会儿,她费力地坐直了身体,腰酸软得像快断掉一样。 就在这时候,一道森然的声音就这样轻巧地击碎了她的幻想。K瞥着她的身体,略带遗憾地叹息:啊,没电了啊。 K指尖摩挲了两下茶杯,干脆拎起了那个盛满水的茶壶,慢慢踱步到许轻和面前,有些怜惜地探出指尖,擦了擦许轻和被撑开的唇,笑了笑:许警官,喝点水,我们继续。 许轻和僵直着定在那里,连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几分惊恐。她瑟缩着身体,僵硬地抽动着,喉腔像卡带的磁带一样,战栗着吐出几个意义不明的破碎音节。 许警官,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K手指绕到许轻和脑后轻轻一点,勒在她嘴里的东西很快就松动了掉出来,阻塞在口腔内的津液也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来。 K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捏着许轻和的下巴就要往里灌水。清凉的茶水浇在许轻和的脸上,好半天才让她反应过来,侧过脸去剧烈地反抗着:我不要!咳咳,你别 K捏着茶壶心有不耐,再不补充点水分她的小玩具就要脱水了。她手掐在许轻和下颚上,不紧不慢地说:许警官,这壶水不算多,你要是上面的嘴喝不完,我就给你灌到下面的嘴里去。自己挑吧。 只一句话就止住了许轻和的动作。她心如死灰般的安静了下来,如同机器人一样僵硬地动作着,乖顺地张开嘴去接水,清亮的泪水却从从黑帕子下抖落出来。 K看着她的眼泪,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心里浮现出奇怪的感觉。没一会儿,她就压去了这股异样感,低头看着许轻和半仰着脑袋,顺从地大口吞咽下茶水,偶有些许水渍漏下来,也顺着许轻和活动的脖颈流下去,和汗水交流在一起。 好乖。 K垂了垂眸子,想。许轻和听话的时候,真的很乖巧,柔顺又可爱,总会让人把她当做白毛儿的家兔,让人一不小心就忘了兔子急了也会蹬鹰的。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想把许轻和弄得更乱一些,想看她走投无路低头自泣的可怜模样。 许轻和反扭在背后的手心紧攥着,指尖狠狠掐进掌心,逼着自己听从K的指令。一壶水不少,她半跪在床上大口吞咽着,好一会儿才见了底。K把水壶一放,一手按住许轻和的大腿,一手把那个电量告急的东西拽出来丢到一边。 眼前的花朵已经有些红肿,裹在水泽里,颜色红到不像话,带着yin靡的气息一缩一缩细微地抽动着。 观察了一会儿,K伸出手指,刻意用粗糙的指腹蹭了蹭瑟缩的花xue,以一种缓慢的姿态一点点探了进去,挤压在许轻和体内的软rou上。 许轻和绷紧了下颚,上齿死死咬在下唇上,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不敢再忤逆K了,唯一能让自己好受点儿的方式,或许就是听话,毫无原则的乖乖听话。 好在即使心上不愿意,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身体违背着自己的意愿,那些软rou热情主动地绞在K的手指上,甬道分泌出清粘的温热体液,紧紧吮吸着侵入的指节。 许警官,你看。K含着笑抽出手指,把它上面沾着的东西抹在许轻和唇上:刚刚没满足你吗,居然还想要? 不许轻和胸脯起伏了好几下,窘迫和羞耻让她泛红的脸颊又红了几分,迟疑了好久,她才终于自暴自弃般地恳求K: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 K噙着笑,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不容置噱:撒谎。 许警官,你当然可以。 许轻和惶然地摇着头,连带着整个身子也抖了起来,她语气哀怯,急切地去乞求K:再做下去会坏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我已经按照你的提示在查了,求你 好吧,我还剩两个小玩具。看着她惊恐的模样,K狎昵地吻了吻她的鼻尖,安抚似的说:你含半小时,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许轻和沉默了下来。 半小时,和她之前遭受的比,已经好很多了。一个人被丢在床上,沉溺在无休无止的欲望中,这种酷刑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见她没反对,K轻推了一把许轻和的肩:自己趴好,别乱动。 顿了几秒,许轻和认命般的动起来,身下布满褶皱的被单窸窣窸窣地皱起几道,许轻和木讷地转过身体,听话的依言照做。 跪好。K手掌压在她脊背,一手向下按,一手揽着许轻和小腹往上抬,把许轻和摆出了一个前腰下塌,后臀却高高翘起的屈辱的姿势。 许轻和侧脸压在湿透了的被单上,呼吸间全是她荒yin的味道,让她有点想吐。湿润的长发顺着脸颊铺下来,凌乱地铺陈在她脸上,掩去了她脸颊上的红晕。 K捏着小巧的玩具,视线灼烧在许轻和身后。这个姿势让她轻而易举就能欣赏到许轻和的下体,她得承认,许轻和是漂亮的,无论是身体还是这里。红肿的xue瑟缩着,轻颤着,粘腻的体液沾满了那一片,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她乖巧地趴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即使腰酸软得快要撑不住了,但还是战栗着在空气中绷紧了。 K掌心覆在许轻和挺翘的臀峰上,漫不经心地捏了捏,扯动得xue口也颤巍巍地开了几分,露出软嫩的内里。没多迟疑,K捏着两个震动的小球,一个接一个送了进去,食指顶着它们往深处进发。 唔嗯哈 嘴里没了禁制,浅浅的低吟顺着口腔就冒了出来,许轻和双臀在K的掌心微颤着,新一轮激烈的快感又施加在她身上。 别乱动。K看着岌岌可危的腰,不满地提醒到,抬手甩了两个清脆的巴掌到许轻和臀上。骤来的疼痛让许轻和一瞬间咬紧了身体,那两个小玩意儿就在她身体里撞得更凶了,嗡嗡声像恶魔的沉吟,持久又绵长。 K看她纤瘦的腰忽颤着,随时都有塌下的可能,干脆一手捞着许轻和的小腹,一手攀在那个湿漉漉的洞口,指尖调戏一般的在倍受冷落的凸起上点捻,让许轻和眼角红了一片。 嗯别碰那里,别许轻和被揽着,顿时松懈下来,靠在K的臂弯里随着身体的本能颤动着,屈起的膝盖乏力地压在被面上,卷得被单皱成一团。 你明明就喜欢。K指尖划过xue口,感受到了深处传来的震感,心下一动,手指就钻了进去,碾过紧致的甬道,指腹就按在了某个跳动的小东西上,带着她指尖也颤个不停。 这么湿,这里全都是你的水。K还在不断用言语刺激着许轻和,指尖在她里面搅动了两下,绞得两颗玩具在本就略显拥挤的甬道里转动了起来,贴着内里撞来撞去,感觉震动又强劲了好几分。 许轻和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不止地往外抖落,嗓子都喑哑了。 K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揽在许轻和小腹的手掌忽然动起来,使坏地用力往里按压,奇异的感觉忽然就涌上了许轻和心头。 唔啊等、等等!她忽然挣扎着要起来:求你停一下,我、我想上厕所,求求你 K不为所动,手指坚定地埋在许轻和体内,屈起指节去顶弄她的内壁,绕着圈去找许轻和的敏感点,在摸索到那个硬圆的区域后,甚至夹着跳动的玩具抵上去,激得许轻和汁水淋漓。 许轻和隐隐意识到K想要做什么,她愣了几秒,然后剧烈地反抗起来,腿向后不管不顾地踢了几下,动作大到K都没按住,然后翻身想往后缩,躲开K的动作。 乱动什么呢。K眯了眯眼,俯身一下就圈住了许轻和的一支脚踝,猛地把人重新扯回自己怀里,看着许轻和仓皇不已的表情,露出一个期待的笑容:好好感受吧,许警官。 把人翻过来按在床沿上,K一手压在许轻和柔软的小腹下,愈发大力地揉按着,一手两指进入到许轻和身体里搅弄着,任由许轻和在她手下怎么挣扎扭动,她也只是挂着近乎残忍的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 酸胀感越来越强烈,从小腹乃至全身都抖个不停。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害怕而缩紧,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涌出无限的恐惧。 下半身还在可悲地传出源源不断的快感,越是累积,她就越是控制不住。许轻和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逃出K的禁锢,像濒死的小兽一般猛烈地挣动着,什么威慑都被她抛在脑后,可就算这样,她也逃动不了分毫。 快感和某种感觉都累积到了濒临释放的节点,K按了按小腹,抽出了手指,在那个挺立的yinhe上坏心地弹了弹,然后重重掐了下去。 不要不要,不要,等等不要! 许轻和下意识地啜泣着,nongnong的哭腔伴随着痛苦地抽噎声,在小小的房间内回荡着。随着陡然拔高的一声尖锐的叫声,她痉挛着攀上了高峰,身体收缩着吐出了不少液体,一股脑儿全浇在地板上。与此同时,某个器官也缓慢地松了口,一道浅黄色的液体顺着许轻和的大腿缓缓流下,最后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空气中满是yin靡的气味,鼓鼓囊囊地塞满了整个房间。许轻和就这样半跪在地板上,失神地跪了半分钟,脑子一片空白,直到K拿着湿润的毛巾按在她的下体仔细地擦拭着,她才怔怔地扭过头来问:为什么? 泪水从她眼角放肆地涌出来,许轻和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全部被抽走了,整个人瘫软地倚在床上,先是小声呜咽着,到后面她已经崩溃般的泪如雨下,缩着脖子蜷在角落呜呜地哭。 K拎着毛巾看着她,奇怪的不适感又冒了出来。 为什么,K也愣愣地问自己,看到许轻和受折磨,她不应该是开心吗?怎么连她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目光复杂地投射到那个人身上,K攥着毛巾的手紧了又紧,好半天她才开口:过来,我带你去洗澡。 她偏了偏头,盯着角落的一片阴影,声音有些艰涩:别逼我再把你弄晕了,快点儿,听话。 好困哦,但是总觉得美妙的夜晚被我睡过去了也太亏了,所以会控制不住地熬夜,对寄几深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