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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隽zuoai时总充斥着一种绝望感,争取最后一丝存活的野蛮。像下一秒世界就没了一样,真让她疼和欲一同翻滚。 顾漓相反。他没有重点,平铺直叙,像首老歌韵调充足又耐人寻味。 他握住她的rufang,像按摩般平缓地从下推上,双指揉捏她的乳尖。他的呼吸凑到她脖间,用轻轻鼻息爱抚她的锁骨。 “今天想做到几点?” 她的五指插进他的头发,“一点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他像个宠物,“都听你的。” 以前夏春只能隔着屏幕看他。看他演绎为女主流泪牺牲付出,一脸深情。是要把命都全交给你的孤注一掷。她不喜欢这种角色,一味付出不求回报。她觉得愚蠢至极。 所以她无比恶心以前的她。 不过是场意外。她遇到一个在机场里戴黑色口罩、保镖缠身、黄色警戒线围住的一线明星。再和他每周zuoai。 顾漓的眼睛很有特色。看你时就像你是他的一生。他有比花言巧语更致命的欺骗性。 顾漓说她特别。他说,别人和我对视,两秒后就不敢看我。就你无动于衷。 她说,我不怕。 他看着她,轻轻笑了笑。 顾漓最爱她的肌肤。没有谁比夏春更白更嫩的身体,像个真人白泥娃娃,比想象中更幼稚的皮肤,他手轻轻一捏,五指很快就印上罪恶凌辱的红色。 她有看她一眼就以为是在迫害折磨她的幻觉。 他握她的手放在他健硕胸肌上,又指引她解开扣子。他的下巴轻扬,突出喉结与下颌角构成一帧电影,在光的晕染下俊俏得迷人。 他说,解开。摸摸看。 因为做明星的高要求,顾漓的身材经过专业教练指导,肥瘦正好,肌rou起伏如雕塑家精美的艺术作品。半年前不小心在综艺荧幕上露了点边角就上了热搜。至今视频截图还在网络夸张讨论。 用网络语说,公狗腰?夏春想这个比喻有几分道理。 他的左手指尖在她的背脊沟上滑动,右手握住流状的rufang,像孩子迷恋母亲般五指抓弄。 夏春缓然动情。她的手抚摸他的胸膛。如坐在船上手指划水般悠然下滑。从上往下细味他的腹肌波动。他有不屑于女性光滑的皮肤,手感像绢布。 他的手握住她的臀部,往里一压,性器官隔着米色的休闲裤蠢蠢勃动,他小幅度挤压她的臀部,暧昧地摩擦她的下身。 “今天你有点累。”他吻着她的眼睛。 “那把你伺候好了我再射。” 顾漓总是这样。zuoai时你是他身体里最重的一部分。他用尽温情似水包裹,囚室里的人心甘情愿被伏。错觉你是他的一生挚爱。他却从不说喜欢、爱等表达迷恋他人的字眼。 她在情欲里沉浮,他一面抽动一面说为她着迷心疼的话。她高潮得蜷缩身体双腿颤抖,他高潮时却格外平静。仿佛他在对着窗口吸烟。 所以夏春更清楚除了性关系外,他们没有任何交叉。 她的手伸进他的裤里,手指拨开布料丝薄的男性内裤,缓缓握住他的男根。 顾漓的阳具异于常人的粗长。他平时难动情。若他改穿宽松的休闲裤,就是别的意思了。 所以顾漓一般不会进她很深。有次不小心全根插入,她疼得嘶叫又快感强烈,矛盾的难言滋味使她沮丧地抽搐恸哭。他停下,看她一动不动瘫在床上握紧床单,恨不得捏碎手骨的忍耐。 从此夏春不让他进那么深。她现在极度害怕他给她濒临死亡的绝望。他笑着摸她的头。他答应她。 他是温柔又暗藏危险的情人。 他的手从背后侵袭,从股缝往下握了下她的下体。便穿进睡裤空洞向上,用手指拨弄。内裤被他滑落进她的两瓣里夹住,水迹蔓延。 “现在就进来吗?”他轻轻问她。 他们的前戏一向轻描淡写略过。两人不约而同着重于器官与神经结合时的触动。于是夏春点点头。 她的双臂肘支在沙发背上,伸手拿了遥控器打开电视。没有灯,电视的蓝光洒在她脸上。她被他褪下最后的内裤。 电视恰好播放他最新的古风电视剧。屏幕里的人轻摇羽扇,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尘埃难近。他低头走过一片桃林,桃瓣飘飘只是人物的点缀。桃花晃晃落在长发沉眠。里面的他像是脱离浊世最高雅的精神品。 顾漓从背后靠近,他握着阳物,guitou在她裸露的rou上滑到阴蒂,模拟性交般在她阴蒂上缓缓抽动。 “入神了?”他笑了一声,弯下腰咬她的耳朵。“想让我穿成这样cao你吗?” “那不方便脱。” “你啊…”顾漓摇摇头,“yin荡又纯洁。”他的右手揉了下她的阴蒂,她激得双脚高高抬起。他又说,小春你真可爱。她让他不要废话。 “骄横。”他在她耳旁轻笑。热气呼进她的耳洞。 顾漓的阳具抵在她的洞口缓缓拨进,小缝被撑得可怜兮兮,连带着周边的rou一同往里深陷,像是球体落在一张布上,四面的布只能无助地往里挤。 夏春突然想到徐隽。或许是因为今天碰到他的原因。让她不由自主想到以前。 她想起她在徐隽身下,她摸着他的脸,信誓旦旦对他说。 徐隽,我只喜欢你一个。以后我的身体只能给你碰。 徐隽发狠地插弄她。他说,夏春,我要是知道你给别人cao了。你看我怎么弄死你。 现在。她正在被别的男人cao。cao了两年。 【满两百猪猪加更哦~】