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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捆绑凌辱

    

四、 ?捆绑凌辱



    两日之后,妘雁趁无人看管时又拎着袋子偷跑出寝宫。她有十分重要的事要找云澹。

    父皇驾崩,魏国下一任继位者还不确定。二皇兄与父皇一样轻视女眷,主张以女换利。若是他率先回国登基,定会同意她与蛮族婚事以求几年疆线上的安定。璟哥与她则是一母同胞,被送往戴国前与她感情亲密。

    而如今魏戴中间的百宋被北狄所占,情况混乱,而绕道走赶在前头抵达魏宫又希望渺渺。如若自己能协助璟哥登基,于情于理他都更可能向北狄要回她。

    打定主意后,妘雁就想办法偷看了齐微的沙盘,将各王势力记在一张百宋舆图上,画出了一条近道。

    接下来还需要一个人将图递给璟哥。

    妘雁找到云澹后就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伤势如何了?

    回公主,差不多恢复了五成。卞云澹回答道。

    妘雁想了想,将一个袋子交给他,说:你按袋里的舆图所示去趟戴国,打听下魏国质子公子璟的下落。尽快寻到他后将我被北狄所囚之事告诉他,要他务必先于二皇兄赶回魏宫继承皇位,再派人来救我。

    是。卞云澹接过袋子,又看见她递上把匕首。

    带上这个。路上艰险,你要护送他平安归魏。妘雁说道。齐微将虹影剑随身携带,她无法偷到,翻遍了宫殿才寻到这把看上去还不错的匕首。

    卞云澹摊开手,但妘雁碰到他的手掌时猛然抽回了手,匕首顿时往地上落去。

    卞云澹反应迅速地在半空中接住了刀柄,不解地望向公主。

    妘雁定了定神又吩咐道:你告诉璟哥,等他回魏宫,绝不能心慈手软,须立即登基并着手准备。二皇兄进城门前得先向新帝跪拜,否则立即以谋反罪论处。等他坐稳皇位,再行解救之事。

    卞云澹在心里默默记下了。

    交代完一切,妘雁才偷偷摸摸回到寝宫。然而一踏进门她就看见出去巡查的齐微已经在里面,心里咯噔一声响。

    你好像忙得很。齐微心情不错,没追问妘雁方才的去向,只是一把将她抓进怀里,用手捏住下颚抬起。

    他看着眼前粉嘟嘟的软唇,直接吻了下去。已经cao过几次,可他怎么也玩不够这副身子,刚碰上又想要她了。

    妘雁没吭声,垂着眼的样子十分冷傲。

    齐微将她压倒在床上,分开腿,隔着衣裙抚上嫩臀,一面使劲揉捏一面朝自己胯下抬去。

    两日前被虐打的地方还乌青着,此时经他这么一捏又阵阵疼痛,妘雁忍不住呜咽出声。

    瞧见她冷若冰霜的面容终于有了情绪,齐微的兴致也随之而来,用舌堵住了女子溢出嘤咛的小嘴。

    殿下,不好了!狄将踏进门,正好看见首领正和女人缠绵着,顿时感觉眼睛火辣辣地刺疼。

    齐微不耐烦的目光顿时剜向手下:什么事?

    呃,狄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禀报道,那个侍卫跑了!

    齐微慢慢眯起了眼: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那小子击倒了看宫门的弟兄,翻墙跑了!

    齐微面色发沉,压着火说:知道了,先出去。

    狄将吓得不轻,生怕首领冲他发火,听到发话后一溜烟退了出去。

    齐微回头,似笑非笑地说:本王就想着你在忙什么呢,原来心心念念要帮他逃出去。你对他就这么痴心?

    妘雁闻言,从鼻里哼出一声嗤笑。

    齐微受到了蔑视后更是怒火中烧,目露凶光:他能丢下你跑了,看来你在他心里也不算什么。

    妘雁斜眼瞥了齐微一眼。他最好就抱着这点子想法,如此便不会妨碍她的计划。

    齐微有些忿恨,他几时如此认真地想要过一个女子,而她的心思却始终扑在那个侍卫身上。他忽然想找些什么教训下这个不乖的女人,环顾一圈后看到了绑兽皮所用的麻绳。

    妘雁看齐微起来走向别处,以为他失了兴致,便也扶着榻沿打算站起来。下一刻双手突然被反锁,一根粗糙刺肤的东西紧紧将她的双臂捆在了身后。

    齐微捆完女子的两臂之后在腕出打了个死结,接着往床上一推。

    妘雁倒在床上压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臀恰好压在手上,两边都发着疼。

    嘶啦

    齐微撕开了她的胸前的布料。白皙香软的胸乳袒露了出来,上头还留有几处之前被他吻出来的红痕,在雪白的嫩肤上挑逗着他的情欲。玲珑美好的身体曲线因垫着后绑的胳膊而自然迎向他,胸前的耸起更为突出,鼓鼓囊囊似要挣脱出来一般。

    下体的roubang就像埋伏于杂草中饥渴难耐的土狼,正对着不远处的野兔跃跃欲试。他先插入了她柔软的双腿间猛烈地摩了一会儿,绵绵的触感从roubang上不断传来。他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咕噜声,恨不得立马插入xiaoxue里好好cao她一番。

    齐微低下身子,疯狂地舔舐着那光洁的胸乳,吮吸着那软豆,让它在嘴里慢慢变得硬挺起来,散发出一丝奶香味。

    唔妘雁呼出娇软的声音。

    齐微松开rou豆,喘着气往下舔去,舌头带起一片温热,双手不断揉动着她的乳。

    他很清楚女子在破瓜之后情欲不同以往,只要让她多尝些男女欢好的妙趣处,身心迟早都是属于他的。

    妘雁身上微微颤动着,xiaoxue处开始涌现湿滑的汁液,两条腿不自觉地交互起来。被捆紧着的手臂因为久压开始麻木地钝痛,和腿间处痒感对比鲜明。

    嗯、嗯

    阵阵吟哦声从两瓣绛唇中溢出,她闭着眼将腿紧紧夹在一起,隔着宫裙与亵裤忘情地摩擦着。私处好像有什么在不安分地渴求着,诱惑着她收得更紧些。

    在闭上眼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只能感受到男人极具侵略性地舔吻,以及一股酥酥麻麻感从身体深处升起,四散到各处。黑暗深处好像慢慢浮现出一个她认识的身影。

    怎么是他?

    妘雁心头一跳,赶紧睁开眼,急促地娇喘着,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

    齐微用手探到她xiaoxue处的润泽津津,勾起笑直起上身,将她的腿抬了起来,腰身一挺,朝xue处插入了粗大的roubang。

    啊!

    她发出的声音比前几次更悦耳,齐微听出了其中一丝隐隐的愉悦,甚为满意。

    包围着roubang的花径依然还未完全张开,密密的褶子阻碍了通向最深处的前路。他腰部发力,用战场厮杀似的力道猛烈抽插着,将她用力顶开。

    妘雁就像石臼里糯米团一样被他重重的撞击着,小腹的涨疼和酥麻同时蔓延上升,身后粗绳绑住的地方也有种破皮的擦伤感。

    怎么不叫了?齐微捏住妘雁的脸颊强行让她咬不了下唇,叫响些!

    妘雁浑身都疼,眼角闪着泪勉强开口:轻轻点

    你不张开怎么轻点?齐微又是用力一捅,差点让她背过气去。

    你这个

    本王这个什么?齐微松开脸颊,去挤弄xiaoxue上方那粒已经变硬的米豆。

    别!妘雁就像要害被捏住了一样,下意识地出声反抗,接着又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齐微得意地搓捏着,冷漠的她现在这幅绑着被cao出汁水样子真叫他亢奋。

    待xiaoxue又涌出一些润液,他停了手上的活,专注于roubang的抽插,然后用力朝深处喷射出去。

    妘雁出了许多汗水,乌发已完全散开在破碎的宫装上。她大口大口喘气,面色发白。

    齐微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对躺着的她说:他跑了,你可跑不了。本王让下头的去准备准备,我们马上成婚。

    妘雁被绑着的手已经麻得完全没了知觉,被他放开后一下往左侧翻躺下去。带着苦痛折磨的那点rou体欢愉过后心头的厌恶感让她无比冷静。

    在璟哥来救她之前,必须要拖住齐微。否则大婚礼成,魏国强要回白罗王妃会落个名不正,则难以轻易解决。

    她望着齐微,流露出服软的神色说:这身子已经是你的了,我还能逃去哪里。

    既然如此,你就别想旁的东西了,安心做本王的女人。齐微看她样子心下一喜,抱起她又吻了起来。

    妘雁半推半就地让他舔着唇舌,等他离开了脸才又说:这儿尽是些不认识的东西,夜里都难以入眠,要我如何能安心?

    那你要什么?齐微抚着她的胸问道。

    妘雁开口道:如若这座寝宫能改建成魏宫样式,我也能安心在这里成婚了。

    齐微眯起了眼睛,他本能地感觉她似乎并没有说实话。

    妘雁也隐隐察觉到这头狡诈的草原狼并没有那么相信她的话。如果拖不住婚期,那她岂不是满盘皆输,一辈子被这个蛮夷所绑架。必须得想办法才行。她正绞尽脑汁,忽然看到了他下体垂着的那玩意。

    齐微正欲说什么,忽然下体挂着的圆球上多了一只纤足,粉嫩的脚趾正轻轻拨弄着他,顿时身上又燥热起来。

    都是你的人了妘雁微微抬眼,带着几分变为女人后的妩媚。

    齐微抓住了那只嫩脚,又靠近了眼前侧卧着的女子。他浑身的血都被这只脚撩拨地往下冲去。

    成了王妃,我就得住在这儿了,改建罢了,又花费不了多少。妘雁嘤嘤地咬着唇吐出娇滴滴的声音,百宋帝

    听到她提尸身都不知道抛哪儿了的百宋帝,齐微有些恼火:怎么还想着那老头子?

    百宋帝下聘时答应建一座魏宫的!妘雁委屈地控诉道,你又是拍人家屁股,又捆人家,弄得人家浑身是伤,连点改建的花费都不肯出!

    改就改吧!齐微看她三分埋怨七分撒娇,被捆绑的娇躯诱人得紧,下面的roubang又挺了起来,猛扑了上去。

    再压一次手怕是彻底废了。妘雁咬着牙心一横,翻了个身,面朝下将臀背露给了他。

    从后面?齐微一愣,接着又笑了。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变得如此识趣,看来的确把她cao舒服了。

    他托起她的小腹教她折腿跪着,然后用roubang探了几下,方才被捅了许久的xiaoxue已经开始收拢了。他赶紧又搓揉起那颗豆蒂和她的小腹。

    妘雁闭着眼,随着身上的快感渐起,心里又不自主地浮现出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她这次没有睁眼,满怀愧意地一遍遍勾勒着那个影子。

    齐微感受到xiaoxue处黏滑的汁液涌现并渐渐温润了他的roubang,再也忍受不了嘶吼着进入,疯狂地撞击起来。

    妘雁娇喘着,胡乱亲吻着心中那个人影,将垫着的虎皮毛都压倒了一片。

    约莫一炷香后,roubang终于撤了出来。妘雁倒了下去,胸前起伏着喘气,眼角难以察觉地滚落了一滴泪。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忍下去,才有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