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碰我
別想碰我
「什麼是交媾?」唐澄澄張著一雙不解世事的眸。 「妳連交媾都不知……」打算譏嘲她無知的妖狐改變主意,不想浪費時間多作解釋。「回房去妳就知道了。」 「噢。」到底是什麼這麼神秘?「對了,剛才我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掐我的脖子耶!」 想到她剛才脖子忽然被勒,無法呼吸,她就忍不住要害怕得瑟瑟發抖。 「這個地方有問題。」他環顧四週。 眼前景色一如往常,但他清楚明白有什麼非凡之物正伺機而動。 他本以為李海喬被殺,是家裡人下的手。 富貴人家妻妾滿群,看似風光,後院鬥得可兇,哪個妻妾不想把自己的兒子推上繼承大業,而李海喬尚有一弟李海滇,故他猜測這行凶之人,八成是三姨娘,也就是李海滇的母親,既是個凡人,他自然不放心上,卻沒想到裡頭古古怪怪,凶險得很。 照這態勢看來,他得寸步不離唐澄澄,否則恐怕一個輕忽,他這個九尾妖狐花了千年換來的道行,將毀於一旦。 「什麼問題?」唐澄澄問。 「妳記得我曾跟妳說過,李海喬是先被殺才被運到天朗山上棄屍的?」 「嗯。」唐澄澄點頭。 「我打算回山上去研究一下他的屍體。」或許可從中找出疑點。 「你要回山上?」那她不就得一人待在李家? 雖說也不是不行,但總是心裡惴惴,這個大少爺她扮得慌,妖狐即使兇狠,但總是一個心裡依靠,更何況她入險境兩次,皆得他所救,換言之,若獨留她一人,這日陽不知還能看上幾回升起哪。 「妳也要跟我一起回去。」 曉得不會被獨留在李家,她竟覺得心安。 「從這邊到山上要多久時間?」唐澄澄好奇的問。 她知道小鎮郊區是有數座高低不同的山峰組合成的天朗山,終日山霧繚繞,但總是為著生活奔忙的她,未知其真實模樣。 「搭馬車大概兩個時辰到山腳下,上山騎馬約莫半個時辰左右就得下來用走的。」妖狐推算了下。 他把李海喬的屍體藏在一個終年皆寒的冰洞內,想當然耳海拔極高,一般人約莫得走上兩天時間才到得了。 「可是我不會騎馬。」她連驢子都沒騎過。 「咱們不用馬。」 「莫非你也不會騎馬?」的確也沒聽過狐狸騎馬的。 「誰跟妳一樣蠢!」妖狐怒道。 事實上他也沒騎過馬,因為不需要。 「那跟蠢不蠢無關,是我沒那個機會騎馬啊。」 像她挑擔灑掃就挺上手的,因為那是每日必做之事嘛,若是給她機會練習騎馬的話,說不定她也能很快駕輕就熟呢,畢竟鄰里都稱讚過她是聰明的孩子——除了眼前這個人一直罵她蠢。 真搞不懂她蠢在那了。 她這輩子第一次看到妖,又莫名其妙被換了魂,現在能夠用平靜的姿態接受眼前的一切,已屬大不易,若有反應不過來或理解不能的地方,不是很正常的嘛。 她又不是妖,不知妖的日常與妖的思維不是理所當然的嘛,幹啥對她那麼苛刻? 「對了,我還沒找到我的木環!」唐澄澄又趴在地上找尋。 沒一會,她找到已經被踩裂成兩半的木環。 「啊……」她眼眶瞬間紅了。「果然是你剛剛踩到了!」 他的確有感覺到他曾踩到了什麼,沒想到竟然這麼準,就是她的破爛木環。 這木環看起來沒什麼價值,又沒雕刻花樣,拿去市井賣,說不定連一文錢都換不到。 他撇了撇嘴,想叫她把那垃圾扔了,但見她跪坐在地,徒勞無功的想把木環拼起的認真模樣,終是吞下了無情的話語。 「妳收好,等我們靈魂換回來時,我再幫妳修復。」 「你有辦法嗎?」抬起的淚眸有著狐疑。 妖狐惱火的捶了她一記。 「搞清楚妳面前的是誰!」說話不經過腦子的?「拿回房收好,咱們還有事要忙。」 他得驗證傳言是否真實。 「喔。」 唐澄澄捧著已經斷裂成兩半的木環,在屋內的衣箱內找個隱蔽的位子,用塊紗巾包好,小心地放著。 「接下來我們要上山了嗎?」 詢問的唐澄澄腦袋又慘遭一記搥打。 雖然她原本的身體打人一點也不痛,但一直被打,佛也會發火的。 「妳記憶力也太差,忘了我說要交媾嗎?」 「你又沒告訴我要怎麼做!」唐澄澄生氣的嚷。 幹啥一直打她?討厭鬼! 「去把門關起來,然後到床上躺著。」 「噢?」 唐澄澄一頭霧水的照著指示,先關上門扉,然後爬到床上躺好。 妖狐也爬上床來了,但他的手同時忙碌的在脫衣服。 「你幹麼?」唐澄澄吃驚的坐起抓著他的手,「為什麼要脫衣服?」 「不脫直接來也是行的。」就是還要拉衣服麻煩點。 「等等,你倒是說清楚,」唐澄澄後腦杓莫名的一片麻。「交媾到底是要做啥的?」 「就是男女交歡。」 「啥……唔!」 妖狐猛然撲過來將她推倒,低頭含住她的唇。 唐澄澄尚未弄清楚發生啥事,就一陣天旋地轉,魂魄回歸。 她倏忽明白了—— 「親吻會讓靈魂互換嗎?」 妖狐微挑了挑單眉。 丫頭還不笨嘛! 「那交媾是……」 「可讓換回來的時間維持半天左右,而且可以回復三成功力!」 唐澄澄吃驚瞪大眼。 妖狐一個翻身,將唐澄澄纖細的身軀壓在下方。 「時間不多,把腿張開。」 親吻之後換魂的時間極其短暫,他得盡快將陽具插進她的xiaoxue內以延長時間。 況且這僅是江湖傳聞,是否屬實還有待驗證。 「不——」唐澄澄驚恐的大叫,抬腿直接踹向他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