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卑鄙
温柏从那个家里搬了过来,因为莉芝说一个人害怕。女人肚子里孕育了新生命,在一干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她最后也默许了,只是背着夫家给了他一张卡,或许是她手头全部的钱。 因为背光常年昏暗的小楼一居室被他收拾得整整齐齐,男人睡的那间屋窗户被钉死了,里头又乱又脏,有股挥之不去的怪味,莉芝不愿意睡,也不让他睡,两人在寒冷的冬夜一起挤在莉芝那张铁床上,稍微一翻身床就吱呀呀地响。 女人还没带他离开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挤在这张小床上,躲在被子里说悄悄话。只是那时他俩个子都不大,一张小床绰绰有余,如今却有些挤了。 一开始还不觉什么。只是莉芝穿着单薄的睡裙寻着他温暖的身体靠过来时,那软绵绵的身体总让他心神不宁。 被窝里带着股馨香,和莉芝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睡得久了,他觉得自己身上仿佛也沾上了她的味道。 莉芝睡觉并不安分,腿搭到他身上都是常事,睡麻他的胳膊也不少见,头疼的是她总爱往他怀里钻,甚至头手并用拱开他的上衣,毛绒绒的小脑袋紧贴在他赤裸的胸口,炸飞的头发刮得他四处发痒,灼热的鼻息呼呼朝那敏感处吹。 他小心挪开她的脑袋,放好她不规矩的手和因为睡裙上撩露出的光洁大腿,将她睡姿摆正,轻手轻脚下床去厕所洗漱。 他的身下胀鼓鼓一团,中间甚至沾湿了一块。温柏觉得自己很卑鄙。莉芝格外依赖他,就算他要求她一个人睡觉,她也总有一堆理由,一床被子喊冷,两床被子说重。他的确是不舍得拒绝她的要求,尤其当她眼泪汪汪地哭诉自己从来没和mama一起睡过觉,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现在连他也嫌她烦了的时候。 但是在他梦见自己挺着身下肮脏丑陋的性器插入meimei纯洁无瑕的身体后,他再也做不到问心无愧。 她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她一直依赖喜爱的哥哥,会像条下贱的公狗般对着自己无辜的meimei发情。 他用力撸动身下性器,过重的力道带来的是难忍的痛苦,他皱紧了秀气的眉,苦大仇深的表情不像泄欲倒像是泄愤。 叩叩。 莉芝在门口敲门。 好了吗哥哥?我想尿尿。 马上就好。 哥哥嗓音沙哑,莉芝也没多想,她跺了跺脚,因为被憋醒了急着上厕所,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此刻冷凉的空气四面八方地将她包裹起来,激得她连打两个寒颤。 她跑回床上缩进被子里,暖融融的余温让她舒了口气。酸胀的下身却促使她夹紧双腿,来势汹汹的尿意让她大声催促,哥哥快点! 温柏很快出来了,他穿得也很单薄,但脸上却是热意熏蒸出的红晕,莉芝以为他刚拉完屎,嫌弃地撅撅嘴,不情不愿地走进厕所。屏了会儿呼吸,实在忍不住才从指缝间吸了口气,她疑惑地放开手,轻轻吸了吸鼻子。 只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哥哥刚刚在厕所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