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躲,你这是要?
往哪躲,你这是要?
虽然光线幽暗,金喜还是看到他胯间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就算再无知,她也明白,那东西对她不怀好意。 还是男人的脸皮厚,对着素不相识的异性,近乎赤裸地站在那,居然看不出丝毫的不自在。金喜内心还在吐槽着。 她脚步蹭着地面慢吞吞地凑过去,在离他还有半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低着头不肯再向前一步。 韩廷近距离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喜: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短发的发梢,迅速地砸落在她瘦削的肩头和深陷的锁骨中,有一些顺着胸前的沟隙,滑进了被大毛巾遮住的部位,也许会流向更静谧的深谷。 韩廷向前半步一勾手,把金喜的脑袋勾到面前。她好小一只,他不得不躬身弯腰,才够得到她的嘴巴。 再没有多余的废话,他不由分说地倏然吻住了她。 唔-,短促的一声闷哼,金喜的脑袋嗡地一声,余下的呻吟就被他堵回了口中。 她没想到他居然吻得这么猛烈,更没想到亲嘴这件事能做到像是要吃人。记得不久之前,初吻时的那个乘务员也没这么禽兽不如啊。 他的嘴巴把她的都整个包覆住了,舌头在她口腔里四处探掠,还贪婪地吮着她的舌头不肯放松,他吮得她都有些痛了。 她退避着闪躲着,他就追逐着紧缠着。他的胳膊紧紧箍着她,一只手在她脑后,把她的发梢握在指缝里揉搓着,阻止着她要退避三舍的意图。 另一只手,则趁着把她吻到气息紊乱头昏脑胀的档儿,早已挪到她的胸前,重重地隔着浴巾揉捏着她不大的rufang。 夜还很长,韩廷并没有急于扒光她。他在这种遮遮掩掩的游戏里,找到另外一种含蓄的意趣盎然。 她的胸不大,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覆,也像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可目测胸型还不赖,而且,用食指在rutou上按了几下又挑动了几下,不大不小的rutou就隔着浴巾yingying地抵在了他的掌心里。 韩廷心痒更甚,他一把抱起金喜,托着她的腰臀,就像抱着一个孩子,继续吻着她,把她抱回了卧室。 金喜的小身板上承载着韩廷的体重,两人一起被他掼落在暄软的大圆床上。 韩廷暂时放开了她的口,又揉了揉她的小奶,听到她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吟声。 他霍然站起身,一把扯开了身上无比累赘的浴巾。 金喜一双眼半睁半闭,看到有根东西从他身上跳了出来,吓得她心跳也漏了一拍。 外间客厅的微光投到卧室,虽然看得不太真切,但那根棒子又粗又长,直挺挺狰狞可怖地挑立着,圆硕的头部还显示出yinyin的水泽。 金喜真地怕了,这一次,是确确实实地怕了。她不是在矫情,她是发自肺腑地感到惧怕,是出自本能生出的抗拒。 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凶器,就是韩廷这种的,怎么可能不怕。 她略偏了头不去看那根刺眼的roubang,双手死揪着胸前浴巾的结,支起一条腿借着力,身体就要往后挪。 往哪躲?你这是要?韩廷的身体轰然压上来,挡住了金喜的退路。 他的声音在暗夜里越发低沉沙哑,越发飘渺又难以捉摸。 修细节重发。不厌其烦。这次我有过日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