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别的事
做点别的事
下体缓缓地,接连不断地涌出热流。 乔维桑挑起眉,用拇指蹭她紧密闭合,逐渐溢出湿润的两瓣柔软。乔榕打了个哆嗦,没过多久,看到他抬起手,缓慢吮吸指尖。 乔维桑往后退了一点,利落弯下腰身,几乎是伏在她腿间。 乔榕突然看不到他的脸,惊慌不已,避孕套在楼下房间,先别 乔维桑掰开了她的花唇,她下意识缩紧xue口,忘了说话。 不要担心。他说,今天不做。 乔榕颤巍巍的问,为什么不行? 还不能告诉你。乔维桑凑得更近,乔榕被他湿热的呼吸拂得发痒。不过现在可以做点别的事。他说。 别的......什么事? 乔榕心有所感,紧张地抓起了床单,脚趾蜷成一团。 怎么出了这么多水?他的声音带着调侃。 乔榕闻言又冒出几股水,大小花唇被染得晶亮。乔维桑让她不要动,用手轻轻触摸。 上次仅是隔着内裤就觉得她这里软嫩得脆弱,毫无障碍的接触让他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乔榕的彻底成熟。 大花瓣肥厚,小花瓣缩起几道褶皱,软绵绵地贴在大花唇边,顶部收束处嵌着一粒小小的rou珠,要翻开阴蒂包皮才能看清。 离近了,能嗅到热乎乎的甜腥气,恰到好处的yin荡味道让他绷得更紧,呼吸急促的盯着眼前被自己强行掰开的隐秘部位。 他探入一指,在紧凑的缝隙中小幅度滑动,揉捏。指尖碰到阴蒂,停下来揉两下,乔榕果不其然有了反应,拱起腰又很快塌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觉得好笑,假装没发现她慢半拍地掩饰。 乔维桑的抚弄很温柔,乔榕捂着嘴,眼前渐渐蒙上水光。 乔维桑方才碰到她的大腿根,手指热热的,沾着一层粘液。她知道自己肯定已经湿到一踏糊涂。 xue口不住缩紧着,接着放松一点,很快再次缩小,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每次翕动都会吐出一股清液,薄薄一层毛发被水打湿,黏糊糊地贴上柔软的阴埠。 乱糟糟的。让人想要破坏得更加靡乱。 乔维桑最大幅度地折起她的大腿,预先用手压实,低头含吻她的珍珠。 乔榕唔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她连忙伸手稀里糊涂地推乔维桑的脑袋。 乔维桑见她扭得像条虫,实在可怜,暂时放开了那处敏感地,舔着唇角说,乖,别怕。 乔榕还没确切捕捉到这几个音节,他再次埋下脑袋,由外向内亲吻她的腿心,吻她绵软湿润的花唇。 上下两张嘴都亲到了。 这个清晨他心满意足。 细吻了一会,他张嘴把小花朵整个含住,抿唇吸吮她的花蜜。 meimei的水。乔榕的水。 难以言明的柔软情绪在体内四处流窜,那些和她一起度过的时光清晰浮现。 漫长而逼窒的暑气,偶尔传来的几阵细弱微风。除了撩得人更加心烦意乱,没有任何其他功能。雨季短暂却热烈,阴云厚重,白天与黑夜的界限模糊不清。噼里啪啦连续不断的雨点整夜砸下。净化的声音,隔断了一切好的坏的,比蝉鸣更让人心安。 缠绵的季风雨往往如同睡了一觉就结束了,风雨声消失得彻底,如同从未来过。或是他们从开始就没有好好体会。 乔榕的小雨靴应该早就坏掉了。其实在他搬走前,她都没怎么用过。住宅区的水泥地崎岖不平,常有水坑,她走路总是跌倒,雨天地面上潮,摔跤更是常见,她干脆不出门,即便非得出去不可,走不了多久就趴在了他背上。 乔维桑不想自家meimei落汤鸡一样出现在学校,成为同学的笑柄。 想到乔榕茫然跌坐在人行道旁,衣裤全湿,后知后觉感到尴尬的样子,他轻轻笑了。 他突然希望几天后,南城能下一场大雨。 心中炙热,乔维桑闭上眼,吻得更深,喉结滑动全数吞咽。 越吃嗓子越干。乔榕动情时的反应远超他的想象,只要他吸一吸,舔一舔,就会有新的溢出,多到他来不及卷入口中。 舌尖探到xue口位置,他轻轻拨动,听到乔榕破碎的抽泣声。她现在还没收回手,但没有再推他,只是虚弱地搭在大腿内侧,像是自愿掰开腿让他舔。 花xue深处传来阵阵吸力,在xue口外逡巡也能感觉到那明显的力道,乔维桑试着将舌尖推入,小小的入口阻力过大,他使了劲才勉强挤进一小截舌尖。 乔榕哭了起来,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他。越是这样越是让乔维桑起了坏心,他探手夹拧那粒蜜豆,舌尖在她的xue口xue外搅动,水多得沾湿了他直挺的鼻梁。 xue口被他欺负地快速收缩,yindao内部的褶皱不断挤压着,铆足力气想要推出闯入者,乔维桑胯下硬得发疼,他试图想象自己被包裹起来的滔天快感,他肯定会抛开一切,把她干到下不了床。 居然还一脸天真的告诉他买了套,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乔维桑脑袋里充斥着见不得人的下流念头,在他的想象中,乔榕早已被他开发得烂熟,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他,即便乔榕的反应超出他的预期,但和他臆想的情况相比,简直青涩到不值一提。的确也青涩到让他意外。 他觉得即便她以前有过其他人,肯定也没人比得过他,他会让乔榕对他上瘾,以后只有他一个。 乔维桑往后拨动头发,让自己动作更方便一些,宽阔肩头和手臂的肌rou收紧成充满力量感的弧度。乔榕正好拱起腰,颤巍巍地撑起身体,想要换个姿势逃开,但看到乔维桑yin靡的舔吻,还有充满张力,如同紧绷弓弦似的身体,胳膊一下没了力气,腰也软了下来。乔维桑抬眼看着她,眉峰凌厉,眼神深暗,仿佛把光都吸进了最深处。 他拨开阴蒂包皮揉弄。乔榕挺着腰,下巴后仰,嘴唇被咬到发白,最后终于被快感击溃,无法克制的叫出了声,她不知道自己声音有多大,只是毫无章法的叫他哥哥,乔维桑,一个字还没念完,下一个音就蹦了出来。 剧烈的快感使得xue口张开了些,乔维桑趁机顶入舌尖,舔弄她富有弹性的yindao壁。 乔榕的声音突然停下,乔维桑手背青筋凸起,最后一次加快速度和力道,满意的听到乔榕哽咽着大哭出声。 乔维桑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抬起头,看到她瘫在床上,浑身是汗。 乔维桑直起身体,腹肌由于急促的呼吸节奏而更加分明,没有考虑更多,他并拢乔榕的双腿,压了上去,把自己的炙热插入她腿间,确定和腿心保持一定距离后,慢慢抽动。 乔榕还没从初次koujiao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乔维桑啃咬她的乳rou时,她才不明所以地颤了两下,随后又低低地叫了起来。 她的嗓子有些哑,眼睛也红红的,乔维桑见她这么不经折腾,没有忍着,动了上百下后迅速离开,jingye全数射到乔榕的肚子上。 乔榕许久才回过神,乔维桑正趴在她身上,耐心地安抚她,用指尖摹写她的每一处起伏和转折。他无法收敛眼中的笑意,见乔榕含着满眼水光懵懵懂懂的看过来,低头欲吻,又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乔榕你了两声,抽了抽鼻子,拍偏他的脑袋。 乔维桑以还从未见过她哭得像今早这么频繁,颇为稀奇,他把毛毯扯过来,揉成没有棱角的包裹状,手法粗鲁地给她擦脸。 乔榕摆着脑袋,呜呜直哭。 她折腾得越惨烈,乔维桑就越想笑。他扔开薄毯,捏起她的下巴。鼻子红红的,睫毛一簇簇结在一起,嘴巴咧开,脸蛋皱成了包子。 哭起来和小时候一样丑。 多大了?哭成这样丢不丢人?他揉了两把,脸颊rou在他手里变了形。 乔榕怒视他,虽然狰狞,却丝毫没有震慑效果。 搁在十多年前,就算她像其他小孩那样耍小性子,也很少会严重到需要大人cao心,一般都是乔维桑不轻不重地体力压制一番,更多的是用食物转移注意力。 与其抱在怀里哄,还不如买一片比脸还大的西瓜,让她抱着慢慢啃,吃着吃着也就想不起来刚才是为什么难过了。 现在没有吃的,乔维桑把脸凑近,说,榕榕,你不是喜欢亲我的脸吗?要不要来一口? 乔榕说不喜欢,你没洗脸。 乔维桑亲她的额头,我都没嫌弃过你。说完,他又往下亲,直到快亲到嘴唇,他才抬起头来。 清醒状态下的接触和零碎的回忆片段完全是天壤之别,乔榕因为觉得丢脸而生气,但其实全身心都在体会他的亲近,眼泪什么时候止住的都不知道。 乔维桑看她终于冷静下来,调侃道,还是这么好哄。 乔榕又拍了他一下,乔维桑捂着脸说好疼。 乔榕笑了,她拍的明明是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