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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科醫師 單親媽媽 -2

    

精神科醫師 × 單親媽媽 -2



    精神科醫師   ×   單親媽媽   -2

    什麼診斷都是假的,我只是照自己的想法去寫的,我不知道精神科醫生怎麼診斷病人。??ヽ(?′`)???

    P.s.我突然有種在寫無腦的少女漫畫的感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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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見孔岑一臉羞愧,便道:「很多人說夢和現實相反,妳想對自己的小孩好,卻無法給予他足夠的關愛,所以妳很愧疚,甚至後悔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決定,所以壓力才會日漸累積。」

    他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他甚至可以推測出孔岑是個剛離婚不久的年輕媽媽,離婚的原因大抵是因為家暴。

    從剛才開始她的視線一直不敢對上他,視線飄移,手會下意識的放在自己膝蓋上,呈現一種保護的姿勢,可見長期處於一種不安定的狀態。

    「或許就像你說的,我一直認為自己不會後悔,但我心裡其實一直在後悔。我的前夫很有錢,但只要一喝了酒就會家暴,一開始為了給孩子好的環境,所以我一直在忍耐,但當我發現他開始打孩子的時候,我漸漸地不能忍耐,所以開了驗傷單,走了很多途徑才得以離婚」

    說到一半,她開始咬起指甲,顯得有些歇斯底里,「可是離了婚我才知道,養育一個孩子只靠一個人的薪水只足夠溫飽,我無法在給他任何多餘的東西,我的壓力開始變得很大,做什麼都不順利,我漸漸地開始感到害怕,我甚至有些後悔,如果我當初不離婚的話,會是怎樣的情況」

    她低垂著頭,絮絮叨叨的說了將近半個小時,彭以恩坐在一旁聽她發牢騷,偶爾附和幾句,直到她思緒逐漸平穩,才開口。

    「你的狀況應該是偏向於壓力所造成的,可以先調整生活作息及心態,不要去想如果,而是去想你這段時間得到什麼,一定有讓你感到快樂而支持到現在的原因,不是嗎?」

    孔岑看著他帶上眼鏡的俊美臉龐,聲音溫和而低沉,焦躁的情緒,隨著他的聲音而逐漸平復,原本僵硬的臉,也變得柔和。

    「我會開一些藥給你,幫助你入眠,但我比較建議可以採取不同的紓壓方式,例如聽音樂、閱讀、運動,或是找朋友聊天等,不要什麼都憋著不說,有時候說話也是一種宣洩壓力的方式。」

    彭以恩見她露出笑容,嘴角微挑,他想,這大概就是他會堅持繼續做精神科醫生的原因。每當看見上門的男男女女,帶著僵硬的臉來,臨走時卻帶著放鬆的臉離去,這讓他感到愉快。

    他以為這大概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這裡見到孔岑,卻沒想到,一個月後他又再一次見到對方。

    「彭醫生。」

    孔岑推開門,尷尬的一笑,儘管她不認為對方會記得她,但她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尷尬,她曾試著聽從對方的建議找朋友聊天,可是每當要開口的時候,總是會有種喉嚨被堵住的阻塞感。

    彭以恩看著她,盯著電腦上的病歷紀錄,「失眠的情況有改善嗎?」

    「嗯,吃過藥後,改善很多,但作夢的頻率卻增加了,雖然不影響睡眠,但醒來後,身體卻像跑了百米一樣疲勞。」

    【簡體】

    他见孔岑一脸羞愧,便道:「很多人说梦和现实相反,妳想对自己的小孩好,却无法给予他足够的关爱,所以妳很愧疚,甚至后悔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所以压力才会日渐累积。」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他甚至可以推测出孔岑是个刚离婚不久的年轻mama,离婚的原因大抵是因为家暴。

    从刚才开始她的视线一直不敢对上他,视线飘移,手会下意识的放在自己膝盖上,呈现一种保护的姿势,可见长期处于一种不安定的状态。

    「或许就像你说的,我一直认为自己不会后悔,但我心里其实一直在后悔。我的前夫很有钱,但只要一喝了酒就会家暴,一开始为了给孩子好的环境,所以我一直在忍耐,但当我发现他开始打孩子的时候,我渐渐地不能忍耐,所以开了验伤单,走了很多途径才得以离婚」

    说到一半,她开始咬起指甲,显得有些歇斯底里,「可是离了婚我才知道,养育一个孩子只靠一个人的薪水只足够温饱,我无法在给他任何多余的东西,我的压力开始变得很大,做什么都不顺利,我渐渐地开始感到害怕,我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我当初不离婚的话,会是怎样的情况」

    她低垂着头,絮絮叨叨的说了将近半个小时,彭以恩坐在一旁听她发牢sao,偶尔附和几句,直到她思绪逐渐平稳,才开口。

    「你的状况应该是偏向于压力所造成的,可以先调整生活作息及心态,不要去想如果,而是去想你这段时间得到什么,一定有让你感到快乐而支持到现在的原因,不是吗?」

    孔岑看着他带上眼镜的俊美脸庞,声音温和而低沉,焦躁的情绪,随着他的声音而逐渐平复,原本僵硬的脸,也变得柔和。

    「我会开一些药给你,帮助你入眠,但我比较建议可以采取不同的纾压方式,例如听音乐、、运动,或是找朋友聊天等,不要什么都憋着不说,有时候说话也是一种宣泄压力的方式。」

    彭以恩见她露出笑容,嘴角微挑,他想,这大概就是他会坚持继续做精神科医生的原因。每当看见上门的男男女女,带着僵硬的脸来,临走时却带着放松的脸离去,这让他感到愉快。

    他以为这大概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这里见到孔岑,却没想到,一个月后他又再一次见到对方。

    「彭医生。」

    孔岑推开门,尴尬的一笑,尽管她不认为对方会记得她,但她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尴尬,她曾试着听从对方的建议找朋友聊天,可是每当要开口的时候,总是会有种喉咙被堵住的阻塞感。

    彭以恩看着她,盯着计算机上的病历纪录,「失眠的情况有改善吗?」

    「嗯,吃过药后,改善很多,但作梦的频率却增加了,虽然不影响睡眠,但醒来后,身体却像跑了百米一样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