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神摇(H)
外篇:神摇(H)
空气中满是腥味,身下则是黏腻的触感,触目所及全是rou瘤及rou褶构成的rou壁,这是似曾相识的场景。 看来,又被滢吃掉了呢,不知这一次,她又要如何对付自己,还有那个人。 虽然仍恨着那人,但同时也担忧着,她为什么要挡在自己身前?为什么要冒着危险帮自己?自己对她,不是已经无用了么? 还能感觉到,她现在就呆在自己身边,看顾自己,这又是为什么呢? 姬蓝霖心乱得紧,自然是想不明白的,不过比起这些,她更在意的是对方的安危这样一口被滢吞进肚子,没受伤吧。 妙目微阖,悄悄望了对方一眼,见那人候在自己身边,安然无恙的,这才放下心来,正打算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却是被那人俯下身来,猝然吻住了。 诶?你!你!唇被那人温柔的舔着,一下一下的,自然是无法冷静,可是真正令姬蓝霖失态的,还是对方胸前那双高耸入云的雪乳。这双雪峰顶上的两点嫣红,随伊人的腰肢还转不断晃动着,端得是波涛汹涌,乳波摇曳。 像以前每次在床上一样,姬蓝霖的心神第一时间就被这双媚物牵引过去,眼见这两点嫣红因为充血愈加高挺红肿,她悄悄咽了口口水,下腹便悄悄地湿了。 你你的那里怎么突然肿得这般大,都涨成紫色的了,你你很难受么? 霖终于醒了,醒了就好女子并未直接回答,她只是如释重负地,一下下地,轻抚着身下少女的娇俏脸蛋,喃喃自语道。 喂!我问你话呢!你的rutou怎么突然 嘘心知对眼前少女亏欠甚多,再也没资格以长姐的身份自居,也再无资格教导这人,但不知为何,姬蓝漪仍是不愿听到这般娇怜人儿,口中说出这样的粗俗言语,于是纤纤玉指抵住少女的嬗口樱唇,软语呢喃道:是滢的体液。 体液?姬蓝霖歪着头想了想,这才了然自己以前也被滢吃进去过,滢体内rou壁分泌的粘稠yin液,除了会溶解衣物以外,的确有很强的催情功效,眼前人身子被粘液淋得湿透,衣服也大多被溶解了,只剩下那双光看着就会叫人心头火起的蓝丝长筒袜,以及那双很有女王倾向的黑色长筒皮质手套,看来果真是着了道了,其实连自己身子也这么热,看来也 见着眼前这般光景,实在是口干舌燥得厉害了,虽然早已不愿承认眼前人是jiejie,心底也仍存着许多怨艾与惧怕,可事到如今,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于是别过头去,有些不自在地,又有些畏怯地,期期艾艾道:给,给我想,想要 姬蓝漪美目寰转间,眸子就是一亮,遂浅笑盈盈道:好。 只许我碰你,你不准碰我! 这次姬蓝漪羽睫微敛着,稍稍想得久了一些,也仍是道:好。 久违的眼前人的一双高挺香峰,本来就硕大得很,不说自己,即使是成年男子,两手也不一定能合握住一个,这般规模的媚物,如今被这催yin粘液一淋,却是和rutou一样整整涨大了一圈,让中间原本就深不可测的乳沟都挤成了一条深缝,雪嫩白皙的乳rou都从身体两侧涨鼓鼓的突了出来,稍稍一动,就会泛起白腻腻的,汹涌不休的乳浪,却偏偏还和以前一样挺拔骄傲,当真是叫人想要好生蹂躏一番,泄在上面不可。 姬蓝霖当即心旌摇曳,不可自持,只心下思量着都成这样子了,应当是非常难受的吧,就当是可怜这人,自己勉强帮她发泄一下,应当也不为过。而且这种形状,真的好想好想用力欺负,直欺负得连那白皙滑腻的乳rou,都从自己指缝里满溢出来,不知道被这样对待,双峰原本就敏感非常的这人,会如何难耐。 打定主意,姬蓝霖屏息凝神,便直奔主题地用一双柔荑,合手握住jiejie一只丰挺雪峰的前端,像挤乳一样,往复撸动起来。 看着雪峰之巅,那抹因为充血而肿胀不已的嫣色rou柱,随着自己的动作往复伸缩着,连中间都溢出了点点可疑的乳白色液体,而那往日纤尘不染,宛若高岭之花的玉人竟也不自在地薄唇紧抿着,别过头去,瓷玉无瑕的耳珠也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姬蓝霖忽然坏心眼的想到仅仅几下就难受成这样了,如果像催促男人射精的魔女一样,更快更用力一些,那又会如何? 好想看到这人高潮时动情的模样,如果能有寻常女人被玩坏时的那种香舌微吐,明眸反白的失神情态,那就更好了。 想要看到这样的她,想要看到失礼的她,想要看到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她,想要看到与自己距离不再遥远的她只要能看到这些样子的她,被怎样都无妨这样想着,姬蓝霖深吸口气,将jiejie的rutou往外扯了扯,掬起一把催情粘液涂抹在上面作为润滑,用纤纤玉手把住整个玉乳前端,更加飞速地taonong起来。 随着不断地往复撸动,掌心中握着的如脂腻滑果然越来越热,心知对方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正准备施与最后一击,手腕却忽地被那人捉住了。 姬蓝霖握在手中的,那白嫩丰盈,且极富弹性的美巨乳立时晃荡着从她手心里滑了出来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姬蓝霖愣了好久,半晌才反应过来,遂气苦道: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给我的吗?难道难道你说话不算数,又想出尔反尔? 不是的。轻吸口气,托住被meimei玩得略微有些外扩的,分量十足的高耸美乳稍稍往里推了推,抑制住胸口那喷薄欲出的酸胀感触,姬蓝漪稍稍别过头去,掩过面上那抹情欲的红晕,温声轻语道:只要是霖想要的都可以,只是这样的话,只有我一人舒服,霖却 那也没关系呀!只要只要你肯把互感效应的限制解除了,你到了,我自然也会到的 不行,霖的身体会受不了,所以 什么叫受不了!再一次听到这种耳熟能详的说法,姬蓝霖气极反笑:我总算明白了!反正无论如何,你就是不想让我如意!偏偏还总喜欢诱惑我,戏弄我,好让我难堪,至于我怎么难受难耐,你都是不管的!既如此,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是是是!我没半点本事,性格还很恶劣,一点都不讨喜,没一个人在意我关心我不说,连滢那么温柔的人,最后都讨厌我了而且我身上还背负了这么多条人命,随便被谁逮到,都是一个被千刀万剐,剥皮抽筋的下场!是只连光都见不得的下水道脏老鼠!哪像您?凰合高级指挥官,战功卓绝,受人敬仰,为人仰慕,连敌人都对您分外偏爱与顾及,是一个世所传颂的大人物,哪需要在意我这只小老鼠?没一枪打死我,便已经仁至义尽了吧。 不是这样的,霖,你听jiejie说 谁要听你说啦!我才不是你的霖!你也不是我的,我的心中满是怨艾,姬蓝霖的情绪也愈加激动起来:反正我知道是我没用,没出息,丢你的脸,还是十恶不赦,人人得以诛之的大坏蛋,不如今天就劳烦指挥官阁下您大义灭亲好了!虽然脏了您的手我有些抱歉,但好歹有星区联合的3100万赏金呢!对了,如果指挥官阁下您嫌钱太少,杀我之前,花点功夫把我的皮给活剥下来,倒还可以去海拉尔联邦黑市换个2000万,那里有个老女人会收购,还有,牧羊行星带也有个快要死的老头子想要玩上我一回,只要剥皮之前把我的尸体保存好,送过去,他就会付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 霖错了,根本不够。 诶? 霖忘了,我可是凰合高级指挥官,要被世所传颂的大人物,霖想拿这点钱就买通我,可能么? 哎!?可,可是我我也没多的钱了啊!难道就不能稍微通融下么?这话对姬蓝霖来说,简直仿若晴天霹雳了。 为什么?霖又不是我的谁。 可是我,我明明是你meimei啊,现如今,你连这层关系都想撇清了么?我同样的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和从对方口中说出来,感觉果然是完全不同的,姬蓝霖乍一闻言,一双美眸之中便已是珠泪盈然,樱唇微翕轻启,却暗哑无声,似泫然欲泣。 不是霖说的,霖已经不是jiejie的霖,jiejie也不是霖的jiejie了么?为什么在这事上,又要以姐妹之情相待呢? 诶?可是这话有些像绕口令,姬蓝霖不是很明白,勉强敛了泪意,半晌才堪堪反应过来:是啊,明明自己刚刚才主动和这人撇清关系,应当算作陌生人了,又怎能要求通融一二?可若是不通融的话,又怎么达到目的,让这人拿到这笔钱呢?如古语所云,肥水不流外人田,比起以后不知道死在哪里,让别人捡尸体白白占了便宜,还不如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将自己送给这个人好。抑或者,还是这样大一笔在自己看来连做梦都赚不到的钱,真的这么没吸引力? 眼见面前少女,眼角泪滴犹在,抚着心口,那春山般明媚的黛眉也微不可查地颦蹙着,姬蓝漪不自禁地伸出纤指,为她将那抹碍眼的泪华轻轻拭去,又细心地替她将那头被粘液漉湿,而略显凌乱粘润的如瀑青丝一一捋顺抚平。 神思不属的少女依旧是神游天外,既无防备,也未抗拒,只是依了经年日久的习惯,下意识便偏过头来,方便jiejie为自己整理。 见状,姬蓝漪的动作愈加轻柔了,依她对meimei性子的了解,心知每当这人苦苦思量之时,总会顾此失彼,从来不能一心二用,若果此时行为惫懒些,再兼些床上的情挑手段,剑及履及,身心交融时令这少女乖乖就范也无难处,只是 瞧着meimei冥思苦想时的认真模样,姬蓝漪终究没用这种简单高效的哄骗手段。 于理性而言,这几乎是在自找麻烦,连她自己也不禁自嘲般地轻轻一笑,仍是轻声絮语,旁敲侧击地提点道:霖儿,是又要悔棋了么? 呀!是呀!怎么忘了这个!姬蓝霖茅塞顿开先前在静影星时,闲暇时节她会与姬蓝漪对弈古典象棋,因为心智神思远为不及,即使做jiejie的处处提点放水,她也总是输得惨不忍睹,之后无法,只得自行领悟了马作车行,卒为炮用等一系列的耍赖招数,其中也包括悔棋这一招。姬蓝霖犹记得,当初与jiejie约定每盘棋自己可以悔50次。这个规则,之后又扩展到了姐妹俩的日常生活中,大致意思就是姐妹之间做什么决定时,姬蓝霖可以反悔50次。 心随意动,她自是正色道:我要收回之前的话,先前说的话才不算数哩! 那霖儿是要收回哪句话?姬蓝漪怜爱地揽过meimei的柔荑,把这人半抱到怀里,呵气如兰。 当然是!当然是那句话啦!身子被身后的高耸雪乳顶着,娇嫩的花xue还直接坐到了那人丝光润滑的一双蓝丝长腿上,姬蓝霖难受极了,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努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颤声道:总之总之现在你又是霖的jiejie了,总可以总可以动手了吧。说完便赶紧阖上一对明蓝眸子,颀长睫毛也不住颤抖着,贝齿紧抿,银牙紧咬,成了一副明明害怕得不行了,却又想装作无所畏惧的可怜可爱模样。 等待总是难捱的,因为不知道jiejie要如何下手,姬蓝霖僵着身子,又战战兢兢地候了半晌,见仍无动静,这才忍不住没出息地嗫嚅出声。 我,我又后悔了。 又怎么了?姬蓝漪自身后又将人环得紧了一些,玉颌微扬,搁在前方那娇小粉致的肩膀上。 还还是不要生剥霖的皮了罢,听听说那样,会好疼的。还未等姬蓝漪回应,姬蓝霖咽了口口水,连忙补充道:如果一定要剥,也要等打死霖以后再剥好不好!那样的话就不会那么疼了,反正你以前在家里时也剥过兽皮,霖的皮虽然比兽的轻薄些,不是那么好侍弄,但是只要小心一点的话,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那么,霖儿,若是jiejie一不小心真剥坏了,又该如何是好? 剥坏了?剥坏了可就没那么值钱了!姬蓝霖星眸圆睁,急道:一定要完整的皮,不然价钱是要大打折扣的。你你不会真忘了罢,听那老女人说,应当要先从霖的脊椎下刀,一刀把霖的背部肌肤分成两半,然后慢慢用刀分开霖的肌肤跟身体,最后才像蝴蝶展翅一样,嘶拉一声把霖的皮全撕下来。 说完这些,她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用手指代替刀具,在自己身上煞有介事地比划起来:你看,要先这样,再这样,然后这样她自己一个人,倒是比划得专心致志的,有模有样,却丝毫未注意到,身后jiejie已是一副玉面含霜,星眸凝冰的慑人情状。 霖。 嗯? jiejie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要不要我再演示一遍? 不用,那个老女人,还有男人他们是谁?他们的联系方式是?姬蓝漪一双美眸沉静似水,薄唇轻启,是轻轻浅浅的凉薄音色。 他们啊,不知道呢,应该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吧!我是在黑市接到的任务,你去那里问问就好了。 既如此,也好,那么霖,闭眼。 闭眼?姬蓝霖一怔,随即醒悟过来是啊,该到办正事的时候了,滢正在气头上,这事可不能久拖,只有自己快点死了,滢消了气,才不至于迁怒这人。 这样想着,姬蓝霖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起来自己真是太机智了。 可是旋即又有些酸酸地想到,滢和这人,她们两个明明已经两厢相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差结成连理了,自己这个局外人如何如何,又与她们何干呢?自己是不是有些自以为是了,其实滢是连置气都不屑于与自己置气的罢,只是碰巧饿了,自己又在她嘴边,才自然而然地一口吞掉而已其实她变成了母体的形态,有这么大,恐怕连自己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吧,至于自己姓甚名甚,她可能就更不知道了。 这样一想,更觉气馁,只当自己还是快点死了的好,可是又是为什么呢?这样的情景,明明设想了许多次的,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心间却还是萦绕着那若有若无的酸楚,以及失落? 事到如今,自己已欠下了永远偿还不清的债,已经没有比一死了之更好的下场了虽然依以往的经验推论,让眼前人处死自己,定然会比假他人之手痛得多,但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觉得让她来做才是最合适的,这就是所谓的有始有终吧。 这种想法有些怪异,而且没有逻辑,姬蓝霖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懂,但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依言闭目,感受着那抹熟悉的,渐近浓郁的馨香,屏息凝神间,静静等待着。 可是,出乎意料的,等来的却不是死神的拥抱,却是印在唇齿间,清清凉凉,温温软软的那一抹缱绻温柔。 jiejie答应霖儿。 只是世间死法不知凡几,霖儿可曾听说过,旧世纪传说中,那些采补精气,令人精尽而亡的狐女? 今日,jiejie便是那狐女,想要得到霖儿的全部,霖儿你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