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霄云怒(兄妹H)在线阅读 - 23.cao不得,就用嘴吸出来

23.cao不得,就用嘴吸出来

    

23.cao不得,就用嘴吸出来



    山上的夜本就静,道观又不算大,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在场没有不清楚的。

    钱娘子听得面红耳赤,找了个由头便先行回房了。

    阮廷成一杯酒下肚,浑身燥热难耐,那头的声响传入耳中,就像催情一般让他坐立难安,于是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项风止身上。

    十日后我便北上,阿止不如一同前往?

    项风止的手轻划过玉笛,轻轻摇头,要回去了。

    回去有事?

    倒也不是。项风止眼神往瓦房飘,就是想了。

    那便吃了我的喜酒再走。阮廷成仰头将最后一杯酒饮了,那头传来极轻的呻吟声,他手一顿,你要寻的人,还寻么?

    当然。项风止淡淡一滞,你要娶的人,还娶么?

    当然。

    项风止哑声提醒,方彦宏可难缠。

    我怕亲家作甚。阮廷成半开玩笑地看向项风止,倒是你,方霄云可不是个好拿捏的。

    我只关心该关心的人。项风止眼眉含笑,你既知方霄云为人,便多权衡才是。

    年轻的将军踌躇满志,我自有打算。

    两人相识已久,几句话便可知事情轻重,由此相视一笑。

    此后两人在廊下相望无言,项风止便起身告辞,他走向自己房间的时候,一声似火热似娇柔的叹息从方夕云屋里传来。

    他眼眸低垂,推开自己的房门,身子一侧便消失了。

    ***

    一墙之隔的房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夕云挺着雪白的双乳送到哥哥嘴边,像猫儿一样讨要着他的安抚。

    方霄云含了含她娇嫩的奶头,哑声道,别闹。

    哥哥都那么硬了,为什么不给夕云?

    方霄云见眼前的小人儿面色如潮,小手胡乱在他身下乱掏一通,但凡是轻轻碰到roubang的时候,他都觉得舒爽得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

    奈何她发起酒疯便是一个yin娃,醒了后又要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他不敢碰,也不能碰。

    于是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收在手心,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哄着。

    此地乃清净之处,怎可胡来。

    在城外的寺庙里哥哥不也cao过夕云吗?今日有何不可?

    女儿家娇滴滴的声音一出,方霄云的胯下愈发的扬起,他将手指伸入那惹人恼的小嘴里,状似警戒般,那日罚你私自外宿,如何想得那么多,怎么,夕云喜欢在佛祖面前被哥哥cao弄?

    嗯夕云含住哥哥的手指,一双眼睛欲语还休。

    见她如此放荡,方霄云气得用手指在她嘴里cao弄起来,夕云也相当配合地吞吐着,水淋淋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方霄云忍无可忍,将夕云拉到塌下,然后压着她的头往勃发的roubang上靠。

    cao不得,就用嘴吸出来。他话音刚落便挺进了湿热的小嘴,然后发狠一般地伸到了喉咙眼里,夕云将将呕了一下,将他的roubang吸住了。

    方霄云舒服得眉毛一扬,也不管夕云是否受得住,大开大合地挺进起来,只觉得夕云温润的小嘴紧紧锁着他的guitou,每一次进入都让他头脑发热,湿湿滑滑的感觉虽比不得caoxiaoxue,但是胜在夕云跪在自己胯下的娇弱模样让人心神荡漾,仿佛不堪挺弄。

    越是不堪,越是想要狠狠地插入。

    方霄云被自己这种近乎狠绝的想法主宰,不停地cao着meimei的小嘴,胯下的人儿却好像吃不够一般,他稍微慢着点,她便要双手扶上roubang往嘴里送。

    见自己的meimei如此yin荡,霄云不知是喜是怒,只能让roubang在她嘴里插得更急,看她到底能够承欢多久。

    方霄云最后射在了夕云嘴里,射的时候她呜呜泱泱地哭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受,让他失了神。

    仿佛回到两人的第一次。

    他心里一暖,低头将满是水的xiaoxue含在了嘴里,然后用舌头轻轻插着,床榻上的人发出了小猫一样的低吟,每一声都让他心里痒得冒火。

    如果不是因为她醉着,他恨不能把身下的人插坏才好。

    下面的xiaoxue被他用舌头又舔又插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高潮,反正夹着他的头喷了几次,这才渐渐消停下来。

    方霄云用嘴将她的yin水都喝了,然后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

    若是与她同榻,他恐怕是忍不住的。

    这一晚道观很安静,静得连任何一人翻身都清晰可闻。

    可想而知,房里这番折腾都入了谁的耳里。

    一墙之隔的项风止脸色微怔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秽物。

    他一向洁身自好,即便是成年后也不曾与女人有过干系,那一年碰上方夕云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近。

    都说男人开了荤便难以自制,此后他倒是一直清心寡欲,只有想到夕云怯生生的小脸时才会动情一二。

    然而今夜窥听着隔壁的缱绻缠绵,他生了自渎的心思,竟然在无声无息间xiele阳精。

    此刻满手的狼狈,便是他再克制,也只能无奈叹气。

    另一边,方夕云并未贪杯,所以酒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暗,她舒了口气,觉得自己浑身都热。

    然后便是一愣。

    房间里的味道她太熟悉了,是哥哥的味道。

    还有

    她好湿。

    嘴角还残留着咸咸的味道,哥哥一定是挺动着腰将粗硬的东西来回抽插。

    想到这里,她霎时间如电流划过,双腿拢着磨了磨,低低地叹息。

    夜色催更,风岭在晨曦中渐渐苏醒。

    然而借宿的客人却迟迟不肯入睡,有什么东西在躁动中流失,便是再迟钝的心境也会知晓一二。

    于是第二日清晨,道长派了几个小道士将一行人送到了观外,竟是连早饭都没有招待。

    钱娘子与这道长有几分交情,便在众人离去后一再安抚着,道长脸色微愠,只是摆摆手再不言语。

    等到钱娘子再次回到大队伍中,远远就见方霄云牵着方夕云的手,两人低头说着什么,男子一脸宠溺,女子娇羞可人,便是郎有情妾有意也不过如此,再看那一旁站着的绝尘公子,眼里除了别人怀里的女子外,可还有旁人?

    钱娘子心下有了计较,便来到阮将军身边。

    将军莫怪,奴家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阮廷成挑眉,说吧。

    钱娘子掂了掂手,将军当日去魏国求娶贵女,本着是一泯前仇两下休战,可方彦宏这老贼送来自己的庶女已是极不尊重,现在方夕云竟闺中失格到如此地步,明摆着是让将军为难。

    哦?我如何为难?

    若将军退了这庶女,世人道将军不识大体,魏国定联合邻国与将军为难;若纳了这庶女,世人便小看将军一头,道将军屈居魏国皇帝之下。将军当年蒙尘离京,如何受此诽议。

    阮廷成眯起眼睛看向凉亭内的兄妹,嘴抿成了一条线。

    当年他为魏国血洗敌人深得皇帝的重用,可谓是名声大噪。却因他出身贫寒无家族撑腰,因此遭到朝内士族的嫉妒,在一次敌军对战中,他被人算计掳掠成了敌军的俘虏,便成了魏国的叛徒。

    等到他历经艰险回到魏国,丞相方彦宏为首的朝臣将他视为叛贼对他赶尽杀绝,若不是项风止从中周旋相助,他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钱娘子所言极是。他将袖子抚平,眉间藏锋,不过,方彦宏想借我的手断了方霄云的念想,我便将计就计,只要天下人知我的夫人是方夕云,那方霄云便也只能为我效力。

    钱娘子见阮将军心境坚如磐石,下面的话便没有再说。

    她再次将目光看向亭内的三人,按下了心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