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交合(微H)
想辦法交合(微H)
之前都是妖狐開始的,她只是被動的承受,根本不曉得該怎麼讓兩人完整交合在一起。 「妳得想辦法讓它硬。」 「硬嗎?我知道了。」 唐澄澄現在也顧不得什麼姑娘家的矜持了,救人如救火,如果不讓魂魄長時間回到自己身上,別說妖狐了,可能連她都有性命之憂。 她摸索著解開腰帶,拉開衣襟,再翻起肚兜。 她記得在馬車上時,妖狐就是這樣做,然後當時是李海喬的她身體起了很奇怪的變化,一種莫名的、想要吸奶的讓人羞恥到不行的衝動。 「來。」她作勢把乳頭塞進他嘴裡。「吸它。」 「別鬧。」 妖狐拍掉她的手,將遠離的螓首一把拉回,唇持續貼合。 「哪錯了嗎?」 明明受著重傷,打人怎麼還是那麼疼? 「我離開妳的唇,等等魂就換回來了。」 「那、那怎麼辦?」唐澄澄著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直接去摸命根子,它受到刺激就會硬了。」 「好。」 還好她還知道命根子的位置在哪。 沿著平坦的小腹而下,還沒來到雙腿之間,手能摸得著的長度就已經到極限了。 由於嘴巴不能離開,唐澄澄的個子又比妖狐嬌小許多,人又是被他壓在身下,要抓著那東西實在有些困難。 可他是背部受傷,又不好叫他翻身,唐澄澄只好詢問他可否側躺。 側躺時的背脊微彎,比較好搆得著,而且也不會壓到傷口。 「嗯。」妖狐勉為其難的答應。 兩人在狹小的空間艱困的動作,妖狐的背不小心碰到樹枝,疼得輕哼,濃眉幾乎鎖在一塊。 這樣的姿勢,唐澄澄果然手可以伸得比較長了。 她掀開厚重的衣襬,鑽進褻褲內,總算摸到那物事。 唐澄澄小手抓著,不知該怎麼做,她想到人的皮rou被掐就會腫,搞不好這樣做就會變硬變大了,於是往命根子掐了下去。 「啊!」妖狐疼喊了一聲,「妳在做啥?」 她是不是掐了他? 「不是掐了就會腫了嗎?」唐澄澄不知所措的低下眉眼,覺得自己八成做錯了。 她是趁機報復吧?妖狐不爽的猜測。 「妳得上下taonong。」決定秋後再來算帳的妖狐不耐煩道。 「怎麼個上下taonong?」 「妳娘沒生腦袋給妳嗎?」 「沒腦袋的話,你哪來的嘴巴可以親?」 辦事不行,頂嘴倒是挺厲害的,她娘根本只生了張嘴給她吧? 妖狐沒好氣的手把手教導。 「這樣子……taonong……」 他抓著她的手,帶領著握住rourou,上下來回。 「噢噢,我懂了。」 「大力一點,沒吃飯啊……妳抓那麼大力幹啥,是要折斷它嗎?再小力一點……這樣又太小了,再稍微大力一點……我說稍微,妳施力那麼重幹啥?……好,就這樣,快一點,再快……嗯嗯喔喔……」 隨著小手終於抓握到施力度與速度,快感也越來越明顯,使他不由得發出呻吟,雖說當身體因快感而用力時,血也噴得更快就是了。 他忘神的抓著唐澄澄的螓首,不住熱吻嬌嫩的唇瓣,將一對粉唇吸得都腫起來了,唇內的小舌糾纏在一起,相互纏綿追逐,她被吻得同樣氣喘吁吁,神智已經不清,渾身發熱,胸口脹得難過,曾被狠狠臨幸過的xiaoxue散發著癢意,她下意識扭著雙腿,摩擦xiaoxue,想解那份癢,卻是讓褲底更濕了。 「行了!」 妖狐迫不及待地拉開她的手,拉下唐澄澄身上厚棉做成的褲子。 「把腿張開。」 這道命令讓唐澄澄的xiaoxue莫名的酥麻了下,yin水淌得更多了。 張開的腿間是已然濕漉的xiaoxue,妖狐頂上,在花唇蹭了滿柱身的濕意,再推開緊閉的層層皺褶,一舉入內。 「唔嗯……」唐澄澄呻吟一聲,難以言喻的舒爽感瀰漫開來。 兩人一交合,妖狐立刻可以感覺到身體裡注滿了力量,已有足夠的法力為自己止血,並修復表面的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