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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透无一郎?你】舔乳、产奶、后入,H

    

【时透无一郎?你】舔乳、产奶、后入,H



    你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时透无一郎跪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赤裸躺在他身下的你,你双手被他绑在床头,两条白腻的大腿被他握在手中,他用腰部分开你的双腿,让你的臀部枕在他胯骨上,整个腰部无力悬在空中,露出腿间连接处一片yin靡的景色。

    无一郎衣衫未退,只拉低裤腰露出腿间肿胀充血的性器,不紧不慢地送入你的身体里。那性器又粗又长,柱身青筋盘绕,形状狰狞可怖,颜色却微微透着初经人事的粉。

    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只管慢条斯理地抽插着,磨得腿间一片泥泞,你偏过头把脸埋进吊在床柱上的手臂里,五指一次次攥紧捆着手腕的布带,又一次次无力地松开,纤白的手指缠进布带勒出道道红痕,被人拉开舔吻上来。

    湿濡的舌头舔过磨得刺痒的勒痕,甚至含着指尖一根根轻咬而过,在每根细白的指头上留下浅淡的齿印。无一郎抵着你的额角轻轻把你的脸扳回来,委屈道,jiejie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肯看我?

    少年长发垂落在你的脸上,随着挺腰的动作在皮肤来回扫动,搔得皮肤发痒。你没有说话,因为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下意识看他一眼又避开视线,目光越过他的肩头虚虚落到黑暗的屋顶上,复又闭上了眼睛。

    因腰部悬空,你下身无法用力,手臂更是酸软,稍有想要逃开的动作就被他掐着腰往回拖,性器狠狠捣入体内,逼得你吐出两句细碎的呻吟。

    你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以来跟在你身后乖乖叫jiejie的无一郎对你产生出了超出亲情之外的感情。是他藏得太好了吗?还是自己太迟钝?   可无论如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屋内的烛火早已燃尽,门窗紧闭,薄润的月色透过厚重窗扇,在床脚的地面投下一小片朦胧的光斑,堪堪能看清床上纠缠的身影。

    忽然,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一个深顶,你浑身猛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泣音。趴在你身上的少年在你耳根后长长吸了一口,抬起头,满眼欲色地盯着你。两指把你齿下咬破皮的嘴唇解救出来,指腹轻轻蹭磨着润红的唇瓣,jiejie为什么不回答我?

    无一郎很少有情绪剧烈起伏的时候,生气更是少有,因此发起怒来便难以控制住自己。他一改缓慢的速度,手掌握着你的大腿,那处rou本就柔嫩,此刻更是掐得生疼。性器蛮力顶开裹紧的软rou,粗硕的头部杵着最敏感的一点旋磨,语气狠厉,jiejie为什么不肯说话?难道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做吗?

    你浑身颤抖起来,xiaoxue无助地缠紧了他的性器,体内研磨的roubang便显得越具存在感,快感像决堤的洪流涌遍全身,你想要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只能发出隐隐带着哭声的呻吟声。

    被自己视作弟弟的男人干到失态,实在令人过于感到难堪,你索性闭上眼,忍着一言不发。可不管你是否愿意,身体都一次次在他身下狼狈地达到高潮,然而身体越实诚,你理智上无言的沉默便越是让无一郎仓皇无措。

    你向来是宠着他的,自他来到鬼杀队主公把他交到你手里,从普通队员成长为柱,你从没有因为他身份的转变而改变过什么。六年来,他在你身边一直都是被偏爱者,这是你第一次以这般冷漠的态度对他。

    时透无一郎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唱着独角戏蠢货,无论自己如何询问倾诉,都得不到你任何回应,满脸都是失望的神色。可不该是这样的,你明明就在他身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觉得遥远。

    无一郎本以为你像他爱你一样爱他,可事情好像并非这样。他看见你紧闭的双眼,心里陡然惊慌起来,像有什么东西把他的心脏绞做一团,任它鲜血淋漓也得不到你怜悯的一眼。

    无一郎空手扯断束缚住你的布带,布带勒破皮肤,伤口浸出鲜红的血液,他不管不顾,慌张地弯下腰,似从前那样轻轻抱住了你。少年将脸深深埋进你的肩窝,低声哀求道,看看我jiejie,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清,痛苦化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无情地将他溺毙在这深夜,因为是我所以才这样吗?是因为我做错了吗?

    jiejie讨厌我爱你吗?那我把它藏起来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说爱jiejie了,我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jiejie

    他抱着你的双手越收越紧,全身都颤抖起来,怎么样都好,但是求你不要不理我

    热烫的液体滚进肩颈,少年的话语似块粗砺磨刀石在你心上磨过,方才被缚住的腕口此刻仍在作痛,你沉默良久,终是抬起手臂环住了他,别哭了没有不理你

    一直以来无一郎都表现得太正常,以至你都快忘了他本是怎样患得患失的一个人,家人的离去曾把这个孩子的心伤得千疮百孔,一击不起。

    你抬起他的头,只见他神色痛苦不堪,泪水盈满了眼眶,像被魇住了似的,雾青色双目里空空一片,紧拽着你的手不肯松开,像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细碎粘腻的吻落在你手心,我错了jiejie我错了

    手指抚过他的长发,你无奈地吻在他的眉眼间,抬腰把退出一半的性器又一点点吞了回去,他哭得停不下来,却又因你的动作忍不住舒服得哼哼,你偏头在他泛红的耳垂上轻吻,别哭了,没有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哭哭啼啼的

    那一夜之后,无一郎又变得和初见时一样,半点离不开你。白天小尾巴似的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到了晚上就把你压在床上委委屈屈地猛干。

    前几天做的时候有一次问你,jiejie的腰为什么这么会扭,jiejie有和其他男人做过吗?说着很不高兴地抿着嘴,我都只和jiejie做过这种事。

    你深知这小王八蛋不健康的心理状况,生怕哪里又刺激到了他,半点跟他说谎斗气的勇气都没有,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你空白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史,唔嗯!没、没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唔轻、轻一点,无一郎

    闻言,他立马笑了起来,附身紧紧抱住你,舔着你的嘴角,jiejie,我好高兴!

    我也是第一次,唔!jiejie里面好舒服,我做得好吗?我也有让jiejie舒服了吗?

    粗挺的roubang深入浅出,又不知收敛,撞慢些是快感,撞狠了感觉肚子都要给他顶破了,你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舒服。舒服个屁,你除了会往里面捅你还会干什么!

    但你这话是不会给他说的,毕竟刚成年,他做过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只能委婉道,天生神物,但技艺稍涩

    小孩心思敏感,一心一意放在你身上,怎么会听不出你语气里的勉强之意,海蓝色的眼眸一眨,当下便浸了一层水雾,虽极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然而细听之下声音仍旧在颤,我不行吗?我没有办法让jiejie满意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翻过去看他一眼,结果他一把扣紧你的腰,哭哭嗒嗒的,顶得更凶了。

    你第一次漠视的态度在他心里造成了斗大的阴影,现在一到床上就有些战战兢兢。做的时候克制了许多,生怕哪里又惹得你不高兴,进去之后双手规规矩矩放在你腰上,不敢乱碰,干什么之前都要问你一句,

    我可以亲jiejie吗?

    我可以射在jiejie里面吗?

    jiejie腰抬高一点好不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只管抱着他把脸搭在他肩上藏起来,对这些话一概不理。但沉默太长又怕他胡思乱想,因此在他问jiejie,你生气了吗?的时候还要腆着脸回一句没有。

    一两次之后,知道你不愿回答,他大多时候也只是问问而已,潜意思就是我已经告诉jiejie了,那我做得再过分jiejie都不能生气。

    比如眼下,无一郎侧躺在床上,从背后抱着你,一手箍着你的腿弯高高抬起,动着腰把roubang碾进被cao得紧热的xiaoxue里,粗长的性器进得又深又重,在你呜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还要问你一句,jiejie,我可以再深一点吗?

    你咬着牙不说话,指甲在他抬着你腿的手臂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都碰到宫口了,你到底还想深到哪里去啊!

    冬去春来,无一郎年岁渐长,逐渐褪去了稚气的外衣,不再患得患失,但性格却向着另一个极端跑了十万八千里,等你察觉的时候,人已经阴郁到有些偏执的地步了。

    几年前在第一夜强迫你的无一郎,顶多是他不经意间露出的心理隐疾的冰山一角。青年羽翼丰满,心思沉得已不是当年那个一眼能看透的孩子,如今的他既能以爱作护甲,也能以爱铸囚笼,全看你是否触到了他的底线。

    比如你与其他男人在街头有说有笑地挑选饰品,别说底线,无一郎看你身边这个男人的眼神,分明就是起了杀意。

    大街上人来人往,青年任务回来发现你不在总部,出来寻你就看见这么一幕。他上前两步,单手把你揽在怀里,腰骨被他搂得生疼,无一郎长睫垂下,低头看向你,当着外人的面声音也半分没压低,jiejie和这种废物待在一起,是想故意惹我生气吗?

    你身边的男人:???

    阴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耳膜,你打了个激灵,知道他是误会了,刚想解释,他却伸出食指抵住了你的嘴,嘘jiejie最好不要说话,如果说错了什么,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青年雾青色的瞳孔直直盯住你,脸上不带半分笑意,回家吧,jiejie。

    这事无一郎撞得巧,那个男人是你同级的朋友,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山下撞见了,就请你帮忙挑选几件送人的礼物。在你看来,无一郎的醋吃得冤枉,知道他在气头上也没多说什么,心想等他冷静些再解释就行了,然而当他捏着你的双颊给你喂下不知名的药物时,你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倒在床上,不知他给你吃下的是什么东西,但迅速升腾的体温和无力的手脚却说明这多半是某种催情之物。青年神色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凉薄的嘴唇吐出两个字,转过去,趴好。

    外面天光将熄,屋内却已门扉紧闭。灯烛暗淡,微弱火光细细摇曳,你蓦然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本想让他冷静片刻没想冷静成这样,你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尝试与他解释道,无一郎,我和他不是你想

    无一郎拧眉,好似已磨尽了耐心,他抬手褪下衣服,直接打断了你的话,声音厉如冰刃,jiejie是想被我绑起来吗。

    转过去,趴好。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这个青年终于撕开了往日温和的假面,露出与天赋一同生于根骨的锋角与冷傲,黑暗与烛火相碰,化作一柄无形的刀刃,在他眉眼间刻画出凌冽轮廓,光影明暗深浅,阴冷烛火映入青色眼瞳,深夜里凉如刀光。

    啊呃!无一、无一郎,不是那样啊

    你跪趴在床上,手臂后折,两条小臂叠在一起,被他一手握着压在背上,他另一只手提着你的腰抬高,性器半分不留情面地在花xue里抽插。

    你的脸抵在床面,手臂被捏得生疼,雪白的手臂红了一片,全身只有脸和膝盖在着力。双腿被拉开,xiaoxue收紧,roubang顶入花xue的感受分外明显,他今天丝毫没有忍耐,很快就掐着你的腰射了进来。射完后他就抽了出来,xue口一收一缩,缓缓合拢,jingye从rou缝里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沉着脸,用力在你的臀上甩了一巴掌。

    啪!

    嗯呃!清脆的巴掌声响在房间,你吃痛,低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夹紧了xue道,xue口流个不停的jingye立马被软rou夹着收了回去,再放松时,又开始往下滴。如今的无一郎早不是从前那个体格瘦弱的孩子,他跪在床上直起上身时,从后面看去,健硕的体格把你遮得严严实实。你声音发抖,无、无一郎?

    青年伸手揉了揉你被扇红的臀rou,问你,疼吗?

    虽然和无一郎在一起多年,但被身为弟弟的恋人抽打臀部仍让你感到难堪,你看不清无一郎弟弟面容,只知道自己的样子全被身后的男人收入了眼里。你咬着唇,声音低如蚊鸣,疼

    是吗?无一郎神色不明,看着莹白的黏液从你腿间滴下来,双指并拢,猛地插进了红肿的xuerou抠弄起来,他清楚你身上所有的敏感处,圆润的指甲抵着花心快速挠动,强制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你哭叫着,轻易被两根手指干到了高潮。

    稠白的jingye被yin水冲刷出来,喷了男人一手,他抽动手指,里面的软rou却吸附着他不肯放,疼?可是jiejie这里,却比平时夹得更厉害啊。

    说着,用力抽出手指,在你腿上擦干净,对着臀又是一巴掌。这一掌拍得臀rou发颤,隐隐显出了五个指印。你浑身瑟缩了一下,喉里呜咽着往前缩,可手臂被压在背后半点动弹不得。

    他松开手,你身体一歪,就倒在了床上。无一郎俯身吻去你的眼泪,jiejie哭什么,我都没怎么用力。他伸出舌头舔过你红润的眼角,吮吸掉咸热的泪珠,语气冷淡,离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远一些,jiejie。如果还有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舌头触及眼周,你微敛着眼皮,对方才所受到的对待很不满,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闻言,气狠般在你唇上咬了下去,神色激动道,我才不管jiejie为什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仅仅是jiejie和别的人待在一起,就足够令我生气了,另外他直起身,动作是同语气不相符的温和。他抚顺你凌乱的发丝,jiejie还是少说些话吧,我怕jiejie等下没力气哭。

    你被他看得发毛,总觉得你不是jiejie,他才是哥哥,挣扎道,我以后注意分寸就是了

    无一郎没说话,刚射过的性器此刻又硬了起来,他向前膝行两步,双腿跪在你身侧,一手按着你的肩头,无视你震惊的眼神,用粗硕的柱头抵上你半硬的乳尖,把rutou推进绵软的胸rou里又让它弹出来,乳尖颤巍巍立在空气里,红的像熟透的樱桃。

    无一郎抬起你的头让你直视着他的性器,深色的性器衬着雪白的肤色,他握着自己的roubang一下下拍打在rutou上,顶部的小口吐出小股透亮的液体,又抵住rutou旋碾压。他玩弄着你的身体,嘴里还要嘲道,jiejie真是yin荡,被这根东西抽打rutou居然都能硬成这样,

    肩上的手力气大得你挪动一下都做不到,你咬紧唇,努力忽略胸前传来的快感。他掰开你的腿,性器浅浅捅开你的软rou又抽出来,看着翕动个不停地rouxue,这里也是,床单都被jiejie流出的水打湿透了,就这么喜欢被下流地对待吗?

    这实在太过屈辱,你瞥过头低泣出声,唔无一郎,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说,jiejie的身体明明很兴奋。他停下来,手指捏着你的rutou狠狠挤了几下,而后把食指伸到你面前,一点乳白的液体缀在他指腹上,都为我产奶了

    什么

    无一郎嘴里还在说个不停,啊,怎么办?jiejie好像被我干到怀孕了。他把性器一点点插进你的体内,缓缓动着腰俯身含住了你的rutou,又吸又咬,而后又用牙齿叼着用舌头舔,你眼睁睁看见乳白的奶水从红透的顶部一点点渗出来,在饱满的胸乳上四处流,清透的奶香提醒着你这的确是你身体里产出的奶水,你忍不住去推他的头,整个人都懵了。

    不不行,呜你起来

    你忽然想起无一郎曾经在床上说过的一句话。那时你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他发现你又变回了从前那个予取予求的jiejie后,性事上要求的东西越来越过分,某夜少年趴在你身上,舔咬你的乳尖时时忽然道,要是jiejie这里可以出奶就好了

    可那个时候他才十九岁。

    眼下,二十五岁的无一郎重重捏着你的乳尖,虎口钳住乳rou让奶水喷进自己的嘴里,溅得到处都是,又一点一点把它们舔得干干净净,喉结上下一滑就全吞进了胃里,jiejie的奶水好甜。

    他松开嘴里含弄的乳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湿红的舌尖上还沾有白色的乳汁,他又低头去吸另一只。xue里缓慢抽动的roubang,胸前吸弄的舌头哪个都能让你发疯,你无力地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许是药物的原因,他分明动作轻缓,快感却比平日强了数倍,你唾弃自己yin荡的身体,又忍不住弓起腰把rutou往他嘴里送,希望他能咬得再重一些。

    唔嗯无一郎,无一郎

    青年把你抱坐在身上,挺着腰让roubang不断抽插顶到最深处,他伸手挤压着两侧的乳rou,把两个红肿的rutou挤到一起含进嘴里。

    嗯唔你无力哭吟着,指甲在他背上拉过几道深红的划痕,快感迅猛窜高,身体里像着了火,焚断了你紧剩不多的神智,不、呃啊!不行无一郎、嗯啊!停下啊

    他两手捏着滑腻的乳rou,腰动得越来越快,你被顶得一上一下,乳尖却始终被他紧紧含在嘴里,胸乳跳动着把乳汁甩进他嘴里,他吸了满满一口甜浓的奶水后,吞咽奶水的声音响进耳朵,他舔干净指腹上沾上的白乳,一点也没浪费。

    我提醒过jiejie的,jiejie最好省着点力气,他手掌掂量着饱胀的胸乳,掐着rutou笑了笑,在我吸干jiejie的奶水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年轻果然是最强的资本。等到天色泛白,一切才终于结束,你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安慰自己,要理解他,他是弟弟,偶尔发病罢了,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不能对他要求太高

    收拾干净的人掀开被子从身后紧紧缠上来,无一郎抱着你,把软下去的性器重新塞进了你体内,里面刚上好的药又给挤了出来。他细细啃咬着你的肩骨,无赖道,jiejie的里面好舒服,就这样在jiejie的身体里睡可以吗?

    你嗅到他说话时嘴里飘出的奶香,低头看了眼自己红肿不堪被咬破皮的rutou,忍住了一脚把他踹下床的冲动。腹诽道,这小王八蛋还是以前哭哭啼啼的时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