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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秘闻(二十二)h收藏过1400的二更

    

公主秘闻(二十二)h收藏过1400的二更



    渣乐: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太忙了,给你们大肥章!

    阿林斯亲吻着她的脸颊,鱼尾紧紧裹住她的双腿,黏液早已开始分泌,将她的双腿和他的尾巴紧紧黏在一块儿,如今她除了与他交合什么都做不了。

    事实上,我们还可以讲故事,玩游戏。塞尔斯干巴巴的提议道,她眼前已经分不清压着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谁,脑子眩晕,滑倒嘴边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也不知道到底说给了谁听。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玩游戏吗?还是说你想边玩游戏边讲故事。在她身体内冲刺的乌洛安喘着粗气,腰胯并未随着他的说话而停止,仍是紧紧戳着她柔嫩的花xue,一只手则在她柔嫩的胸脯挤捏,指尖肆意挠着早已充血肿胀的小樱桃。

    随后又俯下头把rutou含在嘴里吮吸,塞尔斯身子颤抖,花xue绞着他的物什愈发的欢乐。

    塞尔斯和我zuoai也是做游戏,等你尝试过我的滋味,会发现我比故事还有趣的。阿林斯舔着她的嘴唇,将长满倒刺的那根东西塞进她的腿间,却并不急着塞进花xue,而是缓缓的磨蹭,异样的感觉沿着尾椎蹭的钻进脑海,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而是麻麻痒痒的感觉,随着他的顶撞,花xue外似乎越来越痒,麻痒一直蔓延进了流水的花xue,令她忍不住夹紧了大腿。

    塞尔是不由一怔,她竟然对着两个人说了一模一样的话,真是拿命在玩,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想辨别出眼前的男人是谁,红发和黑发相互重叠交织,两人的五官晃动着重影组合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个陌生人。

    她目光呆呆的抚摸着眼前人的脸,脸上的神情既着迷又害怕

    说多了还容易说漏嘴,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她安慰着自己,上一个人也是上,上两个人也是上,没多大区别。

    她改变了策略,一心只想避免翻船,把艾尔玛对她的忠告抛到了理智以外。

    亲爱的,那我们不讲故事了,还是继续做游戏吧,你想玩什么游戏都可以。

    话音刚落,绚丽的赤色鱼尾猛地摆动起来,红色的鳞片随着他的律动微微闪烁,塞尔斯就忍不住抠住阿林斯的臂膀,人鱼硕大的物什挤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宝贝,放松点。阿林斯的嗓子比沙漠还要干燥,他吻住她的优美修长的雪颈,动手扯掉她碍事的长裙,他的眼神中已毫无诱惑挑逗,鱼尾激烈的摆动渴求更多的鱼水之欢。

    双手抚过她又湿又滑的肌肤,即使在冷水里侵泡着,她的肌肤仍是温暖烫人,冰凉的鱼尾饥渴的盘在她的腿上一点点磨蹭,到了最后不满足于温柔的蹭动,情欲深处的暴力性爱渐渐冒出了头,几乎是用力的在拍打她的腿。

    动作猛烈的就像是用进攻占领属于自己的领域。

    人鱼激烈的性爱不输于龙族,甚至玩出花样比他们还要多得多。

    尤其是体内的这根东西,花xue密密麻麻的被戳刺的麻痒不但不疼,反而增添了一种奇特的情趣,体内的燥热愈发guntang,他越是暴力的顶弄,越是令她舒爽,几乎将他的手臂抠出了鲜血。

    阿林斯找到她的唇,引诱着她打开,细长的舌头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顺着口腔舔弄,好几次她勾到他的舌头,都被他溜走了。

    唔别跑她呢喃着。

    我没跑。乌洛瓦吻着她的鬓角,胯下有力的戳入,拔出,双臂紧紧抱着她白皙的后背与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你胡说些什么呢。

    塞尔斯心脏跳动的飞快,随后是劫后逢生的庆幸,还好乌洛安没有察觉什么。

    你心跳的这么快干什么?但这边的阿林斯却感受到她胸上强有力的震动,忍不住低声问道。

    没什么我有点激动。

    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呢?阿林斯舔着她的嘴角低低笑道,黏湿的鱼尾摆动的整个水池都在震荡,波纹以他两为中心一圈圈的向四周荡开。

    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塞尔斯也不记得了,即便是艺高胆大的艾尔玛,只怕也没有过像她这样同时应对两个男人。

    她抱住眼前男人的脖颈,低声快速的说道:别说话,好好感受。

    乌洛安嘴角微微挑起,薄影重瞳灼灼闪亮,随后腰腹猛烈的顶弄,将勃发的热情全部都撞在她的身上,两具炙热的身体紧紧抱在一块儿,相互温暖着彼此。

    阿林斯则幽深的望着她,随后慢慢的低下头,唇吻过她的脸颊,雪颈,最后弓着背脊埋首在她的rufang上轻轻舔弄,鱼尾也似是被他的柔情所感染,摆动的幅度渐渐低了下来。

    身体里似乎有两个物什在冲撞,一个勇猛的挞伐,一个温柔的顶弄,一波接着一波,令她的灵魂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继续摸我,塞尔斯。人鱼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塞尔斯顺从的沿着他完美的腹部滑下去,黏黏的鱼鳞像是浸泡在浆糊里,下腹那有个黑漆漆的洞口,他恐怖硕大的物什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她绕着那黏黏的洞口轻轻抚摸,这最热最湿,也最硬,似乎不能像其他部位那样任意弯曲。

    真聪明,就是这里。他含着她的耳垂,耳尖轻轻拨弄,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却被他狠狠的摁在了水池边上。

    继续,嗯对就是这样。人鱼引导着她的动作,同时也努力的取悦着她,双手抱紧她的后背,将她和自己拉的更紧,用结实胸膛上的肿翘的rutou用力的摩挲着她柔嫩的身躯。

    唔太深了。塞尔斯忍不住轻轻摇头,似是躲避他的插弄。

    阿林斯的鱼尾紧紧箍着她的身体,比蟒蛇还有力,一次次的的冲击着她的花心,双唇在她的脸上,下巴上胡乱吻着,手指捏着她的rutou,使劲的捏,直到她在他的怀里尖叫,背脊因高潮而颤抖,仰成了弧线。

    同样,乌洛安也没能让她好受,将她身子翻了个面压在身下,身子挤进她的双腿间,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腰肢,臀部大幅度的摆动着,次次都捅到了花心深处,不顾花xue的痉挛喷洒,又快又狠的弄着。

    塞尔斯的脸贴着床单,四肢已经发软的软趴趴的抱着枕头,仿佛又回到了在山洞里和乌洛安肆意zuoai的日子里,轻启双唇,喃喃说道:轻点,乌洛安。

    阿林斯的鱼尾渐渐停止,物什在她的体内蛰伏不动,目光茫然的盯着她,表情既迷惑又憎恶,最后他结结巴巴,只说出一句:你叫叫的是谁?

    塞尔斯瞬间清醒了,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塞尔斯简直无法直视他的眼神,只得低着头说道:我什么都没说。

    不,你说了,我相信你心里有数。他冷冷的说话,话语里听不出一丝愤怒。

    对不起,我塞尔斯很想解释些什么,可是刚刚才从情欲里清醒过来,显然没有想好对策。

    阿林斯突然紧紧抱住她,脑袋埋进她的头发里,似乎转眼间变得脆弱不堪,仿佛塞尔斯残酷无情的夺走了他的生命和青春,任由他静静腐蚀在水里,巨大的地牢成为了啃噬他残躯的怪物。

    明明只是叫错一个名字,为什么她竟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他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紧紧搂着她,过了好久才在她的耳边低语:塞尔斯,这次你真的伤透了我。

    鱼尾猛地击打的水池边缘,石砖飞裂,水花四溅,拍打了一次还不够,鱼尾继续猛地砸向了地面,几尺深的大坑随着地面颤动而显现,他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冷冷的说道:你给我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带着你精心编织的谎言离开这!

    塞尔斯低着头,就这么默默的消失在他的面前,他一个人蜷缩着尾巴缩在水池的一角,因为他的破坏,水池里的水都因外流而干涸,他阴郁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默默的抠着自己的鳞片。

    骗子。阿林斯喃喃说道,眼睛直直盯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鳞片,他已经很久不抠自己的鳞片了,前一次是他的哥哥为了爱神自杀那天,他看到哥哥的身体倒在沙滩上,腹部上被插进一把匕首,鲜血染尽了白色的沙砾,还有他苍白僵硬的肌肤,而他的手中仍是紧紧握着爱神的雕像。

    而塞尔斯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但和他zuoai的时候,叫的却是别人的名字,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她自己揭穿了精心编制的谎言。

    明明想报复女神的是自己,想把女神拉进他情欲陷阱的也是自己,但反而她的一句话令自己伤的最深。他的世界里顿时刮起了龙卷风暴,欺骗加上往事的折磨,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油然而生。

    我不会原谅你了。他轻轻说着,身子靠在这个又脏又冷的角落,又扯下几块鱼鳞,鲜嫩的白rou暴露在空气中,鲜血模糊了他的手,但他似乎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你还好吗?蓦然间,一朵柔软的棉花正轻轻吸着他鱼尾上流下来的鲜血,你不痛快骂我就好了,干麻让自己受伤啊。

    塞尔斯幽灵般的身影从阴暗中出现,她换了一件白色的丝质长裙,苍白的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

    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他喃喃低语,却并未拒绝她的动作,只是对她手中的棉花似曾相识,他好像在哪见过。

    似乎也是有这么一个人在用棉花止血,不.应该不是止血想不起回忆的低郁的心情愈发苦涩烦躁,搜寻记忆深处的记忆令他焦躁不安。

    他抬起头来,用谴责,怨恨的眼神瞪着她:别来烦我,你害我害的还不够惨吗?

    对不起她把棉花摁在他的伤口处,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阿林斯想到了他的哥哥,每次只要爱神软语哄骗,他又会义无反顾的栽进去,他脸色发白,怒不择言的朝她低吼道:我不吃你拿给我的东西

    阿林斯试图扯掉她摁在伤口伤的棉花,每次都是白费力气,棉花紧紧吸附在他的尾巴上,怎么样都拿不下来。

    乖。塞尔斯拍拍他的头,我马上就回来,别傻傻的扯掉它了,等你伤口好了,棉花自己会掉下来的。

    阿林斯想起了哥哥的死,心痛如刀割,默默的望着她离去,说不出一句话来。

    刚刚熟悉的一幕在深藏的记忆中找到了一个缺口,他仿佛看到年幼的自己跟着哥哥走在满是飘着香味的金色麦田里,麦浪随着清风起伏,哥哥抱着他,一路追寻爱神的踪迹。

    哥哥这一次下定了决心,他要找到那个曾经掠夺了他心的神明,阿林斯总有一种错觉,哥哥这一走,便再也不会回来了,就连自己的父亲也说过,哥哥是在走向自我的毁灭,他对爱情的执着不过是垂死前的挣扎而已。

    他爱上的是神,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

    但年幼的他执意跟着哥哥上岸,岸上尖锐的石子磨破了他稚嫩的脚心,他一路嚎啕大哭的跟在哥哥的后面,哥哥没有办法,只得把他抱在了怀里。

    阿林斯紧紧搂着哥哥的脖子,湿漉漉的小脸望着岸上的风景,泪珠子仍是不停的滑过眼角,那时正值秋天,映入眼帘所有的一切都是金色的,广阔的麦田大得不可思议,整整齐齐的方块一块接着一块,似乎连天山的云朵也染成了稻金色。

    哥哥向沿途的农妇买了一块面包,阿林斯一闻到香香甜甜的面包,立马止住了眼泪,把松软的面包含进嘴里,也不嚼,就这么抿着,等着化掉了才吞进肚子里,这是他第一次上岸,也是他第一次吃到再也普通不过的烤面包,所有的一切都无比的珍贵。

    他们走了好久,直到麦田的尽头,一只巨大的黑龙正无精打采的趴在一块岩石上小憩,哥哥霎时紧绷起来,连呼吸也变得微弱,生怕打扰到这尊庞然大物。

    龙吃人鱼,他亲眼见过巨龙在浅海附近捕食,猎杀幼小的人鱼当作晚餐。

    除了黑龙,还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正在它的身边蹦蹦跳跳,日光洒在她的脸上,身上朦朦胧胧的光晕将她笼罩,令人看不清她的长相,只听得见她嘴里喋喋不休的念叨:还生气呐,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这么不能吃辣嘛,我就多放了点辣椒,你就一整天不和我说话了。

    巨龙的头正搭在一块巨石上,背对着他们,也背对着那个女人。

    女人踩着岩石慢慢的爬了上去,像一只蜗牛一样缓缓蠕动,银色的长发异常耀眼,色泽比深海中珍贵的宝石还要绚烂。

    她爬到巨龙的脑袋边上,惊讶的说道:你哭啦!不会被烤羊辣哭了吧?

    闭嘴!巨龙沙哑的嘶吼道,坚硬无比的黑色长尾狠狠的甩动一下,哥哥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巴,他差点被吓得叫出声来。

    女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大把白白的棉花,又软又大,她轻轻敷在巨龙的眼睛附近,低声道:对不起啦,你不要哭了嘛,都怪你,非要抢我的烤羊,这下吃苦头了吧。

    阿林斯也想要那白白的棉花,放在他的眼睛边吸干净他的泪水,他渴求的望着哥哥,哥哥只是无奈的叹气,抱着他远离了巨龙和那个女人。

    我也想要要棉花。阿林斯哭着恳求道,求求你了,哥哥,我想要棉花。

    你该回去了,阿林斯。

    不!我就要棉花!他甩开哥哥的怀抱,向那个女人跑去,他也哭了,哭像甚至比巨龙还要可怜,他保证,她一定会给他棉花的。

    阿林斯!哥哥抓住了他,我等会就去给你买棉花,你不要乱跑了。

    我不要别的棉花!我就要那个银发女人的棉花!

    哥哥痛苦的看着他:别傻了阿林斯,她是神,神是不会给你任何东西的。

    他紧紧抿着唇,一屁股坐在地上,在满是石子的土地上撒泼打滚,任由泪水滑过脸颊,为了一团小小的棉花,这是他第一次和哥哥哭闹不休,哥哥实在没有办法,只有不顾他的踢打哭闹,抱着他快速离开这里。

    那个时候的他懵懵懂懂,轻而易举就被神明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温暖而捕获,与其说他渴望着棉花,不如说渴望神明的温柔时时刻刻照拂着他。

    难怪他在北口海岸时,见到塞尔斯的时候会对她那般熟悉,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纵容她的一举一动,固执的认为她是从旧世界里的人,因为她是他小时候那团求而不得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