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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细川司令官从座上走下来的样子并不急躁,徐徐悠然之态宛若践踏在林嫮生心尖处。

    (大人)林嫮生握着颜江吟的细腰,半分都不想松开他。若是她松开,事情便会朝着她无法预料的控制的方向继续下去。

    细川司令官走到了她身边,接着带上白净的手套,拨开林嫮生冰冷的双手:(支那人不过是蝼蚁草芥,林小姐又何必如此怜惜?)

    林嫮生咬住嘴唇说不出话,她是不能反抗眼前这人的,不单单是因为他是她的上司,更因为他如今捏着颜江吟的命。

    细川撇着她犹豫紧张的模样补充道:(林小姐,别学你养父,一身的犟脾气。你知道该怎么对待劣等人,否则城南的江家人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林嫮生的表情动摇了一瞬,扶着颜江吟的手微微颤抖,最终还是退开。她别无选择,于国于家都不可夹杂多余的情欲。

    细川司令手下的两名军官长得是五大三粗,推开那旁流血不止的家丁,两人一前一后便想拎小鸡一样将颜江吟抓了起。受辱的肢体不断乱晃,他硬生生被掰成被把尿的姿势。

    (给你一个归顺皇军的机会,今个儿在这唱一出戏。)林嫮生在一旁翻译着他的话。她看见细川伸手捏住颜江吟削尖的下巴,然后他便将自己腥臭的唾液吐在了颜江吟不甘愿的脸上。这举动让林嫮生气得浑身发冷,连双腿都开始打颤。

    一名同僚捅进去的时候,她听见了颜江吟的极轻的闷哼。随即他死死咬住了自己干涩的唇,鲜血从颜江吟苍白的嘴角溢出来,痛苦的呻吟却被他尽数吞下。狰狞可怖的yinjing顶得他的不断前倾,然而他的手足和腰肢都被人牢牢固定住。颜江吟被迫激烈地晃荡,承受着肆意的抽送,即便用力挣扎也无处可逃。

    大约是林嫮生先前替他扩张过的缘故,野兽般交合的姿态虽然使他痛苦,那根铁棒一样的rou柱却没有撕裂他狭窄的后xue。他应当不会伤的太重,林嫮生掐着虎口安慰自己。她分明一刻都没法再忍受,却不得不将这场凌虐从头到尾看下去,盯着那红xue冒出白浆。

    (还是不出声。)细川将颜江吟的抵抗看在眼里,他眯起双眸眼底泛出危险的寒芒:(以色侍人的娼妓,没个骨子的劣等品,你以为自己能够反抗吗?)颜江吟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颜江吟狠狠的回瞪细川的眼睛,然后颜江吟张开嘴,啐的一声带了血的唾沫吐到了细川手背上,发出极为轻视的冷笑。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林嫮生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像是坠入冰窟一般。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颜江吟的反抗无疑是在自掘坟墓。颜江吟根本不知道细川对待忤逆者的手腕,他眼中的仇恨与愤怒除了点燃细川变态的施虐欲之外,再没有其他作用。

    果然,就像林嫮生所预想的那样,细川狠狠甩了颜江吟一巴掌。他的脸颊高高肿起,鼻血流出来染红了嘴唇,顺着脖颈往下直流。

    (他交给你们了,你们所有人,好好享用他。)他笑着说出新的命令,那一刻林嫮生几乎被推入地狱。

    处于颜江吟下体的侵犯没有停止,围观的人也渐渐向着中心靠拢,大着胆子的人甚至伸手抚上了颜江吟的身体。一只丑陋粗大的手握住他半勃的yinjing,还有人扒开了他的泛红的屁股,让吞吐着roubang的红艳xue口展现在众人眼前。

    (这身子骨好软。乳尖像那樱桃果子似的。)

    (这男娼这么玩弄都不叫,怕不是被cao傻了?)

    yin笑声在四周弥散开来,理性的枷锁破开,那些贵族们纷纷脱去了伪装,变成了下流无耻、被欲望驱使着的野兽。

    (看啊!他的后xue出水了。)有人眼尖,便用涂抹着艳色指甲油的手指划过颜江吟的臀缝,那女子才不顾已经被撑开xue口有多痛,伸手拉开充血的褶皱将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还讨好地揉捏旁边插入的后xueyinjing,不停扣弄。

    过分的撕裂感和膨胀感让颜江吟浑身发抖,他晃动着手足,本能的挣扎,然而除了引起周围人恶劣的哄笑外毫无意义。无人在意他的痛苦和屈辱,承受之处流出淡淡的液体,顺着颜江吟的肌肤蜿蜒而下。

    不人群的外围,林嫮生将自己的手背上抓出一片血痕,她的呼吸沉重,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却被某人好心的往前一推。

    你们一个个急的,把林小姐都挤到外头去了!吴谨言故意高声说:这颜老板怎么说也是她最先物色的玩物,若不是她早先搜罗的情报,哪那么容易抓到颜老板,你们怎么着也得给她留个地方啊。

    吴谨言的话音被众人带了歉意的哄笑打断,却唯独她和他,面色苍白的好像死人。

    在林嫮生被推到颜江吟身边的时候,新换上的那人未停止动作,男人细小的yinjing穿透了颜江吟的臀中,将他钉在人群中央。他的兴致高极了,毫无怜悯像是打桩机那样狠厉又迅速,抒发兽欲。军裤的皮带扣随着抽插不断拍击着颜江吟的大腿发出啪啪的声响,周围人也没闲着,另外几个男人已经掏出了生殖器开始手yin,略显矜持的女人们伸手在他身上划过,纤长的指甲无意划破泛红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除了疼痛颜江吟感觉不到其他任何事,铁铸的roubang捣入着他的内脏,恶心的触感让他反胃,愤怒和屈辱让他的眼角发酸,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

    你若是早些同我一样归顺了皇军,哪里还用受这些苦楚。吴谨言在一碰幸灾乐祸的嘲讽,他抓了颜江吟的乱发迫使他仰头,愤恨地道:你说过去那些为你散尽千金的老爷们见你现在这副模样,会不会后悔顺着你的性子纵容你那么久,到不如像现在这样直接cao了你实在。他讥笑着吐出恶毒的言语,每一个字都像是鞭子一样打在颜江吟摇摇欲坠的精神上:您说我说的对吗?林、小、姐。

    若是眼神能够伤人,吴谨言早被颜江吟千刀万剐。随后,颜江吟无法聚焦的双目落在了那个女人失去血色的脸庞处。他凝视着那曾经的恩客,一无所知的恋人。她的脸上没有周遭人那种狂乱的兴奋,反而是血色尽失。只是与他对视的刹那,就连她也笑了起来,她点了点头大方承认了吴谨言的说辞:不过是玩物而已,金丝雀养了这么久都养不熟,还害我在司令面前失了颜面,颜江吟,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她不轻不重的言辞里没有任何粗鄙之语,却毫不留情的将颜江吟推进了无尽深渊。

    颜江吟阖上双眸,他不愿再看到眼前的女人,如果可以就连为她抽痛着的心他也想用刀一并剜去。身体很痛,被撕裂的触感散布于皮肤各处,他已经不清楚自己哪里又绽开了裂口,哪里又被凌虐至青紫,他唯一能够做的只是咬破自己的嘴唇,将那些呻吟哭音压抑在胸腔深处,这是他最后的反抗,也是他仅剩的尊严。

    然而即便他如此不配合,cao弄他的人也没有放过他,倒不如说他们按着细川司令官的吩咐,尽可能延长了颜江吟的痛苦。生理勃起的yinjing被一根带着毛刺的麻绳紧紧勒住根部,近乎麻木的痛楚侵蚀着他的意识,刚有人从后xue中退出去,有人又接替了新的位置,不止一人射进了肚子里,他的后xue不断被体液浇灌,湿漉漉地牵扯出银丝。那些泛着凉意的粘稠jingye让他恶心到背后渗出冷汗,整个人狼狈不堪地摊成一滩软泥。

    (上点好东西。)细川被眼前的艳景刺激到,情欲大涨,(各位莫与我客气。)

    熟知细川的人都知晓,司令这是想要燃些顶好的大烟助兴。

    一派的下手行动迅速,将上好的烟料装在烟杆的凹槽中,忙不迭地将东西递上去。

    (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yin欲四起,大家配合着传递物什,无一不笑得放浪。

    林小姐,吴谨言将玉做的烟杆送于林嫮生前,这是你的。她没有犹豫,面无表情地将东西接过,朱唇含着烟嘴,轻吐寒气。

    屋内变得烟雾缭绕,熏出一股子奢靡。有些人晕了头,七扭八扭,开始轻解外衣。轻轻的喘息声四散开来。

    放开我!颜江吟别过头,怒目圆睁,不肯吸入这让人失神志的东西。

    (上面不想吸。)细川痴痴地笑出声,示意他人退开,用烟杆的头部捅进颜江吟湿润的xue口,(下面可得含紧了。)

    痛苦的闷哼被欢笑声掩盖过去。颜江吟扑通两下就没了动静。guntang的烟丝塞入后xue,他只得倒吸一口凉气,疼得差点晕厥。可他偏生清醒得紧,白润如羊脂的双臀滚落烟灰,深受折磨的洞口水光淋漓,细川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吩咐:(来人,再加点鸦片。)

    一旁观看的林嫮生躲开他人肥腻的手,只模模糊糊听到颜江吟轻轻吼了句什么,然后见他被人按住手腕,将冰冷的药剂插入颜江吟烧红的躯体。

    不如杀了我!畜牲!畜牲颜江吟嗓子也喊哑了,浑身无力任人宰割,你们这群畜牲!迟早不得好死!

    多嘴。细川又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巴掌。

    林嫮生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见细川不费吹灰之力地卸掉颜江吟的下巴,用粗大的guitou深深抵入他的喉头:(过不了一会,你便翘着屁股,求着人cao你的saoxue。)

    漂亮至极的玩偶被随意摆弄,细川弓下身,宠溺地舔弄着颜江吟湿漉漉的yinjing,砸吧出水声,然后抬头笑道:(大家把衣服脱了吧。)

    语毕,连那些个女子也丢了矜持,将外衣卸下。女人和男人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看得林嫮不由一愣。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在房内绽放开来,女人们白花花的屁股和软腻的红rou一同挤入yinjing。有些军官yin乱到上头,便含了几口唾沫,用着灯膏油脂,对着男人的屁股捅进去。就连那小人得志的吴谨言也照旧扒下衣衫,将嫣红的xue口送到不知是哪位人物的男根前侍奉。

    鸦片是最蚀骨的yin药,它消了颜江吟周身的痛楚,让他强迫迎合着别人的cao弄,挺直腰杆。红彤彤的乳尖如同熟透般挺立,后xue渐渐酥痒。他在yin欲里不断沉浮,秀气的yinjing勒出深红色。晶莹的yin液顺着下体滚落,洞口里持续晃荡出瘙痒。他竟有些感激细川将他的下颌卸去,不然他要是说出谄媚的yin词浪语,颜江吟只怕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这就是一场轮jian,更是一场欢yin无度的狂欢。yin叫声尤为刺耳,除却沉沦于癫狂中的男女,最受罪的应当是颜江吟。他被夹在泛着腥臊气味的rou壁中,被人按在地上,摆出拉扯出各种yin荡的姿势。雪臀高耸的,双腿大张的,放浪不知羞的。被牢牢束紧的分身让他没法纾解,还有人按着他的手想要他自慰出精。

    一刻钟后,药效渐渐发挥。颜江吟只能任由着别人亵玩,拖着濡湿一片的身子近乎绝望地悲鸣。他已经不需要他人按住,就是松了手,他也会主动爬上红润的guitou,饥渴地一坐到底。红肿的后xue吃物吃得很紧,惹得军官爽到极致。噗嗤的水声在硬物与红肿的后xue中传来,他持续不断地痉挛,似乎是被顶到了sao点,而那些军官只想不断捅弄,甚至妄图将囊带一同塞进湿漉漉的后庭。

    挨了cao后,他已没了多少力气,动作没多时,他只得又被人托起身躯,不断揉搓胸前的rou珠。他们扣弄着他伤痕累累的rouxue,竟从中牵拉出几根细细的烟丝。

    (还是塞回去。)

    (对!塞回去。我都听见这贱人叫了痒)

    潮红的脸胀满情欲,令人分不清他是享受还是抗拒,可他分明痛苦至极。颜江吟大概连肚子都被捅烂了,涓涓的血液流出来,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法在乎这些。他几乎要疯掉、要死掉了,他想喊叫,想挣扎,想与周围任何人同归于尽才好!随便一个人,他要拉别人下地狱!可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太多人的手抓住了他,太多人的嘴唇、性器在他身留下污秽的印记,肮脏、丑陋、凌辱似一场屠杀,将他万箭穿心。意识很快便被这场无休无止的折磨吞噬殆尽,他空洞的双眼仿佛死去,他沦为最下贱的性奴,最yin乱的器具,黑漆漆的瞳孔中再也印不出任何人。

    白浊混着血沿着腿根淌下来,染红了地上的落雪,这场折磨仿佛没有尽头,好似直到他死在这里都不会结束。林嫮生看着这一切,她站在原地,仿佛静止

    颜老板的还真是能吃呢,这都第几个人了?欲求不满的畜生又将恶心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颜江吟的眼角是一串淋漓的水痕。隽秀清冷的面容被撑开到变形,他止不住流出眼泪。可他没有哭,林嫮生比谁都知道,他不是在哭。他的身子骨比谁都骄傲,这般待他当真是比凌迟还要难受。她的心随着他一起抽痛,闭着眼,不忍心再看下去,随后她又将眼睁开,生怕他再出什么岔子。

    颜江吟被人架起,安静的没有声息。浊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星星点点的落到胸口,他像是没有生命的货品一般被人们争抢着,没人在意他扭曲的神情和痛苦的干呕,也没人在意他似乎哪里都在流血。白的、红的液体从他私密之处不知疲倦地滚出,他的xue眼外翻,rou嘟嘟的高高地翘起,显然是被折磨得不清。

    那些人凌虐着的、弄脏了的,是林嫮生无可替代的捧在手心的珍宝,可她除了呆呆站在原地,其他什么也做不到

    什么都做不到

    不要伤害他!你们好恶心!不要伤害他!畜牲!

    林嫮生脑海深处不断的尖叫,她的理性在崩塌,疯狂的想法不断冒出。她势必要救出颜江吟,不论用什么样的代价,她都要带颜江吟逃离这个地方。不论什么代价!

    (诸君,今日大家齐聚在这里,皆因对我大日本帝国的忠心,这场宴会便是细川我的一番心意,各位还请务必愉快享受。)浑身赤裸的细川举起注满腥红色葡萄酒的高脚杯,将酒水倒在地上。命人按着颜江吟的头,要颜江吟一点点将肮脏的污迹如数舔净。他的秀发散乱,高翘屁股,后庭插入冰冷的死物,将所有的jingye含住。他被人随意糟践,口中蓄满yin液和酒水。而众人一边应和着细川司令,一边配合着将艳奴玩弄。颜江吟的xue眼被死死堵住,几个胆子大的军官甚至用脚踩住颜江吟的yinjing,欢呼着留影。画面中他们宣示着强权的胜利,和对支那人的践踏。

    林嫮生眼睁睁看着众人顺着细川司令的意思将颜江吟架入屋内,jianyin还在继续。永无止境。在一片腐朽糜烂的气氛中所有人都在笑,唯独两人无言对望,再说不出话。

    (玩累了便扔进牢里。)细川醉醺醺的,晃着手臂,大笑,(过几日,他伤养好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