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h)
柳氏(h)
栾予安来到正堂,正好见到请安出来的栾琦,她恭恭敬敬立在一旁施礼。 请大哥哥安。 栾琦瞥了一眼栾予安,根本不想搭理她,他冷哼一声趾高气扬的走过她的身边。 栾予安见他走了,也直起身子盯着他的背影思索。 看他刚才的模样,不太像是知道了我安然无恙后的反应,真的不是他? 栾予安皱着眉头,走近了正堂。正堂中央的太师椅上,栾秦正坐在上面喝茶。他今年五十有六,双鬓虽染上霜雪,但精气神很足,坐在那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舅舅,我回来了。 栾秦抬眼看了看一身少女打扮的栾珩,恍惚中竟像看到自己少年时的meimei。她那时也是那么明亮动人那么神采奕奕,她跟在自己的身后粘人得很,去哪儿都一口一个哥哥,不肯松开自己。 一口清茶咽下,口中开始回甘。 他冷冰冰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慢慢开口:嗯,生意如何? 栾予安早就习惯了栾秦对她的冷淡,并不在意。 不长眼的骗子想空手套白狼,已经都处理干净了。 栾予安说着话时一直盯着栾秦的一举一动,似乎也没什么异样。 栾秦点点头,放下茶杯。 好,我知道了。 我此次去崖州还给舅舅带回了些特产,已经交给马管事。 嗯,你是个有心的孩子。 孝敬舅舅是应该的。 栾秦轻轻笑了一声,他摸着自己手上的扳指,说:回去好好休息吧。 栾予安听闻,再次行礼,珩儿告退。 她低首后退,刚退到了正堂外。这时,马管事急匆匆的进去,不多时栾秦便跟着马管事向外走去。 栾予安躲在一旁看的真切,正想出来,就听见身后响起一个婢子的声音。 哎呀! 栾予安一回头,一个白瓷碗正抛在空中,她起身接住了瓷碗,把它稳稳的放在着七魄丢了三魄的婢子的托盘上。 怎么这样毛手毛脚? 那人也认出来栾予安,连忙下跪多谢三主子,请三主子恕罪。 你是那屋的奴婢? 奴婢是夫人房里新进的丫鬟,夫人这几日总说乏力,华儿jiejie就让我去给夫人送碗参汤,刚刚不小心崴了脚这才 栾予安一听是柳氏身边的丫头,又看了看那碗参汤,温温柔柔的对这吓坏了的婢子说:好了,你把这东西给我吧,正好我也要去给舅母请安。 那婢子又是一番千恩万谢,就把参汤给了栾珩。 栾秦的原配是江湖中有名的用毒圣手周丹娘,栾家的三兄妹均是她所出。只是红颜薄命,芷娘出生时,她的身体就落下了病根,没过几年就香消玉殒了。栾予安从没见过她,芷娘对母亲很是怀念,从小就研修母亲留下的医书,小时候没少拿栾予安试针试药。 而这柳氏是栾秦娶来的继室,今年二十有九,她本是临安有名的花魁娘子,来到九幽已有五六年光景,起初栾秦对她还很是恩爱之后也就平淡起来。 那时的栾珩跟着芷娘没少往内院跑,一个是春闺寂寞空叹息,一个是初知云雨正风流,一来二去两人也就勾搭在一起了。 栾珩拿着这参汤就往内院走去。见到了柳氏的贴身婢女华儿,华儿对两人的事心知肚明,见到栾珩就把她带到了柳氏的院子。 栾予安端着参汤来到柳氏房门口,敲了敲。 舅母,是我。 片刻,里面传来一声柔媚的女声 进来吧。 栾予安微微一笑,推门而入,果然那女人正穿着件半隐半透的薄衣,侧卧在榻寐着。 栾予安回过身,把门轻轻带上并落了锁。 听说舅母这几天身子不爽利,阿珩特来探望。 说着她坐在柳氏旁边的矮凳上,端着瓷碗一副要喂她的样子。 柳氏杏眼半睁,眼里满含秋波看着栾予安。 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玉足沿着栾予安的腿溯游至她两腿之间,一点一点轻轻缓缓的摩擦。 栾予安看了看这人不安分的脚,仍是笑,任它在自己的下身点火。 昨儿回来的。 柳氏一听,脚下力度更重了几分,她已经隐隐感到那物抬头的趋势。 昨儿回来的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栾予安往前倾着身子,配合柳氏的节奏。 昨儿回来太晚了,见了母亲我就睡下了,今天一早来见舅舅,这不就来看您了吗? 柳氏一听很是受用,脚下传来的感觉也在告诉她栾予安也在一点点硬起来。 最近的天也太热了,我总是睡不好呢。 栾予安把参汤放到床头的矮几上,握着柳氏的脚让她压在自己的一点点膨胀的欲望上无法动弹。 柳氏眉眼含情,娇嗔到:阿珩,你硌到我了。 栾予安的一只手从那薄衣的下摆伸入,沿着软若无骨的腰肢往上,握住了柳氏饱满的乳。 柳氏的乳圆润挺翘,宛如鲜嫩多汁的成熟的蜜桃,让人很难压抑住品尝一口的冲动。 舅母,这乳好像比我走前更大了,莫不是得了舅舅疼爱了? 柳氏被栾予安撩拨的身子早就软了,她抱着她的脖子,靠在她的耳边一声一声发着sao。 啊~有吗?要不乖甥女再看看这个? 说完就把另一个乳往栾予安身上蹭。 栾予安也被着柳氏撩拨的心焦如焚,她舔舔嘴唇,说:舅母不是说最近睡不好吗?那阿珩陪您多动动不就就能睡好了? 柳氏的身下早就湿透了,她扯着栾予安的衣服,火急火燎的咬上她的乳。 栾予安把她扑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释放出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 来,先含含这个。 她把自己的玉棍放在柳氏面前,冲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柳氏迷离着杏眼,伸出红红的小舌舔了舔敏感的前端。 嘶~ 栾予安抖了下身子,好舒服。 柳氏抬眸看见这人舒服的样子,檀口全张,小舌贴着柱身,牙齿轻轻刮弄着把着东西吞进了自己的嘴里。 啊!啊!舒服 栾予安抱着柳氏的头,享受着身下人对自己的侍弄。 啊啊嗯 栾予安看着柳氏前后吞吐着自己巨龙,眼角都有了些泪珠。她于心不忍,把东西从她嘴里拿了出来,低头含住她的红唇,玉棒顺着早就湿润的花径,一下子进入底端。 啊! 柳氏被插的一抖,随即那xuerou便紧紧缠了上来。 栾予安一面亲着,一面握着柳氏的臀上下吞吐着自己的玉棒。 啊啊阿珩快点 栾予安笑了笑,抬起柳氏,就要起身。柳氏被吓了一跳,两条白玉似的腿缠上栾予安的腰身。 那物进的更深了。 啊啊阿珩你干什么? 栾予安把柳氏抱起来,上下顶弄着在屋里走了起来。 干您啊,舅母。 柳氏被cao弄的双眼失神,紧紧趴在栾予安的身上承受着每一次都是极限的快感。 啊回去回床上别别这样。 栾予安快速顶弄着,说:不行,舅母,您在我身上,我带您多走动走动,有助睡眠。 你啊你个小混蛋啊 栾予安欣赏看着被自己cao的一脸yin荡相的柳氏,忍不住使坏的把她带到门口。 舅母,您听是不是有人来了? 柳氏侧耳一听,果然有脚步声走来。 她连忙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栾予安可不会放过她,她加快顶弄的速度,附在她的耳边说:让大家都看看舅母是这么勾引自己的外甥女上床的,好吗? 柳氏连忙泪眼婆娑的看向栾予安,拼命的摇头。 这时,脚步越来越近,栾予安也越来越快。柳氏因为紧张xiaoxue收缩着,死死箍住里面的巨龙。栾予安被夹的受不了了,一巴掌拍在柳氏的屁股上。 柳氏忍不住的叫出了声:啊! 这时门口的脚步停了,只听见一个婢子隔着门询问到:夫人?夫人,怎么了? 柳氏顿时慌了,她无措的看向栾予安,要是被栾秦发现,自己肯定会死的! 可是栾予安仍是那份玩世不恭的笑,她也没有停止下身的顶弄,反而越来越快。 夫人?我进去了? 柳氏心又是一颤,上下两张小嘴死命咬着栾予安不放。 栾予安正到了关键的时候,她咬着牙,压低声音对柳氏说:就说做了噩梦,快让她走! 柳氏恍然大悟,稳了稳自己的呼吸,说道:做了个噩梦,没事了,你退下就好。 夫人,您真的没事吗? 柳氏的xiaoxue被刺激的水更多了,栾予安把柳氏抵在墙上,进行最后的冲刺。 柳氏也快到了,她看着身前这个不管不顾一心只cao自己的小混蛋,冲着门口喊道:我没事,快走! 门口的人答了一声:是,夫人。 脚步声走远了。 栾予安也忍到了极限,她发出一声低吼,巨龙抽动一两下射在了柳氏的xue里。 柳氏也被着浊液一激,xiaoxue喷出一阵清液,攀上了自己的顶峰。 栾予安趴在柳氏肩头喘着粗气,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真是太过瘾了。 她摸了摸柳氏的xue,看见地上她喷出的液体。 舅母,阿珩让您潮吹了呢。 此时的柳氏早就没了力气,她趴在栾予安的肩头,一句话也不想说。 栾予安把自己的玉棒从柳氏身下拿出来,没了阻挡的物什,两人交融在一起的体液从柳氏的xue口流出,有些直接滴在地上,有些顺着柳氏白净的大腿流下,真是一副好春景。 栾予安咽了口口水。 她把柳氏抱回床上,让柳氏的手握着自己再次抬头的玉棒。 舅母,再心疼心疼阿珩吧。 柳氏累的不想说话,她只感觉手里握着的rou物一点点变大,而它的主人,握着自己的手快速撸动着它。 柳氏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她放纵着栾予安用她的手、她的胸、她的腿,最终她的jingye洒在她光滑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