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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晤不知道强jian未遂需不需要坐牢,但她想让那群男生付出代价。
他们差点毁了一个女孩子。
只是可惜的是,那群看着张扬跋扈的小混混,在听见警鸣声后全作鸟雀散。
徐晤只能带着吴音去派出所做笔录,而陈放则被民警带去医院处理伤口。
巧的是,办案的警察也是之前负责徐晤遇袭的那一位,他看见徐晤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徐晤把已知的信息告诉他,然后问他:叔叔,你能抓到他们吗?
面对小姑娘这样真诚的问话,经验丰富的警察竟然一时哑然。
大概等到他退休了都会记得,当年有个小姑娘曾用无比认真的表情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不要再让更多的女孩子受到伤害了,那些以毁了别人的人生为乐的人,他们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从派出所出来,吴音把徐晤的外套脱下来递还给她,目光在陈放身上停留了一下又移开了。
谢谢你们。
这次是对他们两个人说的。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在徐晤走进游戏厅的那个瞬间,在她带着无数光亮进来的时候,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陈放会被这样一个女生吸引。
那是她缺乏的善良和勇敢。
徐晤正在检查陈放的伤势,闻言一顿,看向她:没事,你先穿着吧,明天回学校了再给我。
身旁的陈放默默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罩在徐晤身上。
吴音讷讷地看着她:我明天
嗯?徐晤语气轻松,怎么了?你忘了我们只有一天假吗?你在几班,明天我去找你拿好了。
吴音只好把递出去的手收回来。
她本来本来不想再去学校的。
对了,吴音,临走前,徐晤叫住她,马上考试了,你如果有什么不会的,可以来问我,我教你。
夕阳的光差点晃得吴音眼里又流出泪。
**
一进家门,徐晤就要去脱陈放的衣服。他穿了一件套头的T恤,徐晤从下往上撩开,陈放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紧靠着身后的白墙。
!
给我看看!徐晤掰扯他的手腕。
看什么。
你的伤啊!她皱起眉。
没什么好看的。他反应过来以后小声地说了句。
徐晤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狐狸眼安静严肃,陈放被她看得心虚,最后还是妥协了。
职专的那一群人和陈放像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他的胸背腰腹上全是青红的伤口。徐晤轻轻用指腹碰了碰,他的肌rou也跟着一缩。
气氛倏然安静下来,陈放不安地挪了挪身体:没事了,别看。
徐晤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眶红红地看着他:陈放
没什么感觉的。他把衣服放下来。
徐晤默然,攥着他的手指踮起脚尖。
这样会少疼一点吗?
冰凉的唇碰在一块。
屋里的温度很快升高,至少陈放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神时,徐晤的手指已经往下探进了他的裤腰。
我记得你不喜欢吴音,徐晤忽然说道,是因为她mama吗?那你现在是不是也不喜欢我了。
因为她爸和他妈的关系。
因为她的欺骗。
他之前有多讨厌吴音,现在应该就有多讨厌她吧。
从前我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的,反正这个世界对我也不好,我才不要喜欢这个世界。
手指越来越深入,抓到他半硬起来的东西,轻轻收拢掌心。
陈放闷哼了一声,右手攥紧她的肩膀,明明是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
但是现在我有点难过,想到我曾经因为自己的痛苦伤害过你,也想到你可能已经不喜欢我了。
不只一点点的难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陈放。
我是个坏人,也是个胆小鬼。
徐晤缓缓蹲下身子,解开了他运动裤上的结。当陈放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后,赶紧按住了她的肩膀。
你不用这样。他声音沙哑。
徐晤动作没停,依然自顾说着:你看,这个时候我还是这么自私,明明伤害了你,却还想要你原谅我。
她手里握着他越来越坚硬的一处,话音渐轻,到最后一个音节时,她已经低下了头。
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这一次是兴起,突然就想这么做了。
顶端被濡湿的口腔包裹,陈放无暇再去顾及其他,全身的感觉都汇集在身下。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她现在半跪在他面前做这种事,他已经要刺激欣喜得要疯了!
东西渐渐在她的口中成长起来,变得巨大,将她的嘴撑得满满。徐晤不得章法,第一下含得太深,东西顶到她的喉咙口,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陈放捏着她的肩把她推远了一点,又不舍得就这样离开。
唔坚硬的牙齿不小心磕到软rou,他身体一颤。
徐晤像吮吸糖果一样舔舐他,觉察到他的反应后抬起泛着水光的眸子问他:这样会舒服么?
陈放低头,看见她澄澈的双眼那么漂亮的眼睛,那么漂亮的脸,此时却在用最认真的表情做着最旖旎的事情。
轰的一声,理智像烟火炸开。
明明没有很舒服,但就是让他浑身战栗。
徐晤又伸出了舌头,舌尖扫过顶端的小孔。
尾椎倏然发麻,陈放控制不住,很快就尽数释放出来。
啊她小声惊呼。
高潮的感觉过去以后,大脑开始清醒,陈放看见她的脸上全是白浊的黏液,心下有些慌乱。
还好吗?
他顾不上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连忙蹲下身子去看她。
她闭着眼,睫毛微颤,脸也泛着绯红的颜色。
嘴巴好酸,气味也不好闻,有哪里怪怪的,却能感受到下身不断流出的水意。
徐晤还在失神当中,一时没有说话。
陈放顿时紧张起来,半抱着她去了厕所,小心翼翼地拿湿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浊液。
陈放
他的手一顿。
你舒服吗?还是这个问题。
徐晤睁开眼,认真地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动作没停,连下颚都替她擦得干干净净,但是你不用这样。
徐晤眉眼弯起,双手搂上他的腰:你舒服就好了呀。
脑袋在他胸前软软磨蹭,少年原本坚固的壁垒在这份柔软中轰然倒塌。
**
你、你别动停一下!带着轻喘的女声娇娇软软地喊。
唔。
我想在上面
徐晤撑着他的胸膛翻了一个身,翻身的时候手肘不小心打滑了一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嗯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陈放克制地捏着她的臀rou,脸色泛红:坐上来。
啊别这么用力呀!徐晤扁起嘴。
忍不住。
不是这,慢一点!呜
分别了太久,两具身体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融合的时候,重新适应着彼此的温度与力度。
陈放
嗯。
我好喜欢你。
陈放突然翻身再一次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腿被他掰成M型,动作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轻缓,撞击越来越凶狠。
昏暗的屋子里,他垂眼看着身下凌乱的景象。
黑色的发丝缠在荡漾的乳波上,混着两个人的汗水,黑白分明。
到最后,徐晤已经受不住,手指胡乱抓着他的小臂:陈放呜,慢一点你的伤!
陈放已经迷了眼,双手放开她的腿与她十指相扣。
马上。
两个人在他的房间上床、zuoai,少年心事被压抑在喘息声和滴落在皮rou上的汗水里。
一切不堪回首,各有各的重重心事。
那些难过的痛苦的,曾让人绝望崩溃的,在这一个瞬间,在他们拥抱彼此的时候,化作晨光熹微时的云雾,被天明的太阳冲散。
天还会黑吗?云雾还会回来吗?
前路真的有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