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羊眼(H)
第十四章 羊眼(H)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今日也没有出殿门一步。 竟一连七日都好好待在宫里,天子的脸上染了笑意:皇后可是知错了? 这到底说还是不说呢?刘奉心里在打鼓,竟忘了回话。按照经验,说出来一定没有好事,自己也可能被迁怒;不说吧,又怕到时候陛下怪自己欺瞒。 为何不回话?你有事瞒着朕?李子恒笑意渐隐,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刘奉扑通一下跪下了,伏着身子哆哆嗦嗦道:奴才不敢 !仁明殿那边看着的人说似乎是似乎是看到了宁乐师在殿里,好像好像是从娘娘回宫那一天起就一直在。不过!不过!宫人隔得远,看得也不真切哎哟! 刘内侍被皇帝一脚踹在了腰上,侧身翻倒在地上,又忙不迭地爬起来重新跪好。 就那么点大的地方,还看不真切?!朕看你就是有意欺瞒!皇帝在殿前快步走了两个来回,眸中怒火愈盛:好个皇后!好个皇后!让那男人在自己寝宫留了七天!竟如此不知羞耻! 他急停下来,转身对刘奉说:皇后yin乱后宫,有失妇德。去召禁军,摆驾仁明殿! 仁明殿内,软罗帐里,一男一女一丝不挂地依偎在一起。 娘娘,微臣今日差人寻来了一样好玩意儿,娘娘一定喜欢。宁盈枝用脸颊轻轻蹭着怀中女人的头发,在女人额头又印上了几个吻。 噢?做什么的玩意儿?王罗西向来玩心重,一下就有了兴致,转身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这一动作让背后紧贴的那根才将将软下去的性器跳了跳,又抬起头来。 娘娘和微臣孤男寡女的在床上,还能用到什么玩意儿?当然是做这、事、的玩意儿。宁盈枝就势挺了挺臀,火热的性器灼了王罗西的后腰。 盈儿倒是花样多,快拿出来给本宫瞧瞧。王罗西耸动着后腰描摹那根rou柱。 娘娘稍等,宁盈枝在女人嘴角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抽身出来,扶着女人让她倚在床边。他拨开罗帐,赤足下了床。隔着一层粉纱,那修长白皙的背影让王罗西喉头有些发干,不由得舔了舔唇。 男人似有所觉,动作愈发轻柔窈窕。他缓步走到桌前,从侍女不久前奉上来的银盆里拈出一件小东西,取旁边的绢帕细细按去了上面滴答下落的水珠,然后朝床上的女人走回来,暗红色的性器早已高高立起,随着他的步伐上下颤动,叫人挪不开眼睛。 几根指节分明的手指撩开了罗帐,一条洁白匀称的大腿跪上了床缘,宁盈枝俯身下来先给了女人一吻,然后道:娘娘久等了,就是这玩意儿。 宁盈枝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拈着一圈状物举到王罗西面前。王罗西觉得此物生得甚是怪异,它通体棕黑色,是半个巴掌大小的一个圆环,圆环外边还生着一圈约一寸长的软毛。 此物名为羊眼圈,是整个从山羊眼睛上整个割下来的眼圈,边上这一圈就是山羊的眼睫毛。宁盈枝看着瞪大眼睛的女人,莞尔笑道:娘娘猜猜此物如何用啊? 既是生得如此形状,莫不是套在男人那物什上的?王罗西心里有了猜测,紧张得咽了下口水。 娘娘真是冰雪聪明。说完,宁盈枝抬腿上床,跪坐在了王罗西面前,将那羊眼圈从自己的rou冠上套下去,嵌在了下面的环沟上。 王罗西忍俊不禁:好像那中的老子,头顶没毛,边上一圈! 此物厉害得很,娘娘一会儿怕就笑不出来了。宁盈枝抿唇笑笑,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绿色的丝带:微臣需得为娘娘缚上双手,免得娘娘一会儿乱动,伤了自己。 王罗西小脸一白:这么厉害吗? 宁盈枝也不答话,只说一句冒犯了,就用丝带缚住了女人的两只手腕,绑在床头。王罗西又好奇又紧张,任由男人动作。男人绑好之后,双手顺着女人的身躯下滑,抓住女人两只脚踝固定到自己肩头,灼热的guitou抵上了早已泛滥成灾的xue口,羊眼圈上的软毛撩sao着女人的大腿根,引得她扭动着身子咯咯直笑,催促男人快些。 宁盈枝不急不徐地把自己的东西往湿热的花径里推,入到一半处停了下来,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好像也没什么呀,只觉得盈儿向来如此可口,盈儿还是快些入进来吧~女人有些不耐,扭着腰要去吞吃,却被男人抓着脚踝往下按,制止住了。 急不得,否则恐伤了娘娘身体。此物初入时,软毛全顺向一边,自然是无甚感觉。娘娘且看,厉害的就要来了。男人喘了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欲望,把自己的性器轻轻往外一抽。 啊!!!一圈软毛在花径中刮过,无数细嫩的毛尖戳入rou壁,王罗西被激得一声大叫,身子猛然一躬,幸而双手双脚分别被丝带和男人的手缚住,才不至于翻下床来。 劲头过去,女人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一下瘫倒在床上,含含糊糊道:此、此物,确实、不一般。 宁盈枝等女人的喘息声逐渐均匀,侧头吻了吻自己按在肩头的女人的脚踝,柔声道:这才刚刚开始,一会儿才是极乐呢。 话音落下,男人又把性器往里微微一送,软毛一过,女人再度惊叫着乱颤起来,双臀颤抖着竟是就要丢。男人的动作始终小心翼翼,他也忍得辛苦,现在受了痉挛的花xue一刺激,不得不停下来,靠在女人腿上缓了一缓,然后才连续在xue口轻轻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慢慢些啊那软毛像狂风中的野草一般紧贴着花径肆意舞动,毛尖密密麻麻地戳刺着rou壁,滔天的痒意让她极力挣扎,只听噗滋一声,竟只被抽送了四五下就xiele身。 女人仰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男人也没有比她好过多少,刚刚花径中涌出的热液让他差点失守,他死死咬紧了牙关,将脸贴在女人的小腿上疯狂地喘息。 不够不够盈儿给我快给我女人声音低哑地呻吟着,让她都忘了自称。男人虽然停下了动作,但女人只觉得从那软毛中生出了千万只蚂蚁,一层一层密匝匝地爬满了自己全身,而最难受的就是那始终未曾被填满的花谷深处。她难耐地又扭起了腰。 娘娘到底要微臣快些还是慢些?男人轻笑,但额头暴起的青筋泄露了他的隐忍。 情欲早已遮了女人的眼睛、耳朵、鼻子和咽喉,她哪还分辨得清自己在说些什么? 要要我要她含糊不清地呓语着,身体在束缚之中勉力挣扎,想去吞吃更多。 娘娘莫急,盈儿这就喂给娘娘。缓过气来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动作,一边微微抽送着一边慢慢往花径内深入。黏湿的花径早已敏感异常,软毛一厘一厘磨过rou壁间每一处最细小的褶皱,刺激得女人竟是接连不断地xiele一波又一波,直翻着白眼要昏死过去。那阳物入到宫口时,女人忍不住再次颤抖着xiele出来。 男人闷哼了一声,停下动作,苦笑道:娘娘若再来一次,微臣可就要忍不住了,那可真是罪该万死。 女人目光涣散地唔唔嗯嗯着,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应男人。男人无奈地笑笑,终是一鼓作气破开了宫口,压在女人身上快速而轻微地抽动着,像蜜蜂震动着翅膀。 男人长而直的性器反反复复地顶破宫口,层层软毛便在那敏感而脆弱的紧窄处胡作非为,灭顶的快意涌上来,女人竟呜哇一下哭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盈不、不行、不行女人一边号哭一边发出破碎的尖叫,不行后面一个了字竟是无论如何都寻不到出处。 娘娘不要了么?男人哑着嗓子问道,动作却未放缓半分。现在这光景,就算他是圣人也停不下来。 不、不是,要、要、要啊啊啊啊啊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尖叫,一股洪流从山洞幽深处奔涌而出,直撞上了男人敏感的rou冠,男人也闷哼一声,终于把持不住,xiele阳精。 宁盈枝扶着王罗西的脚踝环上了自己的腰,然后支撑不住地一下栽倒在女人柔软的胸rou上,一边喘着气,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吸着。 男人guntang的jingye和胸前突然的刺激让女人再度登上了一个小高潮,她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紧实的侧腰,臀部向前迎送,过于汹涌的潮液从两人依旧紧贴的交合处噗滋噗滋地挤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下体,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云收雨住。 宁盈枝解开了缚在王罗西手腕上的丝带,王罗西用双臂轻轻环住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喃喃道:好盈儿 宁盈枝乖顺地在女人的胸前蹭了蹭,轻声道:娘娘才好 两人还未来得及温存,外面忽然穿来侍女急切的声音:娘娘、娘娘,不好啦!刘公公送信,陛下称皇后行为不端,要带着禁军捉了娘娘去,现在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