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娘老早就做好了晚饭,这天陈月跟着娘累了一天,肚子早就饿得直叫唤。 陈月悄悄抓起一片腊肠塞进嘴里,被娘看到狠狠地白了一眼,没良心的!等你爹回来再吃! 这天等到夜都黑了,爹还是没有回来。时值严寒,入夜山里霜露格外重,男人们通常都不会在寒冬里选择野宿捕猎。 往日爹总会赶在太阳落山前便赶回来,娘开始坐不住了。她绕着不大的屋子来回踱步,口中絮絮叨叨地念着。 月,你老实呆在屋里,娘去寨里问问。娘披了外衣就要出门,饿了你就先吃,吃完上炕。 被娘这么一说,陈月也忍不住害怕起来。她有些安慰自己地猜想爹许是在哪家喝醉了酒才没回来,于是陈月支着身子守在门口,等着娘把醉醺醺的爹架回来,她便马上把冰冻的手掌伸到爹的脖子里好叫他清醒清醒。 陈月等得发困,杵在饭桌上浅浅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陈月迷迷糊糊听到娘的哭声,便立即清醒过来。 院子里来了好多人,村长、双狗父子、老李头几乎是全村的男人都来了,他们几个扶着娘进了屋,陈月看到娘满面泪痕。 娘,我爹呢?陈月看了一圈,始终没有看到爹的身影。 小月还没睡?双狗爹惊讶道,他将娘扶到凳子上有说:嫂子,我叫小月去我那儿睡一宿,这事孩子听了不好。 娘仿佛失了神一样,两眼木然地看了陈月一眼点点头。 双狗,带你妹子先回咱家去。 双狗拿了件袄子给陈月穿山,背着她出了门。 狗哥,我爹呢?你们找着他没?才出院子,陈月迫不及待地问着。 我们每家每户都问了,虎子叔没在寨子里。早上有人看到他进了山就再也没回来过。 明早大伙约好进山去找,我爹说还好没下雪,不然在那老林里都要给冻死! 陈月脑里一片空白,心里又急又怕。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挣扎着要从双狗背上下来。 放我下来!我要进山去找我爹!陈月被双狗两只铁钳似地手紧紧勒住,双狗开始后悔自己说的这些话来。 小月你乖一点,这天还黑着连路都找不着。等明早村长带着大伙进山,准把虎子叔带回来。 陈月哭了一路。尽管现在的双狗长得更高更壮像个大人模样了,但陈月依然觉得他还是像孩子那样,做不了什么主。 夜里听着寒风呼啸,陈月一宿未眠。第二天清晨,天才擦亮,陈月看到窗外男人们举着火把浩浩荡荡地进了山。 一直到第三天才把爹给找着。他摔了,摔在了人迹罕至的山沟里,找着时还发着烧,右半边身子都给血泡着。 陈月连面都没见到,爹就被送到了镇上的医院里,娘也收拾了东西跟着去了医院。 这段时间陈月一直住在双狗家,大人们似乎都在各忙各的,没有人过问陈月。 晚上双狗烧好了炕领着陈月上了床,他把陈月抱着怀里问道:小月,你长毛了不? 早长了,娘说再过不久就可以嫁人了。 真的?哥摸摸。双狗的手指很粗糙,都是劈柴磨下的老茧。他顺着陈月的小腹慢慢探了下去,只摸了一点就赶快伸出来。 真的长了。那你和你娘说嫁给哥成不? 陈月听着一点不痛快,她心里记挂着爹,没想过旁的事,有些生气地回道:不嫁!我爹还要送我去念书呢,我才不嫁人。 好meimei,是哥不好。你别恼了哥。双狗轻轻摸着陈月的脸,两人相拥无言。 片刻,陈月感到屁股上又被一根硬邦邦的rou棍顶住,她伸手往后一捏,双狗马上吃痛地一声惊呼。 别捏坏了,哥还要留着生娃呢。双狗求饶道。 陈月一听有了兴趣,她自然是不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生出孩子来的,便问道:你这rou棍棍可以生孩子?怎么生? 你转过来,哥给你看。 双狗将陈月翻转过来,然后褪下了自己的底裤。瞬时,双狗的yinjing马上弹跳出来,几年没见那roubang已长成成年男人般大小,又粗又长,顶端的包皮早已翻开,露出饱满晶莹的艳红guitou。rou柱底部是浓密的阴毛,两颗大卵子装在春囊里吊着,看起来颇有分量。 陈月第一次见到勃起的男根,觉得有些狰狞,似乎不如小时候那样好看。 双狗拉着陈月,将她的手放在自己rou跟上握住,随即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 呀,你这雀儿怎么这么硬。陈月觉得那根玩意摸起来又烫又滑腻,在冬天里暖手在合适不过。 哥硬着难受得很,你帮哥玩一下!双狗开始教陈月上下撸动,陈月马上便熟练起来,她看着那红得要滴出血来的guitou被褐色包皮包裹住再褪出来,片刻便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妹,再快点,哥要出了!双狗大声地喘息着,他的脸兴奋得有些扭曲,手在陈月已经微微隆起的胸部胡乱摸着。 啊陈月正撸动着,只听到耳旁双狗一声快活地呼喊。那roubang竟喷射出很多乳白色液体来,射得陈月满手都是,整个狭小的卧室里都弥漫着一股腥味。 陈月一惊赶快松手,惊讶着问:狗哥,你棒棒生病了吗,怎么流出这么多脓水? 高潮过后的双狗脸上仍挂着红晕,他喘着气笑道:傻妹子,这是精水,可以给女娃生孩子用的。 你怎么知道的?陈月问。 双狗:有一日我弄到裤子上,我爹看到给我说的。 陈月实在想不通这点水水是怎么长成一个孩子的。马上,她突然回过神来,紧张地问:那我碰了你的精水我是不是要生孩子了? 双狗伸出手来隔着裤子往陈月胯间一摸,说:要射在进你逼缝缝里才会生孩子呢。 陈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晚,她好像学到了很多平时不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