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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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年关守岁时,慕迟总会和她娘在院子里摆上足够多的烟花爆竹,哪怕为此要一连省下几个月的银子。那时候王府里安排的仆从都离开了,偌大的别苑里只有她和李氏两个人,她并不会觉得冷清,反而是觉得没人添堵,乐得自在放纵。 在回到王府前,那曾是她每年都期盼的日子。 而如今,老夫人一病不起,慕锦虽然笑得比之前多了,可慕迟知道她既没有放下牧远,也还在忧心着慕骁与慕川,甚至,还有那不知该不该提的赵峻 慕迟头一次想念起慕骁来,若是他在,这些也就不会是问题了,比起自己,他总是有法子的。 娘,早些休息去吧。 李氏应着,手中的针线却没有停:这几日阴雨,王爷的旧伤又犯痛了,娘也做不了什么,几件衣衫不碍事的。你有空也多去陪陪老夫人,别怨她,真计较起来,老夫人这辈子过得怕是比娘还苦。 老夫人病得重,时常会拉着李氏讲述那些陈年旧事,等清醒过来,又会为此前让别苑里的仆从欺负她们母女的事道歉。 慕迟摇摇头,哪里还会怨呢,把她换到老夫人的位子上,也未必就能做得更大度。 别陪着了,娘这儿也不剩几针,快些回屋休息吧,明早给王爷和老夫人拜个早年去。 拗不过李氏,慕迟只得点头应下,想着等给王爷和老夫人拜完年后再叫上慕锦出去走走。 然而夜半熟睡之际,耳中却有断断续续的银铃声,起初她还以为是梦境,毕竟此前也若有似无地听过,而且慕骁给她绑的那东西除去最开始那天再也没有响过,但过了好一会儿,这声音不仅没消失,反而愈渐清晰。与此同时,其他感触也一一冒了头。 慕迟从睡梦中惊醒,可她并没有就此脱离梦魇,因为她发现自己不仅双手被缚双眼被遮,连另一只脚踝,也被只冰凉的手攥着。 然后,似有什么细长的链子圈了上来。 她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克制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但身子还是因为恐惧而颤抖。双手无法动弹,她便试着动了动被握着的那只脚踝,他握得并不紧。 慕迟深呼吸,这些日子她也练过一些防身的招,知道双眼和胯下是最脆弱也是最容易击中的部位,而眼下她是不可能碰到对方的眼了,那便只剩下最后一招。 她微微屈了腿,暗中蓄力,脚落下的瞬间,却被对方直接掌住拉开,双腿再无法合拢,私密的那处彻底暴露于人前。 到了这时候,慕迟也顾不得章法了,胡乱扭着身子,但凡能动的部位都卯足了劲挣扎。 曲公子,是你么?男人压上来时,慕迟最后的反抗也冲口而出,妄图趁着对方愣神屈膝做击。 可她没料到,他会拉开她双腿,垫了软枕在臀下,直接闯进她干涩的身子里。 你再叫声曲公子试试? 这一下,却是慕迟愣住了。 大抵知道她疼,他没有再进去,粗长的rou茎就那么卡了小半截在她的身子里,进退不得,但慕迟还是疼得很,更委屈得厉害,眼泪登时就涌了出来,将眼上的绸缎都打湿。 慕骁你混蛋,你你快放开我! 他松了对她双腿的桎梏,慕迟便抬腿朝他踹去,一脚下去也不知踹到了哪儿,感觉到的尽是粗粝伤痂。 她愣了愣,脚上不知不觉收了力道朝下滑去,却仍是哭唧唧地开口:你快把我放开 下一刻,她被他从榻上捞起坐进了他怀里,绑着的双手从头顶绕去他颈后,她不得不挺直了脊背,以免坐下去会将他的欲望吃得更多。他的薄唇印上来,干燥,微凉,慕迟看不见,唇瓣上的触感便变得异常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