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囚禁
顾知背过脸去,前辈,我们之间只是金钱交易,仅此而已。 弯月银勾子似得,映得铜色雕花的留声机也温润地散着光,陈生的脸色也蓦然惨白如月光。 他就静静地立在那。 不说话。 赶他,也不走。 顾知叹了一口气,捞起床上的风衣,退了出去。 陈生扣住了她的手,艰涩地开口那你现在还愿不愿意包养我 单从男女悬殊的体力来看,顾知估摸着自己强行离开的可能性不大。她叹了一口气,还是打算好好讲道理。我现在没钱了。 一个铜板。 顾知微笑道我不愿意。 胳膊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可她始终微笑着。 陈生会想明白的。 他的心里,装着家国。 哪怕他温润、克制的外衣下暗敛着锋芒。可他始终是墨痕斋的兰台,永远悲悯着世人,永远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去普渡万物,如同舍身饲虎的佛陀。 只要她说不愿意,他就没办法。 顾知垂下眼眸,暗唾着自己的卑鄙。利用他的端方往其身上捅刀,只为自己能走得干干净净。 她吃定了这一点。 以至于后来她是怎么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陈生按在门上又亲又咬,又是怎么被扔到床上狠狠cao干,都一直处在懵懵懂懂的不可置信中。 待她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呻吟或者推拒都被当作是爱的回应一并吞入腹中,换来更加猛烈的惩治。 你的身体说它愿意 不乖的人要罚 陈生知道自己失控了,又或许,那才是他的本性。 那张娇艳的红唇吐出过多少恶毒的话,如今也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无声的翕合。 放后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记更深的顶弄换成了压抑的呻吟啊 嗯?放什么?顾小姐是我插得不够深吗 !! 泛着泪光的双眸由于他的故意曲解而愤怒地瞪着他,然而这愤怒却又极大地取悦了他。 陈生抽了出来,将其翻了个身,以一个更深的角度捅了进入。顾小姐这样还满意吗 顾知被弄得浑身酥软,然心里又羞又气,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浑话,她想要骂人,然而太过下流的词又实在说不出口,憋了半天只能恨恨地骂道 流氓 陈生低低地笑起来顾小姐还是第一个说我是流氓的人他贴近了她的耳朵轻声吐着气 就因为我cao了你麼? 你唔 她没办法否认,和前辈做确实是一件很爽的事。 可是顾知始终想不通,陈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件事至始至终都只是一场交易。 可他却动了情。 陈生阖上了双眼,几乎是以一种充满占有欲的方式发泄着,嘴角的血迹未干,又被他反复碾磨吮吸。硬烫的玉器抵在花心急速地抽动,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快感。 于是连轻微的挣扎也变成紧颤的喘息。她向来是敏感的,随便动动就容易泪光涟涟,更何况他今日做起来不像往日那样克制。 连眼尾也被cao得染上大片绯红,惹人怜爱。 唔慢慢一点啊啊 两具身体贴的极紧,就好像生怕她消失一样。他要听她的喘息、她的求饶。起码这个时候,他可以短暂地忘记,之前那些伤人的话。 然后陈生就在心底告诉自己,之前的冷漠都是她装的,她心底有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手并不干净,利用顾小姐的身份去恐吓巡捕放那些被抓的学生;同古董店老板合作将钱套现,然后又将那些钱换成利器,对准了顾府的大门;甚至后面的工人暴动,场场都有他的手笔。 她生气,是应当的。 男人闷哼一声,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强有力的jingye喷射出来,尽数浇灌在秘地深处。 顾知软在床上,意识模糊地呢喃道 前辈你好了放过我罢 陈生亲了亲她眼尾的泪水不够 她揪紧了床单,又无力反抗,干脆直接瘫在床上。 前辈。她气喘吁吁地喊道 其实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陈生僵了一下,随后动作温柔地拿软巾帮她擦去下体的秽物。 别怪我。他轻声念道。 顾知摇摇头我知道,我从没怪过你。 可是唔下体突然探进来两根手指,惹得她娇呼一声。 陈生丢开软巾,抬起长腿再次捅了进去。 这夜过得实在是不安稳,顾知只觉被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陈生又反反复复要了她好几次,哪怕后面软了也不肯出来,急得顾知哭着求饶我不走了行不行。 陈生开始固执地念着顾小姐,我和别人不一样的对不对。后面变成了没关系,我爱你就好了。 可他终究无法当一个普通人,还有大把的事等着处理。陈生走得时候还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顾小姐,这几天外面不大安定,就别出门了。 顾知嘴上答应得爽快,待确定他彻底离开后。立马拖着酸软的身体画好妆,抓起小包包直冲门外。 顾知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门锁了。 窗户也关了。 就连家里的菜刀连同她的修眉刀也一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