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

    

不举



    回去之后凌大病一场,对方日夜陪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凌,让凌在幸福中痊愈。两人之间的性爱从未结束,只是由最开始的性侵转为了凌一厢情愿的奉献,夜夜笙歌。

    似乎是对凌的钟情有所褒奖,每天的欢爱里,对方都不再施虐,温柔又如同伴侣般贴心,这样如同蜜月般的性爱持续到了开春。凌已经已经习惯了这种几乎足不出户的日子。

    当凌在对方温柔又频繁的性爱里,糟糕的事情却接踵而来。

    一日一如往日,对方如伴侣般温柔为凌舔舐性器时,却发现不论如何刺激,凌的性器始终软绵无力地躺在嘴里,饶是如何刺激后xue的前列腺,也无法勃起。

    对方眯起眼,将凌的性器从嘴中吐出来低头审视,凌却有些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凌踌躇着说:我、我还可以做的,这里已经准备好了说罢抬起腰肢,双手从身后将后xue撑开,rou壁随着凌的呼吸收缩着。

    但对方仍旧看着凌软绵的性器,一边起身,一边将自己的皮带扣回去:你累了。

    不、我真的可以!凌忽然带着哭腔爬起来,激动而慌乱的伸手去解开对方的皮带,待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时,凌不假思索地张嘴含了进去,快速地吞吐着,仿佛要将自己的喉咙戳烂,有些不适地发出干呕声,但随即又被他咽下肚子,借由更多的津液润滑发出黏腻的水声。

    凌koujiao的技术已经被调教得如火纯情,任谁也无法拒绝这样的美妙。于是对方粗粗喘着气,将手扣在凌的后脑勺上,加大力度地抽插,每每都让凌的鼻尖撞在阴毛上。

    凌闭眼感受着对方独有浓厚的体味,想这自己正含着对方的性器,又想着自己不断被侵犯的模样,略微动情的发出黏腻的声音,手也不自觉揉捏自己的乳尖,向外拉扯,又慢慢将手下移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神色一顿他还是没有勃起。

    就在凌愣神的一瞬间,对方有些粗暴的将性器插进凌的深喉之中射了出来,凌习惯性仰起头接住jingye,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

    偌大的房间内传来对方一声满足的叹息,但射精结束后,他看了一眼凌还是没有勃起的性器,便穿戴好衣服,向房间外走去:你先休息吧,我晚点把饭菜拿过来。

    怎么会这样。

    凌有些挫败地跪坐回床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下体,仿佛因自己的不举在对方面前赤裸裸的显露出对他的不忠。

    不可能我、我是爱他的!美丽的眼睛被泪水打湿,眼眶无法承载过多的泪水,一点点溢出打湿了床单,凌愤怒地抓紧自己的性器拽扯,像是惩戒自己的不忠跟无用,但手中的性器被捏拽变形、发紫,仍旧是没有勃起的模样。

    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哪里出了错,明明自己敏感又被释放出放荡的天性,身体与对方交融契合,不该会抗拒对方的雨露恩惠才是。

    如果自己一直是这样,他会嫌弃吗?

    凌扪心自问,但又飞速摇头,拒绝这样的情况发生。于是他看向放满了平日里对方调教用的玩具的抽屉,将手伸了过去

    当房门再次被打开,对方端着丰盛的晚餐走进来时,便看到凌在床上脸上满是泪水又痛哭的呻吟着。

    凌的后xue插进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嗡嗡作响,一手不断揉捏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电击棒不断地刺激自己的性器,在空气中发出滋啦的声响。

    呜呜凌的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看到对方进来后,更是努力地按着电击棒刺激自己的性器,全身因电流而酥麻不自觉地抖动,非但没有快感,反而越发痛苦。

    于是对方阻止了凌的自残,将凌扶起,温柔地擦去凌脸上的泪水。但对方越是这样,凌就越发愧疚,他低下头哭着问:我我是不是呜,很没用。

    对方并没有作答,将蘑菇浓汤递到凌的面前,舀起一勺微微吹着,说:先吃饭。

    但是凌却有些执拗,他鼓起勇气抬头注视对方慵懒的眼神,又怯懦的开口:你你会把我丢掉吗?

    凌有些焦灼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一颗心悬在半空不知所措。但对方仍旧是将盛着汤的勺子递到凌的嘴边,神色满是不悦,声音如发怒的狮子:我说了,先吃饭。

    凌微微一愣,被调教驯服的身体无法抗拒来自对方的命令,既害怕又迅速地张开嘴,一口一口喝下,又机械地咽下饭菜,味如嚼蜡。

    一顿并不美好的晚餐结束后,对方并未多言,带着空餐盘便离去,剩下凌一人在房内,前所未有的孤助无援。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对方似乎有其他事情缠身,索性不再每日给凌做饭送餐,没有了限制,也默许凌自己在厨房找吃的。

    冰箱总是有各种新鲜的食材,或者是对方煮好冷藏保鲜的饭菜。有时候也会准备好布丁、蛋糕之类的甜食。而不再如往日的精心照料,凌把这些归咎到了自己无法回应对方性爱的身体上;但凌似乎已经习惯之前的豢养,对于忽然恢复正常的待遇反而认为是一种冷落。

    而且凌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冰箱虽然每日都会补充各种新鲜食材,也恰好会给凌留上一份,但是消耗得未免过多。

    一些不好的念想忽然占据了凌的脑海。

    虽然对方仍旧会隔三差五出现在凌的房间里,让凌给他koujiao,或者尝试挑逗凌的性欲结果却因为凌的性器仍旧无法勃起而罢休。但凌总感觉宛若神明的对方已经不仅仅是属于他一人的。

    终于,在对方已经连续一周没有踏进凌的房间里时,凌按耐不住了。

    凌悄悄查看了一下车库发现汽车仍旧停在里面,说明对方没有出门。厨房、书房、卧室凌都一一查看,并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忽然想到了什么般,凌犹豫片刻,最终走向了地下室。

    熟悉、又让人心生怯意的味道再次出现,凌自打来到这里后就从未穿着过衣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地下室的灯光略微昏暗,凌扶着墙一路摸索走下阶梯,穿过一个走廊,转角就是自己先前被囚禁的牢笼。但是凌还未走近,便听到了拍打rou体跟男性咒骂的声音。

    啊、啊哈你、你快放开我!

    等我、唔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杀了你!

    不要啊!好痛你、你拔出去!

    凌听着陌生的咒骂,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愣愣地靠在墙边,两行眼泪宛若断线的珍珠滴落到潮湿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