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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比较那啥,标题就不写了(3746)(H)

    

11比较那啥,标题就不写了(3746)(H)



    温向暖做完康复训练,坐下来,刚接过毛巾擦汗,小智就神色匆匆地捧着移动电话过来了,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就分开不到十小时,最夸张的是左翳有一天竟能打五次电话回来,每次都是掐着点打过来。

    喂。温向暖接过电话,随意地应着。

    康复做完了吗?累吗?

    纸张翻动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还有笔尖摩擦纸面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我都挺好的,你忙你的吧。温向暖擦了擦额头的汗,垂下来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对面安静了好几秒,只能听到对方细微的呼吸声,温向暖把目光移向窗外,阳光明媚,蓝天白云下树梢来回摇摆着,油光水滑的叶面晃着耀眼的光。

    天气很好,她打算下去走走。

    暖暖,我好想你。

    ......

    温向暖只当左翳又犯病了,康复训练一小时,结束后是十一点整,而左翳是八点半出的门。

    暖暖,你在听吗?左翳往后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了眼。

    嗯。

    我们分开的时间,太长了......左翳轻声叹了口气,看不见你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你。她的声音透着一丝低落,但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声音微扬,清亮了许多,一扫之前的阴霾,暖暖,以后跟我来公司好不好。

    我还有康复......

    让王医生来公司吧,我的休息室空间足够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叫人来装设备。左翳越说越兴奋,计划飞快地在脑子里成型。

    她有私人电梯,从车库可以直达办公室楼层,出口离办公室也近,那个区域平常也不会有人过去,她可以抱着温向暖直接上去,和办公室相连的休息室什么都不缺。

    对了,还要在茶几那块区域铺一块地毯,备一部连网的电脑,温向暖要看的书也带上。

    左翳的食指轻快地在膝盖上敲着,神情愉快。

    我......在家练挺好的。温向暖咽了口唾沫,有些烦躁地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小智递来水杯,她也只是握着,水的温度比温水高一点,热热的透过杯壁传到手心。

    来嘛,来嘛,陪陪我嘛,我太孤单了。她微微努着嘴,有些撒娇意味地求着,阴翳冷酷的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

    ......      ......

    左翳用单只手臂托着温向暖的臀,另一手搂着她宽松T恤下纤细的腰肢,将人像抱小孩子一般抱了起来,温向暖只到她下巴,加上骨架小,弓着腰缩在她怀里显得更小了,可不像抱着个大宝贝。

    温向暖扶着她的肩,臀下的手臂结实而有力,薄薄皮肤下的肌rou很是流畅,绷紧时硬绷绷的,但却不失美感,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左翳的胯骨也很突出,大概身上肌rou含量高的缘故,yingying的胯骨随着行走而移动着,撞着她的脚背。

    昨晚左翳又磨了她好久,小苍蝇似的在自己耳边嗡嗡嗡,抱着她的腰又磨又蹭,管家上来送甜点,看到这幅光景,十分识趣地又退了下去。

    左翳念叨着自己太丢人,稳重强势的形象付诸东流,说自己以后没脸见人了,哼哼唧唧地让她安慰,不依不饶,吵得温向暖脑仁疼,只得答应以求安静。

    温向暖腿没伤前,左翳就喜欢抱她,她偏执地认为她矜贵的宝贝只有呆在她怀里才是最安全的,她很长一段时间在家办公,温向暖的脚,几乎没有下地的机会,大概从那时候起,左翳就疯了吧。

    没走几步温向暖就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她发现她的yinchun正好坐在左翳绷紧而些微突起的小臂上,刚开始还是双臀着力,可随着行走,她的身体愈往下压,臀rou朝两边拨,而左翳抱她时,手臂的位置又太往里了。

    身上宽松的站立时才堪堪遮住臀部的T恤完全失去了它的作用,一弓腰,下摆直接缩到臀上面了,软乎乎的臀rou直接坐上了左翳的小臂,下床前左翳取出暖玉的时候发现内裤被浸湿了一点,于是她舔净濡湿的小花后,干脆扯了内裤。

    现在,rou唇结结实实地贴在结实的小臂上,像一张不知魇足的嘴,移动间,摩挲着裹着左翳小臂上的肌肤,下腹狠狠地抽动了一下,温向暖整个人都僵了。她祈祷着左翳能够迈大几步,快点走到衣帽间,不然再这么磨下去,她肯定会湿的。

    她的身体和精神似乎分隔开来了,她的理智的精神抗拒着欢潮,可身体却迫不及待地迎接着。

    被cao熟了的xiaoxue经不起一点诱惑,软乎乎,湿哒哒,紧致而炙热,左翳粗糙的手指捅进去随便插两下就能让她弓着腰,勾着脚趾,吐出荒yin的汁水了。

    温向暖的身体紧绷着,勾着左翳的手臂也逐渐用力,她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反应,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左翳转了转手臂,原本乖顺的手毛瞬间像针一般立了起来,温向暖最敏感的阴蒂竟被左翳小臂上的一小丛粗硬的毛狠狠地搔刮着,那锋利的尖头甚至直直刺进了阴蒂头。

    那是被用手指轻轻点两下也能引起她全身痉挛的部位啊,她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反应瞬间收缩了xiaoxue,层层叠叠花瓣似的xuerou将压着的一小块肌肤牢牢包裹住,像是一张小嘴,热切地吮吸着情人泛着热气的皮rou,可身体这下意识的举动并没能帮助她,反而加害了她,xuerou包裹住的肌肤上的正是搔刮过阴蒂的手毛。

    左翳不同她,四肢光滑找不到一颗毛孔,连阴毛也是稀疏而柔软的,可左翳毛量多,浓密的耻毛从肚脐下像小丛林一般延伸至下体,更别提她手臂上的毛了,浓密粗硬。

    粗硬的手毛毫不留情地扎着娇嫩的xiaoxue,全新的触觉体验又爽又痛。

    啊......

    她的脚重重踏在左翳突起的胯骨上,使力往下蹬,仰着脖子,被柔顺长发遮掩的脸蛋露了出来,眼尾难耐地泛着潮红。

    左翳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一滴yin水滴落在她绷紧的手臂上,然后滑过肌肤,留下粘腻的痕迹,悄无声息地落入松软的地毯,而后,又一滴,再一滴,肩背被环紧,怀里的宝贝瑟瑟地痉挛着,发出压抑的呻吟,热气喷洒在颈间。

    隐秘的情欲淡淡地飘散在空气,若有似无,直勾得左翳喉头发紧,她的脸色凝了下来,眼底的暗色慢慢聚拢,沉淀。

    衣帽间有一张懒人沙发,左翳眨了眨眼,重又迈开脚步,这次,再不是慢悠悠的了。

    温向暖被放在沙发上,左翳强硬地将温向暖翻过身去,爬着。

    暖暖,跪着。左翳拍了拍她白皙饱满的后臀,声音又低又沉,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温向暖喉咙呜咽了一声,左翳的态度让她不敢拒绝,她慢慢地收拢两条腿,膝盖扣在厚实的地毯上,臀部高高地支起。

    长长的黑发水草一般垂落在红色的沙发上,白净得如同新鲜蚌rou一般的胴体曼妙地蠕动着。

    极致的黑,极致的红,极致的白,构成了一副最能刺激人眼球的色彩图。

    左翳敛着神色,手掌抚着温向暖柔嫩的臀尖,她不紧不慢地说,暖暖,被手臂毛磨着有怎么舒服嘛,水喷得我手臂上全是。

    她伸了手臂给温向暖看,而后在温向暖的注视下缓缓伸出舌尖,极色情地扫了扫上齿,而后伸出整条舌头,宽厚的舌面压在泛着水泽的手臂上,一舔,便将那条蜿蜒的水痕卷进了口腔,品尝似的蠕动着下巴,看着温向暖通红的脸喉头才有了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这般低俗的话,低俗的动作由左翳那张模特般棱角分明的脸做出来并不显得下流龌龊,反而有着迷人的性感,温向暖想着这都是因为她长了这么一张脸。

    暖暖,我的yinjing,我的唇舌,我的手指看来并不能满足你的小嘴了。她遗憾似的摇摇头。

    左翳,你要做什么?温向暖咬着下唇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嘘,她的食指轻轻抵住薄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眼睛又黑又沉,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她晃了晃手臂,乖,做让我的宝宝开心的事,我竟不知道我的宝宝骑毛也能这么爽,看来是我失责了。

    温向暖面露退缩的神色,可心底最深处又缓缓冒出了一丝期待。她悲哀地想,她确实是被左翳cao成了荡妇了。

    左翳一手从宽松的T恤下摆钻进去,握住了一只绵软的奶,因为跪着的姿势,乳rou像颗沉甸甸的果实垂下,左翳一手竟握不完,她用力地压揉着,把那奶儿挤压得变了形,从乖戾的指尖溢出好些乳rou才能把rufang根部的奶握在手心里。

    这样,当然把温向暖揉得疼了,她皱着眉侧着身子想要逃过这只凌虐她rufang的手,右臀却迎来了一巴掌,不疼却很响,足以让人难堪。

    柔软饱满的臀rou被打得晃了好几下才回归原位,左翳红着眼大力揉捏着印着红色指印的臀rou,握着奶儿的手也同时发力。

    唔......左翳,你捏疼我了。温向暖痛呼出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了左翳。

    左翳置若罔闻,手心握着不同的部位,却同样的柔软脆弱,身下的曼妙躯体发着抖,让她产生一股强烈凌虐的快感。

    去了公司见了人别把眼睛停留在他们身上知道吗?左翳发着狠,咬着牙说到。

    不会!我不会,温向暖赶忙应道,求你了,轻点,好疼......

    左翳这才松了手,亲了亲泛红的臀尖,钻进T恤了用津液浸润这可怜兮兮发着抖的奶头,轻柔地吮了又吮。

    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

    她霸道又幼稚地说完,整条手臂卡在温向暖的高高支起的下体,从手背开始一直磨到手肘,来回摩擦,让那些粗硬的手毛狠狠地磨着、刺着敏感而娇嫩的rou逼,有些甚至挤进了那黄豆大小的xue口,贴着内壁打着旋地摩擦着。

    千千万万的手毛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争先恐后地涌向她的花瓣,yin虐地反复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她像是坐在了小时候喜欢玩的海盗船里,一次次尖叫着被甩向至高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浑身打着颤,rou逼更是激烈地收缩张弛着,左翳握住了她另一只rufang,很有技巧地让她舒服着,被剩下的那只只得孤零零地来回甩着。

    温向暖的膝盖也软了,酸疼酸疼的,好几次她都撑不住了地歪倒,而后又颤颤巍巍地跪好,rou逼爽得直吐水,沾湿了左翳的整条手臂,手臂上的yin水又贴着rou逼摸了上去,又痛又爽,她竟分不清哪儿痛哪儿爽了。

    温向暖尖叫着潮吹,左翳仍没有放过她,在她潮吹最松懈的时候快速地磨着rou逼,汁水淅淅沥沥地落入地毯。膝盖一滑,温向暖绵软的身体便瘫在了矮沙发上,卡在下体的手臂仍未抽出,紧贴着rou逼以怪异的姿势串在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