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年前
「24」年前
黑丝袜,渔网状连身衣,甚至还有开裆裤余珧拿着盒子的手微微颤抖,怀疑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不然他怎么会看见这些东西出现在白朝朝说送他的礼物的盒中呢。 没有意识地将盖子放回去,整个盒子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他飘着走到床边,看着白朝朝的睡颜,发自真心思考起她的大脑构造。 千言万语道不出他复杂的心情,沉默半晌,他叹口气,把拿出来的衣服给她穿上,期间还想着吵醒她的话就好好质问一番,没想到她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任由他摆布,他继而妒忌起她睡眠质量的好。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次睁眼是被白朝朝叫醒吃饭了。 余珧揉着眼睛跟着她身后下楼,感觉这一天都在吃。理所当然的,在厨房里见到他的老丈人,三人在一张桌上开始用餐。 吃到最后,白柏桥问他,想回家吗? 这是在暗示他快滚吗?余珧开始思维风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平心而论,他确实不想回家,在当下这种情况。 担心自己被打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实在是觉得没脸面对父母。 即便是下定决心不分开,也不意味着他真的会不顾一切与父母对干。心知肚明不可能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却还是想找到最优解。 白朝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非常警惕地抱住他的胳膊,然后注视着她爹,我们还要一起玩呢! 在场的两位男士:? 老父亲决定不理她,继续说:要不这阵子就住这儿吧?我们家也有房间。 可以吗?他有些惊喜。 嗯,别客气。白柏桥点点头,刚好能多个人一起做卫生。 余珧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挑起来就僵了一半,这家人是真的不会客气。 不过住下的话,他也的确算白吃白喝,帮人家干活也算应该,于是他点点头,无比乖巧地应是。 饭后,白朝朝送他到客房,里面应该不脏,不过床铺之类的都没铺上,也没通风,所以不能马上住进去。 她先一步走进屋里开窗透气,接着回头指引他到柜子里拿铺盖之类的。在一同把床给理好之后,她又拉着他回到她的房间。 面对他迷茫的眼神,白朝朝尤其正直地开口:你没有换洗衣服吧,我这里刚好有可以给你换的。 余珧莫名就想起今天看见的礼物,狐疑地瞥了她一眼,心里十分不安。他宁愿一星期不换衣服也不想穿那些。 所幸白朝朝还是非常良心的,从衣柜里拿出的还真是可以给他穿的衣服一件游戏周边T恤。尺寸对她来说有些大,却刚好适合他,他松了口气。 不过只有上衣裤子要不跟爸爸借? 余珧眼皮一跳,连忙拒绝,不用不用又思考一番,现在还早,要不我随便出去买一身吧。 不如说这才是正常人的思路吧,他发觉只要被她牵着鼻子走,自己总会慢半拍。 现在?她看了看表,确实还早,那就一起去吧。 雷厉风行地梳妆打扮,跟爸爸知会一声之后,白朝朝就拉着他出门了。 商店街。 在他百番劝解下,白朝朝终于放弃了那些比较昂贵的服装店,余珧欣慰地摸摸她的脑袋。处于复杂的心态,他并不怎么想花父母的钱,而自己靠奖学金攒出来的私房钱根本买不了几件那么贵的衣服,何况他还想存多一些以防万一。 白朝朝还有些不乐意,我可以送你的。 谢谢你。他诚恳地回答,但真的不用。 住几天而已,他还决定这阵子都不出门了,买多好的衣服都没意思。 之后两人又买了杯热饮一起喝。余珧没她胃口大,喝了两口就不行了,撑得慌。 白朝朝拉着他散步消食,还欠扁地说,余珧珧,你真的好娇弱。 余珧面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强行扯开话题,最近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复习?今天上课有好多讲过的地方都不懂。 好家伙!白朝朝差点没噎到,哪、哪里 费尽脑汁想应付过去,却又说不出能为自己辩解的话。她干脆把球提到他身上这业务她颇熟悉,还不是因为在想你! 这下轮到他一噎,脸上的热度不知不觉涨了起来,还好天早就黑了,街上的灯光五颜六色,也分辨不清哪一种才是属于他脸上真正的颜色。 学习更重要!沉默半天,他才带着掩饰的语气开口,明天起,除了大扫除,我们把前面的知识全都复习一遍再往后。 回到家,白朝朝本着要卸妆的理由先让他去洗澡,他乖乖去了,没想到洗完后回到通好风的房间,躺下没多久就被她大胆地偷袭。 她显然就没将身子擦干,脖子上还有水滴,就连睡裙上都有无法无视的水痕特别在胸口的某些部位前。 余珧伸手将自己丢在床头的毛巾拿下,仔细给她擦了擦,会感冒的。 就这?她压着他半个身子,一只脚卡在他腿中间,胸前柔软的地方同时贴着他半边手臂与胸膛。 根本不敢往下看的余珧想要一本正经擦完让她回去睡觉,但在那之前先感觉到的是下体的变化。 尴尬地悄悄挪了挪,将毛巾塞到她手上,他半推着她,我要睡了。 不是吧,这么早?她眯起眼,不甘心地嘟起嘴。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唔唔唔唔! 下意识拿被子堵住她的嘴,余珧又羞又恼,快回去! 唔唔我不!扒开被子,白朝朝不仅不听话,还翻身直接在他旁边躺下,我想和你玩嘛! 面对喜欢的人直白的撒娇,余珧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多少抵抗力,然而他还记得这是谁家,被你爸爸知道就不好了! 未成年孤男寡女在同一间房里,隔壁的隔壁就是她爸爸所在的房间,他脸皮没有那么厚。 爸爸没事又不会来找你! 找你呢? ?! 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两个人一惊,不约而同坐起来。余珧心惊胆战看过去,老丈人微笑的脸在门边像是在暗示地狱降临。 爸、爸爸你怎么不敲门?! 敲了。白柏桥凉凉地回答,倒是你,大晚上在客人屋里干嘛呢,不怕被告上性sao扰法庭啊。 人家哪里性sao扰了说是这样说,人却老实地下了床,白朝朝苦着脸跟着爸爸后面出了房间。 那晚安,早点睡。老父亲离开前冲他点头,笑得可怕,明天早早就要起来干活了。 好、好的。 二十多分钟的说教让白朝朝苦不堪言,她哭丧着脸乖乖认错,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征得人家同意再下手。 白柏桥:? 悠着点吧,别总这样胡闹。最后爸爸叹口气,闲着没事做就背背单词。 白朝朝更难过了,哦。 尽管她英语不差,但学习本身就是件痛苦的事,被人催着更加难受。 爸爸走后,她郁闷地在床上打滚,在看着时间估计家长差不多睡着之后,她再次悄悄溜出房间,打算夜袭 好样的!他居然锁门了! 白朝朝站在客房前鼓起脸,万分不情愿地回到自己屋里,懒洋洋地爬到床上躺着,手机也不想看,干瞪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意识终于飘散,她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都过得相当忙碌。还有不到一星期的时间就要过年了,而前阵子也才堪堪打扫部分区域,不加快进度的话甚至有可能做不完。 白朝朝还想着布置家里呢,不得不商量起计划。最终决定从楼上开始打扫,每打扫完一间屋子就接着布置,当然也放宽了不少要求 午饭时,三人都很沉默,毕竟没人喜欢干活。余珧麻木地咀嚼米饭想,他怎么走到哪儿都离不开做家务。 前阵子被关在家里的时候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