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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君的新娘 壹

    

冥君的新娘 壹



    晚间选修课,讲台上的教授讲得唾沫横飞,讲台下的学生听得昏昏欲睡。

    坐在后排靠窗位置的苏程不经意向窗外瞥去,瞥见一点明灭的红光于文竹丛下若隐若现。她没敢眨眼,眼见着黑暗被剥开,身形高大的男子出现在落地窗前。利落的短发在额前落下凌厉如刺的阴影,细淡的长眉底下两只眼白过多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她。瘦削的脸颊收缩鼓动,吐出一口圆圆的烟圈。

    叮铃铃刺耳的铃声响起,苏程猛地回过神来,再定睛望向窗外时,那里漆黑一片早已没有人影。

    学生蜂蛹而出,苏程没走几步便觉得身子冷,惊厥回头时,那个不知何时又出现的男人正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她的脚步。他始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就好像戴了一张无悲无喜的面具。离得远了便看不见他的瞳仁,眼底只剩白茫茫一片,看起来像是石膏像上的眼睛。

    直到她上了车,那男人才停在路边,三三两两的女学生嬉笑着从他身体里穿过,走向马路对面。

    车窗外晃过一道道光怪陆离的光影,轮胎偶尔碾过细碎的石子,从大学城一路驶向郊外的住宅区。

    洗完澡穿好睡裙后吹干头发,然后走到卧室里去,每天的生活都是枯燥且无趣的。

    虽然什么事也没有做,但一沾上枕头整个人便被疲惫击倒,不知过了多久,和朦胧的睡意一起罩上她的,还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压迫感。她好像变成了水面上的一张白纸,有人一把将她抓起来,飘散的、沉甸甸的思绪全部汇集到一处。在那一处,一种隐秘而羞耻的感觉令她咬唇呻吟起来。

    蛇一样冰冷滑腻的舌尖正轻舔微红的花瓣,邪恶的露珠自花芯溢出,汇聚成一股股晶莹粘湿的水液。白色床单很快被晕湿了,同色系的空调被凌乱地堆在一旁,架上一条白嫩细腿。微微颤动的脚尖胡乱地踩着空气。

    被掰开的双腿呈M型,腿心完全暴露在温凉的空气中。熟透了的花瓣微微张开,被两根长指并拢着探入,修长的指节如竹节般根根分明,线条流畅。紧窒的嫩rou从四面八方不依不饶地推挤着异物的侵入,简直寸步难行。

    太凉了,不似人体的温度。她抗拒着想要蹬开,却被更冷的手掌锁住大腿。指尖循序渐进,细细触摸着花xue里的褶皱,时不时按压一下,摸索着她的敏感点。

    苏程无声地哭泣着,不是因为被侵犯,而是因为身体里不断积蓄的渴望。手指进入得越久,她便越没有耐心,身体扭动着想要更多。然而下一秒,泪珠便被舔掉,男人好像在安慰她似的,温柔的舔舐辗转到微张的红唇。温凉的舌尖扫过贝齿,舔过口腔内的软rou,勾起她的小舌吸吮,丰沛的津液被一一卷走,只余下令人身软的快慰。她很快便沉溺在缠绵湿吻之中,双臂忍不住勾住男人的脖颈,将身子更深地送入他的怀抱。

    耳畔响起几不可闻的轻笑。

    苏程猛地睁开眼睛,昏暗的夜灯下男人的身形逐渐显露。他穿着墨色的宽袖睡袍,袍襟的滚边绣着古怪的金色花纹。宽阔白皙的胸膛自敞开的袍襟内隆起,隐约可见深浅不一的肌rou线条。这个男人一半的压迫感来自于他那高大健朗的身形。静静伫立时,他便如同一只蛰伏于阴暗之下的野兽,喷薄的力量藏于寡淡之下,涌动于呼吸之间。而此时此刻,月夜清冷,野兽出笼。苏程不止一次地发现,他的唇简直性感得要命,没有冗余的线条,唇色很淡,伸舌舔弄她的时候能看见光洁的牙齿。

    作乱的长指在刻意加快的捣弄之后倏地抽出,她惊叫一声瘫软在枕头上,大睁的眼睛望向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歇,她感到花珠被坚硬碾磨,慢慢地,喉咙里就发出不满的呜咽。

    双腿忍不住缠上精壮的腰,难耐地厮磨。下一秒,那比男人体温稍高的物什便寻到洞口,一寸寸沉入。坚硬挺拔,长驱直入,从xue口一路开辟到末径。滑腻的汁液被捣碎,同层层嫩rou一起将昂扬的性器包围。她庆幸地发现,自己能够感知到那物什的形状与轮廓,虽然过于艰涩,但仍咬着牙努力去接纳它。只是忽然想起即将与自己订婚的汪翦,那个沉迷于物欲的好色之徒。她感到恐惧,一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那样的人交往,甚至同床共枕,就觉得胃里一阵反酸。

    男人按着她的腿,忽然向深处重重一顶。

    嗯哼

    男人俯身直视着她,不知怎么的,苏程竟从他的眼里看出警告的意味。

    被填满的舒适令人尾椎发麻。无处安放的双手不断攀上男人脊背,扯掉碍眼的睡袍,在循序渐进的撞击之中挠下一道道痕迹。她的睡裙早就被男人摘掉,那么自己脱掉他的也算公平。

    巨杵每次都是整根退出,然后尽数撞入,呻吟被撞得破碎,又痒又深的花芯被一次次击中,快感如电流蹿过全身。

    天呐,太深了

    在苏程无意识的胡言乱语之中,男人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泛滥的汁液被捣进又捣出,薄薄的花唇被刺入又翻开,在孟浪的摩擦之下变成了鲜艳的嫣红。床单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她被翻了个身,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那根怒胀的性器重重顶入,大开大合地攻城略地。

    啪啪啪,汁液横流,噗嗤噗嗤,水液四溅,更多的则是沿着苏程的大腿往下流。

    已经不知道尖叫了多少次,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忽然又羞又恼地咬住薄被,只敢发出呜咽的呻吟。她不知道隔壁的阿姨会不会听到,但上一次问起时,阿姨似乎一脸茫然,不理解她为什么会问出昨晚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这种诡异的问题。这片住宅区临山而建,绿化都是天然的,都说山里多精怪,可哪有人会信这些愚昧之说。

    叫出来。

    男人不满地伏下身子,温凉的胸膛紧贴她的薄背,似乎克制着力道没有压得她难受。舌尖伸出一下下舔弄她的耳垂,而后撩开湿发一路往下吮吻。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就像开启魔盒的钥匙,受到蛊惑的苏程放开桎梏,咿咿呀呀地呻吟出声。他鲜少开口,更多时候只是悄然出现然后静静消失,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来历,以及他到底是人是鬼。可以忽略不计的细小瞳仁令他看起来就像只有眼白,这样不同常人的样貌令她感到不安更多的则是好奇。

    没有了大掌的支撑,腰肢便酸软地垂落在床榻上,唯有臀部努力向上抬起,迎接着男人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那些力道总是沿着一个巧妙的方向从腿心涌向她的前身,她的左手被男人紧紧抓着,交缠的手指抵在床头,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趁势钻到她胸前,握住柔软饱满的嫩乳肆意揉捏。

    好舒服。

    她时常感觉自己在极致的性爱之中扮演一只小船的角色,前进后退都被汹涌的波涛所牵制,那些浪可能将她打落,使她沉溺,却并未带给她任何危机感。

    后入的姿势很快让她达到了高潮,淋淋爱液喷射而出,痉挛收缩的xuerou将不知餍足的性器紧紧裹住。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揽入怀中。

    冗长的缠绵显然还没有结束。昂扬自下而上插入,男人低下头来吻她。

    呀轻点

    苏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他不带任何情绪的双眸之中看到了异变,那里的瞳仁居然变成了针一样细的碎金色竖瞳!

    你,你的眼睛

    回答是一记重重的顶弄,她禁不住向后仰去,优美的颈线舒展开来,惹得男人禁不住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胯下肿胀竟又胀大几分。

    要到了。他说。

    而后,握住腰肢的大手收紧力道,几十来下快速抽插之后,男人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实有力的双臂箍着她的身子,性器深深嵌入花芯深处,将jingye尽数射入。

    他射了好久。

    直到两人的呼吸沉淀下来,窗外吹入丝丝冷风,苏程才觉得身子有些冷。汗打湿了一层头发,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再看他,只是头发乱了些,身体还是那般冷。

    要洗澡。

    她动了动被压折在他胸膛上的手,却是伸开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被吻肿的双唇嘟起,轻轻啄了啄男人紧抿的唇角。

    男人会意,托着她的臀径直从床上来到了床下,这么一来,还夹在xiaoxue内的性具便折磨似的将湿热的甬道再次搅弄了一番。

    哎呀快,快拔出来呀

    别乱动。男人沉沉一哼,按住她翘起的屁股迈动双腿朝内浴走去。

    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插在里面呀!苏程气哼哼地被他抱到浴缸里,任由水流将她上上下下冲洗干净。埋在xue内的roubang却全程不动如山,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

    快拔出来!

    等会儿。男人大发善心地说道。

    你到底想怎样?

    男人沉默,大掌却捏上她的乳尖,作弄般拉扯起来。

    痛

    小脸皱在一起,却不敢打掉他的手。除了痛还有快感。她不由地夹紧了双腿,男人坏心地顶了顶胯,水流哗啦作响,淹没了苏程的惊呼。

    就在她以为男人还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却一把提起她的身子,深埋的roubang终于拔了出来,巨大的空虚感令xue口不舍地张开一个小洞。

    浴缸里的水被放掉,男人拉下花洒替她冲洗xiaoxue。那里已经看不到浓白的jingye了,好像都被花xue给吃下了肚。

    苏程忽然觉得有些困,眼皮止不住地打架。头一歪,索性懒洋洋地趴在男人身上,不管不顾地睡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