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9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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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呢,惹火了总裁,就要负责把火熄灭。 程诏把她按在墙上,恨恨的咬上她的脖子,到底没舍得用力,只是泄愤似的吮吸。 啊叶臻偏着头靠着墙喘息。嘶轻,轻点。 程诏松开嘴,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碰着鼻尖:我也会打篮球。 叶臻睁大了眼睛,嘴角慢慢的勾起,然后咧开,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 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别笑了。程诏恼怒的扶着她的肩膀,迫使她站直了,但她仍然低着头笑个不停。 程诏:笑什么啊? 叶臻笑嘻嘻的看着有些愠恼的程诏,洋洋自得的一字一顿说:程诏,你吃醋了,哈哈。 她扬着眉毛,眼睛笑成眯眯眼,眼尾得意的微微上挑,两排编贝的牙齿不顾形象的笑露出来,着实有些碍眼。 唔 叶臻惊讶的眨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鸦羽般卷翘的睫毛长到过分,那么一双凌厉的眼睛竟然有这么长的睫毛,真是太不公平了!上次只用手碰了碰,果然十分柔软啊,比唇瓣更柔软的是舌头。 它舔过两排贝齿,停留在舌根,肆虐吮磨着舌头,隐隐的酥麻,连柔嫩都内壁也没有放过,犹如一个得胜的将领,逡巡一圈自己的领地。贪婪的汲取少女口中香甜的津液,狂放的掠夺少女的呼吸,一股不把少女的香舌榨干誓不罢休的狠。 她微微发着抖,因那刺激,因那陌生,因那guntang的在她身体上点燃的热情。 是吻吗? 身体比心理更快做出反应,泪水从眼睛里夺眶而出。 程诏贴着被吮得湿漉漉红彤彤的唇瓣,拇指抹掉她的泪,低声问:怎么哭了? 叶臻闭上眼睛,虔诚的贴上他的唇。 羽睫不安的颤动着,挂着泪珠,两颊泛着红晕像是把晚霞画在了脸上。 程诏托住叶臻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如沙漠里饥渴的旅人,疯狂的交换彼此的津液;又如角斗场上针锋相对的战士,互不退让的纠缠着。 叶臻喃喃:除了婚礼上,这是你第一次吻我。 程诏怔了下,不知道怎么回复她,他没想到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也没想到她竟然把这件事一直默默放在心上,这份卑微的不索取的爱意让他动容,刚刚抹掉她泪水的拇指被微微的凉意灼得发烫。 叶臻啄着他的唇瓣,一触即分:没关系,我知道你更喜欢我了,我真高兴。 程诏心里软得像甜丝丝的棉花糖,紧紧抱住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可怜,炽热的唇一路上移至鼻梁、眼眸、眉心,继而又转至鬓边,粗糙湿润的舌头伸出来舔舐她的耳廓,眼睁睁看着白润如玉的耳朵浸染上一层薄红。 叶臻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子紧绷,抓着他的衣领才堪堪维持身体的直立。 他与她耳鬓厮磨,程诏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与牙齿争相与之缠绵。 在她耳后那处的嫩rou留下一朵嫣红的花,是独属于两人的秘密暗号。 程诏紧紧的搂住叶臻的腰,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两人接吻的声音啧啧作响。 百褶裙犹如一块抹布被随意丢弃到地上,白色的衬衣敞开着,地上散落了几粒扣子,看得出来衬衣经历了非人的待遇。蕾丝胸罩被强行推到胸口,一对白白软软的绵乳裸露着,奶尖颤颤巍巍的挺立起了,yingying的贴在男人胸前。 奶尖被揪拧起来,在指尖滚动搓揉,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真敏感啊! 她只觉得腿间越来越湿,身体也越来越空虚。窸窸窣窣的轻响过后,更guntang的东西贴了上来。男人的手托住她的臀,她的腿被迫攀上程诏的腰,以防掉下去。她大张着玉腿,被内裤遮蔽的私处与贲张的性器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叶臻紧紧勾住程诏的脖子,气喘吁吁的说:别在这,去床上。 程诏一把扯掉最后的那块布料,性器迫不及待的狠狠的蹭了几下花xue,激得叶臻呜啊呻吟。 程诏抱着叶臻往上提了提,一手绕到泥泞不堪的花谷,拨开两瓣肥厚的贝rou,指尖在花xue口划着圈,紧窄的roudong一张一翕好像热情的门童,邀请它进去游览一番。 手指刚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rou如潮涌般包裹起来,不断的往里吸纳,要想它进来更多。 叶臻欲求不满的扭着小屁股,经过这段时日频繁的性生活后,一根手指显然不能让她满足。她眯着眼睛,短粗的呻吟:嗯啊快一点,还要啊!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花xue里不断变幻着角度抽插,忽然擦到一处凸起,怀中的小人一阵哆嗦,声音都高了八度。 不要别碰那里,啊哈 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对着那处凸起摩擦,程诏感觉到夹在自己腰上的腿绷得死死的,媚rou绞得厉害。突然没了气一样,一股花液从体内xiele出来,弓起的背脊也泄力的回到他怀里。 她的喘息声急促又糜乱,声音像带着小钩子似的,勾的他心里直痒痒。 手指从yin水泛滥的花xue里抽出来,连带着殷红的媚rou都翻出来,光亮的大guitou迫不及待的顶在水淋淋的洞口,托着娇臀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往下压。 guitou顶开壶口后借助重力的力量,噗嗤一声整根性器完完全全没入花xue里。 站立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到一个从所未有的深度,顶到了最深出的软rou,叶臻眼前突然失焦,一阵炫目白光占领了视野,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快感让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叶臻仰着头尖叫着又攀上高潮:啊!手指紧扣在程诏的后背,指甲用力陷进rou里。 性器被她死死的绞缠在里面进退不得,她的身体绷得宛如一张拉开的弓,肩头刺痛。程诏粗喘着气,身体停下动作,抚摩她的背帮她平顺高潮带来的冲击,浅笑:猫儿一样,惯会挠人。 理智慢慢回神,灼热的性器好似一把火,从花xue一直烧到她的大脑,那般的粗长把花xue内壁撑得满满当当的,连柱身上凸起的经络都能感觉得到,那般横冲直撞的气势,好似要捅进她娇弱的zigong里。她害怕得声音都带了哭腔:别这样,太深了好涨啊!不行的 程诏吻着她的颈窝,哑声安抚:好好,放松些,臻臻你夹得太紧了,我出不来。 可怜单纯无知的叶臻吸着气卖力放松着身体,那根骇人的大家伙总算从体内退出了些,那股子难耐上涨意也稍微疏解了点,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程诏把她顶在墙上疾风骤雨般的cao弄。 啊唔,你话到嘴边被撞成了不成掉的呻吟,势大力沉的顶撞让她腿根的都发麻,缠在他腰间的双腿无力的垂在两侧,随着每次的撞击前后晃动。 骗子大,啊!哈啊大,唔骗子啊叶臻泪眼盈盈的控诉着,不仅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激起程诏凌虐的心理。 花xue怎么cao都cao不开,始终是那么的紧致,高热的媚rou裹缠着性器,几欲让他发狂。 狂热的情潮占据了叶臻的大脑,从花xue传来的酥麻和畅快蔓延到全身上下,连脚趾都难耐的蜷缩起来,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好似在沸腾,淋漓的快感犹如此起彼伏炸裂开的烟花,在脑海中一簇接一簇的升空后炸裂,落下的星星点点融进骨血里,刻印下独家的记好。 程诏抱着叶臻又急又猛的顶弄了数十下后,狠狠地扣住她的臀嵌进身体里,马眼一松,浊白的jingye子弹一般射在花xue里,叶臻平坦的小腹被灌满了jingye微微隆起。 叶臻失神的靠在程诏身上,持续的高潮让她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劲都没有。 射精后疲软的性器从花xue里抽出来,没了性器的堵塞,一肚子的yin液淅淅沥沥滴在地上,在地板上积成一摊水渍。 叶臻感觉到她现在除了会喘气之外,跟一条死鱼没有任何的分别。 酣畅的性事过后,程诏温存的吻着叶臻红润的唇,一口一口吮吸着唇瓣:舒服吗? 叶臻闭上眼睛回吻他,微微点头,舒服得她一个字都懒得说出来了。 程诏含住她的香舌拖进自己嘴里吮咬,榨取甘甜的津液,把她舌尖吮得直发麻,含混的问:再来一次?不知何时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暗示性地磨了磨嫣红的xue口。 叶臻怕得一哆嗦,费力地避开他的吻,忙拒绝说:不,不要了,不要了。要不是没了力气,她怕是连滚带爬的都要从他怀里逃走,跟程诏zuoai比跑马拉松还要累的多得多。 不行。 程诏用唇封住她所有反驳的话语,压下她绵软乏力的挣扎,花xue因着刚才剧烈的cao动无法闭合,性器轻车熟路的插了进去。甫一进入,花液就迫不及待的浸润甬道,媚rou一拥而上的把性器严丝合缝的绞缠着,随着呼吸的频率一松一弛,像无数的小嘴在吮吸一般。 程诏舒爽的喟叹,声线沙哑而性感,如提亲般悠扬的男低音在叶臻耳边弥漫:不能不要。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来不及说吐槽他,叶臻就被他拉扯进情欲的漩涡里,除了呻吟,只能抱着他任由他带着自己在漩涡里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