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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

    

欲加之罪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毁我家小姐的清白!光线晦暗的密室里,双手被反剪的程安,额头青筋爆裂,满脸怒意,直视著密室里的主宰者宋玉白。程安的身後,站著两个面目狰狞的高壮护卫,正野蛮的摁著程安的肩膀。

    哦?冤枉?那刚才在揽月阁里,大夥见到的情景又怎麽解释?你们抱得可是很亲密呦!

    宋玉白,宋侍郎,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富家子才子,京城中无数怀春少女首选的夫婿。此时正一身儒雅的绛紫华服高坐於一张宽大的檀香木椅上,以手支额,玩味的看著下面一脸愤然的两人。

    我们不是哼程安话还没有说完,站在旁边手执蛇鞭的仆人便忽然朝他後背挥了一鞭子。

    嘶啦程安月牙白的袍衣被抽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程安,不用过多的解释,这本是他设的一个圈套!四月是清醒的,这一路过来,她在脑海里细细回味了事情的经过。哪会有那麽巧?程安今天才进来看望她,刚告诉她皇帝要她死的消息,却在遇到袭击与她相拥後这个人便出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掐到一个点上来,一定是有预谋。只是皇帝都已经赐她死罪了,为什麽他还要给她加个通jian之罪,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程安本想拉著四月闯出宋府,可是四月却放不下被人劫持的小柳,转回来想将小柳一起救走,却不幸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威胁程安。程安放不下四月,只好束手就擒。他心里想:要死也要陪著他的小姐一起死!

    四月话才说完,一道凌厉的目光便如寒冬中沁雪的刀子般射向她,看的她後脊梁一阵寒意串起。四月心中害怕,脸上却不肯认输。

    好个段思莹!死鸭子嘴硬,性子还是那麽高傲骄横!今天不把你折磨死,我便对不起死去的爱妾姚芳,更对不起被你爹段白崇秘密派人刺死的爹娘!

    圈套又如何?皇上赐下的鸩酒已经送来,若不是被我压著,你现在早已是烂尸一条,哪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宋侍郎轻蔑的笑著,看四月目光犹如看一具死尸。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非常疑惑,宋玉白想要整死她,为什麽不在段府满门斩首的时候动手,偏偏选这个时候?两个月前,作为罪臣之女的她没有後台撑持不是更容易下手吗?

    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麽到现在才处置你啊?宋玉白似看穿了四月的心思,勾唇若有似无一笑,狭长的眉眼勾出嗜血的嘲讽。

    你爹爹这棵大树根扎的太深,盘根错节,连根拔除废了我不少精力和时间呢!说完睥睨著四月。

    原来是没有时间整治她呀!此时,脑海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肝肠寸断响起,好像是原来小姐残存的意念。

    我不过是利用了爹爹的势力嫁给了你。我爱你至深,从不曾害过你一分一毫,你为何这般待我?四月脱口而出,将那个小姐的不甘心境一句句杜鹃泣血的控诉出来。

    哼,谁稀罕!宋玉白轻叱,十分不屑道,转而脸色变得狰狞,眯著好看的桃花眼:你这妒妇,趁我一时不察,害死我心爱的芳儿!她可是长在我心尖上的一块rou,你拔去了我的心头rou,令我痛不欲生,还说不曾伤我一分一毫?还有你爹,我爹娘与你爹不过在朝堂上争辩了几句,你爹却暗派杀手於半夜将我爹娘杀害!别以为那个杀手做的干净利落不留线索,可知只要做过便总有蛛丝马迹可寻!

    四月感到心口一紧,痛楚蔓延,像是那个小姐悲痛欲绝的意念在作祟,她紧捂著心口,存著一分期望继续问:你,可曾,喜欢过我?

    宋玉白不言,移开视线,连看也不愿多看四月一眼。存在四月脑海中的段思莹小姐的意念慢慢消失了,带著悲哀的绝望,彻底的离开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恢复了常态,不带任何感情的问。喜欢宋玉白的是那个小姐,又不是她,她没有必要因他的爱不爱而伤心。她此时的心中满满的全是夜轩的痕迹。

    这本是那个小姐段思莹和她爹的事,可现在这个身体住的可是她冰四月啊,为什麽要她来承受别人的罪过?可她却没有办法反抗。

    怎麽做?宋玉白貌似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眼光亮了一下,弯起危险的笑意:很简单我要你,和他(一指程安),在我面前交欢。宋玉白诡异一笑,他觉得这个主意真是不错。他真想看看这个泼辣骄横的女子怎麽在别的男人的棍棒下变的温顺yin荡!看看她家的仆人怎麽cao得她欲仙欲死!

    你!程安满面通红的看著宋玉白,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他梦里和小姐颠鸾倒凤无数次,但他从未妄想现实中能,能

    休想!同一时刻,四月火冒十丈的驳斥了宋玉白变态的想法!她的人和心都给了昨晚那个男人,如何,如何转眼又去和别的男人交欢!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几日後又如何面对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几日後,她能走出今日的局吗?即使不能走出今日,她也要将清洁的身子留给那个破她身,说要带她走的男人!

    放开我,你给我们吃了什麽?宋玉白使一个眼色,两个魁梧的仆人分别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压进四月和程安的口中。顿时四月感到一股热浪从四肢百骸扩散,下体流出熟悉又羞人的蜜汁,让她感受体内分外空虚,想要被填满。

    啊,原来是春药!

    四月气的肺要爆炸: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男人啊!要不咬舌自尽吧?

    程安也是这样的情况,不过,程安的脖子上架了一柄大刀,锋利的刀锋上沾染了一层鲜红的血迹。

    不过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春风化雨罢了。这样可以增加情趣哦。宋玉白鬼魅一笑,笑得四月脊背串起一阵冷意,毛骨悚然。

    这个变态!

    嗯啊瘙痒,空虚,渴望四月感到无能为力,眼睛无法控制的看向那些男人们的下体

    哦哼程安用耐力压制著药效的发挥,十分艰难,他看的懂小姐的意思,他不想强迫小姐,就算,就算他会阳爆而死!

    你若不答应,你看到的便是他的尸体,和宋玉白神秘一笑,风流的桃花眼里流出冰冷的温度,他缓慢优雅地走下台阶,来到跪坐在地板上的四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尖细的小下巴,看著她因药效而流露出的媚态,啧啧啧称赞几句,然後接著说:和你那小丫头招人践踏遍的身体,你选哪个?

    小柳?四月悚然一惊,她怎麽能忘了小柳!来到异世的第一个月里,她处在极度的焦虑之中,也许是灵魂和身体出现了抵抗,使得神智有些不清,每天疯疯傻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却都是这个丫头不离不弃、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喂她吃饭给她讲故事排忧。後来好了,她率真纯净的性格感染她,慢慢消解她初到异世的不适和恐慌。

    她把小柳当做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怎麽能看著小柳被那些畜生糟蹋了?绝对不行!可是

    这个变态,居然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大变态!他把小柳抓去了哪里,若是,若是小柳真的被那些畜生她无法想象自己的meimei遭受那样的耻辱!

    宋玉白不放过四月脸上任何变化,十分满意自己的推测:折磨她的心果然比折磨她的人或者让她一死了之来的更痛快呢!

    你只是想折辱我,他们与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若按你说的做,你可愿放了他们俩人?四月没有选择,小柳家中还有老母以及兄弟姐妹,她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而程安也才二十出头,年少俊朗,一身武艺,同样是美好的年华,她不介意自己和程安交合,但愿她的决定能换取他们生存的希望。

    宋玉白似笑非笑,不答一言,四月紧紧皱眉,一咬唇,自欺欺人的将他的沈默作为答应了。

    四月眼眶无声湿润了:夜,对不起,对不起,四月配不起你了!四月不想的,可是四月不能看著自己的meimei承受那样的蹂躏啊!四月只能祝福你将来,将来能找到比四月更好更干净的、只属於你一个人的女子!

    她慢慢爬到程安的面前,伸出白玉般的藕臂,环上程安的脖子。

    钳制住程安的仆人已经退下,密室里只剩下四月,程安,宋玉白三个人。

    宋玉白已经走回楠木大椅,斜靠著椅背,以手支额,兴致盎然的看著下面将要进行的火爆场面。

    小姐,不要受他的威胁。程安,程安不会勉强小姐,程安宁可嗯四月已经送上柔软的双唇,封住了程安未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