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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老情人的挑逗

    

来自老情人的挑逗



    今晚显然邀请了不少名人贵客,晚宴上不停地有熟悉的面孔在程佳期眼前掠过。

    程佳期躺在角落里的沙发上意兴阑珊,看着远处那抹优雅的身影与他人对谈甚欢。那位小姐身着一字肩长裙,仪态得体自然,微微一笑就明艳动人。这是顾家的千金大小姐顾琳琅,陆绛原的未婚妻,今晚这场盛宴的女主角。

    真不愧是出身名门,那股自信与优雅是她这种被圈养在家里的金丝雀是比不了的。程佳期心里赞叹,又偷瞄了几眼,然而还没来得及转换视线,就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冷不丁闯入她的视线。

    那张脸真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恨不得把他脱光了扔外面任由他自生自灭!

    陆绛原!

    程佳期咬着酒杯的杯沿,怒气冲冲地瞪着陆绛原。眼看着他朝顾琳琅越走越近,她的心也越揪越紧。这厮儿可真是会无缝衔接,明明上个月还跟自己浓情惬意地牵着手看星星,这会儿就跟突然定下来的未婚妻你侬我侬。

    她皱着眉盯着那个身影,已经做好了视jian他俩聊天的准备。却不料陆绛原忽的方向一转,朝着她的方向径直踱步走来。

    看到了?程佳期手里一抖,将手里的酒杯举得更高些,试图挡一挡她的脸。

    唔!好像越来越近了!终于,脚步声在她耳边消失,接着感到身边的沙发往下陷。程佳期瞪大眼睛转过头朝旁边看去。

    西装革履的陆绛原就坐在她左侧,正眯着眼睛看着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佳期,既然到了怎么不来找我?他倚靠在沙发上,右手一伸一搂按在程佳期的脑袋上。程佳期没反应过来,被他这么一拉,重心不稳直直扑到他身上。整段动作行云流水,让她来不及显露出任何挣扎的神情。

    动静到底有些大,程佳期吓得赶紧挺直身子,气鼓鼓地抬起头瞪着他,可是却分明没有起到任何威慑作用。陆绛原依旧是往常的作态,眉目含情与她对视,冷不丁低下头快速朝她脸上亲了一口:佳期,这么久没有见面,你不想我?

    不想!程佳期恨得牙痒痒,朝眼前这张幸灾乐祸的脸打了一巴掌。那张脸上出现了点红印,她心虚地垂下了头。然而头刚没低下几秒下巴又被一股力量禁锢着给抬了起来,她被迫使与陆绛原对视。

    那张脸一如既往地好看,笑起来的时候连着那两道浓稠的眉毛,宛若被云半掩的上弦月,淡淡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我想你,佳期。他动了动唇,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如以往那样低沉。程佳期本来还倔着性子准备再见时狠狠挖苦他一番,可是一旦听到了这久违的嗓音,她的身体还会止不住地颤栗。陆绛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她拒绝不了的一个人。即使他的未婚妻就站在不远处,她还是无法拒绝他的柔情。

    你、你、你不要脸。不知道是恨自己没出息,还是怨他有了未婚妻,程佳期发出的声音竟然带着哭腔。

    佳期、程佳期我很想你,你呢?想不想我?下颚上的力量消失,他又转而握住程佳期的腰,将脸埋在了她的肩膀处。程佳期能够感觉到他在呼吸,他在贪婪地吸允自己身上的香味。

    不想不想不想程佳期小声呢喃道。却还是抗拒不了他的声音,最终服了软,用只有他能够听到的音量,道,很想。

    嗯。陆绛原笑了笑,显然很满意她的回答,那双环着腰的手开始对着她的双腿蠢蠢欲动起来,佳期,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很像只小奶猫?

    陆绛原轻咬着她的耳垂,动作是那么娴熟,轻而易举便磨得她说不出话来。似乎是看着眼前的女孩脸蛋发红的样子觉得有趣,他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将手往程佳期的腰下伸去,趁着她轻微扭动着身子的时候撩起她身后的短裙,飞快将手掌挤在了她的臀缝里。

    灵活的手指表面还沾染着凉气,刺激得女孩浑身都抖擞了一下,然而陆绛原脸上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笑眯眯地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将那只手指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的私密部位上,似乎还能更加深入地去揉搓那敏感的小颗粒。

    也不过才就几次轻捻,手指上已经传来了濡湿且粘稠的热流温度。程佳期只觉得下面涨涨的,指尖坚硬的指甲剐蹭着外面的花瓣,有若无贴着阴蒂摩擦,给她带来禁忌又酥爽的快感。

    嗯混蛋!程佳期经不住他这样磨自己,说话时已有些喘息,陆绛原,你都是要娶白玫瑰的人了,怎么又来折磨我这只绿叶呢?

    白玫瑰?你说那个顾琳琅?陆绛原笑出声来,佳期是吃醋了?

    他恶意向阴蒂一捣弄,神经末梢飞快发挥了作用,程佳期只觉得内裤上濡湿一片,分泌出来的汁液不由分说地黏在了指尖上面。陆绛原更加温柔地抚摸着,在柔软又富有弹性的xiaoxue上按压打圈,那层厚实的软rou迎合着他的手势,最终在他深入的一瞬间陷了下去,被那只大掌紧紧包裹着。

    啊程佳期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清楚地感受到附在花xue上的手指越加灵活,竟然加重了力度狠狠按压着,他故意蹭着那条细缝,轻轻的抖动,等里面的湿润缓缓溢出才转动着手指将其打湿,循序渐进地深入进去。

    他使劲嗅了嗅耳边的发梢,恶趣味地用牙齿轻咬着耳垂:对我而言,佳期才是心里的朱砂痣,头顶的白月光。

    浪漫的情话与手上的玩弄一齐让程佳期心里压抑着的情欲迸发出来,她浑身瘫软地压在男人的肩膀上,恨不得将自己的脸藏起来。

    手掌微微抽送,男人又将两根手指放在上面,分别放在肿胀的yinchun上,特意掰开又用指尖去轻触揉捏。他的手前所未有的灵活,明明中指在富有频率地抽送着穿插着,偏偏两端的手指那么淡定,仅仅是强制掰开又闭合,任由那两片yinchun夹在深入的手指上,给它带来温热的触感。

    舒服吗?又是恶意的调戏,他轻咬着程佳期的耳朵,用那两指轻轻地挑弄着,在最外端打转,再慢慢缩小范围凑近将分散的快感全都聚在最中心的花蕊上,这持续性的刺激让程佳期快慰至极,阴户润滑得一塌糊涂,她隐隐担心会不会透过内裤黏糊在大腿内壁。

    程佳期脸上一片燥热,抬头看着陆绛原,那双眼睛隐晦在阴影里,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嘴唇,大拇指碰了碰她的齿贝,又勾起她舌尖上的口水,塞进去又伸出来,仿佛想要模拟着下面的场景。

    戒指!他的手上竟然带着婚戒

    程佳期蓦地清醒过来,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这才让他吃痛地缩了回去:陆绛原,你是不是忘了今晚是你和顾琳琅的订婚宴你在这里对我动手动脚是什么意思。

    她一把推开趴在身上理所当然地占自己便宜的陆绛原,腿间盘旋的手指受了刺激猛地一滞,蛮横地弹过敏感的内壁,刺激得她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陆绛原脸上颇是无辜,欣赏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顺着她推他的力量朝后面倚去,右手肘随意往沙发背上一搭:这里光线这么暗,又没有其他人看到,有什么干系。

    程佳期显然对他的回答极不满意,飞快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等确保四处无人看向这里才敢压在他的身上,拽着他脖间的领带质问:今晚的男主人公陆绛原先生将自己美丽可人的未婚妻晾到一边置之不理,却公然跟我这个小丫头片子眉来眼去。你说,传了出去是什么样子?

    他出乎意料地配合,用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凝视着程佳期:都是上过床的关系了,还在意这个?

    这话气得程佳期哆里哆嗦,手下不由地加重了力道:谁跟你是上过床的关系?少瞎扯。

    我们那天晚上在床上不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吗?唉,你叫我什么来着

    闭、闭嘴。程佳期朝他脸上毫不客气地拍去,想制止住他将要说出来的话。

    却突然发现余光里有身影在靠近,吓得她只好中断欲伸出手的动作,立刻松开了拽着陆绛原领带的手,规规矩矩坐好。

    陆绛原也看到了那抹身影,皱了皱眉,摆正两只手,不惊不慌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才看向朝他走来的顾琳琅。

    陆夫人现在正在找你。顾琳琅从容优质,淡淡地笑着告知,显然对程佳期的存在毫不在意。

    找我?还是找我们?陆绛原的声音有些冷冽,与刚才的流氓样儿截然不同。可是他的右手却分明在玩弄着程佳期的腰部,手指打圈,弄得她有些痒,总带着挑逗的意味。因顾琳琅的存在,程佳期只得抑制住打他的冲动,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是的,按照陆夫人的意思,她应该是希望我们一同前往。顾琳琅一颦一笑都有着当家主母的气势,程佳期悄悄地打个颤。

    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去。陆绛原显然不愿与顾琳琅再多交流,草草应付道。顾琳琅也很自觉地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自始至终没有瞧程佳期一眼。

    程佳期暗自松了口气,可也独自垂头丧气起来。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存在完全没有对顾琳琅构成任何威胁,所以她连抬起眼皮看自己一眼都懒得看。是啊,人家都是快要结婚的关系了,受法律保护的婚姻,怎能会跟手无寸铁的自己比呢?

    正在程佳期走神之际,耳垂旁一阵冷气哈出。陆绛原又恢复那股无赖模样儿,手上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腰上摸索起来,眼看着就要朝上面摸去,程佳期忙不迭地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陆绛原又笑了,笑得似乎更迷人。他在程佳期脸上快速亲了一口,又用他那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低沉说道:十一点钟,502房间,我等你。

    话音刚落,他便起身离开了。

    程佳期感到整张脸都热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陆绛原贴在她耳边的那几句话,还因为他刚对她说的内容。

    让她想起了之前在卧房里做过的事。那是程佳期与陆绛原还未分手的时候,陆绛原生日那天晚上她与陆绛原在外面淋了雨。情急之下就赶紧跑向了他的家里,她与陆绛原冲了澡之后气氛恰到好处地暧昧起来,脱光衣服后准备缠绵时他家门铃响了。

    一群狐朋狗友拎着大包小包来给他办生日宴会,于是他们二人度过了一个无比漫长且尴尬的夜晚。

    一旦想起那晚他俩个意乱情迷的模样,程佳期就不由地红起了脸,窘迫如自己只好赶紧逃离人群,寻了个阳台吹吹夜风冷静一下。

    阳台面积还算大,没有人,是她这种喝醉的人独处的好地方。噪杂的人群此时离自己远去,那些利益啊客套啊现在都和自己没关系。程佳期扶着栏杆往下望,下面是绿叶葱茏的花园,靠着路灯微弱的光还是可以依稀辨清路。下面也静悄悄的,仿佛这天地之间就独留她一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的脸没有因为这冷风的吹拂而逐渐降下温来,仍是火烧一般的热。只是想着或许酒喝多了劲便上来了,意识有些模糊,连胆子也大了起来。她揉了揉磨得有些痛的脚后跟,干脆将高跟鞋脱下来用手拎一会儿。

    可是酒精的麻痹作用似乎有些大,程佳期晕晕乎乎地趴在栏杆上,无意间手一松将一只鞋甩了下去。

    嗯她缩了缩脑袋,似乎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程佳期瞥了眼手里另一只鞋,想着总不能单脚穿鞋的回去吧,于是只好朝走廊方向走去,祈求着千万不要砸着什么人,让自己快点下去顺利捡到她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