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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滑板 乔X樱 BL 深夜营业中

    

无限滑板 乔X樱 BL 深夜营业中



    深夜营业中

    乔樱PWP,放飞自我的三俗之作,正文6000 字一发完结。

    是hentai痴汉虎次郎X无辜受害者大美人薰,虽然文末HE达成,但请务必将其与现实区分。

    如果可以留言提出对车技的意见我会很开心。

    多谢款待。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樱屋敷薰放下了筷子。

    一个多月前,他在家附近偶然发现了这间新开的餐馆。尽管外表毫不起眼,装潢也颇为朴素,但无论前菜、主食还是甜品中所蕴含的意大利风味却是无比地道。几乎餐餐不落的,就此成为了常客。

    店长兼主厨是一位样貌相当端正的高大男子。单以身材角度而论,对方比起厨师倒更像是一名极限运动选手。也不是没有过踟蹰,英俊而且热衷于健身的男人真的能做出可口的饭菜吗,基于这样的刻板印象,犹豫地站在门外,却在店长轻浮搭讪涉谷风女顾客的那一刻下定决心,踏入了店门。

    理由倒也简单长年被各种男性单方面纠缠的经历给樱屋敷薰留下了深重的阴影。明明只做过必需的最基本交流,有些甚至毫无交集,擅自就跑到面前自说自话起来,被拒绝后偶尔还有非常过激的行为,类似的事情层出不穷,外出就餐遇上的也不在少数。

    虽然这些莫名其妙的家伙闹过一阵就会销声匿迹,但樱屋敷薰在选择就餐地址时还是多了一分慎重。比起面对异性多少会有的拘束感,只对身材火辣女性出手的直男店长南城虎次郎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登门大概三到四次,双方变得熟稔起来,姓名也是自那时起得知的。与南城虎次郎的交流意外地合得来,又从言谈中得知了二人同龄,因在年岁上有几个月的差距,便一直南城君樱敷屋桑这样的相互称呼。顺理成章地,上门的次数变得越发频繁,偶尔还会被邀请在店中小酌一番。

    要走了吗?店里新进了柑橘金酒,不介意的话待会一起尝一尝?起身的时候,南城爽朗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专门为你调一杯马提尼也不是不行,这可是老顾客都没有的优待哦。

    不用了。因为美酒动摇了一下,樱屋敷薰最终选择了拒绝,今晚稍微有些事情要做。他叹了口气,脸上也不由浮起一丝阴影。

    啊,是那件事吧,要是能尽快解决就再好不过了。

    南城口中的那件事,有关于一条和服腰带,正绢面料,樱屋敷薰本人相当中意,不使用时都有被好好收起。前天突然心血来潮地与几件和服一起摆在庭院里稍微晾了一下,真的只是走开一会而已,回来却发现腰带已不见了踪迹,只剩下和服还在轻微地随风摆动着。

    腰带与和服一样,都被好好地固定住了,普通的微风或者鸟雀绝不可能将其带走。但若要说是一时的见财起意,被留下的和服无论哪一件价值上都远非一条腰带可比倒不如说,简直像是有人故意为之,而且还恰恰好把握住了自己走开的这一小段时间。

    脑内的推测令人不寒而栗。但其实细细想来,类似的失窃案也并非无迹可寻:用过的毛笔,喝过的茶杯,甚至还有洗好的足袋,这样零碎的物件时有消失。因为附近治安一直很好,住民也都很友善,想着自己是不是太粗心了呢,完全没有思考过别的可能,直到腰带在白天莫名失踪,才令樱屋敷薰提起了警戒心。

    火速下单购买了监控器,虽说这种时候当然是报警来的更为有效,但身为知名青年书道家,樱屋敷薰也必须为后续社会影响作一番考量。

    得赶在入睡前将这些监控都装好才行。想到在不小的宅邸里安装数十个监控的工作量,他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鼓起精神来啊樱屋敷桑。手中被南城君热情地塞入一个纸袋,这瓶酒就作为加油打气的礼物,喝完记得告诉我感想。还习惯性地附赠了一个wink,搞什么啊这家伙,对男性友人未免也太轻浮了。

    酒的口感相当不错,淡淡的柑橘香更是平添了几分季节风味。清亮的酒液微微泛出金色,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浅金色,而是更深一些的褐金,这令樱屋敷薰想起南城虎次郎焦糖色的双眼。大概是用了意大利学到的特殊方法吧,陈酿后的酒不但颜色特别,味道上也更为爽口。

    怀着各种漫无边际的想法,浅尝一杯后感到了困意。强忍疲惫冲洗掉肌肤上的薄汗,也许是久违地进行了体力劳动,几乎刚合上双眼,就沉沉陷入了睡眠。

    樱屋敷薰在一片潮热中惊醒。无法立即起身,尚且沉浸在睡眠余韵里的四肢酸软无力,躯体也异样的沉重。呼吸稍微有些困难,像是被什么重物给压制住一般,胸口处传来一阵阵苦闷。是被褥太厚了吗,用尚不清醒的大脑混沌地思考着,下意识眨了眨双眼,眼睑还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酸涩,朦胧间似乎有轻微的光感,但什么都看不清。

    一定有哪里不对,潜意识再度发出警告,可是醒不过来,床榻与后背的肌肤细微地摩擦着,柔软舒适的触觉慰藉着警惕的大脑,与此同时身体内部像是有一团火焰,带来了与舒适完全相反的、被灼烧的痛楚。靠近耳侧的脖颈感觉尤其明显,热浪集中在某处一阵一阵喷洒,刺痛和酥麻的电流从那一小块被着重招待的肌肤迅速放大、流窜遍了全身。混杂着痛苦的快感微妙地刺激着神经,既想立马停止这样的折磨,又矛盾地想索求更多。隐秘的快乐逐渐腾升而起,腰部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他费力地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更为不妙的是,下身那个部位微微抬起了头。

    是梦吗,樱屋敷薰昏昏沉沉地想着。全身都被湿漉漉的汗水黏住,连带着襦袢也像第二层肌肤一般紧贴着躯体,半勃起的yinjing被一并牢牢裹住,非常的不舒服。哪怕一丝微风也好,只要能稍稍缓解这种黏答答的不适感,可是无法动弹,迟钝的躯干仿佛同空气一起被凝固住,整个房间都过于安静了,听不见一丝虫鸣与街道的杂音,反而将砰砰的心跳声、急促的呼吸声和一种微弱而黏稠的水声衬托得格外清晰。

    简直就像在被某种动物反反复复地舔舐,身体也变得很奇怪。仿佛验证他的想法一般,有什么东西顺着领口滑进了胸膛,在小小的凸起处来回摩挲着。

    尖锐的快感伴随着未知的恐惧,令樱屋敷薰勉强清醒了过来。

    什什么?从干涩的喉咙里,勉强挤出了几个音节。

    哦呀,薰,你醒啦。非常耳熟的声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为了不破坏风味,药的剂量稍微少放了一些,看来果然还是不行呢。男人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苦恼。

    本来只是想趁着睡着的时间稍稍品尝一下,为了薰明天的工作考虑。对此我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呢,毕竟穿着白色襦袢的薰这么诱人,简直像是特意为我换上了白无垢的新娘一样。不可理喻的话语被爽朗地说了出来。

    该怎么办呢,果然还是应该顺从上天的安排,让薰在今晚成为我的新娘吗。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又在自作主张什么,完全搞不明白。但不可避免地,内心生出了细微的恐惧。

    不要害怕,药效应该还能维持很久,会很舒服的。一边的凸起还在被不轻不重地揉捏,仿佛要回应这种快乐一般,半勃起的前端凝出了水珠。被冷落的另一边感到了寂寞,想要被碰触,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心底发出了如此的恳求。难以理解,难以置信,头脑变得混乱起来,却反而更加发不出声音。

    那么,我开动了。终于意识到即将发生某种可怕的事情,樱屋敷薰在男人健硕的身躯下徒劳地开始了挣扎。

    端庄秀美的书道家此刻正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自己身下。光是想到这个事实,下腹就传来了兴奋的坠胀感。尽管惊慌失措的表情打破了大和抚子般沉静典雅的气质,却丝毫无损其惊人的美貌,凌乱粘在锁骨上的樱粉色发丝反而平添了暧昧的色气。

    湿润的、金色的眼眸被深蓝色的和服腰带牢牢挡住而无法窥见,多少让人有些遗憾,但一想到这条腰带曾经无数次被系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甚至昨天还被用于自慰,即使沾上的白色液体都被好好洗干净了,还是不由得感到了煽情,身为男人的部分正被强烈地煽动着。

    被汗水濡湿的、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白的几乎透明。现代社会便利之余带来的弊端由此可见一斑,如果能就着烛台昏黄的火苗细细观察,想必更能品味出那种近乎实质化的、象牙一般润泽的质地,紧紧地吸附住来回游动的手掌,似乎稍稍用力就会被揉碎或者融化掉。

    襦袢像花瓣一样被剥开,露出了小小的、樱花花苞一样的凸起,正随着其主人慌乱的呼吸上下起伏。只要不停地用指尖揉搓挤压,花苞的颜色就会不断加深,触感也稍稍硬化,最终变成两颗饱满的樱桃。

    长久以来,隔着监控器屏幕,仅在睡梦和想象里得以存在的景象变成了现实,南城虎次郎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沉重。

    樱屋敷薰还在毫无章法地试图挣脱,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被过多地制止,即使出手压制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事实上,南城虎次郎正享受着这种近乎主动服务一般的、大幅度扭动带来的相交快意,yinjing在腿部白皙丝滑肌肤的反复摩擦下变得愈发昂扬。

    手指探进狭窄后xue的瞬间,樱屋敷薰的身体猛然僵直,拼命抿住、不愿发声的红唇断断续续吐出了哀求的话语。与不情愿的话语完全相反的,则是绢绸般滑软的后xue,在药效的作用下早就变得又湿又热,明明如此狭窄,却不可思议地贪婪,几乎毫不犹豫地、yin靡地吞食着数量不断增加的来访者。在各个方向仔细抚摸后,吞咽的过程变得愈加卖力,尤其是在手指触碰到隐秘的突起时,肠壁突然像蛇一般紧紧绞住了猎物,同时伴有近乎抽搐一般地快速蠕动,大量透明的黏液从更深处被喷洒出来,顺着手掌一路流到了手腕上。

    明明还是处女,就已经相当yin荡了啊,薰。调笑着将手指从不住挽留的后xue抽离,蓄势待发的yinjing在很快恢复了狭小状态的洞口蠢蠢欲动。

    进入的感觉于一方而言相当美妙,于另一方则多少带有rou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压迫。

    尽管刚刚经历了第一次干高潮,从手指换成炽热的硕大铁块的进入依然非常困难。激痛带走了全身的力气,也拽回了刚刚还浮在半空的眩晕感。被劈成两半的错觉令樱屋敷薰不自主地发出哀鸣,但立刻被凑上来的嘴唇堵住,逐渐变得断断续续。在无法及时被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时,最终转变为甜腻的鼻音。

    第二次的高潮也来得相当迅速,这一次勃起许久的前端跟着射出了白沫。因为压抑的时间过长,射精的过程有点痛苦,被男人用手辅助着才得以完全纾解。

    嗯唔茫然地发出几个气音,一脸空白地躺在男人身下,炽热的铁块仍在内壁中反复抽插造访,高潮的余韵被无限地拉长。疲软的下身再度兴奋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浸湿了蒙着的布料。

    为什么到底是谁喘着气发出了疑问,根本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害怕、厌恶和足以融化脑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脑袋变得不正常起来。

    被新娘问了失礼的问题呢。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又仿佛近在耳边,恶魔一样的呢喃私欲,对吧,樱屋敷桑。

    熟悉的语调和称呼,令樱屋敷薰发自内心地感到了毛骨悚然。应对着他内心的答案,不一会布料被解开,眼睛因为骤然直射的灯光不适应地微微眯起,南城虎次郎压迫在躯体上方、腰部片刻不停撞击后xue的样子,被双眼和身体双重感受着。

    大脑停止了运作,只剩下被快感cao控的身体给予最原始的回应,天花板、灯光和男人带着情欲的脸摇晃着融为一体,混乱间发出了破碎的泣音。不知过了多久,内壁遭受到突如其来的激流冲刷,哆嗦着将guntang的液体容纳到最深处时,前端也跟随着洒出了几滴白浊。

    露出了很不错的表情呢,薰。南城的声音依然透着一股悠闲,哭着晃动腰部的样子也很可爱。可与话语截然相反的,尚未被拔出的巨大凶兽在甬道再次蠢蠢欲动,焦糖色的双眼似乎也闪烁着野兽一样的红光。

    好累,喉咙也好痛,水下意识地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并非谎言,但更多的,则是受恐惧驱使,无论如何也想逃离这个男人身边,绞尽脑汁找出的理由。抱着一线微弱的希望,赌上了男人可能存有的信赖与爱怜,不安地等待着。不一会,yinjing维持着半硬的状态缓缓撤离,发出了陌生而黏稠的声响,最终抽离xue口时内心松了一口气,随即对撒谎的自己和再度起反应的身体感到无地自容。

    脚步声远去的瞬间,用尽最后的力气支撑着所有能够到的物件站了起来。衣服松松垮垮地吊在腰上,黏糊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内壁流到大腿,还在继续一路向下,但这些都顾不得了,快跑,快跑,心中只剩下这唯一的想法。尽管腰和腿根本使不上劲,还是拼命扶着墙壁移动了起来。路面在脚下左右晃动,方向也完全分不清。快一点,再快一点,拉开面前那扇门,噩梦就结束了。

    这么晚了,薰还要出门吗?手握住门把的那一瞬间,腰被结实的臂膀搂住,后背顺势被带入宽厚的胸膛,真的好吗,著名的书道家先生半夜衣衫不整地在外游荡。

    还是说,薰就是想被人看到这幅yin乱的模样呢?话语中下流猥亵的意味和南城虎次郎爽朗的语气令樱屋敷薰产生了荒谬的错乱感,这个男人心里在做什么打算,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只有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

    门被打开了。寒冷的空气直直吹打在裸露的肌肤上,凄冷的月光衬托得樱屋敷薰的皮肤越发皎洁。熟悉的庭院在黑夜里变得十分陌生,角落里仿佛出现了许多双窥视的眼球,饥渴地盯住交缠在一起的二人。

    身体骤然腾空,惊慌之下双腿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腰。上身被迫前倾,与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相贴,靠在有力的肩膀上,听见砰砰的心跳声,急促的喘息声,和灌木丛中发出的淅淅索索的jian笑声。

    没有更多话语,凶兽带着怒气闯入了熟悉的xue口。不断收缩的肠壁以及还在零星滴下的液体立刻热烈地应接上来,迫不及待地将客人款待入内。

    好痛不要不论是在室外媾合还是被男根自上而下贯穿的事实都令樱屋敷薰感到羞愧。可腰肢被男人的双手牢牢握住,越是试图挣脱,反而被粗壮的楔子钉得越紧。轻微的痛楚与剧烈的快感令指尖都失去了力道,上一刻还在夜风里发冷的躯体品尝到男人过高的体温,颤抖着擅自贴附上近在咫尺的热源。

    求你...放开与出自内心的言语截然相反地,柔媚地祈求更多垂怜。

    被取悦一般,男人震动的胸膛传来笑声和话语:可真是一位了不得的新娘。下面的嘴明明流着口水也要咬住那里不放,上面的嘴却还在提任性的要求。但没有办法,毕竟丈夫就是用来满足任何无理的请求的。

    在这里做,和陪我到店做客,选一个吧,薰。根本没有等待回答,男人轻车熟路地展开进攻。

    悬空的后xue无助地承受着猛力撞击,嫣红的xuerou被迫扩张,用力吮吸着耸动的铁块。快感在头脑中爆炸,嗯嗯去店里嗯这里不行,语句被呻吟切割得支离破碎,但仍勉强可以听出真实含义。

    真是固执的新娘,但坚贞的一面也别有逸趣。而且如果是樱屋敷桑的话,鄙店即使深夜也时刻为您敞开营业。被男人亲密地搂在怀中,恋人一般地耳鬓厮磨,耳尖被吮咬的触感令腰敏感地抖动了一下。

    所剩无几的理智叫嚣着推开对方,但大脑早早陷入了情欲的轰鸣,双腿也软得根本站不住。几乎是在臂弯里被一路抱着前行,单薄的襦袢下什么也没穿,南城虎次郎的手熟练地探入衣襟,握住挺立许久的欲望,拇指顶着马眼来回爱抚。熟识的街道变得异常漫长,迷迷糊糊被带进店门时早已精疲力竭。路上是否被洒了可疑的液体之类的事情,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

    在柜台上被压着做了不知第多少回,饱吸了各种水分的襦袢最终被完全剥落,胸膛在木质柜台反复摩擦后被两边轮流地好好品尝了。蒸腾的热气从口中呼出,手臂不受控制地缠绕上对方的脖颈。

    头脑大概是坏掉了,扭动着腰跨坐在虎次郎双腿间,发出喜悦般娇声的人是谁完全不认识。探出舌尖舔舐着南城虎次郎的纹身,尝到了汗水的咸味和意乱情迷的气息。

    从柜台又被带到了浴室,灌满的后xue一边拼命吞咽,一边不情愿地吐出近乎固态一般黏湿的白色物质。被虎次郎抬着头直视镜子,看见了一个眼角染上樱花薄红的男人,神色恍惚,全身披着放荡的红痕,露出妖艳的微笑。

    热水淋在皮肤的感觉很舒服,被啃咬的感觉很舒服,射精的感觉很舒服,被贯穿的感觉也很舒服。全部全部,足以将躯体融化的快感。不想停下来,不要停下来,为什么现在才知道呢,和虎次郎zuoai这件事原来是这么的快乐。

    意识回笼的时候,橙黄色的阳光正透过窗帘斜照进来。

    恢复干爽的身体酸软无力,拒绝哪怕一根手指的挪动,只能微微侧头环视。

    占据了整整一面墙壁的巨大橱柜,和贴满了照片与纸张的另外三壁。书桌上,两面电脑屏幕如实的按次序传递监控器拍摄的画面。

    哦呀,薰,你终于醒了。南城的手温柔地拂上额头,真是对不起,初夜做得太过火,你整整睡了一天。

    为什么明明一直都在搭讪女人从干涩的喉咙挤出心中的疑惑。

    那个是伪装哦,不然薰会因为害怕离得远远的吧。薰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饮食口味的偏好,日常作息的规律,还有被其他男人的纠缠的事情。

    所以才能做出薰喜爱的食物。

    那些不请自来的男人我也都好好收拾过了,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薰的面前。

    一直以来守护薰的贞cao可是很辛苦的事情呢。

    做我的恋人吧,薰。

    嘴唇被轻轻含住,腰部的酸软不适在手掌有力的揉捏下被极大地缓解。低沉的话语还在继续。

    我不会马上逼迫薰答应。

    但薰如果不答应的话,我可是会整晚整晚抱着薰,直到你答应为止哦。

    做我的恋人吧,薰。虎次郎袒露出胸膛,这里永远都对你开放,无论白天、夜晚,无论过去、现在、未来,都只为你一人敞开。

    深夜也不会间断营业。

    焦糖色的双眼里涌动着爱意、情欲和忐忑,樱屋敷薰在这双眼眸中看到了被一切浓厚情绪包围着的小小的自己,犹豫着回应了炽热的亲吻。

    毫无顾忌的水声和爱语在两具交缠的身躯间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