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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笔下撩情(高h)

    

 第四章 笔下撩情(高h)



    天冷了,可要知晓添衣。

    饿着了,也不知那儿的厨子做些什么?

    就寝时,会否寒风灌入营帐

    卿妤霖掂勺的手在半空停顿,王管事在那头闻着味道不对劲,赶忙催促,哎呦!主子您菜都糊了!

    一旁的下人开始手忙脚乱,卿妤霖一脸歉意,却又笑话自己行径,他可是将军,即便在外,又愁什么吃穿住行?

    总有人打点,却也轮不到她来费心。

    这将军府有些让她度日如年,像极了一座囚笼,除了小薏在耳边叽叽喳喳,百里奚的那只鹦鹉,只会说着同样的话。

    她没心思逗鸟,只是这一招行差踏错,她有些后悔嫁了百里奚。

    夜晚秋风徐徐吹来,她瞧着窗外夜色之下的木芙蓉正出神,门外的小薏火急火燎地踏进门内,妤娘,妤娘,这下糟糕了,老夫人让你跪祠堂去抄经啊

    待到穿好衣裳去见老夫人,她也从未给过卿妤霖好脸色,在祠堂那捻佛珠敲木鱼,卿妤霖双腿被彩玉一踹,亦是吃痛猝不及防地跪倒。

    木鱼声不绝于耳。

    卿妤霖不敢抬头看那些牌位,老夫人停下了敲打,缓缓睁眼。

    那眼中愠怒藏不住,似是责怪她的模样。

    奚儿又不回府?

    卿妤霖点了点头,是少爷他

    御夫无术!娶你何用?奚儿是我将军府唯一延续香火之人,你这歹毒的女子,是咒百里家断子绝孙?

    好歹也是百里奚开口要的第一个妾,可进府都快一月,仍是腹中毫无动静,倒像是娶回来做摆设之人。

    妤娘不敢,老夫人妤娘不懂

    老夫人,不如彩玉替您教训?

    这眼神活脱脱地似是被她欺侮,老夫人咬牙切齿拦住了彩玉,打不得,探探奚儿对她到底如何,若毫不在意,再收拾不迟。

    吱呀一响,祠堂被关上了木门。

    她被罚抄经七日不可出门半步,四周漆黑一片的祠堂,只有中央点点烛火摇曳。

    卿妤霖虽识字,但练字甚少,娟秀的字体写着费劲,不一会儿眼睛就酸胀不已。

    月明星稀,已是过了三更。

    她写着脑袋轻点,眼皮子早就在打架,鼻尖在纸上晕开了一团墨,她吓得半醒折去纸张。

    这般反复抄经,跪得两腿发麻。

    老夫人每日不过三餐给些稀粥馒头,怕是吃得还不如牢狱中人。

    妤主子,有信。

    祠堂外说话的是管事,从门缝塞进一封信。

    卿妤霖在那头跪着,起身困难,便就顺趴着去接,家人早已不在,这是谁写的?

    未写姓氏,但确实是给您的。

    卿妤霖展开信件,那字体狂放不羁,让她想不透是何人的字,只是在心中默读了几句。

    隐隐湿衣兰胸最是断肠,隔之千里,然梦里百回揽卿入罗帷,含羞蹙眉声未敢高,轻推慢搡害我心神荡,待至归来休再避,续梦唇舌弄,紧卿柳腰癫狂动

    卿妤霖气得脸都羞红,捏皱了纸团扔在一边,什么孟浪之人写这些yin词秽语!

    可这些字眼,犹如对她下了咒,脑海里一遍遍回响,可细品,怎有些像当日雪林池见百里恪遠那一幕?

    卿妤霖专心抄经,她这是肖想百里恪遠对她动念,断然不会是他的

    百里奚多说过,他对女子避之不及。

    更何况,那可是她名正言顺的

    可这人,两日一首诗,三日一长歌。

    卿妤霖都想知道是谁在作弄她!

    一来二去,这二人一个写信调情,一个望信扭捏。

    什么红绫翻起千层浪!

    卿妤霖像是被自己的神智cao控,为何为何就止不住想着和百里恪遠那般应和这词中意。

    她定是魔怔了,可身下,却是一阵耐不住的空虚泛来

    为期七日抄经,还剩两日,卿妤霖不管是何人作怪,想着还是提点这人莫要再狂,落笔快了些。

    心有所属。

    百里恪遠冷哼了一声,捏皱了纸,战袍一掀,旋身上马。

    在屋顶悄然躲避了庭院护卫的视线,却发觉卿妤霖不在屋内。

    百里恪遠也颇有些好奇这百里奚到底在做些什么勾当日日不归家。

    当务之急,他要找到卿妤霖。

    他在屋顶单膝蹲下,一手揭开了顶上瓦片,祠堂的烛火明亮,有一倩影挺直着背抄写。

    明明困乏的反手掩着打呵欠,却依旧执着地写。

    百里恪遠常年不在家久留,但也知晓不过一人可随意摆布这府中之人。

    护卫刚过一队,百里恪遠一跃而下。

    朝着祠堂大门缓步走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脖间风巾。

    铁铠随行走出声,只不过百里恪遠推门而入,掌风阖门,卿妤霖转头惊呼,却被他蒙上了眼睛。

    他的掌心炙热,身上是卿妤霖熟悉的味道。

    一如,当时他救她。

    不许出声。他命令。

    可卿妤霖不懂百里恪遠为何蒙上她的眼,又绑着她的手,粗砺的手指摩挲过她的软唇,她当真就听话了?

    知晓我是谁了?

    她不语,是不可置信。

    只是他一说话,将那些yin词秽语连在一起,卿妤霖连连摇头,觉得这些事不像是百里恪遠做的。

    百里恪遠将她抵在墙壁,膝盖蛮横地顶开她双腿之间,心有所属?

    是谁?

    呲啦一声,他轻巧地扯开她胸前的罗裙,碎布一地。

    当他手指流连在卿妤霖的胸前,他铠甲的冰冷触及她周身,大掌一附在双峰,低头隔着薄纱舔咬她的乳尖,卿妤霖羞愤地咬唇隐忍。

    百里恪遠似要帮她故意回忆,隐隐湿衣兰胸最是断肠

    别~别说了

    百里恪遠暗沉的眸子盯着她一举一动,粉颊红唇,似待人采撷。

    衣摆一掀,将她的手解开按着肩膀蹲下又扯进,他急躁地找寻卿妤霖双乳,捧着。

    她跪直了身子不知何意,却有什么硕大的坚硬抵着她下颌。

    粗壮如她手臂的热烫带着腥甜之气强塞在她乳间。

    卿妤霖碰捧着颤动的双乳,才反应过来那是百里恪遠的阳物。

    像挑着她下颌抬头似的,可顶到她微张开的口时,她唇瓣的湿濡划过顶端,百里恪遠一手撑着墙壁,回味足以让他癫狂。

    这是在做什么。

    卿妤霖有些害怕他如猛兽发出的声声低吼。

    她手心微微出了汗,他俯视着自己名义上的儿媳此时为他疏解欲望,心中一丝邪念升起。

    为何嫁他,她不给答复。

    心有所属,她不指名道姓。

    百里恪遠气到黑脸,依旧念着让她回忆,将她提起双手禁锢在墙上,续梦唇舌弄

    那双大眼被他日夜戴着的红色风巾蒙着,冰凉的薄唇贴上她的,一手兜过她的臀,去探那缝儿之中藏着什么甜腻。

    卿妤霖已然一颗心被填满了,他对她这般,是心里有她吗?

    身子不听使唤,逐渐瘫软,她发出这辈子自己都没听过的娇喘,凑唇去寻百里恪遠的舌尖在何处。

    似乎从未与他贴得这么近,口中尽是百里恪遠的味道,他贪婪地汲取卿妤霖的呼吸和津液,舌尖描过方才划过他顶端的唇瓣和皓齿。

    卿妤霖任由他摆布,百里恪遠细密的吻铺满她脖颈和胸前,直到他蹲下将她一条腿架在肩膀,掀开那破碎的薄裙。

    那如桃花蕊的rou缝流出晶莹,他伸舌去接。

    只因蒙着眼触感更为清晰,卿妤霖颤腿咬着手背不出声。

    他的手还揉捏着乳尖,烫似火焰的舌伸舔着,吮吸着她蕊中爱液,百里恪遠听她呜咽,眼上模糊一片。

    唔~~将军

    尿溅一尺远,百里恪遠似发了狂地以舌尖顶那rou缝,靡靡水声,她泫然欲泣。

    那层阻隔还未破,百里恪遠已是饥渴难耐地将冰封已久的欲望塞入她的小嘴。

    坐在香台案上,卿妤霖复而又跪着吞吐,百里恪遠抚摸她下颌,感受她小脸被他的硕大顶得发出破碎的声来。

    可越舔越大,越吮吸越是硬,卿妤霖嘴角滴出不少津液,这嘴却是被抽离的欲望似一鞭子打在脸上。

    百里恪遠既然敢在祠堂与她衣衫不整,便不惧列祖列宗什么在天之灵。

    国是他护的。

    女子,他亦是要选他看上的。

    百里恪遠知晓她还是处子之身,却又不想点到即止,不管在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她对百里奚又如何,眼下,他要定了卿妤霖。

    他俯下身凑到她唇边,她乖巧地让他唇齿相交。

    卿卿,是你先乱了我的心,这巫山,只有我百里恪遠能陪你赴。

    姽婳碎碎念:

    下章是什么都不用说了(捂脸(/ω\))

    这两本估计十几万字完结不了~

    下两本还是古言和现言

    现言我pick了一个男生的idea准备写消防队队长和护士小白兔公媳梗~

    古言有想看的cp组合可以给我留言

    鞠躬~~

    依旧是感谢你们支持的一天

    新建QQ群聊:700829210

    sina微博比较凄凉哈哈哈:我是你的小姽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