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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蛇18+19章+20章

    

遇蛇18 19章 20章



    遇蛇·18

    宋裴欢第二日又是睡到中午才醒来,她发现,自打沅溪来了之后,自己本来的生活习性改变得天翻地覆,维持了二十年晨读的好习惯,也早就不知道被抛去了哪里。她睁开眼,身子存了些酸疼,尤其是腰和臀,像是背着重物走了千万里那般酸痛。

    宋裴欢动了动身子,立刻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她怀中有一软物在其中窝着,温度微凉,抱起来却格外舒服。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光滑的肌肤和同样光滑的鳞片相贴,私密部位仍旧紧密相连。这瞬间,宋裴欢意识立刻清醒过来。关于昨晚的一切荒唐事,仿佛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闪过。

    她记得,自己看到沅溪的脸,并非以蛇身出现,而是以女子的姿态在自己面前。然后自己全身发烫,易敏期和发情期的同时到来让她失控,然后她就想及此处,宋裴欢脸色微热,她将棉被掀开,果然就看到沅溪缩小的蛇身正蜷缩在自己怀中,她漆黑的蛇头埋首在自己乳中,正好被自己夹在沟壑里。

    黑鳞小蛇的尾部与自己下身紧密相贴,含羞仍旧埋在她湿软的xue中,不曾拿出。那物什此刻又热又胀,仍旧紧紧堵在软xue的入口处,被沅溪的蛇腔夹着。宋裴欢顿时觉得尴尬,又觉得这一幕太过色情。她往后挪了挪臀瓣,想要将自己那羞人的东西从沅溪体内拿出,她往后挪动,却发现沅溪似乎用鳞片紧紧卡着自己那里,她若是想强硬拿出来,定会被伤到。

    无奈之下,宋裴欢只好轻轻抚摸着沅溪的身子,等待她醒来。约莫一个时辰后,那怀里的黑蛇才有了动静。她吞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那双金眸没有彻底睁开,只是半眯着,脸上的表情居然有几分刚刚睡醒的慵懒,好似人般。沅溪扭了扭身子,也察觉身下的反常,她没好气得瞄了眼宋裴欢,这才把鳞片收回,随后甩开尾巴,将对方还在自己身体里的含羞吐出去。

    忽然获得自由,宋裴欢却没有马上起来,而是侧头看着沅溪,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自从遇到沅溪后,宋裴欢几乎做了她这辈子都没想过甚至不认为自己会去尝试的事。与蛇交欢,喜欢一个非人的妖。这样的事骇人听闻,甚至不会有人相信,却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

    经过昨天,宋裴欢确认了自己的心,也弄清楚前些日子她的患得患失到底因何而来。她明白,自己和沅溪或许永远都是不同的,也永远会隔着难以跨越的隔阂。尽管如此,宋裴欢还是确认自己喜欢着沅溪。

    宋裴欢的视线太过专注灼热,不看着她,沅溪也能感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和昨晚如出一辙。妖不需要借由睡眠来休息,它们入定和修炼就相当于人类的沉眠。昨天晚上,沅溪见到宋裴欢另一面,甚至被那时候的宋裴欢压制,到现在还清楚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那时候的宋裴欢充满了攻击性和压迫感,只她是人类,散发出的本息却带着很强烈的压制性。想到这人把自己紧紧压在身下,把她翻过来调过去得索取和侵占。到了后来,沅溪已经被要得没了力气,不停地和宋裴欢说要她慢点,可宋裴欢根本不听,丢了心智般疯狂索取自己。每次没顶,宋裴欢都要把那些腺液都灌进来,还舍不得往外泄出一滴,最后干脆堵着自己的蛇xue睡着了。

    到后来,沅溪累得入定,借由修炼恢复体力,顺便将丹田内的妖丹一并修复。蛇的本能使得她竖起鳞片,将宋裴欢那含羞棒夹在体内,一整晚都没舍得放出去。这会儿,沅溪动了动蛇身,觉得宋裴欢灌进自己蛇腔的那些腺液多得几乎快要顶到吼部,自己身子里满满都是那些残存着冰雨花香气的液体。

    这让沅溪觉得有些不适,内丹又因为这些液体的到来被极大限度的滋润,她的伤也直接痊愈了。沅溪闪烁着金眸,摇晃着蛇头看了眼还在对自己笑的宋裴欢。她觉得这人以前的柔弱就像是装出来的,实则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否则怎么会在昨晚看到自己人身时兽性大发呢?

    看什么看?我现在满肚子都是你留下的东西,胀死了。沅溪没好气得说着,她不停的吐着信子,尖锐的小牙在宋裴欢手臂上磨蹭,却舍不得真的咬。她金眸闪来闪去,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些腺液。那里面的本息已经被她尽数吸取,妖丹也吸了足够的滋养。多出来的她吸不下,至少这几天内都没办法消化掉。

    想到自己要把宋裴欢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些液体存上好几天再慢慢消化,她实在不愿意,那些又不是食物,而是宋裴欢的腺液,自己若想要,随时都能取到新的,又何必存上几天?这么想着,沅溪越发想要将那些液体排出,听着她的话,宋裴欢脸色泛红,她晓得沅溪指什么,顿时羞得连说话都磕巴了。

    我我帮你弄出来吧,怎样做你会舒服些?宋裴欢柔声询问,轻轻抚弄着沅溪的蛇身,她这才发现,沅溪蛇腹处的确高高鼓了起来,就好似怀了身孕一般。黑鳞蛇懒懒得躺在床上,圆滚滚的蛇头靠着枕头。金眸带着三分不屑,七分讥讽得看着自己,这副模样的沅溪,着实有些可爱过头了。要不是她对自己露出尖锐的小牙,宋裴欢真想揉她脑袋。

    一会儿它们从我阴xue出来,你擦掉就是。沅溪满不在意得说着,随后宋裴欢就看到她重新打开尾部的鳞片,露出内里粉嫩的xuerou。许是昨晚被插弄得多了,它们有些红肿,比平时更秀色可餐。那媚rou周围生着的细小球体让宋裴欢看得眼眶发烫,本就没彻底软下去的含羞更是颤抖着在被中挺起。

    黑鳞小蛇鼓起的腹部开始起伏,紧接着,一滩滩白浊的液体顺着那粉嫩的小口吐出,沿蛇腹淌落在床上。液的白与沅溪粉嫩的xue色差清楚,滑动的状态更是无比yin靡。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昨晚留下的,宋裴欢脸上烧红,她顾不得羞意,急忙拿了干净的毛巾过来,将那些涌出的腺液擦拭干净。待到全部擦完,整条毛巾都变得湿润了

    还有一些,你用手抠出来。终于把那些撑自己的腺液吐出,沅溪这才舒服了些,她懒懒得将身子盘成一小团,只有蛇头和尾巴露在外面。沅溪这会儿过于可爱,宋裴欢忍不住抬手摸摸她,这才发现,自己受伤的双手竟是痊愈了,连伤痕都没剩下。昨晚,她就是因为双手不再疼,才以为一切是自己的梦境,现在看来,她的手伤痊愈,大抵是沅溪做的。

    溪儿,谢谢你。宋裴欢柔软得抚摸沅溪蛇身,眸光满是宠溺和温柔。她用手拨开沅溪泄殖腔附近柔软的鳞片,将手送入细嫩的蛇xue中,小心翼翼得将里面那些液体用手引出来。期间,宋裴欢始终都在专注得看着沅溪,疼惜之中,心情似乎又很好。察觉到她的喜悦,沅溪吐了吐信子,丢了句啰嗦过来,再也不言语。

    手伤恢复宋裴欢自是开心,她决定今日便去山上采些药草回来,趁着还未落雪,把一冬天的药草都准备好。本来她还焦虑手伤不知何时能好,怕是要冒雪上山,如今倒是沅溪帮了她。做好打算,宋裴欢便拿着草篓准备出发,她进屋是打算和沅溪说一声,让她好好休息等自己,谁知沅溪听她要上山,竟是主动钻到自己衣领中,要跟她同去。见沅溪这般粘自己,宋裴欢笑了笑,隔着衣服摸了摸她,便开心得上了山。

    山中还未落雪,连续的低温却使得山中雾气重,地面有些滑,宋裴欢也走得极为小心。她本是采摘些普通的药材,并不会去到崎岖的道路上。就在她采好一株药草抬头之际,发现在陡峭的山坡顶,赫然伫立着一朵三叶。那三叶比自己之前找到的还要大些,看上去便是极为珍稀的年份。若让沅溪服下,肯定会对她伤势有好处。

    这般想着,宋裴欢顾不得那地方的危险,立刻放下竹篓,朝着三叶走去。她很小心,加之有些怕高,并不敢看山下。然而,就算她再怎么专注,还是因着山壁太滑,没能稳住身形。宋裴欢心下一惊,万分没想到看上去很好借力的地方竟然如此之滑。侥是她紧紧抓住山壁顶端,还是不小心顺着山坡滑了下去。

    溪儿。宋裴欢叫了一声沅溪,并不是期盼着沅溪能救自己,而是在最危急时刻,下意识便喊了最在意之人的名字。沅溪本来窝在她怀中打坐,哪能想到,自己只是入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宋裴欢都能闹出些意外来。眼看着宋裴欢就要从山坡滑下去,沅溪金眸大睁,在这一刻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害怕,甚至比当年她遇到那些道士还要惊慌。

    一道光亮闪过,就在宋裴欢以为自己要掉落山崖之际,却觉身子一轻,紧接着,她跌入一个温软的怀抱中,被对方紧紧拥住。宋裴欢没想到会如此,她忍着身体的疼,缓缓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张她并未见过,感觉却很熟悉的容颜。

    抱着自己的女子比她身量还要高些,阳光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之上,将她面对自己的容颜照得格外清晰。她身上未着寸缕,白皙的肌肤胜似白雪,在光照下,仿佛能看到反射出的点点光斑。她身上带着好闻的龙涎香,是自己最是熟悉的味道。

    女子一双怒目瞪着自己,侥是在发脾气,却也无法将那双桃花眸的勾人锐减去,她金眸明亮如阳,璀璨夺魄,在眸中,一道黑色的竖线是自己最为熟悉的样子。她高挺的鼻梁就在自己近在咫尺可以触碰到的地方,那双薄唇紧抿着,花唇不点而红,似新春艳烛,小若如樱。

    这般的样貌,挑不出半分瑕疵,只一眼宋裴欢便确认,这是自己此生,乃至以后的余生遇到过最美之人。她浅笑着,看着对方怒气冲冲的模样,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鼻尖。之前就说了,自己可以摸到,因为近在咫尺。

    溪儿,你又救我一次。宋裴欢柔声说,这句话却让沅溪气不打一处来。她就没见过宋裴欢这么闹腾的人,双手的伤自己昨夜才帮她治好,今日竟是又把自己弄成伤痕累累的样子。看着她身上的白裙沾满泥土,脖子和露出的手上满是被树枝刮破的划痕。这仅仅只是自己能看到的表面,也不知衣服下有多少磕碰。这会儿,竟然还有脸对自己笑,说她又救她?

    谁要管你,要不是怕你就这么摔死了,我才懒得化成人身救你,说好的只采一些草药,你去那般危险的地方作何?沅溪并不知晓宋裴欢是为了自己去采三叶才以身犯险,她指责过后,就见宋裴欢温柔的笑意不减,还从衣袖中,小心翼翼得掏出那朵完整的三叶。这也解释了,为何她右手无碍,左手却满是擦伤,原来,竟是她一直都护着那右手袖子中的三叶

    我看那里有能够治你伤的三叶,便去采了,我没事,还得了三叶,真好。宋裴欢笑着说,尤其是见到沅溪脸上缓和了,眉宇间的温柔更甚。见她窝在自己怀中,小媳妇般得靠在自己肩膀上,沅溪有些别扭的把头转走,却又在宋裴欢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笑容。

    遇蛇·19

    因着这场意外,宋裴欢再次负伤,她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穿在沅溪身上,虽然没有肚兜和亵裤,但也可以将她的身子遮住,毕竟让沅溪这般光着在自己眼前,宋裴欢大抵会被羞死。沅溪抱着宋裴欢下山,直接将她抱回了家中。

    到了屋里,宋裴欢先是打了些水把身上的脏污洗去,这才拿着药膏回到房间里,打算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她进屋后便发现,沅溪自顾自得拿了一套自己的裙子随意穿在身上。她还未穿肚兜和亵裤,仅仅只是披了件纱裙,以至于她内里白软的雪峰和下身若隐若现,宋裴欢只看一眼就赶紧挪开眼。

    溪儿,你帮我涂药好吗?我有些疼,你帮我涂我会能忍一些。宋裴欢心悦沅溪,她并不打算隐瞒,如今受了伤,也想趁着伤势讨要沅溪的关心。见她笑得好看,沅溪多少能猜出她的心思。两个人早就什么都做了,涂药这种事,自然没什么顾忌。

    沅溪起身,将宋裴欢左臂的袖口拉上去,立刻就看到了她小臂上的擦伤。擦伤看上去有些骇人,伤口却不深,但蜇痛倒是强烈。宋裴欢将金疮药递给沅溪,谁知对方竟然并不接药膏,而是低下头,将一个吻轻轻落在自己伤处。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宋裴欢倒吸一口气,她嘶了一声,紧接着是颤抖的轻喘。沅溪吻的很浅,也有些疼,可宋裴欢却觉得心腔内的心脏因为喜悦快速跳动着。她目光垂下,落在散落的长发上。大抵是觉得长发扰人,沅溪抬起手,将黑发收拢在耳后,用指腹轻抚,她细长的手指映在自己眼中,宋裴欢便认真凝注着沅溪的模样。

    她的侧脸很好看,或者说,她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美的。她侧着头,微凉的唇落在自己火辣辣的伤口之上,紧接着,那里面粉嫩的舌尖探出,更凉的触感接踵而至。那软舌落在伤口之际,的确是疼痛难耐,可没过多久,疼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轻痒与酥麻。

    沅溪纤细的侧颜仿佛泛着微光,纤长的睫毛如羽似扇,在她垂眸时,折射浅浅的阴翳落在眼迹。金色的眸子充满专注,眼中还有隐隐透出的疼惜。这一刻,宋裴欢忽然觉得自己的伤并不要紧,她能看到沅溪此刻的模样,无论如何都值得了。

    溪儿?我手上的伤,怎么好了?宋裴欢看着沅溪失神的这会儿,她再低头,便见刚刚还留着擦伤的手臂此刻已经恢复如初,仿佛没受过伤一样。见她大惊小怪的模样,沅溪隐去了刚刚的疼惜与柔软,对着宋裴欢嗤笑声。

    不然呢?你以为你那双手是怎么好的?还不是我用法力帮你疗伤你才能好的这么快,要是早知道你伤好了就去作死,我才不会管你。沅溪傲娇,典型的表现就是嘴硬心软,见她嘴上骂着自己,却又将自己手上细小的伤痕一个个轻舔而过,将那些伤口全数治愈。宋裴欢心下感动,又在她要脱自己衣服之际,连忙阻拦。

    不用了身上没关系的,都是撞伤,应该很快就好了,你用法力为我疗伤,会不会伤害你?你的伤完全好了吗?宋裴欢连抛出好几个问题,聒噪得让沅溪心烦。她是蛇,本来就喜欢冷清安静,可宋裴欢却总是话很多。

    闭嘴,若再多说一句,我便吞了你。沅溪没好气得看了眼宋裴欢,金色的眸子怒瞪她,蛇眸快速闪烁了几下。宋裴欢听后,委屈巴巴得嗯了声,倒也不再阻拦了。须臾片刻,她身上的裙装和里衣被褪去,全身上下就只剩肚兜和丝绸亵裤。

    同其他的天元不同,大多数女子天元,多数时候是穿同男子差不多的棉布亵裤,比较宽松,而宋裴欢讨厌那亵裤的样式,还觉得很丑,以至于她买的亵裤基本都是温元所穿的丝绸绣纹镶边亵裤,总体来说就是小巧,精致,细腻。加之她的腺体也并非需要极为宽松的布料,自然也非常适合这种亵裤。

    沅溪起初只是想检查宋裴欢身上的伤势,却也没想到这人今日居然穿得如此勾人。她身子纤细,到处都是柔软的,杏色的绸缎肚兜与亵裤穿在她身上极为好看,加之上面的绣纹和用来装饰的红色系带,将宋裴欢的肤色映衬得更为白皙。

    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青紫色的撞痕却显得没那么美好。看着她肩膀上的淤青,还有她腿根处不知什么时候撞出淤血的地方。沅溪皱眉,望着她腿根的伤处发呆。大猜测大概是滑落中途宋裴欢的腿根被硬石磕伤,才会留下这种撞痕,那地方有些危险,若再偏离一些,恐怕就会撞到

    沅溪想到,有些后怕,倒不是怕宋裴欢伤了更致命的位置,而是怕自己若今天没有跟这人去山上,那么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无法等到宋裴欢回来了?那人看到三叶,仍旧会为了让自己疗伤傻乎乎得去到陡峭的山坡上,可她跌落后,却没有自己能够将她救上来。她就只能摔下山中,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沅溪金色的眸子生出几缕血丝,她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宋裴欢会离开自己,更加无法接受这人出事。她对宋裴欢的在意,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强烈。这种感觉,就是人类之间的心悦?喜欢?沅溪此刻没心思深想,她只是俯下身,轻轻舔上宋裴欢腿根,还将她想要并拢的腿分开,以便于自己为她疗伤。

    宋裴欢不曾想沅溪会亲吻自己大腿根部,那里是很敏感的位置,因为再靠近一些,便是私密之处。宋裴欢低头,垂眸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沅溪,心里是一片温暖。她很开心,溪儿救自己,溪儿在意自己,还把自己抱回来,为她疗伤。

    感到对方湿软微凉的舌在自己腿根扫过,带来的轻痒让宋裴欢起了一身细密的小疙瘩。她轻哼一声,本来单纯的心思竟然微微游离了。溪儿并不知,她的头抵在自己羞软之物上,这一幕看上去有些情色,加之腿根被舔湿,让宋裴欢的身子隐隐发热。那平日里最乖巧最老实的含羞,此刻也渐渐颤抖着,逐渐翘起,硬挺挺得抵在沅溪额头间。

    溪儿,好了伤已经好了,对不起。宋裴欢没想到自己以往那么老实的羞软之物此刻却如此不争气,就连后颈的腺口也活跃不已,散发出冰雨花的本息。她脸色微红,尤其是当沅溪自腿间抬起头,看向自己时,羞意直逼大脑。

    有感觉了?这般顶着我。沅溪不是人,也不觉得羞耻,她抬起手,轻轻点了点将绸缎亵裤顶起一个小山包的含羞,宋裴欢轻咬下唇,点点头。溪儿,我看到你便忍不住,你莫要管它就是。宋裴欢柔声说,到了这时候,她给人的感觉还是柔柔软软的,除却腿间那一处地方。

    可是,若我想管呢?沅溪勾唇笑着,心里的后怕让她总忍不住想对宋裴欢更好一些,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她对这人太差了。沅溪将宋裴欢那小巧的亵裤褪去,终于将里面被压迫许久的含羞放出来,羞头已经盛放,变成了饱满的花骨朵,粉中掺了嫣红。整个身子亦是对自己挺着,仿佛在等待自己欺负它。沅溪眸光染了情欲,毕竟蛇的本性就是如此,加之才开了大荤,自然对云雨之事尤为热衷。

    硬如磐石,湿若涟雨。沅溪调笑着说,前者是指含羞,而后者,便是宋裴欢那湿软的蜜xue。很少有天元动情时会两生花,宋裴欢竟是如此特殊。溪儿不知羞。宋裴欢听沅溪这般说,忍不住开口道。她眉目泛红,脸颊都染了羞色,看上去就像个小媳妇,却又是个天元。

    沅溪挑眉,无法控制对宋裴欢的渴望,欲望像一张网,让沅溪的本性在其中挣扎后脱出。她下半身再度化为蛇身,以蛇交尾的姿态,紧紧将宋裴欢缠住,将自己已经大敞四开的蛇xue对准宋裴欢硬挺含羞,吞食,深埋。

    溪儿,要你我想要你。宋裴欢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胡乱将她身上的纱裙扯掉,她低头,看着沅溪鲜艳的唇,欲吻,沅溪却忽然抱住她,将这个吻打断了。宋裴欢回神,她不知沅溪是否愿意自己亲吻她的唇齿,因着在宋裴欢看来,亲吻比之她们此刻的交缠,更为亲密。

    宋裴欢错过了,自然也没法子继续,她只好撑着身体,努力挺动腰身,将自己送进沅溪体内。沅溪放声高吟,宋裴欢越是用力,她就把宋裴欢缠抱得越紧。蛇,最喜欢的便是将猎物绞缠致死,而对于宋裴欢,她却多留了一丝余地,仅仅是用力将她绞缠在其中,这是自己的人,沅溪确信。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躺在软榻上,沅溪依旧没有将蛇尾收去,还用鳞片将宋裴欢软下的含羞夹在自己体内,用湿软的蛇腔恋恋不舍的含着。宋裴欢抱着她,察觉到沅溪的意图,脸色微红。

    溪儿,它已软了。宋裴欢柔声说,用手抚弄着沅溪长发。天元在与温元交合时,若两人互相烙印彼此,天元便会在温元体内涨成结,将其卡在温元体内。现下,宋裴欢并未成结,却反而被沅溪卡住了。她感觉到蛇腔内的rou球正快活得吮吸着自己的腺体,敏感的小rou团,又有了起伏的趋势。

    哦,那就多待一会儿吧,你那物什和你一样,害羞得很,它叫含羞,随了你。沅溪窝在宋裴欢怀中,长尾的底端在宋裴欢白皙的腿上扫来扫去,倒是乖巧。听到她给自己那物什还起了个小名,宋裴欢眼里闪出笑意,柔柔得吻她。

    是随了我,可我要溪儿时,虽然羞,却也将溪儿伺候的极好。宋裴欢有些自满,连带着说话都有底气了,沅溪瞄她一眼,看她依旧用那种温柔的目光看自己,刚生出的刺立刻软了,窝在她怀中哦了声。

    正当两人打算继续时,屋外的一阵敲门声却连番响起,宋裴欢立刻穿了衣服去开门,便见以马阿娘为首,村中的人几乎都来了。宋裴欢皱眉看着他们,便见他们七嘴八舌得说着什么,说是有人看见宋裴欢带了陌生女子回来,又说安宁村不允许陌生女子来,总之就是说宋裴欢做错了,暗讽她不知从哪里藏了人进来,要把人赶走。

    听着那些人七嘴八舌的骂宋裴欢不要脸,然后说的话越来越过分,宋裴欢自小读书,家教也好,一直不曾与人争执,更不会听到这种污言秽语。沅溪看着她站在那些人面前,将他们挡住不允他们进来。沅溪清楚宋裴欢是在保护自己,却对这些过来找麻烦的人越发不喜。这些人说来说去,最后绕到了钱上,口口声声说着,宋裴欢把人带来可以,但是要给钱。

    沅溪听着嗤笑出声,就连宋裴欢亦是不屑的笑出来。她平日里脾气好,是因为她不愿与这些人多计较,但并不代表,她会允许其他人说沅溪一句不好。

    诸位,那不是乱找的女子,是我的未来的妻,若你们还想租用我的田,便散了吧。若你们仍要在我这讨说法,我也愿意奉陪。宋裴欢说罢,目光如炬得看着那些村民。此时,沅溪亦是换了宋裴欢的衣服,走出来站在她身边。

    那些村民本来是想要钱,当然也想看看宋裴欢这个病秧子能找个什么温元。然而,那些人看到沅溪的脸,有痴迷的,嫉妒的,不可置信的,尽管多种情愫复杂混淆,却又一致禁了声,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待所有人不甘心得走后,沅溪挑眉看着宋裴欢,脸上带几分漫不经心的笑。

    你未来的妻?你可有问我是否答应了?沅溪笑道,眉宇间并未有排斥,看着她的脸,宋裴欢抬手,将她抱住,在她背上轻抚。

    我并未问你是否答应,也不知我若真问了,你可会答应。我是人,而你是妖,我很怕自己只是你漫长生命中的微不足道的过客。说你是妻,只是想将他们赶走,并非是我本意。若你不愿,我也觉得没甚不好。你若有天要离开,与我说一声就是。

    宋裴欢声音轻柔,里面带着掩饰不住的酸涩,听得沅溪心窝疼。她没想到,宋裴欢心中是如此想的,她不曾对自己抱有期望,所以,也做好了自己会离开的打算。沅溪听着,心口被刺了下,她这才确定,自己的确陷进去了。她在名为宋裴欢的陷阱中栽倒,且越陷越深,不知回头。沅溪想着,看了眼还在对自己笑的宋裴欢,抬手回抱住她。

    你的确说错了,不是未来的妻,是现在的。

    遇蛇·20

    自那日沅溪被村民看到后,整个安宁村口口相传,都说宋裴欢找到了一个极为漂亮的温元,本来安静的宅院也莫名多了不少来探访的人,使得宋裴欢本来清净的日子不复存在。这样的热闹她不喜欢,向来热衷安静的沅溪亦是如此。

    于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沅溪直接带着宋裴欢上了山顶一处宅院,这里是她曾经的家,她已有数千年不曾回来过。如今在安宁村没个安宁,回到这里,倒算是一处清闲的归宿。宋裴欢不曾想沅溪会带自己来她家里,这里千年没人回来,却因着沅溪离开前设下的法阵,还保持着当初的样貌。只不过,这个宅院却是太过于简陋了,更直接点说就是不太像人住的地方

    宅院很大很宽敞,因着在山顶,周围是常年不化的积雪,屋内温度有些凉,让怕冷的宋裴欢刚进来便觉得不太舒服。宅院比自己家大一些,看上去应该是什么都有,就是到处都空荡荡的,显得很空很冷清。卧室里只有一张石床,连被褥都不曾有。宋裴欢稍作打量,便开始怀念起自家有暖炉有厚被子的屋。

    我们接下来要在这里住段时间,避免那些人再烦我们。沅溪看了眼屋子,将法阵去掉,低声说。宋裴欢听到后抬眸看了眼屋子,一脸真要住在这里?的表情,可她迟疑许久,却都没从沅溪眼里看出有任何问题的反应,最终只好点头作罢。

    好,那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宋裴欢柔声说,虽然这里简陋,却是沅溪的家,也是一个自己和沅溪单独相处之地。这之前她总是揣测不安,生怕沅溪有天伤势恢复就丢下自己走了,如今对方却是愿意将自己带来这栖身之所,哪怕简陋了些,却也足够让她开心了。

    宋裴欢想好,立刻挂起了笑容,看到她去屋子其他地方逛走,沅溪这才勾唇笑起来。她当然知道这里的条件比宋裴欢家里差了不少,虽然说宅院更大,但这里都是依照自己这个妖来置办的,对作为人的宋裴欢来说可谓十分不友好。

    在宋裴欢出去闲逛的这会儿,沅溪从身上的储物戒中拿出了可以用上的被褥和一些家里需得备上的杂物,当然,最重要的暖炉更是必不可少。只眨眼的功夫,方才清冷的房间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窗户换了漆红的暖色,窗纸亦是全数换新,床上是软铺软枕,浅白色的流苏床帏散落而下。

    宋裴欢不曾想,自己只是出去逛了一圈的功夫,再回来时,屋子竟完全变了样子,不复之前的冷清。她看了眼兀自坐在桌前喝茶的沅溪,晓得她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心窝就好似燃起的火炉,一下子软了。她几步快走到沅溪身边,从后面将她抱住。

    溪儿,我回来了,这屋子的布置我好生喜欢,谢谢你。宋裴欢才从外面回来,四肢还有些凉,这温度其实是沅溪习惯的凉温,可出现在宋裴欢身上,却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人有阳气,身子骨正常的人,体温并不该如此之低。

    她晓得宋裴欢人身子不好,十分畏寒,以前这种小事她不甚在意。如今,她认定宋裴欢是自己的人,又是妻,当然会顾及会心疼。沅溪将她抱着自己的手拍开,不动声色得将一个暖炉放置在宋裴欢手中,一副不爱理自己,不给抱的样子。可宋裴欢看得清楚,这人分明是想让暖炉给自己捂手,却还不肯直说,口是心非的模样,极为可爱。

    想到接下来便是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日子,宋裴欢心中已经构想了许多好事,直到现在她还有种仿佛置身梦境的不真实感。沅溪也心悦自己,也愿意做自己的妻,还把自己带来她的家,为了自己把房子重新修整了一遍。想到这些,宋裴欢美眸含柔,她轻轻靠在沅溪肩膀上,用自己的唇亲吻她后颈。

    沅溪不是人,更不是温元,她也并没有所谓的腺口和本息。但她身上却存着独特的香气,总是令宋裴欢痴迷。大抵是因着沅溪总喜欢啃咬自己的后颈,宋裴欢亦是喜欢用同样的方式去对待沅溪。只是她的啃咬很轻,柔得像一片羽毛。

    感到她温暖的唇瓣轻轻贴靠在自己后颈,一下下轻吻,天元身上那股冰雨花香在温暖的宅院中成了沅溪唯一能够清楚辨别的事物。她金色的蛇眸微颤,忍不住将身子靠在宋裴欢身上,相互依偎。

    气氛本是正好,宋裴欢腹部忽然发出一声轻鸣,明显是饿得过头之后才有的反应。听到这声音,宋裴欢一下红了脸。她耳根发烫,完全不晓得自己怎么会这般忍耐不住,沅溪还在身边,她竟饿得肚子叫起来。

    沅溪还是第一次听到宋裴欢的腹鸣,她回过头,便见女子眉目微皱,那张柔和的脸好似打了红霜,白润之中夹杂粉嫩。她柔柔得看着自己,眼里带了些窘迫,模样甚是好看,又有些好笑。

    溪儿,我你这可有吃食?宋裴欢觉得尴尬得紧,人人都想在心悦之人面前保留最美一面,沅溪是妖,她不老,亦是不死,她不需要进食,身上纤尘不染。比起她,自己却平凡得多了。宋裴欢这般想着,从一个小小的意外,生出了些许失落。沅溪不知这人怎么会忽然低落起来,于是起身回头看去。沅溪比宋裴欢高半个头,刚好能看到宋裴欢垂落眸中的失落。

    宋裴欢,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沅溪晓得宋裴欢这人有不少坏习惯,其中一点便是总会胡思乱想。她看得出,宋裴欢本来是开心的,却又忽然低落下来,定然是想了不该想的。被她这么一问,宋裴欢苦笑着摇头,她魂不守舍得走去厨房,全然没看到沅溪紧皱的眉头。

    到了厨房后,宋裴欢发现沅溪真的对自己很好,厨房里摆了许多食材,还有现成的糕点。宋裴欢呆呆得拿了一块核桃酥,入口的香脆让她抿起唇,可过了会儿又好似想到什么,那上翘的唇瓣慢慢落下。她晓得沅溪不需要进食,便只给自己简单做了一碗面,面中放着颜色鲜艳的青菜和淡淡的碎rou粒,闻起来十分勾人。

    宋裴欢做好后,端出来准备进食,这时候,沅溪已经坐在她身边,一双金色的眸子反复打量她,好似要将她看穿看破一般。被她这么专注得盯着,宋裴欢对她笑了下,专注得凝视她。沅溪很好看,这么好看的脸,是宋裴欢见过之最。

    这张脸会永葆青春,而自己呢?她如今二十岁,尚且算是年轻,可若是过了十年,自己容颜衰老,溪儿还是这般好看,该如何是好?那时候,不用溪儿丢掉自己,她自己都会无颜面再对着溪儿,主动离开吧?这般想着,宋裴欢又凄然得笑了笑,也许用不上十年,溪儿就会腻了自己呢?

    宋裴欢并未表现出情绪的波动,只是极为留恋又温柔得看着自己,沅溪不懂,明明刚才还开心人,怎么这会儿就忧伤起来。宋裴欢眼里的愁绪她不懂,但她很讨厌宋裴欢露出这种姿态。

    宋裴欢,你又在瞒我什么什么事?沅溪语气透着不快,她联想之前发生的事,又看看宋裴欢此刻的表现,还是想不出,这人到底怎么了。沅溪皱眉让宋裴欢自责,她晓得自己这般情绪转变属实不该,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溪儿,原因在我,你莫要多想。我我没想瞒你,我只是觉得,比起你,我未免太无用了些。我需要进食,也会受伤,还会一年比一年老。我身上唯有些钱财,却也不是大富大贵,仔细想想,我根本没什么能给你。

    宋裴欢低落得说着,这番话却让沅溪听得气笑了,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到头来,宋裴欢居然在想这种事。她第一次见面就与这人说过,她可以让她不老不死,难不成自己说的话,这人当成耳旁风?沅溪心里不满,殊不知,宋裴欢根本就没信她那些骗人的话,绝非是当耳旁风

    其实,打从对宋裴欢动心之后,沅溪心中便有了两人如何在一起的打算,她现在来到山中闭关修炼,便是为了让宋裴欢能够获得自己的妖丹。却不曾想,才刚来一日,这人便开始胡思乱想了。沅溪凝注宋裴欢许久,随后,猛地将她面前的那碗面端到自己面前,有些笨拙得用筷子夹起面,呼哧呼哧送进嘴里。

    宋裴欢哪能想到从不吃人间食物的沅溪会抢自己的面,还吃得那般急。她呆呆得看着沅溪因为太烫而泛红的双眼和鼻尖,轻抚她后背,笑起来。

    你莫要急,我不会与你抢的,你若想吃我还给你做。宋裴欢只以为是沅溪想常常人间的食物,才会这般做。谁知沅溪只瞄她一眼,一股脑得将整碗面吃掉了,还舔了舔下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人类的吃食还不错,你多做点,我还要吃。这样,以后你的一日三餐,我都陪你吃。沅溪柔声说着,她这番话却让宋裴欢读懂了什么。宋裴欢看着沅溪被烫红的唇,吻上她嘴角,又笑着去厨房做了丰盛的饭菜,心里那些阴霾竟然也一扫而空。宋裴欢不再多想,人生数十载,她不想用太多的时间去担忧,如今溪儿在自己身边,便是最好的事。

    宋裴欢做饭的手艺不错,满满一桌饭菜,她只吃了一点,剩下的竟然全数进了沅溪肚子里。她是蛇妖,虽然不会饿也不会有饱腹感。但宋裴欢做的饭菜她是真的觉得味道不错,沅溪以前是蛇身,便只吃些野兔野鸡,后来修炼辟谷,千年不曾进食。

    她没吃过人间的食物,也不知宋裴欢做的东西到底有什么魔力,只是被温柔的看着,吃她做的东西,自己就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不留神就把足足好几个人分量的饭菜全都吃光了。吃饱喝足后,沅溪拍拍依旧扁平的肚子,打算去休息,宋裴欢却拉着她,去了宅院中的温泉。

    这温泉是天然自在的,只不过沅溪从未用过,宋裴欢刚刚闲逛时才发现宅院内有温泉,这会儿便很想与沅溪一同进去泡泡。沅溪本想拒绝,却耐不住宋裴欢期待的眼神,她白了一眼,直接化成黑鳞长蛇,一溜烟得钻进温泉中。

    你为何要化成原形,这样会不会觉得不方便?见沅溪入水,宋裴欢也脱去衣服,跨进水中。她看着把蛇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沅溪,柔声问。她是人,自然觉得人有手有脚,做什么都方便些。

    我本来就是蛇,原形最舒服。沅溪摇晃着蛇尾,也觉得这温泉泡一泡还不赖,而且很催眠。她吐着信子,轻轻刮着宋裴欢后颈的腺口,撩起阵阵轻痒。

    恩,你身上很凉爽。宋裴欢轻声说着,这温泉池有些热,但因为沅溪在,她可以将身子贴靠在蛇鳞之上,取一些凉,这种凉热适中的感觉舒服得很。宋裴欢放松身子,将整个人靠在沅溪巨大的蛇身上,沅溪也扭搭着靠近她怀中,十分慵懒得舒展身体。

    只是她不老实的蹭动,还是会碰到一些不该碰的位置。被那光滑的蛇鳞蹭动几下,宋裴欢睁开眼,眸色湿润。她抱着沅溪,轻轻将她按在怀中。

    溪儿,老实些可好?宋裴欢柔声说,她潜藏于水下的身子泛着浅红,那腿心间的羞软之物在刚才的剐蹭中微微苏醒,挺得抵在蛇鳞之上。

    是你定力太差,以前你可不是这般。沅溪不以为意得说着,她记得宋裴欢以前可是十分禁欲的,这人性蒙晚,起初自己索取她,她还一直抗拒,如今却是动不动就会对自己动情。沅溪嘴上这般说,心里却很美。

    溪儿,今时不同于往日。我是天元,被心悦之人这般触碰,自然会有感觉。你总能轻易挑起我的情,我的欲,我也没法子。宋裴欢温柔得摸着沅溪光滑的鳞片,细软的声音好似雨后的微风轻轻抚弄到沅溪心中。

    她金眸映照出宋裴欢的模样,女人半阖眉眼,柔软无比得看着她。力道轻柔得抚摸自身鳞片,每一下都宠溺十足。沅溪最是受不了宋裴欢用这眼神看自己,她忽然化作人身,细长的双腿分开,将宋裴欢夹拢在其中。

    与此同时,guntang的含羞,抵在自己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