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下)
做梦(下)
话放在这了,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下面已经在xue口磨蹭了许久,她的大腿也已经不安分的缠了上来。 要我插进去吗?他似乎是一个诱着仙人堕落的魔,一步步靠近她的密地,让她深藏的桃花源汩汩流出桃汁来。 十琐盏很没有节cao:要。 她被磨的难受,xiaoxue里就像有源源不断的仙灵被夹散一样,爆裂的针细刺着嫩rou,挥洒出她浓烈的情欲。 那你舔吗? 呃 十琐盏犹自内心挣扎,过了半晌,才发觉他在吊着她的胃口。他的roubang迟迟不插入,guitou只在xue口轻缓进出。 她已经浑身燥热了,欲入骨髓,求而无门。 不,还是有个门可以可以走打,只是底下是个坑。 筠和子在她上面神色淡定,摆明了:不舔就不插。 我我舔。十琐盏似乎十分紧张,无意伸出舌来舔了两下自己娇软的红唇。 半咬贝齿的模样在筠和子看来却是一道要命的符咒,本想再磨她一会儿,叫她知道自己的耐力十足。这下哪里还忍得住,没一泄如注都是他定力好。 既然她已经答应,他也就顺着她的话头缓缓的沉下身子。他的身子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下面正一点一点的推进。 好重师尊,你起来呃啊 男人宽厚的胸膛沉沉的压在她身上,她喘息渐起,愈来愈大,不知道是被重量不能承受所致还是欲念愈深所致。 筠和子就是故意的,将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硕大也故意的一点点的插进去,棒身慢慢撑开她的壁rou,无数张小嘴一瞬间吸着他的guitou,快感丝丝缕缕的从马眼处传来。 终于到了底,顶到了柔软的花心。筠和子抓着她的手感受自己还留在外面没插进去的roubang。 好,好大一截! 虽说知道自己的xiaoxue容纳过整个他,可是此刻触摸到了还是不免心慌。 十琐盏心里唏嘘:如果就这样鲁莽的插进去,她铁定得被戳坏了。 像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一样,筠和子忽的一下roubang尽数撤回,抽到了xue口缓了一会儿才有猛的插入,如此往复,次次深达花心。 你这花xue一直在吸,不用担心,多cao几下就进去了,不会坏的。 十琐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余下被顶的破碎的颤音。 两人合为了一体,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躯体贴的严丝合缝,她的雪乳被强硬的挤压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弹起、压下,又疼又舒服。 软的躯体对上硬的躯体,yin靡的一塌糊涂。 他开始忽轻忽重,一会儿三浅一深,一会儿三深一浅,十琐盏身子粉红了一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两人的热度晕染的。 roubang趋近花xue,左右逗弄着小花瓣,再一一上前,一寸寸撑开紧缩的xiaoxue。 渐渐吟哦四起,身子也越发有了节奏。十琐盏抱着他的背,十指紧扣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下身却凑上前去迎合着他的抽插。 私处一摊春水,沾湿了各自的性器,濡湿了床榻。缓插了一阵后,筠和子终于不再满足,看着她闭着眼难耐的表情,下面的律动愈来愈猛。 经过刚才那一阵硬磨,花xue最里头的保护着的城池终于慢慢被顶开了城门,他就毫不客气的破城而入,占地为王,胞宫里的温暖烫的他整个身子瑟缩了一下。 阿凉,你里面可真暖 不是第一次被进入了,十琐盏适应了一阵很快就享受了起来,可是他慢慢探入小半截后却故意的不动了。 她扭动着身子,迎面而来的是心底更大的空虚和欲望,渴望他能够像狂风骤雨般摧毁她。 嗯啊,师,师尊来啊动一动嘛! 人处在欲望里,什么话都能在一冲动中说出,刚刚她才得了些意趣,正是埋怨他故意磨着她,这会儿人软了,话也软了。 带着撒娇的尾音,筠和子听得心里一颤,他本不是有意停下,只是里面实在太紧太热,他要不不强撑着缓一会儿,只怕到时候射的太快岂不让她小看了他? 他啃咬着她白嫩的下巴,往上堵住了她还要出口的小嘴,真是她不是君子,不知道怀璧其罪。 使劲憋了一会儿后,roubang终于慢慢和胞宫勾搭在了一块儿,遂不急不缓的抽插了起来。 这种力道正好舒服了十琐盏,脚丫子爽的蜷缩了起来,修长白皙的大腿慢慢的勾上了他的腰际,勾的紧紧的。 身子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他有劲的髋部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腿根,将roubang深深插入。 大腿内侧的肌肤已经已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淡粉色的,染了一大片。 他的roubang很大,撑的小腹上都有了形状,他硬梆梆的腹部偏偏还有意的紧紧压在上面,感受着自己阳具的轮廓。 缓缓插了一会儿后,他撑起身子来,重量终于朝她身上稍离。手摸上她汗湿的脸颊,手指划开几根粘腻的发丝。 她如墨的黑发披散,在床上流泻。一头青丝,满身风华。长长的眼睫微微翘着,闭着的眼眸不安的动着。 筠和子好想问一句:你怎么了?不喜欢这样吗?为什么就不能试试看喜欢一下他呢 可是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这好不容易偷来的一段日子能过多久是多久吧。 你看,她不是已经想离开了吗,几番跟他提下凡的事,现在地君还出来禀报了天帝。 她失踪了五十年,要报早报了,没有她的允许,九渡的人是不可能上报天庭的。 想到此处,他不免心慌,眼里黯了又黯,胸口似堵住了一口气,无处发泄。 他双手抚上她的rufang,轻柔慢捏,温声道:阿凉,为师重一些了,受不住就告诉我。 十琐盏还没有一刻的清明,乍听到此话,懵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 可彼时他已经开始大cao大合了起来,一下一下重若大山,几乎要将她这块小rou饼碾压成酱。 小rou饼奋起反抗,可是身子却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无耻的酥软甚至享受着。 罢了,罢了,不若一起沉浸欲海,何况他技术真的很好,cao的她欲仙欲死。 嗯啊,再快一些!啊!好深,不要! 混蛋,她受不住了啊! 这一波欢爱太持久,昨夜没睡好,十琐盏被他cao的心醉神往中迷迷糊糊还做了个小梦。 也就一瞬间的事,可是却仿佛过了很久,吓得她冒了一身的冷汗。 她又梦到了那年太液池边,筠和子格外亲昵搂抱着一个姑娘。 她不想去想,可是却仍然记得清楚,那姑娘一身红衣,他也是一身红衣,两人站在一处明显登对的很,天造地设。 她慌了心神,慌乱转身向后跑去,途中却还不死心的回头望了一望,恰巧那姑娘竟然也回头望了过来。 以往梦到的时候,可没有这段,她不由仔细看去,那张脸模子却是格外熟悉,十琐盏怔住。 水且是! 王八羔子的水且是! 十琐盏一瞬惊醒,对上筠和子隐忍幽深的眼眸,她xue内方才突然夹紧了他,他这会儿正在拼命守住精元。 他看到十琐盏忽然睁了眼,眼中还有些难言的情绪,不待他细究,忽然他身子被她勉力一翻,又是一脚重重的踢下。 瞬间他就被踢下了床榻,还好这次面朝上,兄弟总算没什么大碍。 筠和子: ps:筠和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