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游戏要结束了吗呜呜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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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游戏要结束了吗呜呜呜不要!
又名
本书收录梗:卑微忠犬/跟哥哥是双胞胎的弟弟一直以为自己是老婆认定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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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过去都孤独。
这架施坦威A566适合舞台演奏,声音饱满鲜明,听这个硬岩枫木的音板感觉很可以吧?如果要古典的话可以买1925年和1927的声厚重一点。老师傅拍拍手走了过来。
顾挽情摸了摸光滑的弯曲式琴盖。
啊虽然有点心动但是
城堡里还没有呢~唐伯安拉了拉她的裙角。
这渴求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儿?
呃可是华国的家里有两架了。
城堡里有舞厅哦,但是缺一架伴奏哒。布灵布灵的望着她。
呃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喜欢弹呀。
老师傅见他们用异国语音交流,斟酌道:哈曼尼的立式也不错的。有架三万的,当然转手的我们也有,一万六可入。
城堡临水,湿气这么重,怎么保存是个问题。
蜜月度完就要回华国了。
哪来的时间坐个飞机过来弹个钢琴?
要不运回去京城吧?那个新房大概还能放两架?
唐伯安嘟了嘟嘴,眼巴巴地看着远处那架艳红色大三角。
放城堡里嘛。超小声。
她忍不住顺手捏住他柔软的嘴唇。
唔。
你唔唔也没用。想买可以但是城堡放没半年就坏掉了。
那样就可以三个月回来一次对不对?!
(′`)ノ
哪有你这么搬家搬来搬去的啊?
可是这里才是家嘛。我和小情的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逛街逛着就遇到讨厌的人呢。
城堡很大,他花了不少心思。这样看起来就像只有他们呢。
互相道早安,投喂家里的猫咪。
一起吃饭,他可以做饭给小情吃,是伴侣之间甜蜜的共进晚餐。
或者懒懒地度过一个雨天的下午。在沙发上环住她,趁她看电视剧的时候偷偷亲一口。
在镂空的可以看见头顶圆月的舞厅里,他为她伴奏。
运气好一点,待深夜时轻轻地亲吻她的嘴唇,汲取她发丝的淡淡香气。
祝她有个好梦。
她喜欢什么都可以买来的。
不要让他在华国的家里孤单一个人。
思念泛滥成灾,她逃避着他的眼神像一把刀。
一座城市再怎么喧闹,没你,便是空城;
一个角落再怎么陌生,有你,便是个家。
如果在华国的话小情应该不想回他们的家吧。
毕竟家里只有他。
看久了也很烦。
有时候他都讨厌他自己,像个废物无病地呻吟,除了给她徒增麻烦没有任何用处。
就像现在只是一时兴起才和他在这里。
在那边会有很多家人好友的地方可以去。
可是他用什么理由来跟她待在一起呢?
父亲器重长子,集团的事务也大部分交于他。
他的母亲更喜欢哥哥,因为离婚合同分配的原因不得不抚养他。
听话似乎成为了他唯一可以讨喜也是不得不这么做的。
只要乖乖完成他的学业,跟随着唐家上位者的影子,或是投靠叔父。
他都可以在这片广阔的领土获得一点可怜的留身之处。
但仅仅是如此。
没有人觉得一个残废上的了台面。
娶小情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此后再也没有筹码也舍不得让她委屈自己待在一个不喜欢的人身边。
只是有时候总是贪心地奢求,如果她以后忙起来,能回来看看他就好了。
弃夫。
他是小情的。
真的吗?真的吗?唐伯安不可思议地推着轮椅追着她跑。
啊真的啦!都付钱了还能退回去?
钢琴好像确实可以退回去。
唐伯安慌张地摇摇头:不退!我买的。
96w呢~
好啦好啦。顾挽情叹着气:再不成以后真就三个月回来弹个琴什么的呗放着也是摆设(真败家行为)
什么叫逛个街顺手买了架钢琴?这就是。
小情要吃点什么呐?
确实肚子饿得咕咕叫。
街边有一家麻辣小龙虾。
在华国旅客多的地方就是爽嘿嘿。
不用每天汉堡法餐。
这家餐馆是主题式,今天刚好是活动日。
顾挽情在餐台口的旋转筒上选了两个很有活动氛围的发箍。
唐伯安刚滑出几步就被抓住戴上一个小鹿角发箍。
柔软的掌心滑过他的脖子。
一条红褐色的小铃铛锁骨链。
不知道为什么。
自家老婆突然笑得很开心。
顾挽情:老公真的很有狗狗性质噢~戴鹿角也像只睁着湿漉漉绿琥珀球,眉眼温软,鼻尖红红的狗勾。
小情唐伯安不适地动了动脖子。铃铛直响。
有点奇怪。
明明被禁锢在一个项链坠里,却有点怪异的兴奋。
像狗狗被女主人标记了记号一样。
她戴着红色恶魔角,在昏暗的灯光下眉眼魅惑。
被柔软如脂的指尖点了点鼻子:
坏狗勾。
尾巴不自觉地摇起来。
领了十一张亲亲密密的合照。
唐伯安拿着那盒相册发愣。
还有刚才在找吃的路上拍的大头贴。因为相框限制,她的脸和他几乎贴到一块去。
他摸着那一张她穿着舞裙的照片傻笑。
她在灯光下舞裙闪闪发亮。
某人丝毫不知自家老婆在菜单上刷刷刷写什么。
麻辣和蒜蓉味龙虾各来一份,糖糍粑小吃拼盘,凉拌海蜇,酸萝卜一切都发展良好直到顾挽情点了啤酒。
小情?唐伯安几乎呆掉地看着几瓶啤酒上了桌。
她指尖在发梢勾绕了两圈,有几分蛊惑的味道:喝一点点啦。
一点点?唐伯安缓缓打出一个?
这可没有一点点。
念叨太多会被嫌弃婆婆mama吧?他点了杯酸梅汁,打算待会自己至少还能照顾一下她。
吃了点糖糍粑垫了肚子,啤酒一开就停不下来了。唐伯安几番试探地拿开她的酒杯然后被酒气的顾大小姐指指鼻子让剥虾去了。
唐伯安认命地剥起虾。
不一会儿她碗里就堆了半碗的完整虾rou。
嗷你也吃。顾挽情吃醉了酒,笑得又甜又媚,勾魂儿的眼尾微翘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虾rou就这么凑了过来,似乎怕他不接口,往他嘴角堵了堵。
顾挽情醉酒一般都认不来人。
唐伯安也就看过她一次醉酒的经历。
不过那时她已经呼呼大睡了。
像眼下乖巧地露出本不该属于他的笑容。
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们很有缘一桌呀,我叫顾挽情,挽是挽情的挽,情是挽情的情你叫什么呀?
唐伯安哭笑不得,放下手中的虾壳,嗷呜一口叼走了她递过来给他这位初次见面的同桌食客的龙虾rou。
唐伯安顺着迷糊老婆的话头说下去:我叫
唐伯安。
好奇怪的名字。那就叫你安安好啦!
唐伯安:什么奇怪的称呼。
你不可以再喝了。唐伯安霸占了所有的酒瓶子。
她痴痴地望了老半天,一个也够不着。
哼你居然敢欺负我?她气愤地顿坐在榻榻米上。
我叫我大哥打你哦!
听起来挺吓人的但重点是不要用这种可爱的语气说出来啊他会忍不住亲她的。
她趴着桌子上,侧着脸静静打量着他。
不一会儿眼泪珍珠似的啪啪砸下来。
唐伯安心疼地抹了抹她的眼角。
不哭。
安安。我跟你说一个秘密,不可以跟别人说的那种哦!她像小时候一样,把他当成可以信任的藏秘密的钱罐小猪,倾吐着所有的心事儿。
嗯。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唐伯安的手指不安地缩了缩。
这种事情。
不是秘密。
我我知道。我知道的。
不用说这种话了。
钱罐小猪痛苦地想要摆脱这个他装不下他小小心脏的秘密。
从前这个秘密就像一把刀,窝藏在他心头,时不时捅得他痛不欲生。
可他就是块木头!怎么也撩不动。偶尔的脸红就是奢侈了。
不要说了。唐伯安握了握拳,逃避地躲开她的视线。
他有时候好像藏着事儿。我总怕我暗示的喜欢他都接收不到,只会胡思乱想。
不要说了。小情,求求你。不要说了。
他只觉得身体被封在原地,连原本的笑都维持不住,骨骼咔咔作响,颤抖抽搐的身体像随时准备爆发的疯子。
他甚至都看不清她。
真令人伤心啊为什么他不肯接受呢?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小情唐伯安僵着脸上的笑,就这么喜欢他么?
还是忍不了吧?
小情今天一整天都和他待在一起。
被这段关系拴着,很难受吧?
为了符合家里联姻的要求,装作和他很好的样子一定很痛苦吧?
看着这张相似的脸,很作呕吧?
小情我
扔掉我。
离开我会过的很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快点说出厌恶我的话吧。
这样他还能好受一点。
差一点,他就以为他们是真的可以,一直,永远的像现在这样过下去了。
尝过爱的甜处,他怎么还肯回到黑暗的角落中去呢?
怎么是你?!他记得她在订婚宴之前说的每一句话。
谁都可以,但是不能是他。
我怎么可能跟我前男友长得那么像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不行!我不能接受。
她流着泪愤怒地看着他:唐伯安,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你以为和我们家联姻就可以两家财力合并和临琛哥对抗了?我们家不可能探你们唐氏那些乱七八糟的浑水!
我真恨你啊。
求求你。唐伯安哀求地牵着她的手,不要说了好不好?
小情,我们回去吧。
回家,回家。
回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
他学着哥哥的样子,又充满他的笨拙吻着她裸露雪白的颈肩,一寸寸地逆袭而上。
像个沙漠中临死前着迷地汲取毒药的瘾君子。
精神被凌虐地残破不堪,暴躁抽痛。
顾挽情回应地摸了摸他温软的被眼泪浸湿的额间碎发。
引来地只是他破罐子破摔的一口咬在她的耳垂。
甚至涩气地在她耳朵的轮廓缓缓剐蹭描绘,勾出一细细的银丝。
喔哦他真的好会哦!
接着啄吻过她的下颌。
却突然换了个方向,直接往胸侧去了。
挑逗勾勒。
艳红绯糜的舌尖将腰线沾染上他的气息。
顾挽情:???
不不不
下意识告诉她这样下去很危险。
他俯下身时,就被捧起了脸颊。
小情他的每个字眼都粘腻又长情。
迷恋又痛苦压抑的神色。
小情,我是谁?
唔顾挽情酒精上脑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就被环抱过来的人堵住了嘴。
含糊间被没有什么技巧地胡乱勾画啄吻,亲的人还嘴里念念有词:我是小情的哦。
小破布玩偶在挣扎着讨好他的主人。
腰下的guntang隔着柔软的睡衣布料。
她惊的一下推开了他。
唐伯安狼狈地摔倒在地,凌乱的发梢盖住神色崩溃残破不堪的面容。
复而他又疯疯癫癫地拖着他那一截坏死的腿爬过来,极度恐慌的汗水滴落在地毯上,肌rou僵硬,不自然地颤抖,像哀切呜嚎的小兽,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激怒或是猝死。
酒精令她无法做过多的思考。
只能在空白间看着他环住她的脚踝,安抚她实则也是在安抚自己,鼓足了勇气,虔诚迷恋地一寸寸亲吻而上。
微凉湿润的嘴唇蹭过她的大腿侧。
她吓了一大跳。
破布娃娃被遗弃在了那间卧房。
她背对着门大口地喘气。
唐伯安怔怔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镜子里的自己,难以咽下那股被遗弃的痛苦。
喉咙里像卡了根毒刺。
小情不喜欢这张脸了吗?
呜呜呜
他要死掉了。
为什么?
替身游戏也结束了吗?
他唐伯安慌乱地抓挠地毯。
他没有值得小情留恋的东西了!
小情连跟这张脸接吻也觉得恶心非常。
怎么办?
他要怎么办?
他像只自怜的蚁在自己一手铸造的囚牢里求爱,也将自己深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