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H)
取暖(H)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陆唐的手臂搁在凌波脖子下面,把她拢在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腰上搭着。 她身上的温度还是比自己低,抱了许久,捂不热一样。 冷不冷?冷的话我把空调打开。 陆唐憋了许久,问出了这么一句。 这已经是最大的妥协,因为本身他不是一个知冷知热嘘寒问暖的人。 黑夜里汲取着枕边人的温暖,哪怕是飞蛾扑火,也还是舍不得放开。 凌波一翻身,爬到了陆唐身上,把他压到了床上仰面躺着。 冷。 凌波伏在他身上,小脸搁在他胸前。 微凉的手沿着他肌rou的形状一路往下,摸到了guntang的性器。 不过,你这里是热的。 陆唐的呼吸重了几分,jiba一直硬着,不曾纾解。 仅有的良知和愧疚,一直压抑着自己碰她的欲望。 现如今她作死自己凑上来了。 叹息似的问了一句: 何必呢? 凌波不屑地轻笑了一声,是啊,何必呢? 能放手的话多好? 可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梦三年。 再不做些什么,她怕自己早起出勤会忍不住飞身跳进电车行驰的铁轨里。 比起一了百了的死亡,现在的自轻自贱,好歹有一条烂命。 这么想,倒是赚到了。 手下撸弄着他的yinjing,抵在了自己干涩的xiaoxue口。 陆唐,我冷。 尾音微微拉长,软软糯糯的像是带了哭腔。 有三年前的追在文轩后面叫哥的娇甜。 陆唐难得的起了怜香惜玉的善心,怕她这么坐下去伤到她。 双臂使力,一翻身,把她从自己身上压到了身下。 亲了她一口,重重的喘息着: 我去找润滑油。 房间里大概率不可能有这个,估计要穿衣服下楼买。 凌波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 别走,我冷。 飞蛾扑火式的汲取温暖。 一晚上到现在,难得听她好声好气说几句软话,自然愿意顺着她。 陆唐伏在她身上,手往下自己撸弄了几下yinjing,并紧了她的腿,把jiba挤进了她的腿间。 夹紧了,我先射出来,凑合当润滑吧。 黑暗里,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还有窸窸窣窣被子滑过床单的布料摩擦声。 这三年里,你和多少人做过? 陆唐亲吻着她的脸,揉着她的胸,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一个。 凌波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瞒他的,甚至后悔怎么没多找几个,好歹跟他万花丛中过打成平手。 文轩? 陆唐觉得凌波在说谎,说不定一个也没有,只是为了撑面子才编了一个出来。 没什么依据,只是直觉,因为他想不出除了文轩,凌波还能看上谁。 他一直在拿文轩试探,显而易见的,凌波还没有忘了他。 不是。 凌波听他说文轩,刚巧他guntang的yinjing磨过xiaoxue口,埋在软rou里的阴蒂被刺激的发硬,微微情动。 嗯哼了一声。 一提他你还来感觉了。要不要我多叫几遍?说不定你湿的更快,润滑油都不用了。 陆唐快到临界点,理智近乎溃散,想什么说什么。 陆唐你能不能做个人!? 凌波气急了,一张嘴,咬上了他的肩膀。 啊...... 肩膀微痛。 身体受了刺激,快感达到了顶峰。 陆唐低吼了一声,从她腿间拔出yinjing,把浓稠的白浊射到了她小腹上。 jiba半软了下去。 一把掀开被子,陆唐伸手拧亮了床头小夜灯,跪在了她腿间。 凌波伸手又把灯熄灭了。 陆唐随她开心。也不再去开灯。 手抹着她小腹上的jingye,涂抹上自己的jiba,手指勾着也涂匀,往她紧致的xiaoxue里伸。 若说之前还是猜的,现在真的在怀疑她三年里一个人也没有。 xiaoxue里紧的不像话,比三年前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感觉还要紧。 陆唐这么多年也算阅逼无数,有的颜色难看,有的小yinchun肥大外翻还发黑,一看就倒胃口。 再美艳的脸蛋都下不去jiba去cao。 床头灯熄灭前的一瞬,陆唐还是看清了凌波xiaoxue的形状和颜色。 粉嫩又紧致,小yinchun粉粉的薄薄的一片,说她是雏儿都信。 这么多年,还没爬上你哥的床,笨。 陆唐的中指修长,裹着jingye一点点进入,感受着里面软rou的吸咬和推拒。 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放松点。 凌波听他一直提起文轩,羞耻感越来越盛,xiaoxue里却真如他所说,越来越多水儿。 你不提文轩,会死吗?嗯......啊...... 刚适应他之前伸进来的一根手指,他就又并了一根手指进来。 凌波喘息着叫了一声。 两根手指在紧致的xiaoxue里抠挖着,滑腻的蜜液越来越多。 两人的喘息声里,渐渐加进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陆唐见扩张的差不多,扶着自己的jiba往她的xiaoxue里插。 你要是不在乎他......嗯......还怕我提他干嘛? 伞状的guitou破开大小yinchun往花洞里挤,凌波努力放松xiaoxue吞吐着它的进入。 进到一半,凌波突然想起什么,推着陆唐: 你带套了没有? 当然没有。 陆唐和其他女人做怕染上不干净的病,也习惯了戴套。 床头柜里也有备好的套子,可他就是不想用。 继续往里挤着,不去回她的话。 算了,你进来吧,我明天吃药。 凌波妥协了。 反正......也不是没吃过。 第一次和他做,事后就是文轩给自己买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