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蜘蛛精吃唐僧rou不吐唐僧皮儿)(翁美绪王庆峰)
番外(蜘蛛精吃唐僧rou不吐唐僧皮儿)(翁美绪×王庆峰)
清明前一天下午,王庆峰就把宾馆的房号发给了翁美绪。一天一夜,足够挥霍。翁美绪下了动车和男友告别后,便拉着箱子到了约定地点。推开门,王庆峰正在看电视。又是中央七台。 她把买的葡萄和香蕉放在一边,走过去坐在他身旁,依偎上去。 王庆峰搂住她的腰,手慢悠悠地抚摸,眼睛却还是在电视上。 嚯、我跑了这么远来见你,就这待遇? 什么待遇? 太冷淡了吧! 翁美绪不高兴了,狠狠瞪他。王庆峰依旧看电视,手却没有停。 其实,王庆峰还是帅的。农村出身的人多少有点土气,但他皮肤黝黑,骨骼精壮,生生长出一股子蛮野粗犷来。上次在翁美绪的怂恿下,他弄了一头偏分卷,连带着整个人的气质都精致了几分。 冷了几分钟,男生还是不理她。 翁美绪气得想走,可又舍不得,只得躺在床上瞎哼哼。一边撩起裙摆把自己的大腿放到他的肩上,一边光着脚蹭他的背。洁白的脚趾顺着背脊线滑下来,绕到腰,接着转到前面,用脚尖磨蹭男人的裆部。王庆峰不为所动,只捉住她的脚不让瞎蹬。翁美绪又坐起来,从后面抱住男生,两个饱满的rufang顶住他的斜方肌,一荡一荡的软rou鼓胀。她摇摆身姿,一边低喘,一边抚摸,一边撩下自己的肩带露出大半春光。股间阴阜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磨着王庆峰的牛仔裤,嗯嗯呀呀地发sao。 终于,王庆峰把电视关了,转过身来,看着她。 这还没到晚上呢。 有什么关系?翁美绪笑得娇媚。 这么急? 你不想要吗? 王庆峰看了她一会儿,把她扯进怀里,却并不动作。 翁美绪躺在他的腿上,手伸进去,揉他的裆。 见男生忍得辛苦,却还是不动声色。翁美绪眯着眼,笑了笑,接着一把扯住他的领口把他拽下来接吻。两人嘴唇一接触,王庆峰便一改刚刚冷淡模样,疯狂地咬住翁美绪的唇瓣狮子般地舔舐吮吸。翁美绪本就撩下来的肩带直接被他扯了开来,掏出丰腴的左乳捏揉玩弄。翁美绪知道他忍不住,但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撞倒在床上。男生精壮的身形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嘴里身上全是他的气息。 峰哥 翁美绪喃喃。 王庆峰听了动作,撑在她的上方看她。 翁美绪今天涂了大红色的唇膏,方才一通激吻,王庆峰的嘴上也通红一片。 瞧你、还说我急 翁美绪抬手帮他擦去嘴上的口红,纤细的手指绕着略有胡茬的嘴唇柔弱无骨地擦拭。从唇峰,到唇角,再伸进嘴里,搅着舌头玩弄 咕叽咕叽,津液被搅得从口中溢出; 翁美绪眼眸越来越深 谁知,男生把她的手指扯出来,然后将她的双手用皮带困在了床头。 嚯不玩啦? 翁美绪也不惊讶,绑着两只手,胸前汹涌就这样袒露在男生的目光之中。 王庆峰亲了亲她的rutou,然后把她刚买的葡萄拿出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葡萄!等等,你不会是要 翁美绪见他动作,一种又惊惧又兴奋的情绪涌上心头。王庆峰此人极善忍,在从前那叫厚积薄发;到了如今被她带坏了,就叫伺机而动不忍则已,忍则谋定心动,一招制敌。上次她告诉了他路弥把他推给自己的事情之后,王庆峰没什么反应,但翁美绪看得出来,他是往心里去了的 没等她胡思乱想有的没的,王庆峰掰了粒葡萄。 他拿着葡萄,欺身而上。 两人目光对视,似是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你想吃吗? 翁美绪明知故问。 你想吃吗? 王庆峰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牙齿。 翁美绪看到他笑,心里其实有点害怕。但她本就是放荡下流的性格,比这更过分的也不是没玩过。 想啊你喂我吃。 喂哪里? 王庆峰这个问题问得及其暧昧,翁美绪听得yinxue酥麻,yin液不住地往外冒。王庆峰手往她那里摸了摸,又笑了。 馋的都流水了。 嗯 翁美绪眼神迷离,脸颊浮上两团氲红,显是情动。王庆峰趴在她胸前,左手聚拢乳峰把奶头递进嘴里,右手捏着葡萄,揭开内裤边沿,将圆润的葡萄粒儿送进了翁美绪早就湿的不行的xiaoxue中。 嗯啊~~ 冰凉的异物入侵体内,翁美绪扭着屁股往上面躲,结果rutou被王庆峰咬住,将rufang扯成了锥型。 哈啊凉好凉 两只手都被捆住,要说挣开也不难,可翁美绪只噙着泪无辜地看着王庆峰。 峰哥里面嗯啊 她支起两条腿,葡萄顺势进入她更深的地方。 本就圆润的果珠沿着甬道滑动,一路滚过重重褶皱,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卡住。葡萄尖的茎还剩一点点头,刺在软rou上又痒又酥。就只这一丁点的刺激便让翁美绪挺起胸膛,却只将rutou更往王庆峰嘴里送。 啊!嗯不行了我哈啊! 王庆峰脱了裤子,把硬物抵在翁美绪洞口,就着湿滑的yin液,噗地一下就进去了。 roubang进洞,一插入底。先前那颗葡萄被顶到zigong口处,抵在那里,稍一用力便会从洞眼钻进去。 哈啊! 翁美绪全身绷紧,死死地裹住王庆峰的yinjing。 王庆峰抬起她的屁股,摁向自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 先前还是有节奏的一下一下,往后男人便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噗嗤噗嗤地只能看到紫红色roubang飞快地穿透那个粉嫩的xiaoxue。软rou被疯狂的带进带出,滋滋儿地、不断有yin液顺着翁美绪的臀瓣流到床上 等一爪葡萄全都被捣烂在翁美绪洞里,已是半夜十二点。 翁美绪被玩坏了,神情恍惚,双腿大张,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固液混合物从合不拢的小洞中涓涓流出。两个奶子都被吸肿了,惨淡地垂在两侧,宛如被轮了的妓女。 王庆峰也是大汗淋漓,扯下射满了的套套丢到垃圾桶,抽了根烟。 两人均是默默无言。 缓了一会儿,翁美绪爬起来,自己去洗了个澡。在浴室,她把yindao里的秽物一点一点掏出来,鼻子忽然有点酸。 她这样的,算什么呢? 出来后,王庆峰的一支烟已经抽完。靠在床头望着天花板发呆。翁美绪走过去,躺在他身边,准备睡觉。 你上次说,学姐把我推给你 他突然出声,声音却很低沉。翁美绪爱他激情过后的声线,尽管他说的内容她并不喜。 是真的吧。 翁美绪在被窝里自嘲地笑了笑。狠了狠心,她道:Lurry姐看不上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王庆峰沉默了一会儿。 宾馆窗外的夜市声传进房间,热闹嘈杂。 她工作找的哪里? 切、我怎么知道 翁美绪实在不想再在床上跟他讨论路弥。正要蒙住头睡觉,身边的男人忽然又道: 好; 总规院的事,我帮你; 当初说好的。你陪我上床,我给你搞定工作。 他慢慢地叹了口气,像是卸下了最后一点希望。喃喃了一句什么,他也躺了下来。过了不多时,翁美绪便听到了男生沉重的呼吸。 她扭过头,看了眼王庆峰的睡颜。心中忽然空落落的一片。 黎明前,一颗泪; 无人问津,不值一提。 PS:A室友在外放打电话,B室友在外放看吃播,我忍住烦躁写小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